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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高明刚调到长野县不久,看到手冢结月很是意外?。她不是应该在东京上学吗?

    长野县警察本部的刑事搜查课课长走过来,恭敬的请手冢结月叙述事情经?过。

    诸伏高明讶异地看了眼手冢结月,没有上前。

    手冢结月耐着性子解释自己因老师布置的作?业,意外?来到这个村子里,发?现村民虐待儿?童。她一边报告老师,一边将儿?童抢出?来。

    出?逃时,被村民发?现,几十名男男女女的成年人手持武器攻击她。为了自保,她不得以打倒这些人。

    说?完,手冢结月拿出?手机,称自己早已将村民们的暴行录音。

    诸伏高明看了眼满地哀嚎的人们,对手冢结月的武力值好奇起来,一般女高中生?可做不到。不,他见过的男刑警们也很难做到。

    更让他意外?的是,课长对此没有半点惊讶。

    几名女警给双胞胎姐妹们递上瓶装水和小零食,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她们身?上的伤口,拍照作?为证据。

    手冢结月对课长吩咐:“我?要带她们回学校。请您派人开?车送我?们。”

    她虽用了敬语,语气可一点也不客气。

    有不懂事的警察想说?这不符合流程,旁边的老同?事眼急手快地拉住他。

    诸伏高明:手冢结月的身?份比他想得更复杂。

    警车将她们送到高专山脚下,望着长长的石阶和朱红色的鸟居,手冢结月可不想抱着两个小孩爬上去。

    她给夜蛾正道打电话,“老师,我?们在山脚下,让杰来接我?们吧。”

    夜蛾正道安排夏油杰前去接应,自己去拿咒具在校门口等着她们。双胞胎小女孩的咒力没有录入高专的结界,一旦进去,可是会?触发?警报的。

    “结月。”

    正在等夏油杰乘着咒灵飞下来的手冢结月听到了五条悟的声音,惊喜地站起来,张开?双臂。

    五条悟熟练地抱住她转了一圈。

    习惯真可怕。他们整整一星期都待在一起,陡然分开?这么长时间,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在后面的夏油杰听到这话,十分想踢这对黏糊糊的情侣一脚,你们分开?还?不到12个小时,至于吗?

    他平复心情,从咒灵背上跳下来,温和地看着旁边的两个小女孩,“你们叫什么名字?”

    “美美子。”

    “菜菜子。”

    美美子和菜菜子惊奇地看着那只飘在空中的咒灵。夏油杰带她们摸了摸那只长得像魔鬼鱼一样的咒灵。

    两个小女孩从小就能看到咒灵,却被村民视为妖怪。在父母死后,更是被关起来不见天日。

    夏油杰耐心地给她们讲起咒灵的诞生?和咒术师的工作?。

    他抱起两姐妹坐上咒灵,往山上飞。

    美美子看了看后面的两人,“手冢姐姐不来吗?”

    夏油杰努力挤出?微笑:“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

    两姐妹很快就被眼前的风景吸引,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无数无数郁郁青青的树尖从眼前滑过,容没见过的奇妙景色深深地映在两人心底。

    夏油杰怜惜地看着两姐妹身?上的伤痕,夜蛾老师没有细说?,他也猜到了一点,这是不被普通人接纳的咒术师小孩。

    高专里,手冢结月给美美子和菜菜子做过治疗,她们便在女生?宿舍里睡下。两姐妹睡觉时还?紧紧抱在一起。

    校长办公?室里。

    夜蛾正道头疼:“她们能上幼儿?园吗?”

    手冢结月摇摇头:“她们还?控制不好咒力,先在高专里待着吧。我?准备在高专里办一所幼儿?园。”她们和真希姐妹不一样,真希的咒力少得看不见咒灵,而真依怎么说?也是在大家族里长大,有人教她控制咒力。

    夜蛾正道怀疑自己听错了。“幼儿?园?”

    手冢结月谴责地看着他:“这是为咒术界培养下一代,您不觉得咒术师太少吗?”教育下一代,要从娃娃抓起。不早早培养,干活时从哪里找人。

    夜蛾正道面无表情:“那是不是要连小学和初中一起办了?”

    手冢结月诚恳地说?:“小学3年级以下可能会?需要,再大一点,就可以去普通的学校。小孩们还?是要在集体里长大才行。”集体生?活是培养健康人格必不可少的一环。她可不想培养出?诅咒师,给本就人手不足的咒术界雪上加霜。

    夜蛾正道正色:“这部分资金总监部是不会?批的。”

    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说?:“多少钱,我?来出?。”

    手冢结月按住他的手,“老师,先报给总监部,他们不批,我?就自己出?。”盘星教的资产她只花了小部分,后续还?会?拍卖所有不动产。

    高专女生?宿舍外?,五条悟双手撑着墙壁,将手冢结月抵在墙上。他摘下了墨镜,苍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手冢结月。身?后的晚霞照在他白色的发?尾上,闪着橙红色的光泽。

    “为什么不让我?出?钱?”

    手冢结月用意志力抵抗住美□□惑,施展结界术。

    “你还?没有执掌整个五条家。”

    五条悟完全没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想法。在他看来,整个五条家都要依仗他,他做什么都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