<
    “可以,干活累了吧,喝点水,辛苦你了,谢谢你,冬儿。”孙采菡笑着说,语气里透着高兴。

    位置上多了一杯金银花茶水,喝起来带着淡淡的甜味,又有一点金银花的香气。

    有人能帮忙干活,她自然是很高兴,不用自己那么辛苦,靠她自己干这活,起码要五六天时间。

    她干活一阵子,又会休息一下,要出做的事情可不少,没法子长时间干这个。

    叶冬儿一口气喝完一杯茶水,然后看着旁边弄出来的一个小包袱,她有些不解地询问:“它是什么?”

    “刚才你吃的点心,它们还可以放上四五天的时间,这个时间里,得把它们吃完,你带回家吃吧。今天干活辛苦了,下次你过来,跟家里说好,我给你做好吃的。”孙采菡微笑道。

    她以前学过厨艺,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它有用的确是有用的,但是吧,也不完全是有用的,对于这点,她被扔在这个地方两年多,心中已经想明白了。

    在没什么事的时候,它是有点用的。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它就完全没用了。

    她以前并不懂这些事情,如今却是很清楚。

    以及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生物。

    连妻子儿女都可以说抛下就抛下,完全没有一点痕迹留下。

    孙采菡回忆过去,她很清楚那个男人如此冷笑,怎么可能会随便死在外面?

    因此,她表面上表现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守着两个孩子生活,私底下,她拿着他过去藏起来的钱财,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会亏待他们三个。当然了,表面上,他们家里的日子也是很艰难的。

    财不可外露。

    特别是他们家里也没有强壮男人时,她在这里生活许久,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她亲眼见过的悲剧,也不在少数。

    一旦不慎,她连带着两个孩子,也会陷入那般悲惨地步。

    “不用不用,我帮你是自愿的。”

    孙采菡笑出声,“我给你也是自愿的。”

    她拿起那个小包袱,将其塞到叶冬儿手中,认真地说:“你就带回去尝尝味道,当做是交了我这个朋友,行不行?”

    说到这个地步,叶冬儿不接受也不行。

    她接受了这些小零食,心中暗暗想着,接下来要多给孙采菡干点活,姐姐真是人美心善啊!

    从未见过如此好看又心善之人!!!

    孙采菡私心想和叶冬儿打好关系,这样子大力气的一个小姑娘,跟她交好,没有坏处。

    今日这个事情,孙采菡用一点小零食,换取一条鱼,还是她赚到了。

    叶冬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她猛然站起来,转悠一圈,依旧不知道干什么,她又跑回孙采菡跟前,问:“有什么活需要我帮忙干活吗?”

    “不用不用,家里最重的事情,也就是翻地而已。”

    孙采菡招招手,示意她走过来,坐下来大家一起喝喝金银花茶,再说说话,孙采菡没想套她话,然而,叶冬儿自己把这些事情说得七七八八了,差不多一下子把话说完了。

    她听着也有一些无奈,交代说:“这些事情可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其他人。”

    叶冬儿理直气壮地说:“姐姐又不是其他人。”

    孙采菡失声。

    小姑娘怎么有点傻乎乎的感觉?

    好吧,它不是错觉。

    “以后不可以把这些事情随便告诉其他人,最起码要认识对方一个月,才可以把自己的情况,告知对方,知道吗?”

    叶冬儿乖巧点头,说:“姐姐,我知道了。”

    孙采菡注意到她又看着自己的脸,她伸出手,摸了摸光滑的脸蛋,“就那么喜欢我吗?”

    叶冬儿认真回答:“姐姐很好看。”

    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另外一个男人长得很符合她审美,但没有姐姐长得好看。

    叶冬儿没在原主的话听说过这个漂亮的大美人,恐怕是那日她出了意外,她不去那边解救她,她绝对难以独自逃脱。

    ··

    孙采菡送走叶冬儿之后,她看着处理好的菜地,接下来只需要她栽种韭菜根部进去即可,她休息许久,决定开始干活,她干到一半时,出去帮忙干活的两个孩子回来,她笑着检查他们是否有受伤的地方,确认没有问题后,她才继续干活。

    孩子俩飞快地跑到屋子里,孙采菡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事情。

    直到房间里传出两个孩子的惊呼声——“啊!我们的零食怎么不见了啊?!”

    想起来忘记告诉孩子们的孙采菡:“……”

    “不是不见了,而是我把它们送给一个很好的小姑娘了。”

    孙采菡见到一口气冲出来的两个孩子,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她之前忘记跟他们先说一声。

    “很好的小姑娘?”

    “嗯,比你们大,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一番。”

    ··

    一个月后,叶冬儿认识了孙采菡好一段时间,更加熟悉些,她也过去得更加频繁。

    与此同时,曹平康来到这个地方生活也足足一个月,从一开始的雄心壮志,一个月的时间,足以磨平他们全部的心高气傲,日子苦的像是泡在黄连水里一般,痛苦得令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