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玫瑰(NP)》 寂寞长夜(GH) 夜深人静之时,阿芙颂点起床头的蜡烛,从一堆枕头的下面找出那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的是纳齐拉夫人送给她的临别礼物,这位夫人是被她的哥哥找来专门教导她礼仪的,然而在私底下,这位夫人还传授了她一些不可告人的技巧。 盒子的第一层铺着一层软布,上面放着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从细如手指的到粗如儿臂的,从笔直的到前端微翘的,应有尽有,这就是纳齐拉夫人给她的礼物,说是以后当作她的嫁妆,若是联姻的丈夫不顶用以后的夜晚就可以用它们解闷。 阿芙颂移开第一层,第二层摆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玩具,但是她现在暂时不想动它们。 她撩起裙子,露出已经将毛发刮干净的肉穴,伸手一探,果然肉穴里已经湿漉漉的。自从她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底下的肉穴时常湿乎乎的,厉害的时候甚至如同尿了一般,只有用性器插过才有好转。 她从盒子中拿出最细小的那一根,将它竖起来摆在床上。由于这些假阳具都是用特殊的玉石做成,摸上去并不会觉得冰冷,反而觉得有一种类似于体温的温暖。 她往下坐了下去,两片肥大的肉瓣就包裹住了这根最小号的玉势,她一手扶着玉势,一手去揉自己敏感的阴蒂,还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现在是在和一个真人做爱。 玉势随着她的动作在肉穴里抽插,但是由于这一根玉势太过于细小,她不仅没有产生什么快感,反而觉得有点扎得慌。虽然她明白这根玉势其实是其他用途的,但还是止不住得想,以后要是被联姻出去,得到的丈夫长着这样一根小鸡巴,还无法离婚或者找别人,那真是难受极了。 不行,一定得换一根,她将这一根玉势清理干净后放回去,拿了另外一根。这一根表面光滑棒身笔直,在确定了长度粗度足够之后,她心满意足地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蹲着,脑袋低着看着玉势慢慢没入自己的肉穴中。想着纳齐拉夫人教她的技巧,这次好像是太心急了,玉势进去后她感觉自己的肉穴有些涨,于是缓了一阵过后才开始慢慢得抽插。 这一根果然舒服多了,她蹲在床上,一面抽插着穴里面的这根,一面又拿起了另一根查看。手里的这一根顶端微翘,长度比穴里的还要再长上一点,好,就这样了,下一根就是它了。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在插了五十下过后,她将性器从肉穴里拔出来,然后换上了刚才看好的这一根。刚才的那数十下抽插让她觉得穴里有点酥麻,还怪舒服的,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第二根性器进来后,她送了一口气,感觉那股因为拔出性器的空虚感一下子就没有了,肉穴又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只不过,这一根好长……感觉都要被顶穿了。阿芙颂本来还想像刚才一样用它抽插,但是这个长度实在是受不了,感觉已经顶到最里面的胞宫了,于是她只能放下。 她在盒子里又挑了挑,最后选中了一个长度粗度都适中,但是表面有着不少凸起的玉势。她先拿起来用上面的凸起蹭着自己那已经沾染了淫水的阴核,已经充血的小肉蒂被摩擦刺激,马上产生了大量的快感,于是她放心地将玉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 当玉势进入肉穴时,表面那些凸起狠狠刮过她的肉壁,因为有那么多淫水作为润滑,她并不觉得疼,反而是被这些凸起刺激得十分舒服。 好爽,她享受这种快感,于是直接躺下来,张开双腿继续用玉势在里面抽插着,甚至幻想巡逻的侍卫能经过她的房间,直接推门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后,直接脱下裤子挺起鸡巴和她来一次酣畅淋漓的交合。 玉势一次次地在她的肉穴里面抽插,激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一阵阵颤抖。虽然以前自己的兄长也在她的再三央求下,舔过或者用手指插过她的小穴,但那一次的快感和心理刺激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大。 “唔……嗯……”她在床上又换了个姿势,脸朝下,撅着屁股,一边继续用玉势在穴里抽插着。多亏了纳齐拉夫人,她才知道了这么多玩法,才能这么舒服,也不知道现实中俊美男子们的鸡巴吃起来是不是这个滋味,真该去试试。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的便是以前纳齐拉夫人嘱咐过她的事项:“记住千万不要爱上他们,除却权力钱财,他们和这盒子里的玉势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你也有丈夫啊,那他对你而言……”阿芙颂天真地问。 纳齐拉夫人却笑了:“殿下要明白,联姻之中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我也只是靠着那个男人获取我想要的东西罢了。” 想来自己对于纳齐拉夫人最多的感情应该是钦佩,阿芙颂回忆着。这位夫人出身贫民,她幼时在战火中失去父母,后不幸被卖入妓院。后来她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与胆识,成功嫁给了一位廷臣,过上了自己幼年时梦中期望的生活。 阿芙颂暂且收起了这份心绪,此时的她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那根表面凸起的玉势被她用手指深深地按入了自己的肉穴里。高潮让肉穴不停地收缩,这样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玉势,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中一片空白,就算是这阵高潮过去后,她都舍不得将玉势从自己的肉穴中拔出来,最后干脆插着它进入了梦乡。 梦境中她感觉自己来到了天堂,很多大鸡巴大帅哥围着她干她,肉穴里每时每刻都塞着这些美男的大鸡巴。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听到门外有侍女走动的声音,她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这根玉势收好。真可惜,多希望梦里的那些场景是真的。 色诱侍卫(GH) 这几日下来,盒子中的那些玉势被她玩了个遍,玉势虽好,但是总是这样只玩玩玉势让她感觉有些许的无聊。她总是好奇真正的鸡巴用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体验。 夜晚的卧房内,阿德希尔坐在桌前,双眼微闭着养神。最近刚打下了西边的一块领土,但是战后当地城市的重建,流民安置的问题又让他每日都忙得疲惫不堪。 “谁?”军中的生活锻炼得他耳聪目明,就算是那一点微弱的脚步声都能让他瞬间清醒,但他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妹妹之后,紧绷的神经又再次放松下来,自己大概是被卡伦派出的刺客搞得有些神经衰弱了。 阿芙颂推门,径直走到兄长身边,抱住他的手臂靠着他:“怎么从前线回来了也这么忙,这么久都没有陪我了,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下呀?”说着,她用手扯了扯哥哥的腰带。 阿德希尔拍了拍妹妹的脸颊,由于父母去世得早,他从小就和妹妹相依为命,对这个妹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尽力去满足:“这次从卡伦王宫里搜出来的珠宝都是你的,开心吧?” “不是这种补偿!”阿芙颂突然有点生气,她只觉得哥哥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已经湿漉漉一片的小穴。 果然又是……阿德希尔只觉得头皮发麻,对于在婚前进行这样的行为,他一向十分抵触,但对于妹妹的恳求,他又不忍心拒绝。于是上一次,他用自己的手和口舌满足了她,并且严厉告诫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还是用手?还是,你说了算?”他无奈地再一次妥协了,他怎么忍心拒绝她呢?而且就算用手和口,应该也不算是破坏了自己的纯洁吧? “不要只是用手嘛……”她并不理会哥哥的妥协,只是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的腰带,“想试试鸡巴的味道……”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这是他的底线,于是阿芙颂只好看着一向宠溺她的哥哥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她想再靠上去,却被他推开,“这种事情只有留到结婚后做,现在说什么都不行。” 按照古老的传统,他将会迎娶自己的妹妹作为妻子,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的习俗还不被大家接受。直到有一日他们的国家变得无比强大了,他才能恢复这样的习俗,到那时,他将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纯净的身体,交给自己最为信赖的血亲。在那日到来之前,他不会接受任何婚姻或是女子。 也就是说,自己没办法吃到哥哥的大鸡巴了,然而阿芙颂并没有想得如此长远,她只是想到,为了获取利益,哥哥也会联姻娶妻,他也说过,他会对伴侣绝对忠诚。所以自己是彻底和他无缘了,阿芙颂失望地低下了头。 她从自己兄长的房间里出来后,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哥哥宁愿把身体留给一个未必有感情的女人也不给她? 这时她听到一阵侍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是宫殿里巡逻的侍卫。阿德希尔曾经被敌人的刺客袭击过,所以回来后便加强了王宫的防卫。 “殿下,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侍卫看见了阿芙颂,并没有多想什么。阿芙颂抬眼看他,在月光下看,这位年轻侍卫长相清秀,虽然远远比不上她那俊美得连敌人都夸赞的兄长,但也算是个帅哥。 要是哥哥知道自己随便找了个远不如他的男人吃鸡巴,应该会气疯的吧?阿芙颂心里想着,双手已经环上了侍卫的腰。 “殿下,您?”侍卫吃惊低头,却对上了阿芙颂妩媚的杏眼。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阿芙颂却先他一步松手,然后解下了自己的裙子,分开腿露出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怎么样?不来一起和我玩一玩吗?” 侍卫被惊得说不出话,他还是个未成婚的少年,看到美丽的少女都会脸红,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当即性器就硬了。“赶紧坐下来让我吃鸡巴,不然明天就把你赶出宫去。”阿芙颂半威胁半挑逗着将他推到墙边。 侍卫褪下裤子露出那根直挺挺的肉棒,阿芙颂看见后立马跨坐了上去。回廊上,原本给人休憩用的椅子,此时已经成了他们欢好的场所。阿芙颂一手扶着这根刚勾引硬的鸡巴,直接往肉穴中怼。 和玉势还是不一样的,这会儿她感觉到了,她不能随心所欲地换姿势。只好跪在椅子上,借力动着,让那根性器一次次地在肉穴中抽插。侍卫此时已经享受得靠在椅背上,但是他不敢正眼直视阿芙颂,血统高贵的公主,居然会和他在王宫花园里来一场艳遇,他甚至觉得这是在做梦。 “喂,你好歹也动一下嘛……”阿芙颂有点累了,正想教这个不解风情的侍卫怎么才能讨她欢心,却听到一声夹杂着怒意的叫喊。 “你小子原来在这里?怎么,巡逻完不回来。”一个声音从回廊的转角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刚才还一脸迷醉的侍卫顿时起了精神,眼神里充满了紧张。 “是谁在那里?”待来人走近后,阿芙颂发现这人她见过,似乎就是跟在哥哥身边的那个卫队长。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卫队长发现阿芙颂时大惊,但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太久,就被她拉住了胳膊,“一起来嘛……巡逻的事情,先放一边也没有关系……”这么一看,这位卫队长也长得不错,而且年龄不大,也没有成婚。 她还记得纳齐拉夫人跟她说过,若是要偷情就要找这样的对象,他们的鸡巴几乎是碰一碰就能硬,时间也持久。 “殿下,这样您让在下很为难。”卫队长一开始还试图拒绝,但是他身下鼓起的包已经出卖了他。于是阿芙颂扯下上衣,露出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晃动着,多来一点男人是再好不过的。 第一次体验就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她,阿芙颂十分开心,若是哥哥知道了一定会气坏的吧,她心里更是一阵舒爽。于是很快,两个人的游戏加入了第三个人,只不过新加入的这个似乎更加霸道一些。 阿芙颂刚从侍卫身上下来,就直接被刚到的卫队长抱住,于是她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跪在长椅上,刚好让他后入自己。刚才已经被干过一遍的肉穴此时已经不需要前戏了,微张的穴口一下子就将卫队长的鸡巴吞入。 “哈啊,嗯……”今晚的月光这么亮,这个地方又正对着兄长房间的窗户,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呢?报复的快感在阿芙颂的心里产生,她故意叫得大声了一点,真希望哥哥能听到啊。 肉体的碰撞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卫队长将自己的性器在肉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他以前一直觉得,这位公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就算对下人再体贴也不是他能娶到的,现在给了他一个能狠狠操她的机会,他只觉得这就算是梦也值了。 阿芙颂双手扒着椅背,这根鸡巴一次次顶在她的肉穴中的敏感区域中,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原来和真人的体验是这样的,嗯……怎么说呢,要是是自己用玉势,现在早就高潮过两回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还没有结婚的处男,活不好也正常。 “殿下……”刚才的侍卫发出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已经被落在一边的侍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她已经被卫队长干得舒服了,暂时不想理别人。 “就你也配操她?”卫队长自然是不会允许他抢走公主的,直接出言贬低,一边紧紧抓住阿芙颂的肩膀,又是数下的抽插,直到最后那一次,他将性器狠狠捅入肉穴伸出,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她就感觉一股热流被送入了自己的肉穴深处。 “啊……喜欢被……射在逼里面……”这是玉势所不能给她带来的体验,刚才的快感堆积着,终于在这时候爆发了出来,让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在高潮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又一根鸡巴狠狠进入了肉穴中,几下过后,又是一股暖流。 刚才那侍卫被驱赶到一边,但情欲已经挑起无法抑制,只好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身旁做爱的两人,一边自己委屈地撸鸡巴,这会儿见卫队长离开,才敢去在阿芙颂的肉穴里射出来。 一切都结束之后,阿芙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这时她都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滋味,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第二日有一场惩罚正在等着她。 惩罚和礼物上(GH) 一般来说,阿芙颂在清晨都是自己醒来,之后再有侍女们伺候着吃早饭。但是这一日却有些不一样。她是被自己的兄长过来喊醒的,而且哥哥看上去很生气,门也没有敲,直接闯进来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摇醒。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看着被子下她赤裸的身体,阿德希尔气不打一处来,晚上他隐约听到花园里传来男女欢好之声,还以为是耐不住寂寞的侍女和侍卫偷情,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侍从支支吾吾地汇报了自己妹妹的行踪。 “在花园里和两个侍卫一起玩啊,怎么?你有意见?”阿芙颂才没有藏着掖着,她昨晚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兄长,所以这时候也没忘了挑衅,“昨晚我不是来找你了吗?但是你不行,所以我才去找的别人……”说完还故意做出很无辜的表情,就那么眨巴着眼睛看着兄长。 阿德希尔眼中充满了怒火,他努力按耐住,才没有一时冲动把妹妹按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真要打一顿还舍不得,等自己想好了惩罚方式再来教训她。 看着哥哥拉长着脸离开了自己的房间,阿芙颂松了一口气,这时的她还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却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哥哥想要自己去一趟的消息,一定是自己又被哥哥原谅了,她这么想着,愉快地去找阿德希尔。 然而到了他的卧房内,阿芙颂才发现这里不只他们两个人。在房间的一边,还有六七个美貌的侍女。看到她们,阿芙颂顿时觉得心里像卡了一块石头,兄长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她和侍卫偷情,所以现在他就要向她宣告,他会挨个将这些侍女全都收入自己的后宫。 “过来,”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思,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以命令的口吻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把衣服都脱了。” 听语气感觉他的气还是没有消啊,阿芙颂撇了撇嘴,先是瞄了一眼那排侍女,见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她这才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从自己身上脱下扔到一边。 “去床上躺好,腿张开。”阿德希尔一指床,继续命令着她,好啊,不是喜欢去勾引野男人吗,他这就找来了人让她玩个够。 “终于想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哥哥?”阿芙颂这会儿还在兴奋能得偿所愿了,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意识到了不对,明明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叉开腿了,甚至自己已经自行用手指掰开肉穴等着他进入了,他却没有一丝要脱裤子的意思,反而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她毫无防备,戒尺啪的一下打在了那片嫩肉之上,疼得她紧锁眉头。“都找你了,你不行还能怪我?”她依然不服气地回怼,然而换来的却是好几下的抽打。 虽然她努力加紧双腿不把肉穴露出来,但是架不住阿德希尔力气大得出奇,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于是那片肉花便一下子露了出来。“啪啪啪啪”,几下戒尺下去,阿芙颂被打得直翻白眼,但是还是嘴硬,不愿意向兄长服软。 肉穴本来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这几下打下去,那两片肉瓣都被打得红肿不堪,见此情景,阿德希尔用戒尺去挑,肉穴翕动了几下,然后从中吐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 他最终还是停了手,他怕把妹妹的那处打坏了,毕竟他只是想教育教育她得了,今天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 “我所生气的是,”阿德希尔把戒尺扔到一边,伸手去搂妹妹的腰,“你出去找别的男人没有事先跟我说。” “嗯?这么说起来,你并不反对?”这会儿阿芙颂也听出来了不对劲,搞什么……还以为兄长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操会气疯呢,看来他完全没有因此生气,生气的点只是,呃,没有当着他的面被操? “你们,过来吧。”阿德希尔朝那些侍女招了招手,这便是他为妹妹准备的“大礼”。 这些侍女,个个高挑美貌,身上穿着华服,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她们走近的时候,阿芙颂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试图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的窘迫。但是她这样是徒劳的,领头的侍女弯下腰,轻轻用手指触碰着她那红肿的肉穴。 “不需要,不,我可以自己……”她依然被自己的兄长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侍女摆弄,她的脸颊到耳根早已通红一片,奇怪,明明昨天和侍卫偷情的时候,耳根也没有发烫成这样的,她在心里纳闷着,最后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之前没有见过这些侍女们。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这位侍女的脸上,不得不说她确实美貌,一头浓密的黑发,精致的五官,还有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 她觉得这样很奇怪,她正在和一个美貌的同性进行这样的行为,明明之前自己也没有表明自己有比较特殊的喜好,兄长怎么就直接给她找了这么些侍女过来伺候她?直到,她开始发现了不对。 因为,她身前的那位侍女,解下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一根粗大挺立的性器,这压根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打扮成女子的美貌男子?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兄长这时候凑到她的耳边,轻轻为她整理好刚才被弄乱的头发,“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侍女,专门伺候你,怎么样?这么多男人,够不够你玩?”未婚的公主经常去找强壮的男人偷情,这说出去未免太难听,阿德希尔如此考量着,于是找来了这群人,原本他们是被培养来男扮女装在宫廷宴会上跳舞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女性的气质,只要不开口,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毕竟是要给妹妹的,自然要挑最好的。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阿芙颂如此回答着,虽然她此时还是很不习惯,毕竟现在她还不是很习惯和这样的人做爱,而且,刚才她的肉穴已经被哥哥惩罚得红肿敏感,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也能给她带来大量的快感。 她眼睛瞥见哥哥送给自己的那位“侍女”,还以为他的性器不会很大,但是现在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根性器粗大,而且棒身笔直颜色粉嫩,从外观上来看,确实是很不错。或许是因为平时穿着裙子,这么看着他的性器着实不太明显。 这根性器在她的肉穴上蹭了蹭,在粘了些她的淫水后,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肉穴。“哈啊……嗯……”这次的快感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声,一边还紧紧抓住兄长的手。 “侍女”见自己要伺候的殿下面上的表情扭曲,以为她正在遭受痛苦,于是停了下来。“继续。”还没等阿芙颂说什么,阿德希尔就命令“侍女”继续刚才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操,看着她脸上那难以忍受的表情,还有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喘,他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芙颂看到,除了这个“侍女”,其余的“侍女”也开始解他们的裙子。想到自己以后就可以有一群大鸡巴男人伺候,还不用出去找人,她就觉得格外兴奋。于是她将腿张得更开,目光也集中在这位“侍女”的身上。 那根大鸡巴不停得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刚才因为被哥哥惩罚而产生的刺痛已经荡然无存,她迷醉在这阵阵快感中。为了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她把脑袋枕在了兄长的腿上,却感觉自己脸颊接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原来哥哥不是不行啊,是藏着好东西不给她用。 惩罚和礼物下(GH)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芙颂来了兴致,不顾自己的肉穴还在被人操着,右手伸过去试图去抓那根硬挺的鸡巴,看这形状,应该很大,看来今天自己真是有福了。 本以为自己会被制止,没想到一抬眼,就见兄长一脸迷醉得眯起眼睛,望着她正在被操的肉穴。“我,嗯,替你舔出来,哈啊……”她用脸颊蹭着那个凸起,“不,这不算婚前失身,唔……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不必……”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他的性幻想中,他就想看着妹妹被一群人操,而他自己,只能在旁边自己撸鸡巴,最后才能就着那被白浆灌满的肉穴射出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爱好有什么奇怪的,他曾经听宫廷中的祭司说,传统的血亲圣婚生下的孩子多是不健康的,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在大多数的时候得到健康的孩子。 还是不行嘛……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兄长同意啊,阿芙颂心里不服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哥哥开口:“你,对,就是你,过来干她的嘴穴。” 那位“侍女”原本正焦急地等待,这时候听到命令,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过来,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阿芙颂的口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对兄长表达不满。 “唔……”她猝不及防,只好用手握住那根性器来以防它把自己捅得干呕。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一次上下吃两根鸡巴让她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的话,她对哥哥不愿意操她的沮丧也减轻了不少。看到同伴有口穴干,其他“侍女”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个用自己的性器蹭她的乳房,一个抓起她的另一只手让她套弄自己的性器。 阿德希尔跪在床上解开裤子,那根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无视妹妹那希冀的目光,直接开始自慰。 阿芙颂看着兄长,心里像是虫子爬一般的痒痒,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肉色的鸡巴不但粗长,而且前端还是上翘的,这样的形状会捅得人爽死,简直就是极品。可惜这样的极品自己今天恐怕是吃不到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哥哥对着她的脸,自己撸起了自己的性器。 “唔,我……想要……唔……”口中的鸡巴依然在进进出出,这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直接放弃了抗议,躺着享受着“侍女”们带给她的快感,一边看着哥哥用手指上下套弄着性器。 “嗯……啊……”干她肉穴的“侍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将浓浓的精水灌进了她的肉穴深处。但是还没有等她缓过劲来,后面等待的“侍女”马上顶上,又是一根性器进入了她的肉穴。 肉穴里的嫩肉早就被干得湿润柔软,过多的快感让她有种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操烂的错觉。但就算是这样了,阿芙颂依然努力按照自己被教授的方法,试图去收缩肉穴,去夹那根新的鸡巴。 很快她就看到那个“侍女”的脸上露出了忍耐的表情,看来自己平时用那些玉势还是有效果的。她的目光又移到了哥哥身上,可惜啊,不能把这样的小技巧在他身上展示,毕竟她是真的很想看哥哥被她强行夹射的样子。 可能是这些“侍女”们事先都被告知过规矩,他们每一个在她身上交完精后,都会整理好衣服退到一边。等他们都结束的时候,阿芙颂已经疲累地瘫倒在床上,就算是这时候哥哥提出想和她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力气了。 但是她想多了,兄长并没有要把鸡巴喂给她肉穴的想法,只是走过去用满意的眼神打量着那正在溢出精水的红肿肉穴。 “嗯……”虽然身上乏力,但是她还是一阵兴奋,还以为兄长终于要让她享受上他的极品鸡巴了,没想到他只是一边轻抚着她的肉瓣一边自己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最后抵住她的小腹,将那些精水全数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虽然说没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但是他愿意在自己身上射出来,这也算是有点进展吧,阿芙颂稍微欣慰了一点,甚至配合着他做出仿佛正在高潮的迷醉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阿德希尔只觉得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他喜欢看到她和长相俊美的男子亲热,为此,他愿意尽可能为她找来能满足她的帅哥,越多越好,这样她也可以高兴。而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她累了,一会儿你们背她回去。”整理好衣服后的阿德希尔瞬间换了另一副样子,对自己找来送给妹妹的“侍女”们颐指气使道。虽然喜欢看妹妹被这群男娘操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这些人只是伺候妹妹的仆人,甚至是奴隶,自己与妹妹的血亲关系远远高于他们。 “我,可以自己……”阿芙颂想说什么,但还没等她说完,刚才那个领头的“侍女”就一把打横抱起了她,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一手托着她的腿。 “这样的姿势更舒服呢,是不是,我的公主?”他快速斜了阿德希尔一眼,然后目光温柔得看向阿芙颂,刚才自己把她伺候得很舒服,说不定还让她泄了好几回身。 确实是这样的,她顺势缩在了他的怀里,还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似乎兄长因为他们的这些行为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呢,那很好,谁让他刚才没有满足自己。 这时候阿芙颂也有机会观察起了这个抱着她的“侍女”,刚才他的表现很好,而且似乎也是这些人里长得最美的那一个。 精致的鼻梁,含情脉脉的眼眸,皮肤白皙细腻,他的容貌可能比起她自己来说也是漂亮得毫不逊色,阿芙颂在心里掂量着,而且他还用衣物裹住了喉结,在胸口塞上了两个小软垫,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样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美貌的女人。 在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椅子的两条扶手上,而刚才那位抱着她回来的“侍女”正细心为她清理着肉穴中残留的白浊。刚才在兄长的床上,她只是被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 沾着清水的手指伸入肉穴中,搅动一番后,又带着里面的污浊出来,数次后,肉穴才被清理干净。确认清理干净后,这位“侍女”凑到她的肉穴旁边,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 “你叫什么名字?”真好,有人在事后伺候了,不然还要自己用手指将里面的精水掏干净。阿芙颂的心情不错,便随口一问。 谁知那“侍女”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起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古扎尔。”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自顾自得说,“我的殿下,您是古扎尔的大恩人。” “哦?这是什么意思?”阿芙颂把腿收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是因为你把你的贞洁拿走了吗?”那这样子说的话,她觉得她已经还有将会是不少人的“恩人”,毕竟她谨记着拉齐纳夫人告诉她的话“可以的话,尽量找没有经过性事的男人,不然的话,那些鸡巴不知道操过什么人,脏得能让人生病。” “不,我的殿下,”古扎尔顺势趴着了她的膝盖上,“像我们这样的人,能伺候殿下,简直就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诉说着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贫穷,竟然将自己的儿子卖做奴隶。像他们这种人,从小就被套上艳丽的女装,扮成美丽女子的样子,在宴会上给人跳舞,或者做皮肉生意。 “若不是殿下,我就只能委身于一个老丑的贵族,或者更糟的,直接染病身亡。”他轻轻握住阿芙颂的手,“所以我的殿下,您是我的恩人。” 他用下巴抵在她的手背上,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看着她,向她倾诉着自己的忠贞,“从今往后,我的一切,我的生命,都属于您。” 坏消息 阿芙颂趴在哥哥卧室内的床上,一边等待着哥哥一边想着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封急信,来自于哥哥的领主,信中不仅要求哥哥尽快赶往他的宫殿,还告知他提供更多的税收,以及士兵的供应。哥哥不甘屈居人下,这一点阿芙颂是很清楚的,但是碍于现在他们的实力有限,也不敢起兵反抗。 前几年老领主过世,他年幼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统治着他们这个群山之中的小国。这个年轻的小领主才刚满十六岁,想到这里,一个想法在阿芙颂的脑海中冒出,能不能,尝试勾引他,为自己和哥哥争取更多的利益呢? “嗯?你在?”身后的门被推开,兄长走了进来,虽然他刚才和自己的属下们因为那封急信而发生了一场并不愉快的讨论,但是看到妹妹,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扬。 “我想,今天没有雷雨啊。”阿德希尔走到她身边坐下,打趣她。他恍惚之间看到了孩提时期的妹妹,那时的妹妹每当打雷时,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挨在他的身旁。而他会将她抱在怀里,口中轻松说着安慰的话语。 “什么时候启程去见领主?三天后?五天后?”阿芙颂没有理会哥哥的调侃,开门见山就谈起了领主的事情。 “不,你不需要去,我不希望你被卷入这件事当中,会有危险。”兄长一听到领主二子,立马摇头,保护妹妹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她参与。 “为什么?难不成哥哥还把我当怕打雷的小孩子?”听闻此言,阿芙颂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也想为你分忧,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这么做?是觉得我天生就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吗?” “不,不是……”阿德希尔急忙摆手,他只想要妹妹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希望她的生活中有什么阴霾,那些黑暗,他来负担便是。 他试图反驳的样子让阿芙颂真的生气了:“你从不让我参与你那些所谓的正事。那么,我在你这里是什么?一只宠物?一件摆设?还是就像我们的名字那样,你的是我们伟大的祖先,建立起辉煌王朝的帝王,而我的,仅仅只意味着拥有美貌。父母对我们的期望如此我们没办法改变什么,但是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时光也流逝了近二十年,你的想法就还是停留在过去吗?” 几滴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抱住哥哥的手臂,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哥哥,难道你就真的想让我做一只生活在笼中的金丝雀?其他女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都已经订婚结婚,当时你向我保证,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就不过,你不会逼我。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哥哥,你难道是要把我困死在这座小宫殿里?” “听着……”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心里酝酿着说词。领主的地盘不比这里的小王宫,那里的人可不会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些人会用饿狼一般的眼神投射在她的身上,如同刀子一般,一寸寸地将她的肉刮下吃干榨净,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阿芙颂才没有耐心等着他说完,直接从床上滑到了哥哥的脚边,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但还是带着些许的哭腔:“就带上我吧,就让我陪你一起去,为你分忧解难吧。”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阿德希尔刚才想好的说辞又被咽了回去,他怎么忍心看到她难过,为了让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好吧……”他咬了咬牙。 “真的?那就说好了,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许在临行前反悔。”阿芙颂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又重新上扬,她答应得这样快,生怕晚了一秒哥哥就会收回自己的许可。 那天夜晚,阿芙颂在梦中,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段经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的情景,还总是出现在她的噩梦当中。 那时父亲打了败仗,为了逃脱被俘虏的命运,带着残部一路逃往东边的君主那里寻求庇护。母亲在逃亡的路上病逝,父亲也因为伤势过重而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扎营休整。 “一直往东走,就能走出这片山区,在平原上一座叫穆鲁的圆形的城市,去找那里的统治者……阿德希尔,照顾好妹妹。”那是父亲最后跟他们说的话,还没等阿芙颂反应过来,她就被哥哥抱上了马背。 接下来的几日内,她记得马上的颠簸,那时的她只有十岁,只能瑟缩在哥哥怀里不住得祈祷着剩下的旅途快点结束,仿佛只要这一切结束了他们就又能和父母团聚。 “别怕,抓紧我,不要掉下去了。”阿德希尔一手搂着妹妹,一手操控着马缰,虽然他也只不过十二岁的年纪,但是早已对行军并不陌生。 她对那段旅程最后的记忆,便是那个大雨天。天空中的雷声让她心里惶恐,一会儿跟哥哥说,这雷会不会劈到他们头上,一会儿又问这是不是敌军的马蹄声。 “不会的,快到了,快到了。”哥哥柔声安慰着她,试图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但随即声音有些颤抖道,“你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 兄长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她耳中,之后的记忆便模糊了,仿佛是之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自己是在一张床上,身边有侍女照顾着她,这便是父亲口中的目的地了。然而她和兄长在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身影。 “孩子们,回去吧,”穆鲁城的老国王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们敌人派来的使者谈过了,你们可以回你们的宫殿了。”她站在哥哥身后,低下头就能看到哥哥握紧的拳头,直到回到他们自己的领地,她才知道了回来的条件是什么,他们需要服从他们的新领主,也就是那个害得他们颠沛流离的人。 “哥哥,父亲呢?”她天真地问兄长,还以为父亲会在王宫里等着他们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阿德希尔望向远处的群山,他知道,那些追兵已经找到了父亲的营地,并将他杀死在了那里。 自那以后,每一个打雷的夜晚,阿芙颂都会想起童年的那段时日,小时候的她总是觉得这时候和兄长挤在一起才有安全感。但是,儿时的梦魇不能跟她一辈子,她在心里盘算着,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自己亲手扼杀困扰自己和哥哥多年的恶魔。 领主上(H) 虽然是争取上了和哥哥一起去的机会,但是到了地方,却被叮嘱不要出自己的房间。“我希望你全须全尾的回去,答应我,好吗?”阿德希尔双手搭在阿芙颂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是逼迫着她保证。 阿芙颂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想着等他走了,自己就溜出去,在这里东逛逛西逛逛,说不定还能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午的花园中,空无一人,阿芙颂穿行在花园边的回廊上。她一来就被仆人们安排到了花园边上女客的房间里,也并没有人带她参观这里的宫殿,她此时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走。 “我们的领主该娶妻了。”长长回廊的尽头,传来人声,似乎是一个谄媚的仆人的声音。 “不急,我不喜欢她们,别再给我送画像了。”一个少年的声音,语气中对仆人很不屑。 “哎呀……”仆人不死心,“领主大人可以先找个女人试试,一旦您尝试过,您就会沉醉于那种感觉之中的。” “哼,无聊。”少年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仆人。 阿芙颂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清楚得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领主大人,听上去还是个少年,这应该就是她决定要勾引的人了。本来还打算着摸到他的卧室半夜爬他的床,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声音越来越近了,阿芙颂心一横,假装咳嗽了几声。“谁在那里?出来!”少年马上就察觉到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的藏身之处。 犹豫了几秒过后,阿芙颂低着头从柱子后面走出,顺便扯过自己的头纱试图遮住脸。虽然表面上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却是在窃喜,这么容易就接近了领主。 “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年轻的领主绕着她走了一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 “我才和哥哥阿德希尔来没多久呢,大人自然是没有见过我。”阿芙颂轻笑了几声,“我也是第一次见领主大人呢,不知道大人叫什么名字呢?”如果要勾引一个人的话,必须表现得主动一点才好。 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领主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阿德希尔作为他下属的封臣理应对他俯首帖耳,然而他却不安生地到处发动战争,因此他早就对这个不听话的封臣恨得牙痒,遇到阿德希尔的妹妹自然是不会放过。 “阿里,”他转向刚才那个仆人,“你刚说什么来着?让我在结婚之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我看她就挺不错的。” “晚上到我卧室里,记得把衣服脱光等我。至于我的名字,你伺候得好才有资格知道,明白了吗?”领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了,记得带一张洁白的手帕过来,明天早上我见你哥哥的时候,会带上处子血给他看的。” 他离开了,留下阿芙颂在回廊上气得胸口闷,她抚着激烈欺负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真是的,这人怎么这样,虽然说皮囊看着确实不错,但态度也太恶劣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勾引计划还是成功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要去到领主的房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那间卧房就在走廊的尽头。这几日知道阿德希尔要来,因此领主特意在王宫中布置了更多的守卫:“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波斯人带来的刺客。” 阿芙颂走过这条长廊的时候,感觉到了身边侍卫盯着自己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这里没有武器哦。”她扯下头纱,甩了甩一头浓密的黑发,冲着年轻的侍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切,谁知道她把武器藏在什么地方。”另一个侍卫小声嘀咕,但是也并没有为难她,还是放她继续往里面走。 “你们不信任我?”阿芙颂眼睛一转,一个主意又上了心头,反正领主还没来,还不如先和这群侍卫们玩一会儿,而且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机会挑拨离间,“那我给你们看看清楚,我不是来刺杀你们的领主的。” 上衣被她脱下,然后随意地扔到一边,她故意张开双臂,向侍卫们展示自己的胸口和腋下也没有藏着什么东西。值守在领主房间附近的侍卫们都是年轻的未婚男子,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看看这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他们不敢对领主看上的人怎么样呢。阿芙颂心里窃喜,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这些王宫侍卫是很好的偷情对象,作为会在领主周围出现的侍卫,他们基本上都是年轻帅气且未婚的青年。 “裙子里呢?这么长的裙子里没有藏东西吗?”见到她如此主动,已经有大胆的侍卫凑了上来。“这样不好吧,这是领主点名要的人……”胆子小的还在一边犹豫。 “这么个窝囊小鬼你还怕他不成?以为还是老领主在吗?”胆大的那个瞪了他一眼。 听上去,这位年轻领主似乎御下无方啊,难怪这群侍卫一个个对着她这么肆无忌惮。阿芙颂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但暗暗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看来以后可以多多挑拨离间。 “真的没有,大哥们不要冤枉好人啊。”她的手在腰间摸索一番,随着腰带的解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也落到了地上。 “让我们看看……”她被身后的侍卫一把抱起,惊得她双腿本能地踢了好几下。但身后那人力气奇大,那两条壮硕的手臂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好在立马有人分别扯过她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分散了一点力她才没有背过气去。 混乱之中,一只手从她的侧面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摸索一番后,找到了她的阴核揉捏起来。阴核在这样的揉捏下,很快就充血肿大了起来。“唔,不要停,喜欢这样……”阴核被这人的手指按着划着圈,时不时他还用手指夹一夹。 阴核提供的快感迅速且强烈,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的下身蔓延,带动着肉穴一下一下得蠕动,大量的淫水也从中溢出。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将头凑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怎么这么多水呀?是不是尿了?”说完,那条舌头就贴在肉穴上,那么一舔,大量的淫水就被舔入他的口中,他再次抬起头时,阿芙颂能清楚得看见他舌头带起的那细细的银丝。 他似乎对她的肉穴情有独钟,舔了一次还不够,又在肉穴的周围仔细舔舐干净,最后干脆掰开那两片肥大的肉瓣,用舌头伸进去在里面快速舔动着。 酥麻的感觉在下身堆积着,很快就来到了释放的边缘。“我,哈啊,你们,检查好了吗?领主要,要来了。”阿芙颂舒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好灵活的舌头,简直比哥哥的都……不,那还是差一点的。 听到她这句话,这群侍卫更是不肯放人,揉她阴核的那人估计揪住已经肿大得探出头来的阴核,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阿芙颂猝不及防,被快感冲击得下意识叫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舔舐她肉穴的男人可不愿意她这么做,一边用双手撑住她的大腿根,一边用舌头猛舔。他的舌头本来就长,这会儿已经伸入肉穴,正顶着肉壁一颤一颤。高潮分泌出的更多淫水,他也是来者不拒得吞入口中。 “让开,我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藏什么东西。”一个侍卫说着,就一把将舔舐她肉穴的男子推开,自己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肉穴边上打转了几圈,然后开始慢慢往里面探。 “嗯……唔……”高潮过后的肉穴猛烈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两根手指。这时候手指的指尖已经没入了穴口,阿芙颂喘息着,相比这会儿,刚才的高潮反而更加能让她忍受一点。因为穴口的淫水已经被舔干净了,手指进去的时候刮着肉壁,这让她不住地打了好几个颤。 “嘶,里面好紧……连我的手指都夹得这么用力……”那男子似乎也不敢做过多的动作,手指在里面轻轻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也许是意识到领主快要回来了,抱着她的那几个侍卫也不约而同地将她放了下来。“喂,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也太不仔细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什么嘛,还以为又能享受到好几根大鸡巴呢,毕竟看他们的双腿之间都鼓起大包了,这帮人也太没胆量了。 领主中(GH)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阿芙颂心里的忐忑达到了顶点,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进来的人带着一股怨气,那猛然开门带起的风让一丝不挂的她打了个寒颤。 “给,你的。”一只手把她的裙子递到她面前,刚才和门外的侍卫们嬉戏,她是故意把衣服扔在外面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 “谢谢你,”按照事先想好的,她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还努力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哭腔。 “喂,怎么了?上午见你还不是这样的。”对方果然急了,绕到她的另一边试图直视着她的脸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把脸转到右边,继续夹着嗓子,“先是让我脱光了来见你,又安排你的侍卫们在门外就把我的衣服扒下来,说是怕我是刺客,要检查我有没有带武器。甚至我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如此倾慕你,你就像对奴隶一样对我!” 名字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她不去打听,兄长也会主动告诉她。他们的领主叫拉菲斯,是老领主最小,也是唯一的儿子。 “我……”拉菲斯正想为前面话辩解一二,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倾慕他?倾慕他一个被自己父亲称作废物的人?真的有这样的事? “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则,你是外人,必须用一些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心里砰砰直跳耳朵发烫,但是他依然用言语维持着自己认为的领主的尊严。 “什么破规矩这么侮辱人?”阿芙颂捏起那块自己带来的白帕子,“算了,你去找别人去。”说完,一把将这条帕子甩到了拉菲斯的脸上,站起身来就要走。 她起身的速度很慢,因为其实她心里也在忐忑,这位传说中性格古怪的年轻领主会不会冲她发火,甚至更糟的,会不会因此惩处她和兄长。 “喂,别走,别走,”拉菲斯一听就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近乎哀求。要是她这么走出去了,自己的流言会被他们怎么传?不仅喜怒无常,还阳痿,对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硬不起来。 阿芙颂当然还是回头并重新坐下来了,只不过这一次,直接坐到了对方的腿上。 “呃,”看到她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拉菲斯的嘴也重新硬了起来,“我是说,不准离开,否则我就把你直接这样扔给门外的侍卫,让他们排队把你操了!”说着,他抓着她的乳房就开始揉捏,“两只奶可真大,这里面该不会有奶水吧?嗯?” 说完,他双手托起阿芙颂,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快走几步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虽然他咬着牙齿很吃力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洋相。 也许是为了弥补一下刚才自己的窘态,他将阿芙颂紧紧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胸部。 看来是对这个部位感兴趣,阿芙颂明白了,她的手擦过腰身,慢慢摸上自己的乳房,然后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拉拽着,她圆润丰满的乳房顶端长着两个大如葡萄的乳头,她对此十分满意。 因为在稍早些的年岁,她就已经学会了用它们调戏相貌俊美的男子。夏天的时候,她便会穿着轻薄的单衣,将自己的胸部勒出形状,那大乳头在衣服下格外明显。她故意去那些年轻侍卫,贵族少年面前晃悠,欣赏他们脸红的模样。 有一次她引诱一个比较顺眼的贵族少年到了角落,突然一下解开自己的上衣,将整个上半身展示给他。一边怂恿着他摸一摸,一边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宴会还在开着,花园树木的阴影中,阿芙颂与这位清俊的少年拥吻着。虽然她之后并未和这位少年产生什么联系,但是这段记忆一直保存在她的脑海中。 现在,面对着和当时少年年龄相仿的拉菲斯,她的这段记忆再次被激活。她闭上眼睛,抬手轻轻蹭着拉菲斯的脸颊。 终于,拉菲斯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乳晕上舔舐一圈,然后迫不及待得张开嘴,尽可能多得将乳肉含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用牙齿轻轻触碰她的乳头。 “唔……不要那样啊,会疼的会出血的……”她感觉到拉菲斯的牙齿在加力,乳头被牙齿咬得有些疼。然而这句话起到了反效果,他并没有就此收住,在狠狠咬了几下乳头过后才松开嘴。 深粉色的乳头被他折腾得硬硬湿湿的,上面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牙印。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拉菲斯心里平衡了一些,阿德希尔挑战他的权威,那自己今晚就要狠狠折腾他的妹妹,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然后再带着那张沾着处子血的白帕子去阿德希尔面前炫耀。 想到这里,他腾地一下坐起来,拍了拍阿芙颂的大腿示意她配合一下,然后便伸手在她的双腿之间寻找那个肉穴的入口。 他的手在滑腻腻的肉穴周围摸索一番,确认后后,就将自己的性器顶了上去。硬邦邦的性器沾了肉穴的淫水,在肉穴周围戳着,由于没有经验,性器好几次滑过肉穴,但就是无法进入。 怎么回事……拉菲斯急得额头冒汗,本来还想给她点厉害看看,但没想到自己第一个掉了链子。情急之下,他更是用力往前顶,性器便直接顶到了后穴口。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入口,一个劲地试图将性器往里面钻。 “不是那里,找错了!不会就别逞强,早知道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傻子,这种不用特意学习的东西都不会,阿芙颂在心里觉得好笑,抬腿轻轻给了拉菲斯胸口一下,把他踢开躺在床上。 刚才遭遇失败的拉菲斯听到她这话,更是自尊心受挫,气得要起来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好吧,那我来教教你,你只管躺着享受就好。”阿芙颂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将他推回去,随即爬到了他的身上。 “哼,也行,上去,记得把两只奶子晃给我看,真是的,平时就应该禁止你穿上衣,不,应该直接禁止你穿衣服。”拉菲斯满脸通红,他躺在床上,那根性器竖得笔直。 阿芙颂不急着骑上去,而是凑过去仔细观察起了那根自己将要使用的性器。还好,这根浅色的处男鸡巴虽然在平时的状态下看着不大,但是一兴奋起来尺寸便暴涨,长度和形状自然是不如哥哥的,关键是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程度。 她随手套弄了几下,却见这根鸡巴顶端的小孔里面已经冒出了一点液体,拉菲斯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不再犹豫,直接骑了上去。她一手抓着鸡巴,一边低下头,顶端伞状上的小孔顶在她的阴蒂上,兴奋得充血的阴蒂刚好堵住了它。 “快点,快点。”拉菲斯急得催促她,阿芙颂却不紧不慢地用他的性器按摩着自己的阴蒂,两根手指紧紧勒在性器伞状的下面,时不时还松开手指,将这根性器按到拉菲斯的肚子上,再用自己的肉穴去磨。 阴蒂肿得硬硬得从包皮中伸出,然后又摩擦过棒身,酥麻的感觉让阿芙颂沉迷其中,根本不理会身下拉菲斯让她快点把鸡巴吃进去的命令。他当自己是谁啊,她在心里想,如果是哥哥的话,她会按照对方说的做的,但他不是,那他就跟自己的玉势玩具没什么区别。 既然是玩具,那就得等自己先爽完了再说。她冲着身下的少年一笑,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这样不断的刺激下,她逐渐感受到了那种舒服的酸麻感。虽然这时候的快感还不算太强烈,但是肉穴有种空虚感,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 肉穴中的淫水流出到这根性器上,这时候她才愿意将性器按入自己的肉穴中,不过只按入了一点点,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鸡巴顶端那颗红红的,如同鸡蛋大小的圆状物已经进去了,只有那一截被她左手握着的棒身在外面。 “嘶,好紧!”拉菲斯还不习惯这种感觉,他现在十分被动,命根子被人拽在手里,想反抗却又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任人摆布。 “嗯,嗯……”这根鸡巴已经进去一截了,阿芙颂只好用自己的手揉阴核,红肿的阴蒂被她的手指搓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肉穴中的空虚感也愈发得大,于是她便开始慢慢往下坐,让硬硬的鸡巴狠狠刮蹭肉穴中的肉壁,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终于,她坐到了底,将那根性器完全吞入了肉穴。拉菲斯原本紧缩的眉头现在才舒展开,他还以为对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命令:“嗯,全吃进去了,这才算伺候得像样。我的名字是拉菲斯,一会儿叫大声点,听懂了吗?” “嗯……”阿芙颂出声,似是应答似是欢愉,她的手不停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同时开始上下动着,让这根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增加快感,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阿芙颂不去看拉菲斯的脸,反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和玉势不一样,一会儿是会有滚烫的精水从鸡巴里面出来的,她努力收紧自己的肉穴,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得快点把白浆榨出来,争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能享受到。 “嘶,啊……怎么这么会夹……”拉菲斯只能被动地听从他的动作,自己这根性器被她的肉穴夹得疼,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享受,“这么紧,是不是被我操疼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慢一点,别把你操坏了导致我明天用不了。话说,你叫啊,怎么不……啊!” 阿芙颂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下从性器的最顶端往下坐,将整个性器快速地吞入肉穴中。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这根性器里喷涌而出,精水的量大,射出的力度也大。 高潮过后,她躺到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最后确实很爽,但好累啊,这家伙除了会出几声之外,完全就是个木头啊,看来以后得教教他怎么伺候自己才行。 领主下(H)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床铺上,阿芙颂揉了揉眼睛,她睡得有些迷糊,盯了拉菲斯好几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开始前,拉菲斯曾一脸傲慢地让她伺候完了就下去睡地板,不要睡在他的床上,但结束时又将她拉住,死活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目光却定在床头放着的一张白帕子上,昨天那家伙吵吵嚷嚷着说想要她的处子血,结果昨晚两人都忘了这事。阿芙颂拿着这张帕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 “醒醒,”她随即用这张帕子扫拉菲斯的脸,对方一开始转过身去试图继续睡,却被她不依不饶地叫醒。“干什么?”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 “再来一次嘛……”阿芙颂趴在他胸口,“我还想要嘛……” “不行……我一会儿得和你哥哥谈点事,晚上再说。”拉菲斯也坐起来,有些无奈,再来一次自己的正事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你要不要试试这个?”说完阿芙颂拉过她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过后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它在口中抽插了好几下。 拉菲斯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今晚让我试试,你可真会玩。”他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却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 “啊,你干什么!”他又惊又气,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掐着,“给我,松口,松口啊!” 当阿芙颂松口的时候,拉菲斯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滴滴血珠,当他吃痛地想要将手收回去时,却又被阿芙颂拉住。 “我记得昨晚你可是说你想要处子血的,这不是有了?”阿芙颂拿过那张白帕,仔细地擦掉那些血珠,然后满意将其举到面前,透过阳光观察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喂!”拉菲斯想抢过帕子,却被阿芙颂抢先一步躲开。几次没抢到后,他只好放弃。 等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时,他们均是一愣:阿德希尔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们,怎么……”拉菲斯心里害怕,只能去指责自己门前的侍卫们不干活,怎么能放阿德希尔进来。虽说这人是自己统治下的封臣,但是那接近两米的身高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妹妹在你这里。”阿德希尔的目光从拉菲斯身上移开,他一把将阿芙颂拽到自己身边,“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拉菲斯一阵窘迫,眼珠在周围一通乱瞄,却见自己的侍卫们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妙,似乎都在准备看他的好戏:“你妹妹昨晚表现不错,以后多让她来陪我。”他努力挺起身板,觉得自己能担得起领主的身份。 “我希望你这身体还能受得住。”阿德希尔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说完拉着妹妹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拉菲斯一人在侍卫们戏谑的目光中呆站着。 “哥哥,别这样嘛……”阿芙颂知道兄长肯定生气了,她被拉回去的一路上不敢狡辩什么,只能在房门关上时开始求情,她的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因为此时强行送她回去,那可不行,领主还没勾到手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阿德希尔面对妹妹,罕见地拉下了脸,“你在找别的男人之前,一定要跟我说。之前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没和你多计较,可是这么快就有第二次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其实如果是瞒着他找一般的侍卫或者贵族少年什么,他倒还不会如此反应。关键就是她居然找了与自己敌对的领主,也不知道这领主会不会虐待她,会不会故意羞辱她拿她取乐。为着这事,今天早上他差点在冲动之下闯入领主卧室。 放任她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万一哪一天单纯的妹妹被坏人所诱骗得毁了身体甚至没了性命……他不敢想下去,必须将这种苗头掐灭,有时候确实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 “我……”阿芙颂低下头哑口无言,这次自己恐怕就要被狠罚了。果然,兄长只一个眼神,房间里的其他仆人们就都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认得吧?”阿德希尔把一个盒子递到她眼前。“怎么会在你这里?”阿芙颂惊得汗毛倒竖,这可是她的宝贝玉势盒子,藏得这么好,哥哥是怎么找到的。 “让我看看……”阿德希尔打开了盒子,妹妹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她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首饰盒藏在枕头下面的被褥里,所以自从听说拉齐纳夫人在离开之前送了她一份珍贵的礼物,阿德希尔就大致猜到了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种类真多啊,”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之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一顿惩罚是逃不了了,阿芙颂脱下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站着。阿德希尔取来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背到身后,又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小铃铛呈到她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芙颂摇了摇头,这像是挂在衣角上的小铃铛,但是铃铛链子末端连着的却是一个夹子,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阿德希尔拿起一个,用银质的夹子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随即一阵痛楚从乳尖传来,再次低头的时候,就见夹子已经夹上了自己右边的乳头,铃铛垂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吗?”阿芙颂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个夹子似乎是故意做大了一号,正好能夹住她的两只大乳头。 “自然是的。”阿德希尔满意地欣赏着,然后曲起手指,分别对着她的两只乳头各弹了一下。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阿芙颂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还不算完,他从玉势盒子里挑出一根光滑笔直的玉势,在她的肉穴边上摩擦了几下,用手探了探确认肉穴已经湿润后,就掰开小穴,将玉势顶了进去:“一会儿我抽你十下,给我数好了,这个东西也给我夹住,掉出来就重新数,听明白了吗?” 阿芙颂皱起眉头,玉势也是有重量的,这会儿肉穴里湿湿的,她能感觉这根光滑的玉势在慢慢往下滑。 “啪。”藤条抽在她的雪白的臀瓣上,她一阵颤抖,胸口的铃铛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受罚的时候兄长要让她戴上铃铛乳夹。“一下。”她按照兄长吩咐的报出数字,还好只要十下,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其实阿德希尔仔细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藤条只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几小时后就会消的红印,并不会让她受伤。 “二!三!”阿芙颂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一边还要仔细着不让玉势掉出来。可是一想到是哥哥在抽自己,肉穴里的淫水就不知怎的越来越多,玉势也开始往下掉,可偏偏自己的双腿还不被允许并拢,她只能努力收紧下身的肌肉,试图夹紧玉势。 “八……”第八下的时候,阿芙颂只觉得下身一松,玉势从她的身下滑落,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软垫上。 “重新来。”阿德希尔似乎早就知道了玉势会自己掉下来,弯下腰捡起它,又将它塞入了湿润的肉穴中。 “一,二……”阿芙颂只好咬牙忍受新一轮的鞭笞,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坚持到结束,没想到数到六的时候,玉势再一次地掉了出来。“再来。”阿德希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捡起来给她塞上。 藤条一次次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胸前夹着的小铃铛响着,阿芙颂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着,除此之外,大脑一阵空白。由于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感觉夹住玉势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原来能坚持好几下鞭笞,到现在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练习(GH)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不必。”阿芙颂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镜中人,“对了,夏天快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些轻薄的纱料,记得让人把它们做成上衣和裙子。”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凑近镜子仔细看着,雪白的双乳上长着一对深红色的成熟葡萄一般的大乳头,刚好,穿上纱衣就可以将它们露出来了。 “可是那是用来做头纱的,做衣服恐怕会……”古扎尔也看着镜中的她,眼里渐渐流露出了妒意,“别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欣赏殿下的身体?就算是殿下的兄长,也不行。”他不知道这样的衣服她会在什么场合穿着,只知道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他而穿,他只要想到这里,心里的妒火就会熊熊燃起。 阿芙颂突然伸手捏住了古扎尔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该做的,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伺候就行了。”她讨厌限制自己出去找别的男人的规矩或是人,但她也充分理解自己伴侣们的嫉妒心。只要能利用好他们这嫉妒的心理,还可以让他们相互斗起来,斗得昏天黑地才好。 古扎尔听到自己的殿下出言指责自己,慌得神色立马就变了,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阿芙颂就又开口了:“只是,若我能笼络住领主,我们领地中的臣民也就能不用负担如此高昂的赋税,不用被强行征召来为别人送死。如此,兄长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她捏着古扎尔下巴的手松开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当初为了凑齐税款,你父母把你卖掉,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在发生在我的臣民身上了。就算领主喜欢虐待我也无所谓。” 古扎尔被她这一通话说下来搞得惭愧不已,自己简直就是活在阴暗角落中的蛀虫,竟然会如此想自己的殿下。不,他的殿下是拯救他的太阳,怎么会有错呢?明明就是那个名叫拉菲斯的领主,他才是一切苦难的来源。 “是我……”古扎尔喃喃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我兄长把你们送来,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阿芙颂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瞬间换了笑脸,“陪我练习吧,不然到时候我没办法过拉齐纳夫人那关我可就惨了。” “是。”他忙不迭地应着,跪下来膝行几步到了阿芙颂面前。阿芙颂也配合着分开了双腿,像刚才挨打的时候一样,将自己的肉穴露出来。 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大了点,肉穴里刚才还夹得好好的玉势顺势掉出来了一点。古扎尔也是识趣,抬手帮她将其塞了回去,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她的阴核。 她很喜欢他的舌头,因为它很灵活,每次口活的时候都会舔得很快。“知道吗?”她一边接受着他的伺候,一边努力收紧肉穴夹住穴中的玉势,“你比我哥哥的口活都好,他的舌头可笨了,没你舔得这么快……” 古扎尔听闻此言心中一阵狂喜,殿下的每一句夸奖他都会牢牢得记在心里,现在说他比她的兄长厉害,难道就是在暗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的哥哥还要高? 啪嗒啪嗒的水声在她的身下不断响起,她低头却正对上古扎尔的眼眸。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黑发随意地披在脸上,红唇微微张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对阿芙颂来说简直就是一剂春药,她的手在他脸颊上轻抚着。 古扎尔喜欢用口舌伺候她,每次一定要把她的肉穴清理地干干净净才罢休。只是看着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阿芙颂总是有点恍惚,这张脸,这副打扮,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没有区别,但自己也从来没有排斥的想法,这也真是神奇呢。 肉穴在他的伺候下不断地收缩,这回的玉势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滑出来,而是被紧紧夹在了里面,连一点往下掉的趋势都感觉不出来。阿芙颂心里高兴,找到了这种感觉也算是有点进步了,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这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要牢牢抓住这种感觉。 “继续,用它捅我,慢慢的,不要快,嗯……”阿芙颂扶着镜子的边框,眼前正是自己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她努力站稳,不让自己的因为腿软而栽倒。 “是。”古扎尔自然是乐于遵从,他的手指慢慢进入她的肉穴,生怕弄疼了他,然后轻轻将那根玉势给拉了出来,当然,这一过程也是很慢的,玉势在肉穴中慢慢移动,那些凸起不可避免地刮蹭着敏感的肉壁。 “嗯……啊……”也许是刚才的肉穴夹得太紧,肉壁被刮蹭到的感觉格外得尖锐,她甚至要咬紧牙关才能保证自己的不会失态得大叫起来,直到玉势完全离开肉穴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玉势又顶开肉穴入口,顺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肉壁径直进入,虽然他的动作是极慢的,但阿芙颂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她太想躺到床上,和他好好发泄一下。在这样一下下的抽插中,她甚至感觉下体有一股尿意正在酝酿,这让她更想放弃了,这练习也太难了吧。 不能这样,她咬紧牙关忍着,这是拉齐纳夫人教过自己的练习方法,自己先前就是因为这样的方法太过难熬而放弃,但是放弃了又怎能练好她教会自己的东西? “是我让殿下难受了吗?”古扎尔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在他看来,他的殿下何苦这样折腾自己,还不如躺到床上舒舒服服接受他的伺候来得爽。但他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能尽量试图减轻一点她的不适感。 古扎尔再次抬起头,张口衔住阿芙颂的阴核,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挺。“唔……”她感觉他好像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现在她因为玉势的抽插,肉穴里酸麻一片,连带着大腿也软了,比起继续被舔,她更想趴回床上去。 “停,停下……”她按住古扎尔的脑袋,试图阻止他,但是已经晚了,他按照平日里伺候她的流程,舌头开始舔起了她的阴核头,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还吮吸几下。 阿芙颂的脸涨得通红,阴核被用力地舔着吸着,肉穴还被这样一次次地捅着,刚才那些酸麻的感觉堆积在她的下体,那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马上就要爆开来一样。 最后当古扎尔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阿芙颂闭上眼睛,想要努力憋住,但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刚才那些积累在下体的快感猛得爆发出来,她的眼前顿时一片发黑,大脑也一片空白。 时间都好像静止了,她只能感受着肉体上那极致的快感,等回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肉穴中喷出了淫水,量大到她一开始甚至以为那是尿液。 “殿下,感觉如何?”古扎尔还以为自己闯祸,连脸上沾上的淫水都来不及擦。 “下次陪我练习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阿芙颂回完了这句,心里还在不住地兴奋,难道这就是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的,可遇不可求的,高潮到喷出淫水的感觉?太奇妙了,只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下次了。 布局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阿德希尔主动找到自己的妹妹,然而刚到门口就听见内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这是妹妹又召集了她的“侍女”们玩乐了,他站在门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直到确认结束后才敲门。 来开门的却并不是妹妹,而是她身边的一个男娘,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慌张地把阿德希尔迎进房间。 阿芙颂其实早已看见了兄长,但是她胸中憋着一股气,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就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走吧,有事情跟你说,”阿德希尔轻轻拉住她的手腕,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粘在她的脸上,他本来就感觉自己刚才的下手是不是有些狠了,在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后,心里更是慌张,但面上还是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好歹自己也是哥哥,得有一点兄长的架子的。 “什么事?”看着哥哥屏退仆人们,阿芙颂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但还是把头扭到一边,她可不是那等随意的人,哥哥打了她,自己一定要从他那里要到点好处补偿才能原谅他。 “如果你喜欢的话,拉菲斯的那些侍卫们也是你的。”阿德希尔依然看着她,“他们的卫队长,是我们的人。”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喜欢他们,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大不了不理他们就得了。 是他?阿芙颂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但马上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些侍卫敢和她玩乐,也能解释今天早上为什么他们会放自己的兄长到领主的门口。 “那我可得试试,反正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丑。”阿芙颂这时候来了兴致,这时候她对哥哥惩罚自己的气消了大半。 “你高兴就好。”阿德希尔笑了笑,这算是一举两得了,本来管这些侍卫们的那位贵族就是他拉拢的对象。 这位贵族的领地被他自己的弟弟夺走了,他曾向老领主寻求帮助,谁想却被老领主无视了,他也因此对老领主一家怀恨在心。拉菲斯大约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恩怨,还让他当自己的侍卫。 “说起来,真让他自己反抗领主也是不现实的。”阿芙颂了解前因后果后,若有所思道,“一没领地,二没有军队,也只能装作先顺服的样子,这样嘛,当我们的内应倒是合适。”她眼珠转了转,这人也算是和他们兄妹同病相怜了,这段时间倒是可以先利用,反正利用完了之后就扔,甚至还可以用他气一气拉菲斯。 “之后你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他,找我就好,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为佳,免得拉菲斯起疑心。”阿芙颂看了兄长一眼,她觉得自己的完全可以充当传声筒,反正就算被别人看见了,他们也只会往她勾引有姿色的男子这方面想。 太阳西斜之时,阿芙颂来到侍卫们休息的场所,她在空荡荡的庭院内四处看着,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庭院边上树荫下的一个男子身上,这人就是兄长和他提到的那位贵族侍卫。 大约是天气炎热加上周围没有人的原因,他将上衣脱了放在一旁,正靠着树半眯着眼睛休息。 阿芙颂缓步走过去,软底鞋踩在石板地面上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就这么悄悄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拿起一片树叶轻轻扫着他的口鼻。 “知道你来了。”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她,故意不出声只是想逗逗她,看她会做什么。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突然拿把匕首出来捅他是不可能的。 “居然被你发现了,莱迪夫。”阿芙颂顺势坐到他旁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腹部上,感受着那赤裸肌肉的触感,好摸,但是目测没有哥哥的好看。 “不,我的名字是莱斯,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对方不悦地摇摇头,看上去似乎有点扫兴,但是却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抱歉,可是要记住的名字太多啦,偶尔也会记混嘛。”阿芙颂虽然低下头,但是心里却不服气,他的名字有什么好记住的,不过就是她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想让她记住名字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可以。 “算了,”莱斯无奈地笑笑,伸手把阿芙颂搂紧怀里,虽然被记错名字很想生气,但是低头看看这位美人,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上来勾搭自己的样子,自然而然气就消了。 阿芙颂顺势滚入他的怀中,双手都搭上他的腹肌,找到平衡后,她将脑袋靠上他的肩膀,就这么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昨天真是可惜呢,我还没试试,也不知道你厉不厉害。唉,昨天晚上我也是迫不得已。”反正莱斯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拉菲斯的前因后果,这会儿只能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莱斯被她这样的动作刺激得从耳根到脸颊红了一片,他之前一门心思就完全扑在夺回自己的领地上,完全没有想过和女子亲近,也从未有过婚约,猛然被她这样调戏自然是招架不住,下身的那根东西也有要起来的趋势。 拉菲斯真是好福气啊,只要说一声,手下的附庸就不得不把美貌的妹妹奉上,他心里对这位年轻领主的恨又多了一层。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又是怎样饥渴难耐地忍耐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必叫那个该死的领主也尝尝这味道。 阿芙颂的左手依然搭在他的腹肌上,但是右手慢慢往下,移到了莱斯的两腿之间,感受着手里那硬硬的烫烫的手感,很好,这就是说明已经勾引到位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暂时还不能让他得逞。 莱斯的手伸向腰带,准备解开裤子,恰好这时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从后面经过。阿芙颂迅速起身:“哎呀,似乎有人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那我先走了。”她并不给莱斯挽留的机会,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庭院。 暂时还不能满足他,得给他一点念想,阿芙颂深知这一点,因为这也是拉齐纳夫人教给她的。 那一日,拉齐纳夫人将她养的两只雪球般的猫抱来,示意阿芙颂抱起一只逗弄。 她那时候没有经验,只知道给猫喂食物,结果没过一会儿她自己怀里的那一只就吃饱了开始呼呼大睡,无论她怎么呼唤抚摸都没有反应。 “看吧,给他们吃的太饱他们就不愿意干活了。”拉齐纳夫人怀里的那只猫却依然活泼,一边蹭着她的手臂一边喵喵叫着努力讨好她。看着它如此努力了许久,拉齐纳夫人才终于捻起很小的一块肉喂到它嘴里,“可不能把他们完全喂饱啊,无论是猫是人都是这样。” 偷情(GH) 阿芙颂知道,自己上次已经勾起了莱斯的欲望,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会如此之大,竟然会直接在清早进入领主的房间找她。 “这里是领主的房间,找我的话还是晚一点吧。”由于自己赖了一会儿床,没有和拉菲斯一起出门,阿芙颂这会儿还在领主的卧房内,但她属实是没有想到莱斯会直接推门而入。 “他不是走了吗?”莱斯不依不饶,昨天她来挑逗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因为这件事昨夜他一夜没睡好,因此今日一大早就跑过来找她。 也是……阿芙颂脑筋一转,想着昨天晚上拉菲斯的表现,只能说是有点进步,比第一次好一点。而且勾引侍卫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啊,再说了,领主的床又大又软,刚好适合…… “那也至少,把门堵上吧……”她小声说了一句,看了看那扇门,莱斯二话不说,搬起房间里的桌椅就堆在了门口,算是把门给堵了。 “现在可以了吗?”他走上前,见她没有拒绝,就用双手搂住她露出的腰身,他的手又大又粗糙,因为常年拿武器,手心里满是被磨出的茧子,阿芙颂就感觉自己的腰身处传来了毛毛糙糙的触感。 “行,那你可得快点,要是被他发现我可就惨了。”嘴上这么说着,她其实早就开始兴奋了,背着拉菲斯偷情的感觉太刺激了。 于是那双大手往上,一个个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然后猛地往后一扯,那对洁白的双乳就从衣服中显露了出来。莱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去捏:“好大的奶,你就是凭这对奶被那小屁孩看上的?”他一手抓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他用自己已经硬起的性器顶住了阿芙颂的后背,一会儿就在这张大床上狠狠干她。他实在是太饥渴了,以前他并不被允许接触女性,于是一个个寂寞的夜晚,他只好自己撸着自己的大鸡巴解闷。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可因为领地被弟弟所继承,这个还未见过面的未婚妻就被对方父母嫁给了自己的弟弟,为此他很是愤怒。 “给我看看你的逼,呀,已经湿了,”他一手松开乳房,向下探入了阿芙颂的裙子内,“刚好,一会儿我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枉我的大鸡巴寂寞了这么久。” 阿芙颂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自己的裙子,配合着爬到了床上,用两指掰开了自己的肉穴给他看了个清楚,她的小阴唇天生长得肥大,在她手指的拨弄下于她双腿之间一晃一晃。 很快,一根滚烫的鸡巴就顶到了她的肉穴口:“骚货,等着我来满足呢是吧?” 于此同时,会客室中的拉菲斯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顿时发现有几份昨晚被带回卧室的文件忘记拿过来了。 “我去给您取,很快就回来。”旁边的仆人很会看眼色,拔腿就要出去。 “不了,我自己去,”拉菲斯摆了摆手,他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会儿若是自己走快一点回去,说不定还能碰上阿芙颂在自己的房间里。倒是可以再来一次,他这么想着,细细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时光。 卧室前没有人,房门也关着,拉菲斯快步走过去,可是才到门口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里面传来阿芙颂的声音,但是在她的声音之中,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 “屁股撅起来,撅高点!对,就是这样!”“你快一点,马上他回来抓到我们就惨了。”“快不了,这里面又湿又暖和,啊,真舒服。” 拉菲斯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别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个男声竟然是自己的侍卫,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刚要推门进入,就发现门被堵住了。 该死!他要进去捉奸!他狠命推门,终于是把堵着门的家具推得移动了一点,现在透过这条门缝,他能看到房间内的景象。真正看到的时候,他气得差点原地晕过去:就在他自己的床上,阿芙颂正被那个该死的侍卫压着。 “你们!在干什么!”他扒着门缝,生气地往里面喊叫。 “叫你快点!现在他回来了!”阿芙颂推了一把莱斯,小声说。 “回来就回来了!还怕他不成?就让他在门外听!”莱斯正在兴头上,当然不愿意放弃,双手紧紧抓着阿芙颂的肩膀,下身一挺一挺,那根大尺寸的性器就在穴里一下下地抽插。 “让我进去!你们!”拉菲斯锤着门,然后用肩膀抵着门使劲推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两人,能清楚地看到阿芙颂丰满的臀肉正在被他的侍卫拍打得一晃一晃。 “放开我,放开我,领主大人看到绝对会杀了我的。”阿芙颂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挣扎,那根性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下下的,和拍打臀肉的手掌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有透明的淫水被从肉穴中带出来。 “怎么?怕他看到你被我干成骚婊子的样子?”莱斯突然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好让门外的拉菲斯好好看看清楚,刚才他就听见了对方将门顶开的声音。 那根性器从她的穴中滑了下来,夹在她的大腿中间,她恋恋不舍地去抓它,试图将它重新插回自己的肉穴中。 拉菲斯在门外看得清楚,自己心爱的女子脸颊潮红,两只乳房摇晃着,上面还多出了好几个牙印掐痕。他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地被关在门外,只能干瞪眼。 “怎么样?”莱斯重新让阿芙颂趴回床上,“是我干你干得爽还是那个小杂种能让你爽?”快感已经让他忘了拉菲斯是自己领主这件事,他就想借此机会狠狠羞辱一下对方。 “嗯……”阿芙颂一下就犯了难,两个都是自己要拉拢的对象,得罪谁都不好使,思索过后也只好支支吾吾地做出模棱两可的回答:“都,都喜欢,只要是干的,我都喜欢。”她故意压低声音,这样门外的拉菲斯不至于听清自己刚才的话。 “哦?你下面的小嘴可很诚实呢。”莱斯显然是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狠狠往里面一顶,肉棒破开两边的肉壁往里面挤。这下阿芙颂被他弄得又疼又爽,连说话都顾不上了,只能趴在床上试图缓一缓,果然第一次的年轻处男就是猛,虽然没什么技术,但架不住精力充沛。 “怎么不说话了?”莱斯捏住阿芙颂的脸颊,使劲让她的脸转过来,收回手的时候还顺便在她的胸上狠狠捏了两把,“是不是被干爽了?奶头都这么硬了。” “嗯,还,还没有,”阿芙颂敷衍着,同时意识到对方可能快要坚持不住了,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处男的第一次一般时间都不会太长。不过这样也好,快点结束,自己也好少些心理上的煎熬。 果然,身后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小骚货,夹这么紧,都要……哈……把我……啊啊啊……”莱斯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狠狠将肉棒插到底,随即一股强劲的热流狠狠喷在她的肉穴深处。 “被我干爽了吧?脸这么红?”他喘着气从她身上退下来,还不忘狠狠拍一下她丰满的臀肉。 那还不至于,这位大哥你还是太自信了一点,阿芙颂翻了个白眼,这种毫无技巧的抽插本来就很难让她爽,何况时间还这么短。她的评价是,不行,远远不如自己的古扎尔,甚至比拉菲斯还要差一点,至少拉菲斯第一次的时间还比他长。 “对了。”刚想要离开的莱斯又折返回来,这会儿他还没从刚才的狂热当中冷静下来,看着扒着门缝的拉菲斯,他还心想着要做得更绝一点。 “怎么?”阿芙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莱斯一把拽起,半拉半拽到门边,门外的拉菲斯气地使劲将手往里伸,却始终只能伸进屋半只手。 “看看,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逼里都被我灌满了,你也只配用这个!”莱斯一把拉起阿芙颂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肉穴,刚才被射入肉穴的白浆此时已经流到了肉穴口,有一些甚至随着他的动作溢了出来,挂在那两片肥大的肉瓣之上。 门外的拉菲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人这么羞辱,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无法如同那些老狐狸般装得若无其事,这会儿见了这场面,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你……莱斯,你放开她!”现在他还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厢情愿地认为阿芙颂是被莱斯强迫的,他的心都在颤抖着,后悔自己没有把她带上以至于她遭此厄运。 “别,别紧张,我,我马上进来,我一定会……”威胁完莱斯,拉菲斯看着阿芙颂,更加着急试图将手伸进门内,却不小心被夹了一下,痛得直皱眉头。 他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阿芙颂能听出来,这时她的心里甚至悄悄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莱斯做的有些过分了,门外的拉菲斯这会儿甚至有点惨。 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啊,好好离间这两人,阿芙颂收起这点同情心,更加卖力地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同情 阿芙颂还记得昨天上午那件事结束后,拉菲斯是如何的愤怒,不过,愤怒是对侍卫的,对她只有安抚。原来这家伙还会有这么好的脸色,她在心里暗想,不过还好,总算是骗过去了,毕竟不是谁都和自己的哥哥有一样的癖好。 “你这回,把我安插在拉菲斯周围的暗探搞没了。”得知此事的阿德希尔叹着气看着妹妹,却怎么也发不出火来,毕竟也确实是他先说这人可以接触的。 “抱歉,我想是他太心急了,不过这人这种性子,想来也未必能为我们做什么事。”阿芙颂嘴硬道,其实她在心里祈祷着兄长千万别因为这次的事情把她送回去,唉,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搞砸了这次的事情。 据说当时的场景是,她与侍卫在房间里领主的床上欢好,而领主本人就在门外以一个窥伺的角度看着他们,阿德希尔在脑海中一遍遍想象着这个画面,拉菲斯好骗不假,但也太不解风情了,如此香艳的场景,欣赏还来不及,为何要找人进来中途打断呢?换成自己,他恨不得上去指导对方如何让妹妹更舒服一点。 刚从兄长的房间里出来后,阿芙颂就在走廊上撞见了拉菲斯。“你去哪里了?”昨天上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恨不得阿芙颂走到哪他跟到哪,自己可不能再让她遭遇一次昨天的事情了。 “刚从哥哥那里回来,正要回我的房间。”阿芙颂注意到拉菲斯的手一直在身后背着,似乎在往身后藏着什么东西,她便收回目光,假装没有注意到。 “说了什么?”拉菲斯心下紧张,他紧紧盯着对方,生怕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哥哥要将她送回去的消息,他不想让她走。说来也很奇怪,自己与她之间还没有相处很久,但是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受,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那一句“我早就倾慕你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问问在这里的生活习不习惯。”阿芙颂移开目光,随便编了个借口。 “对了,昨天那个人,我已经让他离开王宫了,再也不准回来。”拉菲斯没来由的这么一句,努力向她保证着,虽然自己很讨厌阿德希尔,但是为了他的妹妹,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 阿芙颂没有表示,因为这是自己搞砸的事情。“还有……”然而年轻的领主还以为是她不满意这个结果,“我会把他派到南部最危险的战场上去,一定让他有去无回。”他一遍遍地保证着,心里早已是焦急万分,给个回应啊。 “好,知道了。”阿芙颂勉强扯起嘴角,这下完了,没有补救的机会了,是不是得想办法赔哥哥一个间谍啊。 “还有这件东西……给你的。”拉菲斯憋了半天,才将身后的东西拿出,那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的丝绸给你做衣服,不然穿得那么穷酸,出去别说是我的相好。”后面的一句话说得格外顺畅,他看着阿芙颂收下礼物,要是她还是觉得不够,自己还可以再给,但是嘴上是不能透露出这样的意思的,他自己嫌这样关心别人有点丢脸。 这样贵重的物品……阿芙颂的心怦怦跳着,自己仅有一条丝绸裙子,因为面料珍贵,一般来说平时不会穿,只有在重大的节日庆典上才会穿出来。 “拿着吧,这种东西我才不会稀罕,”拉菲斯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清楚这物品的贵重,但是自己又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心疼的神色呢? “那我收下了,这就让人用它做衣服。”阿芙颂这时候才真正反应过来,凑上去亲了拉菲斯一口,这才拿着刚得到的丝绸回去。 只有拉菲斯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那冰蓝色的眼眸中倒影着她离去的身影。此时他的心里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不知道她还会在这里陪伴自己多久,是不是在她的兄长处理完这里的事务之后,她便会跟着兄长回封地? 拉菲斯其实也想过当初那句“我早就倾慕你了”是阿芙颂随口说的,但他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真的,毕竟这是他为数不多地被人温柔相待的时刻。 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从此之后,他便由那些死板的仆从养在偌大冰冷的宫殿中。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孔武有力的强壮儿子,怎奈他幼年体弱多病,于是他便经常遭到父亲的白眼与贬低。 幼年时那些嘲弄的眼神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些仆人们表面上讨好着他,背地里却在悄悄地打赌他能不能活到成年,他听在耳中,却也无可奈何。亲人……对了,他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姐姐,但是这个姐姐,于他而言,也与陌生人毫无区别。 阿芙颂回到自己的住所内,古扎尔迎上来,帮她拿过手中的礼盒,那眼神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扫视了好几番才肯罢休。 “我只是害怕我的殿下又遇到了残暴的异族人。”待到阿芙颂坐到榻上时,古扎尔又凑上来,讨好似的坐在她的脚边,脸贴着她的手。 阿芙颂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拉菲斯送给自己的丝绸展开铺在自己的腿上仔细看着,暗红色的绸缎中有金线交织,她放在手里摸了又摸,实在舍不得放下。山中的小国并没有商路驿站经过,这样贵重的面料简直比黄金还要贵重。 她将丝绸捧到自己的心口,她要将丝绸做成自己的裙子,并用珍珠和宝石装点。若是哪一天自己和哥哥能够遵循古老的传统进行圣婚,她会穿着这条珍贵的裙子嫁给自己的哥哥。 “殿下?”阿芙颂盯着丝绸呆呆的半天都不出声,古扎尔有些吃醋,他挪了挪身子,确保自己的脸能呈现在她的视野中。对方依旧没有回应,古扎尔低头看着这匹丝绸,心里顿时燃起了一股强烈的嫉妒之火:“这是他们作为赔礼给你的?” “到我手里了就任由我处置了,不用管它是怎么来的。”阿芙颂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醋意,古扎尔其他都好,只是太容易吃醋了。 “我的殿下,”古扎尔扑到她的膝头,扯过那匹丝绸,“您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他们就给你这个?他们就这么对你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早些时候,他从其他仆人们口中听说了昨天的事情,现在满心都是对她的担忧。 “唉,看来我还是藏得太好了,怎么了连你也被骗了。”阿芙颂翻了个白眼,看来又要向他重新讲一遍自己是怎么搞砸兄长的间谍计划的,看来古扎尔和自己还是缺少点默契,以后还要慢慢调教着才是。 依赖 或许是还对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这段时日以来,阿芙颂明显感觉到拉菲斯对她的依赖更加严重了,甚至在书房中看文件的时候都需要她陪侍在旁。阿芙颂也乐得如此,毕竟这样就可以偷偷看文件,然后将有用的信息告知自己的兄长了,也算是给刚失去间谍的哥哥补偿了。 “我让裁缝新给我做了这么一身衣服,”这一日进门时,阿芙颂特意到领主大人面前展示了一下新做的衣服。上次她和古扎尔提起的那匹薄纱现在被制成宽松的上衣和下身的长裙穿在她身上,薄纱上有着花卉的刺绣,腰部有一条金色的腰带,还有流苏垂在中间。 原本她穿着一件暗色的长袍,猛然这么一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衣服,拉菲斯看得眼前一亮。宫廷中的贵妇们一个个都裹得严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打扮。 “如何?”阿芙颂走过去,故意拨开他手中的文件,让他只能注视着自己。这件纱衣是半透明的,因此可以清楚得看到她的身型。胸口深色的乳晕如同晕染在纱衣下的玫瑰一般。 拉菲斯哪还有什么心思看那些冗长的文件,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阿芙颂。“怎么还看这些文件呀?多没意思?”阿芙颂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的怀中。 “来一次?”她摸索之中,感受到了拉菲斯双腿之间那团东西正在变硬,这样的请求,拉菲斯自是欣然答应。 她的裙子被脱下,她也顺势坐到拉菲斯的腿上,她背对着他,刚好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一张摊开的地图,上面有详细的标注信息,还有他刚放在桌子左上角的那些纸,上面的内容有关于下一个进攻的地点。 拉菲斯对此浑然不觉,他搂着阿芙颂的腰,试图将她揽到怀里:“你当我喜欢看那些文件?” “是啊,那群老头整日里唠叨,烦也给烦死了。”阿芙颂嘴上说着,目光却紧紧盯着地图,一会儿又看向了那沓纸。她的目光在那处山坳停留,这是哥哥领土的一部分,而现在,那上面被画了一个叉。进攻的目标?阿芙颂心下紧张,可又不能明说出来。 “听那些老头说得没趣。”这会儿拉菲斯也来了劲,“我要你给我读,就那些纸,那个长得像山羊的大臣昨天给我送来的,还没看。” “是……”阿芙颂配合着他的动作,坐到了他的性器上,早上她刚按照拉齐纳夫人的方法练习了一会儿,现在肉穴猛然这么一下吞入性器也没有觉得非常不适。 等坐定后,她一把扯过那沓纸,迫不及待地开始看。“……关于在此处山坳修建堡垒,防御东边可能的敌人……” “然后呢?挑重点的说。”拉菲斯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内容上,他的嘴唇凑近了阿芙颂的耳垂,顺便狠狠往上顶了两下。 “嗯……”阿芙颂急忙扶住桌子保持平衡,她快速扫过一行行的文字,果然,在第二页看到了自己刚才脑海中预料到的内容,“请求领主派遣军队在……此地驻扎……嗯……所需粮食皆由从……当地调取……”她读得磕磕绊绊,主要是因为拉菲斯不配合,一直抱着她的腰顶她的肉穴,肉穴包裹着性器的感觉让她总是觉得有一点不自在。 拉菲斯半眯着眼睛,对内容没怎么听,反倒是拿过桌子上放着的羽毛笔,用羽毛轻轻拨弄着阿芙颂的身体。羽毛在她的胸前划过,痒痒的,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轻轻呵斥了一句“专心读,别开小差!” 阿芙颂简单地应了一声,随即腰腹发力,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性器来,这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那种熟悉的让她着迷的快感再一次在她的下身弥漫开来。 昨天,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两次,前天,早上两次,晚上三次,刚开荤的少年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索求,不知疲惫。她记得昨天晚上他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有多爱她。 正想着,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阿芙颂吓得差点从拉菲斯身上摔下来,来者表情阴沉,那双充满怨毒的小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瞪着阿芙颂。 山羊脸老头,她想起拉菲斯给这人的外号,真是形象,尤其是那倒三角的脸和下巴上的那撮胡子。 “领主大人……”他的头微微低下,但是那双小眼睛依然紧紧盯着阿芙颂,那色眯眯的目光钉在她的胸前,让她不自在地往拉菲斯怀里缩了缩。倒也不是指望这个少年领主能保护自己,只是那人的眼神实在让她不舒服。 “出去!”这个山羊脸老头是父亲的老臣了,以往拉菲斯见到他心里都有些怕,但不知怎的,今日阿芙颂在,他的胆子也是大起来了,直接冲那扫兴的老头吼了一句。 “大人,请容许我说一句话。”谁知那老头并不离开,反而朝两人走近了几步。阿芙颂见实在躲不过,便直接从领主的腿上下去,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躲避。 “大人切勿再沉迷女色,得快点处理了这个居心叵测的异族女人,她的哥哥在您的地盘上蠢蠢欲动。”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底下的阿芙颂能感觉到桌子一震,那老头说着他们的语言,且语速很快,她听不太懂,但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敌意。 “那你说怎么处理?”拉菲斯不耐烦地闭上眼睛,他真是烦透了这个老头的唠叨。 “杀了她!”那老臣说话的时候,那目光却一直往桌子下看,试图去寻找阿芙颂的身影,这女子实在美丽勾人,那就更要杀了,这可是来蛊惑人心的异族妖女。 阿芙颂蜷缩在桌子下的小空间中,心里惶恐。她并不介意别人看到她的身体,只是这人的目光实在叫人害怕,像是濒死动物身边徘徊的老秃鹫,瞅准时机就要上去咬一块肉下来。 不,绝不可能,拉菲斯狠狠瞪着老头。若是在之前收到这样的提议,他也许会出于对这老臣的敬意而照做,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他是这片土地的领主,而不是只能受人摆布的傀儡。 父亲说他是忠于领主的,应当尊重他,从前自己都是说什么听什么,但是现在想起这些,拉菲斯只觉得屈辱,自己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有判断能力,知道阿芙颂只不过是一心爱慕他,她就是那贫瘠山地中开出的一朵玫瑰,是那样娇艳,又怎么会是那老头口中的妖女?至于阿德希尔嘛,只是玫瑰伴生的刺罢了。 宴席上(GH) 每日早上,古扎尔都会去轻柔地唤醒阿芙颂,然后为她端来洗漱的水,再仔细地给她梳头穿衣。 “我的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这一日,他看着皱着眉头的阿芙颂,以往的她,每个清晨总是会面带笑意,和她生活的这段时日以来,古扎尔熟悉她的一举一动,知道她的心情。 “一点小事,这是别人的宫殿,住着总会有些难受……”阿芙颂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那个长得山羊一样的老头去说了些什么,这几日来她明显感觉到宫廷中那些人对自己的排斥,平日里与她说笑的那几个贵女避她不及不说,就连仆人们也会给她眼色看。 “是不是那些人,用粗鄙的言语攻击您了?”古扎尔却猛然凑了上来,他虽然小心谨慎不怎么出门,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但平日里多多少少还是能从他人那里探听到一些消息的。 异族妖女,祸害……这些词都被用来形容他的殿下,他听到的时候胸口激烈起伏,手在胸前紧紧握拳,直到指节发白。他本能地想除掉说这些话的人,但冷静下来便明白了,他应该去找那始作俑者,那才是这些污秽之水的源头。 “无妨,习惯了,随便他们怎么说,再说了,那个大臣也动不了我,还有拉菲斯在呢……”虽然这么说着,阿芙颂还是叹了一口气,拉齐纳夫人曾经告诫过自己,若是如她那般行事,必会遭到旁人非议,不要将心力浪费到那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上。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操心一下怎么把哥哥的那个间谍给赔回来呢。 古扎尔不说话,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的殿下便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怎么能被这样诋毁,不过……只要杀了说出这样话语的人,也就是殿下口中的那个大臣,他的殿下,不就能够安生了吗? 阿芙颂对他的沉默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不说这个了,晚上还有宴会呢,过来帮我看看穿什么好。”以往拉菲斯都不怎么宴请领地中的贵族们,但近日却三天两头邀请他们过来饮酒享乐。 “是……”古扎尔收起自己的隐秘心思,开始伺候阿芙颂洗漱穿衣。 夜晚的宴会其实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喝酒享用美食那么简单,阿芙颂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拉菲斯近来对那些规矩还有老臣们对他的管束产生了厌倦,他正想好好放纵一番。 宫殿宽敞的会客室内,阿芙颂坐在地上,靠在拉菲斯的腿边,时不时亲昵地凑过去用嘴接住拉菲斯喂过来的食物。 虽然是坐在地毯上,位于领主的身下,可是她却并不像那些侍女一样温顺地低着头,而是高昂着脑袋,看着前来宴会的年轻男子们,时不时还朝其中觉得顺眼的抛出几个媚眼。这看上去只是一次普通的领主举行的宴会,但实际上……阿芙颂的目光移到了桌子上早已摆好的酒杯上。 她早就准备好了放了药的酒,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药,卖药的贩子神神秘秘地跟她说,这药,能放大人们心中的欲望,刺激他们,让他们做出敢想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至于那些侍女,也是她特意安排的。 阿芙颂想到这里,抬起头,和正在斟酒的古扎尔对视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不愧是妖女,就连身边的侍女都这么漂亮。”一个声音传入了古扎尔的耳中,他顺着声音向左望过去,刚好看到了那个长得如同山羊一般的老臣,他刚喝了酒,盯了一会儿领主身边的阿芙颂后,他眯起眼睛看着古扎尔,手还不老实试图上来掐他的屁股。 是他,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啊。古扎尔抑制住想马上杀死他的欲望,忍着恶心用手轻轻在他的肩膀上划了一下。见他看自己,他又勾勾手指,示意老臣跟他出去。 会客厅外一片黑暗,只有走廊墙壁上的微弱烛火闪动着。 古扎尔侧身藏身于一处柱子之后,柱子太细,压根就遮挡不住他的身影,眼见着那老头往自己的方向来,他稍微停顿了几秒才开始往前跑,确定那人的昏花老眼能够看到自己,也确定那人老迈的双腿能够跟在他身后。 刚才在宴席上,他清楚地看见这人的目光总是不老实地往殿下的身上瞥,如同饥饿的野狼看着猎物。他看不起阿芙颂,却又觊觎她的身体。 这个老色鬼……古扎尔心中的厌恶达到了顶峰,不过没有关系,很快他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与此同时,会客厅内的宴会已经开始了,阿芙颂站起身来,给拉菲斯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温柔地将酒杯凑到他的口边喂他喝下。 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窄小上衣,故意将胸前的那对乳挤得明显。被下在酒中的药效发作得很快,拉菲斯很快就感受到了双腿之间的灼热,看着阿芙颂,只觉得她今日格外勾人。 “过来,”他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那灼热的欲望折磨着他,他再也不堪忍受,一把拽下了阿芙颂的上衣。阿芙颂也不惊讶,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她配合着松开腰带,坐在他的腿上,还时不时拿言语挑衅他:“领主大人,怎么这么着急呀?这还是在众人面前呢……” 拉菲斯这次宴请的大多数都是年轻男子,他们都喝了加了药的酒,又看到了这场景,这时候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芙颂,口中也开始不干净起来。“啧,要不是她已委身于领主大人,我早就把她干了。”“整天挺着那对大奶子勾引人,真是欠干,也不知道她哥哥私下里是不是忍不住,已经把这个骚货给操了。” 那些原本给客人倒酒的侍女们也纷纷脱下衣物,自己挑着顺眼的宾客坐到他们边上。这时候已经有性急的男子抱住身边的侍女,按在地上就开始干。这本就不是原本宫殿中的侍女,而是阿芙颂撺掇着拉菲斯派人去民间找来的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于是不一会儿,会客厅内就是一片淫靡的景象,那些喝了酒的男子有的将侍女抱在怀里,有的将她们按在地毯上操。有一些定力好的男子这会儿还忍受着耳边的淫声浪语,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欲火。 然而那些侍女却并不会放过他们,一个侍女看着附近一个还在努力忍受的男子,直接上前去挑逗,她直接摇晃着身体,甩着两只乳房,确认那人看着自己后,她又直接掰开自己的肉穴,毫无保留地将里面的嫩肉全都露给他看:“里面好痒呢,要大鸡巴进去给挠一挠。” 本来那男子就快到忍耐的极限,哪禁得住这般诱惑。但碍于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拽着那侍女,挑了个角落的地方开干。 阿芙颂背对着被拉菲斯抱在怀里,正一上一下用肉穴吞吐着性器。 期间有几个侍女上来,试图吸引一下拉菲斯的注意力,这可是领主大人,若真能攀上这根高枝,她们以后就不用在街巷中辛苦谋生了。 “大人给个面子吧,至少摸一摸我的奶子吧。”“我的穴已经快痒死了,大人操完她之后来找我玩好不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女子围在拉菲斯身边求欢,但拉菲斯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和阿芙颂欢好。 阿芙颂看着心里有些不悦,这也太不给面子了,真是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且,为什么只盯着拉菲斯啊,为什么不过来讨好下她啊? “领主大人,你的这位美人奶子没我的大呢。”一个胆大的女子凑上前,但是她并没有对着拉菲斯说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阿芙颂。 这挑衅也太……阿芙颂正准备将其赶走,但一低头,却见她托着自己的两只大奶,笑着看着自己,目光中并没有攻击性。不得不承认,真的好大…… “说了领主大人在忙,别打扰他!”阿芙颂嘴上这么说着,右手轻轻扇了她一巴掌,只是这一掌稍稍往下了点,正打在她那对大奶上。那女子也不反抗,反而松手,任由双乳晃动着。 “怎么能打人呢?这位妹妹怕不是嫉妒了。”那女子笑盈盈的,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她的双手一边一个,揪住阿芙颂的乳头一拉。阿芙颂假装吃痛地叫喊出声,实际上,肉穴被性器入着,奶头又被刺激,她只觉得十分快意。 拉菲斯紧紧闭着眼睛,他抱住阿芙颂,虽然他只中意于阿芙颂,但是听到那些“争宠吃醋”的声音,他脑补出阿芙颂吃瘪后来找他的样子,他心里莫名一阵畅快,身下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直到最后拉菲斯在那几个女子的注视之下将精水灌入了阿芙颂的肉穴之中,那性器从肉穴中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阿芙颂喘息着,刚才的泄身让她有些恍惚,而刚才的那几个女子见此空当,又都围了上去。“领主大人,该我了。”“你看她一点都不经操,现在逼都合不拢呢。” “我得去清理一下,一会儿再来找你们。”拉菲斯扭过头去,他实在是对这些女人不感兴趣,却又不想在外人面前露了怯,只好找了个借口离席。留下阿芙颂在原地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宴席下(GH) 寒风穿过宫殿的回廊,古扎尔引着那老头一步一步来到了阳台,他刚才就在心里盘算着,那老头喝了酒,腿脚和眼睛又不利索,要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很正常吧? “美人,快过来……”月光照亮了那张狰狞的老脸,他往前几步,伸出手去试图抓住古扎尔。这动作在古扎尔看来就如同被放慢了一般,他迅速闪身,一把揪住了那老头的衣领。 “居然敢管我们的殿下叫做妖女,还散播那些流言……”古扎尔咬牙切齿,用力将老头按在阳台边沿的石栏杆上,此时他的头脑已经被愤怒占据,只恨自己不能持刀将这人的舌头割下来。 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加上被冷风一刮,那老头的酒也醒了大半,他瞪大双眼,一脸惊惧,但是还没来的弄明白,刚才自己看到的美貌侍女怎么是个男子,他忽然只感觉自己一个翻身,被人从栏杆边沿推了下去。 终于解决掉侮辱殿下的人了,这是古扎尔第一次杀人,还未进入宫廷时,他曾听一个年长他一点的男孩说过,第一次杀人是最难受的,他杀掉那人时,手都在颤抖,刀也哐当一下掉到地上,尽管那是他父亲的仇人,他还总是在噩梦中看到那张带血的脸。 不,并不是这样。古扎尔站在阳台上往下望去,月光下的石径上躺着一具尸体,有暗色的血从他的头流淌而出渗入旁边的土壤。他并没有感觉到恐惧,也并没有觉得那具尸体有什么可怕,只是杀死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虫豸罢了。 他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夜风吹得他打了好几个寒颤才转身离开。 阿德希尔快步往宫殿的会客厅去,他刚从侍从那里得知,今晚领主举办了宴会,唯独没有邀请他。被人蔑视的愤怒让他下意识去抓腰间的佩剑,然而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他擦肩而过,那不是自己派去伺候妹妹的“侍女”吗? 他反应过来,转头想喊住对方时,对方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领主的宴会,妹妹的贴身仆从却不在身边,这……阿德希尔意识到了什么,脚下的步伐愈发迅速,到了后来变为奔跑。 似乎刚才有人出来过,会客室的雕花木门并没有关紧,调笑声,光线,还有浓烈的香薰味从这条缝隙中透出。阿德希尔就这么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与此同时的会客厅内,“你的领主大人不在,跟我玩玩?”说话的是一个贵族少年,他把一个试图拉他手的侍女推到一边,径直向阿芙颂走过来。他听说了她的大名,早就想趁着领主不注意的功夫和她翻云覆雨了。 阿芙颂见着拉菲斯好久都没有回来,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在这里,跟谁玩不是玩?好歹对方在她看来也长得不错。“好啊,刚好趁他不在……”阿芙颂坐在矮桌上,直接在他面前分开双腿,露出还有些红肿的肉穴来。真性急,甚至还不等她去清理一下肉穴中的污浊,阿芙颂在心里想着。 “刚才他是不是射在里面了?”贵族少年看着她的肉穴,还有那往外溢出的白浆,皱了皱眉头,“我可不要就着他的脏东西……” 还没有等他说完,阿芙颂就已经开始行动,她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穴,在里面搅动一番之后拔出:“自然是知道的,看看,现在清理干净了吗?” 那贵族少年看着这位美人在面前自己用手插着肉穴,那是兴奋地话都说不利索了:“干净,不对,不,没有,我要检查一下,让我再清理一下……”说着也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边揉了几下后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三根手指在肉穴中紧紧交缠着,阿芙颂低头看着那交合处,她喘息着,也许是收到了周围淫乱氛围的影响,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扣小穴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没那么羞耻了。 “只是手指就咬得这么紧……一会儿我的东西进来,可不要咬断了。”贵族少年面露喜色,一下将阿芙颂从桌子上拽了下来,推到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双腿,褪下裤子就要开始。 “怎么我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人了?”这时候拉菲斯却回来了。 “那是你自己离开了,我怕她寂寞,特意过来照顾她,你还有怨言了?”被打断了进程的贵族少年十分恼火,压根也顾不得什么领主不领主的了,先怼了再说。 两人争执不下,阿芙颂本来在拉菲斯面前就有点心虚,眼下又见着这情况,自然是往拉菲斯的身边凑,至于那贵族少年,她也不想放弃,悄悄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走。 阿德希尔还在门外,里面的景象让他目不转睛。那些身材惹火的侍女们正被年轻俊美的年轻男子们或抱在怀中或按在墙边,这比那些流传的春宫图刺激多了。他只觉得双腿间的那东西变得火热硬挺,想要来一次释放。 在那欢愉的人群中,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上首的一人身上,他那行踪不明的妹妹,原来在这里。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但很快就被巨大的兴奋感冲淡了。 他看着妹妹被那个少年领主抱在怀中,肉穴被性器插着,身前却还有一人低着头像是在咬她的奶头。 “唔,别咬了别咬了,疼……”此时的阿芙颂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还以为是身前那贵族少年做了什么,于是赶紧喊停。似乎是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阿芙颂扫视一圈,却并没有注意到会客厅那没有关紧的门。不过在这样的地方,有人看也属正常,想到此处,她便不再去管那种感觉。 她低下头,就见自己右边的乳头被对方吮吸啃咬得红肿,比左边的大了一圈。 “怎么了?是他把你日爽了?”贵族少年十分不满地瞪了拉菲斯一眼,“连奶子都不让我吃了?”说完低下头咬住另一边的乳头狠狠吮吸着,与此同时他的手从阿芙颂的腰间移开,一路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最终停在了她的肉核上。但他的手指也只是短暂停留了几秒,之后就试图往肉穴里面钻。 “别,别急,会被撑坏的,等领主大人完事了再……”本来肉穴就被拉菲斯的性器撑满,再加上手指,阿芙颂只觉得自己的肉穴会被撑坏,但是话还没说完,耳垂一阵剧痛,那是拉菲斯吃醋咬她,让她不要答应对面的贵族少年。 “这不是没撑坏吗?”贵族少年并没有察觉到阿芙颂的异样,一根手指沾了些肉穴外被带出的淫水,已经顺着进入了肉穴中。 “唔……”阿芙颂的双手被拉菲斯拽着,也实在反抗不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穴中两人的较量。她只是在心里庆幸觉得幸好自己先前有练习,不然恐怕是会被这两个人折磨得筋疲力尽。 她的目光从那贵族少年的身上挪开,正看到一个刚才试图上来勾搭拉菲斯的女子,此刻正瘫倒在一张矮桌边,她已经没有力气骑到男人身上了,只能上半身靠着桌子,自己揉着奶子叉开腿,任由身前那男子在她肉穴中灌精。这时候阿芙颂心里升起一丝得意来,看吧,自己确实比她厉害。 里面的阿芙颂享受得畅快,门外的阿德希尔看得也兴奋,此刻他早已将裤子褪下了一点,他一手扒拉着门缝,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目光紧紧地盯着会客厅中阿芙颂的身影…… 许久,他才喘息着释放出来,在会客厅外,他不敢出声,等那阵快感过去之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现在的处境。 他的动作迅速且安静,等有人推门出来想要透口气的时候,门外早已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