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出轨 np)》 第一章:御景天城(女主男配h,女s,调教) 某大厦高层,低奢大气的办公室里,穿着得体西装的男秘书走到宽大的办公桌旁,把手中的文件递到女人面前,低声唤了一句“陆总。” 女人迭着腿靠在老板椅上,神色淡淡地滑动着手上的iPad。 接过文件,她翻看着上面的内容,不含情绪地吐出几个字。 “真是难啃的骨头。” 贺琉笑,“只要您想,再难啃的骨头都会被磨碎了呈递到您面前。” 女人不置可否。 在她翻看文件的空隙中,贺琉目光克制地落在她精致的侧脸。 女人长顺的头发被鲨鱼夹松散的夹在脑后,额前几缕碎发垂落,举止淡然,身上那股矜贵清冷的气息让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渴望。 确定内容无误,陆栩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交给秘书拿去盖公章。 事已落成,难耐地按了按眉角,这次拿下的项目涉及官方,难得消耗了她这一段时间大部分的精力。 她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口的深蓝色领带,“先回老宅,晚上叫余霖去御景天城。” 贺琉提醒,“陆总,今天是10号。” 陆栩向外走的步伐停了下来,神色不明的轻啧了一声,“老宅那边推了吧,先去御景天城。” 贺琉低了低眼皮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好的。” ———— 御景天城是海市赫赫有名的豪宅,是陆栩名下众多房产中经常留宿的住所,也是她众多男伴经常光顾的地方。 “啊……哈啊……”奢华的大平层内,一个衣衫不整的俊秀青年靠在沙发上发出阵阵难耐的喘息声。 青年的双手被一条深蓝色领带反捆在身后,大敞着的上衣下一片冷白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红晕,随着喘息不停起伏的腹肌上遍布明显的抽痕。 胯下敞开的裤扣中,尺寸可观的性器被泛着冷光的锁精扣紧箍,涨的通红的性器上,马眼里还插入着一根细长的马眼棒,铃口剧烈地翕动着,试图把堵住自己冲动的银棒挤走。 女人穿戴整齐,平静地站在一旁的岛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倚靠着轻抿了一口红酒欣赏着男人情欲难耐的面色。 “啊哈……姐姐……啊……求求你了……小狗受不住了嗯……”余霖颤抖的声线中充斥着乞求。 尿道中的马眼棒震动着,连续不断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我教你求人这么求?”陆栩冷淡开口。 “我错了…姐姐…”余霖抖着腿从沙发上滑落下来跪在铺满地毯的地上,膝盖落地的一瞬间,微微震动的马眼棒在性器内猝不及防被触动到,引发了一系列难以言说的身体感觉。 “唔啊……啊哈……”青年难以忍受地躬起身,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垂落在面前,微微掩盖住他布满情欲的脸色。 不敢耽误时间,青年忍着体内被动作带动的,更剧烈的触动,缓慢地向女人的方向一步一步膝行爬来。 就在即将爬到女人脚下的时候,体内的马眼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啊——”霸道的刺激感席卷全身,青年猝不及防腿软向前倒去。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撑住,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却动弹不得! 余霖闭着眼做好准备贴脸倒在地板上。 下一秒,泛着光泽的高跟鞋面抵在了他的下巴上抵挡了他的跌落。 “唔。” 青年立刻强忍着体内的快感稳住身形,跪在女人面前眷恋地用脸蹭着她的高跟鞋尖。 “姐姐……求求您,小狗想射……” 女人恍若未闻地抬起脚落在男人涨得红肿,青筋狰狞的性器上,鞋底挑逗地在性器上蹭了蹭。 “这是什么?” “是……阴茎,肉棒……”青年故作矜持的含糊其辞。 下一秒,女人的鞋底惩罚性地在性器上狠狠碾了下去,“在我面前装什么?” “啊……啊……我错了姐姐…是鸡巴……是小狗鸡巴……是主人的玩具……好舒服,小狗好爽,狗鸡巴好舒服……” 他难以抑制地抬头大口喘着气,陆栩的碾压让体内震动的马眼棒更加与尿道附着,震感愈发明显。 跪在地上以仰视的角度看着女人,女人清冷的面庞散发着高傲的姿态,在他泪眼中模糊。 “姐姐……姐姐……啊……主人……” 他跪在地上虔诚地躬起身体,发出低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充斥着全身,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抖动。 第二章:骚狗(女主男配h,女s,控射) 余霖是这段时间大火的流量小生,以清纯大男孩的人设火爆了一阵子。 他被陆栩看中的时候还不温不火,某日经纪人一脸兴奋地跑到他面前说他被如生集团的陆总看中了的时候,他是不敢相信的,他对这个经常出现在各种新闻讯息的陆总印象深刻,也曾经幻想过能上她的床,但是陆总已婚的信息众人皆知,和丈夫的关系和睦从没有过乱七八糟的花色新闻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他没想到这么大的惊喜会降落在自己头上。 他故作拿乔了一段时间,等待着陆总的秘书第二次向他的经纪人递出橄榄枝,却一直没有音讯,那时候他才懊悔明白,什么欲擒故纵的把式在陆总面前都是没用的,那段时间经纪人不断数落他的不识好歹,他求着经纪人给自己争取一次能出现在她面前的机会。 终于在一次私人酒会中故作不小心地跌落在她面前,含蓄刻意地拉着她的手放上了自己看到她第一眼就硬起的性器上,如愿以偿获得了她的正眼。 如他预期的,跟了陆栩后,无数从前不敢想的资源被人捧到他的面前,他获得了之前做梦才能获得的一切。 但是,更让他臣服的,是陆栩这个人。 此刻,余霖颤抖着身体跪在陆栩面前,殷勤渴切地一句又一句低语着。 “主人……主人……求求您……” 他臣服于她,甘愿地在她面前抛弃所有自尊和脸面献媚,做她的狗,只求她的目光能多驻留在自己身上。 陆栩摇晃着红酒杯欣赏着青年脸上毫无保留的臣服与迷醉,内心的肆虐感更甚。 她脚下的力度加重,本就红涨的性器愈发像快要爆开。 “嗯啊!好疼——姐姐……姐姐……求您……求您疼疼小狗。” 女人单手把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强硬地把杯里剩下的红酒灌入他的口中。 没有缓冲的余地,冷刺的红酒直接顺着喉管流入,青年难以控制地咳嗽起来。 “咳咳……” 下一秒,陆栩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和她表面的温和不同,她的吻充满着攻略性,红酒味混着她身上常带的玉龙茶味随着唇舌的扫荡,在青年的唇齿间肆虐。 心理上的剧烈快感促使余霖抖着身体到达顶端,颅内一瞬间空白,射精的动作却被马眼棒牢牢堵住。 他愉悦又痛苦的呜咽。 陆栩察觉到他的高潮,狠咬了下他的舌,语气轻嗤,“接个吻都能爽,骚狗。” “我是姐姐的骚狗……小狗好骚呜呜……啊……求主人恩赐……让小狗射出来……” 他的表现让她略感满意,半蹲下来安抚性地揉了揉青年硬的堪比石头的鸡巴。 温柔的抚摸差点让青年内心沸腾无数粉色泡泡,下一秒她却毫不留情地狠抽出他马眼里的银棒。 “啊啊!” 站起身垂眼看着他痛苦的情态,温和开口,说出的话却十分残忍,“自己数数,2分钟后才能射。” 随着硬棒的抽出,带动的刺痛感和闸口大开的舒适感瞬间充斥着青年的大脑,他几乎是快把牙齿咬碎了才忍着没有在马眼棒抽出来的一瞬间就射出来。 “嗯呜……1,2……啊哈……3,4……5…” 终于在数到120的时候,情难自禁地躬着身体,在鸡巴蹭上女人高跟鞋面的一瞬间射了出来。 “啊啊……啊哈……小狗射了……好舒服,小狗好爽……谢谢主人……” 浓稠乳白的精液沾染在自己的鞋面上,陆栩不悦地皱了皱眉,抬了抬脚,无需开口,地上的男人就凑了上来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了鞋面上的精液。 看着男人服侍的姿态,陆栩奖励般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乖狗狗。” 解开身上的包臀长裙的单侧拉链,随着她坐在岛台上的动作,裙子滑落在了地上,白皙光润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陆栩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处,高跟鞋跟暗示性地抵住他的锁骨磨了磨,语气艳柔。 “乖狗狗的表现值得奖励。” 第三章:奖励(女主男配h舔穴插入/剧情) 余霖跟在陆栩身边半年,早就被她调教出了默契,眼中难以掩饰欣喜地站起身,克制内心澎湃地贴了上去,唇舌轻柔地落在她的大腿处轻轻吮吸。 他知道她不喜欢别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强忍着渴望放轻动作,流连在她的肌肤上,慢慢顺着腿根磨向腿根间。 陆栩今天穿的是纯黑色内裤,看不出情动,青年只有在唇舌贴上去的那一刻才感觉到她的洇湿。 他屈身伏在她腿间,伸出舌尖舔动着内裤洇湿的地方,用硬挺的鼻尖蹭动着花蒂的地方。 身下的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递上来,陆栩渨叹一声,穴口吐出一股清液。 感受女人情动的气息充斥着舌尖与鼻腔,余霖心里满足极了。 唇慢慢吻到女人胯边的内裤边角,青年余光观察她的神色,确定她没有不悦的情绪,才用牙齿咬着她的内裤边,轻柔地用嘴脱下女人的内裤。 饱满光洁的阴阜暴露在他的眼中。 陆栩不忙的时候会去做脱毛护理,当然不是为了取悦别人,是她自己觉得有毛很麻烦,各种方面上的。 青年沉醉地吻上她的穴口,舔伺地卷着舌尖在穴口滑动,将整颗花蒂含在口中吮吸,时轻时重。 “嗯啊……”陆栩舒服地发出呻吟。 腿间的人听到她的舒叹,更加卖力起来。 唇瓣含着花蒂吮吸出阵阵啧响声。 慢慢的动作逐渐集中流连在穴口,配合着几下唇部的吮吸,舌尖刺探了进穴口,模拟性交的样子抽动。 “嗯……舒服……”陆栩仰着头,手不自觉地放在青年的头上抓住他细软的头发,微微用力。 头皮上的紧箍感似是鼓励一般,青年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她,缓急交换地用舌头抽插着女人的花穴,不停地用鼻尖蹭动她的花蒂增加她的快感,脑袋在她腿间殷勤地劳作起伏。 胯间刚射过的鸡巴又是早就硬的发疼,刚被虐过的铃口处又情欲难耐的吐出清液。 “啊……小狗好会舔,嗯……就是那里,再用力点。” 随着快感的堆积,陆栩抓弄他头发的力度越来越大,强硬地把青年的头按在自己胯间。 青年的唇鼻都被控制着与她的穴间紧密不分,窒息感让他唇舌动作越发快速,终于在窒息感中因为一个短促的呼吸空隙,没控制好自己的动作,硬挺的鼻子狠狠刮到了女人的花蒂,紧接着感受到了她整个阴部的搐动。 “嗯……”高潮猝不及防,陆栩舒爽地放松身体,发出愉悦的叹息。 潮液喷溅在余霖俊秀的脸上,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狼狈,被自己刚才那下没控制住的鲁莽弄的心下一惊,忐忑地看向陆栩的神色。 仔细辨认她没有任何一丝不满责罚的情绪后,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乖巧地舔弄着她的花蒂延长她的快感。 陆栩全身舒服的发软,一下又一下抓扯着他细软的头发。 “唔嗯……姐姐……小狗鸡巴好硬……求姐姐疼……”青年撒娇地蹭在她的腿间,像一个巴巴讨食的小狗。 刚爽过一次的陆栩心情越发舒适,连带着前段时间彻夜忙碌的不满与压力都微微发泄了些,颇有耐心地拍拍胯间男人的头。 “转过去。” 余霖心下一喜,听话的背过身。 陆栩解开他被捆绑住的手,扯下领带,示意他转身弯腰,把一头的领带在他的脖子缠绕一圈绑住,领带的另一边被她抓在手上狠狠一拽。 青年不可控制地被她扯动到身前,和她的距离一下拉近。 “奖励你的狗鸡巴伺候主人,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小狗一定好好伺候主人。”小狗强忍欣喜。 陆栩拽着领带的手松了松,青年微微直起身体,手抓着自己坚硬的性器,早被领带困出红印的手肘起伏着,抹了把铃口上早就情难自禁吐出的铃口清液湿润棒身,扶着滚烫的性器在她的穴口处磨了磨,硕大的龟头被穴口渗出的液体湿润透底,才屏住呼吸缓缓把性器送进他的穴间。 “啊……”龟头刚进入穴中就被巨大的吸力裹挟,他的脸都憋红了,小心观察着陆栩的神色反馈才缓缓越送越深。 “嗯啊……哈……小狗好舒服……好喜欢主人的赏赐……啊……好喜欢……” 棒身被穴肉包含,他被陆栩的穴夹的晕头转向。 余霖的性器尺寸可观,坚硬挺拔,带着他滚烫的体温送进自己的穴里,棒身熨贴着穴内的每一处角落,快感席上陆栩的体内,她舒爽的很,手痒地扶上青年训练有加的胸口肌肉,对着他粉褐色的乳头狠狠扭掐。 啪啪啪啪啪——— 被刺激到的青年克制不住地耸动起来,粗长的鸡巴在穴间夯实抽动,随着剧烈的动作带出阵阵液体溅落。 主人手上抓着的领带另一头就绑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正在被她的掌控欲禁锢着,窒息感和快感交汇全部集中在他的胯间,汇成欲望。 “主人……主人……姐姐……嗯嗯啊……陆总……好喜欢……好喜欢……喜欢主人……喜欢主人的穴……最喜欢主人了啊啊……啊哈……” 余霖舒服的语无伦次,白净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 青年沉醉之余紧记取悦陆栩,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穴内的软肉,交合处水花四溅。 陆栩的脑子里被快感充斥,被撑满的舒适加上肉棒每次触碰到g点带来的刺激让她红润的唇间不断溢出媚叹。 “舒服……嗯啊……小狗好会伺候……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就在那里嗯……” ———— 海市某区的私人庄宅。 挑高威严的院门口,贺琉提着一个公文包走向伫立在一辆迈巴赫边上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生的极好,白色衬衫下包裹的身姿挺拔,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被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的腿又长又直,整个人散发着内敛矜贵一丝不苟的气质。 看到贺琉独自一人走来,男人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抱歉周总,陆总在公司还有些事没有处理,没有办法来老宅了,她让我替她把这个转交给您负责,这就是今晚老陆总要的东西。”贺琉面上浮着客气的浅笑,把公文包递交给对方。 周予彦接过公文包,冷淡地嗯了一声。 贺琉仔细观察他的脸色确定他没有任何一丝的不满才告退离开。 目送陆栩秘书的车逐渐驶离,周予彦依靠在车门上,顺着打开的车窗在车门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一声清脆的滑动打火机砂轮的声响后,周予彦叼了一根烟在嘴间吞吐,烟雾缭绕间,眉目中的烦躁逐渐浮现。 一根烟抽完,才提着公文包大步迈向豪宅大门。 ———— 作者碎碎念: 就是有人get吗,陆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s哦,她的xp是取悦自己让自己爽,所以对情人一些举动会不会稍微冒犯到自己不care,只要能让自己爽就行 周总:老婆爽了,我呢?(抽烟ing 另外,有人在看嘛,新人作者迫切需要大家的回应支持,评论会激励我加更!~ 第四章:印记(女主男配h女上/少量剧情) 低奢大气的沙发上,女人跨坐在青年身上起伏,被衬衫微微遮挡住的结合处一片狼籍。 余霖不仅被陆栩反捆住了双手,双脚也被捆带绑在了一起,熟悉的深蓝色领带物尽其用地被绑在了青年的双眼上,青年红润的嘴唇也被口球堵住,晶莹的唾液难以控制地从唇角溢出。 陆栩坐在鸡巴上自取其乐,俨然将身下的青年当作人性性爱玩具的情形。 女人紧扣住身下青年的头发往后拽着,迫使他仰着头,温和的声线中隐隐带着警告,“要是把口水蹭在我身上,后果自负。” “唔嗯……”双唇被堵住无法言语,余霖只能从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难捱的闷哼。 陆栩沉浸在情欲中红了眼,一只手扯着青年的头发,另一只手死扣在他的肩窝,腰臀上下耸动着疾速起伏。 噗呲噗呲噗呲—— 穴内的粗壮鸡巴一下又一下磨在自己的g点,狂涌的快感汇集成潮水往下溅,肉棒涨满在穴内严丝合缝,陆栩起伏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它明显的青筋在自己穴壁内剐蹭,快感强烈! 女人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坚挺的肉棒出入的越来越深,直捣花心。 啪啪啪啪啪—— “啊哈……好爽……” 就这样起伏了几百下后,陆栩抬高穴口至仅堪堪包裹住半个龟头后,猛的向下坠坐,坚硬的龟头直冲穴内最深处,顶撞到花心,剧烈的快感中隐带着的一丝刺激席卷她的全身,脑子一片空白,她抖着臀泄了出来。 “额嗯!” 太刺激! 青年被禁锢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性器被紧致湿滑的穴包裹严实,被湿热的潮液猝不及防的倾盖,有的甚至喷溅刺进了马眼!女人高潮中的穴紧紧箍着他的鸡巴,像无数张柔嫩的小嘴在上面剧烈吮吸。 “嗬嗬——” 青年紧紧咬着口中的口球,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声,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射精。 因为陆栩没有允许他射! 爽过头的陆栩放松了身体,喘着气,胸膛微微起伏,感受着穴内肉棒抵死克制射精的颤动,她愉悦地抬手拍了拍青年的俊脸,然后发现自己的指尖带血。 是刚刚沉浸在情欲中抓伤青年皮肤带出来的血。 她给他解开领带和口球,欣赏着青年因为情欲难泄而湿润的迷蒙双眸和一时闭不拢的嘴唇颤栗。 “舔干净。” 安抚地摸了摸他泛着红潮的俊脸,把带着血的手放在他张开的嘴边。 余霖还沉浸在刚才剧烈的情潮中极力克制,闻言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肩窝处的刺痛,乖巧的伸舌一点点舔吮尽女人指尖的血迹。 “乖狗狗。”陆栩夹了夹穴奖励性地拍了拍他的头。 “嗯!……”此刻敏感不已的肉棒哪禁得住她的夹挟,几乎是快要克制不住地,马眼处溢出几丝浓液。 还好下一秒陆栩就地抬腿从他身上下去,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懒散地依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搭在青年绷紧的大腿上,给自己点了一支事后烟。 清凉的薄荷烟略带上头的刺激性,混杂着高潮的余韵,陆栩的心情渐渐平复。 今晚爽了六次,微微平息了前段时间工作带给她的压力和老宅那边的膈应。 余霖不敢打扰她的贤者时间,手脚还被捆绑着,鸡巴上泛着晶莹的液体光泽,他小心翼翼地喘着气试图缓冲自己的情欲。 发泄过的陆栩愉悦了许多,耐心也多了几分,抬脚在青年还硬挺的性器上蹭了蹭。 得到她正眼的小狗顿时得寸进尺向她投去委屈的目光,撒娇道,“姐姐……小狗鸡巴好难受……” 陆栩难得好脾气地叼着烟给他解开手脚上的捆绑,“自己用手撸射。” 得到命令的青年手扶在自己欲胀的肉棒上撸动着,喘着粗气。 “啊……哈啊……好想要姐姐,想要主人……” 青年从沙发上下去,跪在她面前快速撸动着胯间硬挺的肉棒,被情欲布满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女人精致的脸庞,情难自禁地靠近她,黏糊糊地蹭着她的小腹。 “姐姐,求求你了,让小狗再舔舔吧,好想要……好想姐姐都喷在小狗嘴里…想要姐姐的全部……嗯哈……” 女人吞吐着烟圈,烟雾中欣赏着他的神色,让无数网友直呼亲妈粉的狗狗眼微微下垂,水光莹莹的双眸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求主人疼爱的渴求。 陆栩很喜欢这个只对着主人发骚的表情,小腹再次划过一丝热流,微微敞开腿,花户大开地对着他。 无须她多言,得到恩赐的小狗欣喜地把湿热的唇落在她余韵未消的阴唇间,青年卖力地舔干净她穴间的泥泞,手扶在自己欲胀的肉棒上撸动着。 余霖的嘴上功夫被陆栩调教的很出色,在女人又一次抖着腿小泄的刹那,他也忍不住抖着鸡巴哆哆嗦嗦射出了精液。 夜色已深,月光顺着全景落地窗落在阔气的大平层内,陆栩倦懒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青年的按摩,后知后觉想起来贺琉提醒过她今天是10号。 结婚后,她和周予彦夫妻二人各自平时都有很多事要忙,相处的时间不多,每个月的10、25号,是她和联姻丈夫约定俗成的夫妻义务履行日。 其实刚结婚那会,她考虑到进一步和周予彦加深合作关系,定的是每周至少两次,但是周予彦那古板在床上实在乏善可陈,她看他也不像沉浸情欲的样子,在床上也永远情绪内敛,到像个性冷淡对这种事提不起来兴趣似的。 她是性欲很强烈的人,也从来没考虑过真的通过这个只需维护表面关系的联姻对象来发泄自己的欲望,看出合作对象对床上促进感情的方式并不热络,也懒得和他逢场作戏浪费时间,不断找借口推脱,在自己一次次违约中,后面定死了每个月不管再忙至少两晚得回去维护夫妻感情了。 她看了看表,八点多,是有点迟了。 指使还黏糊糊粘在自己身边的青年去衣帽间给自己拿了一件略显身材的束腰连衣裙。 穿内裤的时候陆栩的目光聚集在腿根某一处,抬起冰冷的视线望向旁边的青年。 青年被她的视线看的心口一紧,后知后觉才注意到她腿根处有一块浅显的红印。 是他最后伏在她腿间,情难自禁没忍住吮吸出来的印记。 他还沉浸在时隔半个月的腻乎中的甜蜜心绪顿时像被冰凉彻骨的冰水从头浇到尾,全身发凉。 他清楚陆栩的规则,也知道今天晚上是她要去和丈夫相处的日子。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声线颤抖着,几乎想要再给她跪下。 然而女人套上裙子后,只丢下一句“以后别再发信息给贺琉”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陆栩最后那个充满森冷和寒气的眼神像一把尖锐的利刃插在余霖的心口,阵阵坠凉。 ———— 作者碎碎念: 虽然霖小狗很乖,h写的我很爽,但是我们陆总是很有原则的(存疑)! 喜欢霖小狗的人多的话考虑让他返场或常驻 第五章:夫妻义务(剧情) 低调内奢的suv在夜色中行驶。 车内一片寂静,司机坐在驾驶座平稳地控制方向盘,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风驰过车窗的呼啸声。 陆栩靠在后座,一只手搭在打开的车窗边缘,不妆而赤的唇有着天然微微上翘的弧度。 陆栩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温和清冷的,有距离感但是不觉得压迫,此刻的她往常带笑而显得温和的五官因为收起所有表情而显得有些冷漠。 蜕掉伪装的她,只余骨子里透出来的漠视与冷寂。 随意放置在车座上的手机里免提传出贺琉清润的声音,“陆总,已经叫人晚上去清理余霖在御景天城的东西,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如果往日的陆栩能听出他平淡的语气下隐含着的窃喜。 但是此刻的女人偏头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想的是今晚又要找什么借口推脱自己要履行的夫妻义务。 上个月25号,也就是上一次约定的日子,她在俱乐部和一对双胞胎玩的醉生梦死把日子忘了,第二天贺琉提到才想起来那回事,看婚房门口监控发现周予彦回去后一直没有再离开,意识到他在家等了一晚上,难得亲自给他打电话解释昨晚“忙”了一夜,主动让给了他一个项目作为弥补,更多的是填补自己的心虚,也交代贺琉每到日期都提醒一下自己。 没想到这一次又出了小事故。 其实印记并不明显,但是存在于那么暧昧的地方,陆栩总不能真把周予彦当作岛国av里没脑子的丈夫,编再合理的谎话也显得勉强。 陆栩略感麻烦地闭了闭眼。 她是一个讨厌一切麻烦的人,生意上的事能果断绝不拖泥带水,当初也是因为老宅那边总爱找事牵线,以及不断有生意对象向自己表达或隐晦或直白的交往意向,她深思熟虑后为自己选择了周予彦这个无比满足她要求的联姻丈夫。 周予彦从不多介入她的私生活,让陆栩非常舒心地保持着合作联姻的距离感,结婚后引发的商业利益效应也超乎她的意料,不提周予彦在结婚这件事上给自己带来极度省心,光是他在事业上给自己的助力,足够驱使她在丈夫面前扮演好虽然把事业放第一位但是忠于家庭的妻子人设。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误打破这份平静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 车停在某区的别墅独立地下车库。 陆栩坐室内电梯直达别墅一楼大厅,没有看到周予彦身影,但是看到了沙发上搭着的深灰色西装外套。 意料之内。 周予彦是原则性极强的人,虽然在床上表现的不太热络,但是约定好的日子他从不爽约,记得有一次她上午还在地球另一边的国家财经新闻直播里看到他的采访,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当晚就在别墅里看到坐在沙发上等着的男人。 那晚她略感庆幸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拒绝了小情人软磨硬泡的想要去婚房胡来的乞求。 陆栩没直接上楼,迭着腿坐在沙发上。 楼上隐隐传来一些动静,随着二楼房门声开启陆栩微微抬头,周予彦挟着水汽从主卧走出。 浴巾松散的系在腰间,湿散的黑发上不断有水珠掉落,水珠滑过修长的脖颈顺着贲张的腹肌没入性感的人鱼线,隐匿在胯间的浴巾下。 陆栩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 不得不说,周予彦的身材极好,八块腹肌沟壑分明,每一束健硕的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宽肩公狗腰,蓬勃有力又不会太夸张。 每一处都是她最喜欢玩弄的那种,她甚至都要怀疑周予彦是不是按照她的喜好练的身材。 美男出浴图实在赏心悦目,陆栩心情稍微好了些,语气温和中带着些歉意,“抱歉,公司有事耽误了一会。” 夜色已深,二楼玄关处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射灯,陆栩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深不见底。 “嗯,恭喜你拿下侗山的项目。”他低哑开口,嗓音清醇如酒。 “谢谢。”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发散,她好像很少听他喘过,上次和他做爱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不记得他喘起来是什么样的了。 陆栩走进主卧的时候,男人正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扣着睡衣的扣子。 缎面哑光的睡衣上扣子被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方,真就明知等下都要做了,都不舍得漏点肉。 陆栩心底被他身材勾起的一点涟漪顿时消弭不见,颇觉无趣,但还是走到他身后装模作样地把手在他精硕的腰间搭了搭。 “我先去洗澡。”女人刻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 轻软柔和的声线和后腰上羽毛一般滑过的感觉直冲周予彦的大脑。 陆栩感觉自己手下隔着睡衣的肌肉触感似乎一瞬间紧绷了。 碰一下都不舒服? 陆栩很难想像周予彦如果是和别人结婚,就这不喜欢别人触碰的得性,妻子得多空虚受罪。 心理暗自轻嗤一声,走进主卧浴室中。 浴室门合上的那一瞬,周予彦的身躯骤然放松了些,男人低头,看着胯间顶起的幅度。 这段时间对她的思念和渴望如火星隐灭,只需要她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能瞬间点燃灼烧,来势汹汹地欲要烧掉他一直伪装的克制。 他揉了揉眉角缓缓吐出一口气,平复着汹涌的欲望。 洗完澡的陆栩穿着洁白柔软的丝绸吊带睡裙,微卷的发尾带着水渍垂在胸间,微微湿润了胸前的布料,暧昧的沟壑若隐若现。 陆栩看到坐在床前榻上的周予彦不含任何多余一丝情绪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滑过一瞬,就立马移向了别处。 虽然已经习惯了他性冷淡的模样,陆栩心里莫名被他勾起了些许隐秘的恶劣心思。 本来想洗完澡直接躺床上说自己最近太累了想先休息,此刻改了主意。 女人不急不缓地走到他身边,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周予彦的五官生的也极好,骨相及其优越,略显锋利的下颌骨线条十分性感,天生的眉目深邃,高鼻薄唇,明明是那么浓烈的五官,性格却十分冷淡。 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脸上,等到男人略微不解地抬头与她对视,她才微微撩起睡裙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意料之内的,男人的身体一瞬间绷紧,陆栩心里玩弄的心思愈加明显。 第六章:夫妻义务2(女主男主微h舔乳/少量剧 陆栩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周予彦低头就能看见她滑嫩白皙的双腿迭在自己墨黑的睡裤上格外扎眼。 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坐上来的一瞬间环上她柔软的腰肢,她的腰细的仿佛能被他一只手就拢住。 克制住想要用力摩挲的冲动,他不由自主的想。 她最近又瘦了。 “最近有想我吗老公。” 她刻意放柔语气,尾音上翘,一反常态的主动勾引他。 周予彦心里的燥热瞬间腾烧而起,面上却是毫无神情变化,似是敷衍般地垂了垂头,嗯了一声。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今晚让你一个人回老宅,我爸没为难你吧。” “没有。”男人冷淡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 “那就好,谢谢你愿意帮我应付他。”陆栩往他身上贴得更近了些,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柔声说道。 “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终于抬起头,深邃的视线与她对视。 突然这么严肃干什么? 陆栩不喜,却浅笑着把柔软的嘴唇贴上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嘴角碰了一下。 “这是给你的谢礼,喜欢吗?” 这次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压了压,滚烫的吻回落在她的唇间。 和他表现出来的冷淡不同,周予彦的吻总是灼热浓烈。 与之灼烧到陆栩的,是自己腿下坚硬发烫的触感。 非常明显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 周予彦虽然从不主动表现欲望,但是每次被她引导后都十分配合地回应,一点就着,勾搭一下就有反应,好歹不真的是个木头。 这是陆栩在床上对他少有的满意点之一。 也是,这人要真是完全的性冷淡,陆栩根本也不需要保留每个月至少两晚的夫妻义务。 陆栩其实对接吻并不热衷,更多的喜欢实干,少有的和别人接吻也都是她掌握主动的一方。 现在也乐得品味这个自己略显被动的吻。 男人湿热的舌勾缠在她的唇舌间,由浅入深地扫荡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浓郁的古龙香侵入鼻腔。 陆栩从他的唇舌尖探寻到了一丝烟草味。 心中微讶,他这种克制到恨不得自己没有任何欲望的人也会抽烟吗? “你抽烟了?”陆栩微微拉开身距,故作意外地询问。 周予彦此刻的眸色已经无比暗沉,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应酬的时候别人递了一根,抱歉,我刷过牙还是有味道,下次不抽了。”他的嗓音低低的,有些沙哑。 陆栩不关心真的是别人递的还是他自己的,闻言应了一声,她确实不喜欢接吻的时候别人嘴里有烟味,他这么说,至少以后需要相处的当天是不会抽了。 不过想到自己来之前也抽过烟,她抽的烟都是温和型,洗漱后估计他也没注意到。 结束这个插曲,男人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顺着脊背渐渐上移,陆栩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能有这么热的体温,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他手经过的地方被一阵难以忽视的温度带过。 他存在感极强的手最后停留在她的肩颈,拉下她肩上的吊带。 胸前的布料也顺着肩带的滑动掉落落在腰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腻白的双乳姣好饱满,殷红的乳尖在他的视线下微不可查地颤了颤,隐藏的欲望瞬间蓬勃燃起,周予彦强压下眼中的沉迷,喉间不自觉干涩,克制地伸手托扶在一边的乳肉上,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那股原本让人有点烦躁的温度落在自己的胸口,男人湿润的唇舌在乳肉间舔吮,出乎意料地带出阵阵舒适。 陆栩和其他人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给触犯胸的规定,爽上头了还会主动强抓着别人的手和头安抚自己的胸。 他的动作很轻柔,湿热的吮舔在胸上的每一个角落铺开,细细的快感在痒意中磨发。 陆栩迷糊中想,好像每次和他上床,他都喜欢先含一会她的胸。 周予彦强忍着恨不得把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含进口中厮磨的欲望,克制地用唇舌品摹着她双乳上每一个角落,像是标记般所经之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最后才落在乳尖,把微微发硬的红樱含在口中吮吸舔弄。 “嗯……”女人舒爽的轻哼。 她的呻吟仿佛刺激到了男人,乳头上突然传来一下刺痛。 “啊—”陆栩短促的低吟一声。 他咬了她一口! 没压住自己的脾气,她扣住男人的头发往后扯了一下。 “你是狗吗?”原本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周予彦沉默着一言不发,头皮上传来的隐痛像一把火席卷燃烧他的浑身每一处筋脉,他的舌抵在上颚轻磨,细品着刚才没忍住的那一下轻咬,感觉牙根更痒了。 这时候倒是不支声了。 陆栩不悦,放在他头上的手更用力的抓了抓。 男人垂眸压了压眼底的猩红,不顾头上的抓合力再次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与刚才那一下没把持住的凶狠不同,这回的动作更加轻柔缓和,似乎是想要弥补自己的失误,带着些取悦的意味。 缓和的吮吸配合着舌头卷起的舔弄,强烈的快感逐渐平复隐隐的刺痛。 上一次爽约给他饿着了? 果然是男人都喜欢吃肉,陆栩被他不管不顾的动作整的微讶。 想到今晚必定让他吃不到肉的计划,心里油然而生更多恶趣味。 她想看到这个男人更多的,因为自己,被欲望裹挟的样子。 她动了动身,跨过一条腿,从侧着变成跨坐在他的身上,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移到他的跨间,抚弄着隔着睡裤都能明显感受到的灼热。 周予彦很有本钱,他的物什是是陆栩对他另一个在床上比较满意的一点。 虽然不是她做过的男人中最漂亮的,但是是尺寸最可观的,形状最容易取悦女人的那种。 她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地在坚挺的性器上磨蹭。 “嗯哼——”男人头垂在她的肩口,在她的耳边喷薄出滚烫的热气,低哑的闷哼声传到她的耳朵中,更加促发了她心中想玩弄的心思。 周予彦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不断舔弄着她的肌肤,一只手扣在她的腰后扶住她,另一只手带动着她放在自己胯间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隔着衣物抚弄着自己的性器。 “嗯啊……好舒服……” 因为姿势的原因男人的唇舌只能流连在她的胸口,迫切想要更多的欲望在心口膨胀,他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带动着把她放平在贵妃榻上。 他躬身亲吻着她的小腹,渐渐地不再满足,他的手掌从她的腰后转移到堆积在胯间的睡裙,想要彻底扯下这条碍事的睡裙。 陆栩被他舔弄得逐渐沉迷的视线瞬间清明,微微抬腿用脚抵住他的胯间的硬挺,装作无意地轻踩了一下。 “嗯!”男人被她的动作刺激地闷哼一声。 周予彦动作顿住,被情欲挟杂地双眸看向她,似乎是不解。 陆栩克制住自己想要重踩脚下鸡巴让他露出更多动人表情的冲动。 男人以往禁欲的脸色此刻透露着难以压制的意乱情迷。 女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他此刻的神态,才慢条斯理开口,“对不起啊老公,最近实在太累了,今晚可以先休息吗。” 她的语气很柔,语气带着歉意的和他商量。 ———— 作者碎碎念: 今晚吃到了第一口珠珠和第二条评论,加更献上!~ 第七章:自渎(剧情) 周予彦被欲色爬满的脸逐渐清明。 陆栩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更紧了些,不过还是意料之内地听到了他的应声。 “好。” 他又重新拉起堆积在她胯间的布料,帮她重新穿好睡裙。 几息之间,男人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那副严谨克制的冷淡神态,仿佛刚才贲张的情欲全部都是假象。 明明是顺着自己意的,陆栩却突然有一丝不爽。 抬起手放在他胯间依然坚挺的存在上,挑拨似的揉了揉,语气却略带歉意,故作关心地问,“你会不会难受?” “没事。”男人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往日的波澜不惊。 他拦腰抱起她,掀开被子把她放到床上,“我重新洗个澡,你先休息。” …… 再禁欲的男人都得发泄,陆栩心想。 他的澡洗的格外漫长,至少她意识模糊的前一刻都还没察觉到他回来的动静。 感觉睡了很长一觉了才隐隐察觉身后有个坚硬的身躯把自己揽了过去。 陆栩很少被人抱着入眠,所以才不适应的从睡意中清醒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又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察觉到她恢复平稳的呼吸后,男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心里憋着火,在浴室发泄过后回来挨到她就又硬了起来,如此反复跑去浴室好几次,感觉体内张牙舞爪的欲兽平复了些,才敢把她拥入怀中。 却在接触到她温热柔软的身躯那一刻,腹下的性器又坚挺了起来。 于是这次,他就站在浴室的门口,依靠在墙边,目光死死锁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上,手下撸动的动作粗暴狠戾。 女人换下来的内裤覆盖在硬的滚烫的性器上,被大手带动着疾速摩擦。 “嗯——阿栩……”沙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 脑中品味着今晚与她肌肤相亲的触感,回忆着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女人紧致柔嫩的裹挟。 不知过了多久,才克制地低吼一声,蓬勃的精液从铃口喷溅而出,一晚上辛勤劳作好几次的女士内裤,裆部被男人死死箍在龟头上,兜了满满当当的粘腻精液。 ———— 第二天早上,陆栩醒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总有一个猛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低吼叫她的名字。 陆栩很想和猛兽对峙与它比比气场,却被浓郁的困意压的神智不清。 下楼后,陆栩在厨房中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周予彦会做饭,刚结婚那会她就知道了,他似乎喜欢什么都亲力亲为,提出找住家阿姨的想法被他驳回过,平时这栋别墅只有保洁每日按时上门打扫卫生。 早餐被放在面前,很简单的煎蛋培根吐司加咖啡。 “冰箱里没什么食材,随便做了点。”男人平淡的声线响起。 “嗯。”陆栩不是很在意吃什么,敷衍地应了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侗山项目的合同虽然已经落实,但是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跟进,她打开手机翻看着邮箱里公司高管早上发给她的总结汇报。 “如生后面工作应该会轻松一些吧,后面你回家的时间多不多,多的话我吩咐助理往冰箱里添点东西。” “不多,还有别的事要忙。” 此时的她不是很想演情同鱼水的戏码,放松的神情显得有些冷漠。 周予彦喝了一口咖啡,“你给爸晖域能源股份是想给他挖坑吗?” 听到他谈起这个事,陆栩才从手机中分给他一丝视线,“这件事你不用管,晖域内部已经被架空了,不会影响到Zix。” Zix是周予彦还在读大学时创建的公司,他算是白手起家,Zix创立不到十年就以堪称飞速的速度在国内乃至国外发展,现如今已经在海市稳占鳌头,旗下涉及很多产业,包括但不限于金融、科技、房地产和能源,连带着创始人的身价水涨船高,周予彦不过才二十八岁,就已经是海市赫赫有名的新贵。 晖域能源原本是Zix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和陆栩结婚的时候被周予彦当作聘礼之一送给了陆栩。 当时的晖域能源乘势而上,是能源方面发展前景非常好的企业。 就是因为所含商业价值太高,被陆栩的父亲陆正源盯上了。 三年来一直不断地给自己早已翅膀硬了的女儿施展压力企图分一杯羹。 既然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陆栩心中早有打算。 “我不在乎这个,只是担心如生集团后面要承受的舆论。”周予彦嗓音淡淡。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想做什么。”陆栩恢复往日伪装出来的温和,目光莹莹地对他浅笑。 男人却能看出她笑意下隐藏的一丝危险。 “陆董确实老了,抓着手里仅剩的那一点权利想要重新彰显自己的权威,我明白你的意图,只是毕竟晖域现在还挂在如生旗下,你的计划多少会给如生带来麻烦,不如换个办法,祸水东引。” 陆栩与他对视,没有出声,耐心地等待着他后面要说的话。 “这段时间爸和二堂伯走的很近,二堂伯上个月来Zix谈了能源方面的合作。”周予彦没有多说,只是提了这么一句。 她顿时心领神会他的意思,眼中的笑意更深,搭上男人放在杯边的手轻轻摩挲,“老公你真好,这么为我考虑。” “应该做的。”男人神色不变。 这是昨晚到现在第二次听到他说这句话了。 陆栩其实打心底觉得人就没什么应该做的事,不过夫妻俩的大部分利益都捆绑在一起,她并不是很担心周予彦会给自己找麻烦。 早餐过后,俩人就要去各自的公司。 Zix和如生都在海市最繁华的金融区那一片,离得不是特别远。 周予彦客气询问她是否要和自己同行。 “不用,贺琉在门口了。”陆栩穿好鞋准备出门。 “你这个秘书倒是深受你的看重。”他突然意味不明地开口。 “不然呢,他跟了我六年了,工作能力一直很强。”陆栩有些奇怪他突然来这一句。 周予彦回想结婚三年来频繁出入他视线的那个秘书,好几次从他眼里捕捉到对自己妻子的爱恋,心中戾气微腾,不是很喜欢“跟”这个字眼。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能力再强也不能全然交付全部信任。”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起伏。 “我心里有数。”陆栩不再和他多说,转身出门。 第八章:有火就泄 陆栩骗了周予彦。 侗山那边事情敲定下来后,公司里现在确实没有什么紧要的事需要她分神。 晖域那边的计划也早就在收网阶段。 她那么说只是提前给自己后面也不怎么回家找好了借口。 ———— 夜色浓郁。 某会所的顶尖包厢内。 “哎呦,大忙人,终于有时间来宠幸一下我了。” 陆栩刚走进包间,就被身带浓郁香水味的女人拥抱住。 万西溪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女人肩膀上往她身上凑,语气娇媚。 万西溪是万世集团的总经理,而万世如今独掌大权的领头人正是她的亲哥哥,兄妹二人与陆栩是从小的玩伴。 “浮夸。”陆栩的脸上难得浮上真实的笑意,无奈地推开她径直坐到了众人早已空出的位置。 “我可没浮夸,你自己说说这两个月来我喊你多少次。” “前段时间太忙了。”陆栩单臂搭在沙发靠垫,懒散地应声。 “知道~今晚这个局我特地为你组的,恭喜我们陆总拿下海市这几年来最难啃的项目。”万西溪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 “万西溪你什么意思,不知道侗山我们印善也盯了两年吗,陆栩半路抢了我的骨头,还喊我过来给她庆功,早知道是庆功宴我就不来了。” 另一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说的是责怪的话,语气却调笑 “没吃到嘴里就不算你的。”陆栩温声,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赔罪的动作却透露着一丝狂傲。 “以后我就死盯着你们如生,你看上哪个项目我都要插一脚。”蒋昀司嗤声,却抬起酒杯回应她,一饮而尽。 “放马过来。”陆栩也笑着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液。 “就喝这点看不起我?”蒋昀司拍了拍原本依靠在他身边的俊秀青年,“去,给陆总多喂点酒。” 青年早已在陆栩迈进包间的那一刻就暗自红了脸,闻言乖巧的想要坐到陆栩身边。 陆栩抬眼在青年清俊稚嫩的脸上扫了一下。 “多大了?” “17。”何祺是第一次被蒋昀司带来这样的场合,有些放不开,回完话含了一口酒凑到陆栩面前想要用嘴喂给她。 “这么小。”陆栩不是很感兴趣,抬了抬手,拒绝的意味明显。 “是小,我还指望这小子给我赚钱,还没拿出手就被这畜生先带走了。”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女人出声。 夏怡名下的公司在娱乐圈独占龙头,最近很火的少年练习生选秀节目就是出自她的公司。 蒋昀司笑,“先跟我一段时间怎么了,到时候我出几个赞助捧一下,还给你省了一大笔资源。” “到时候蒋总可别太小气。”夏怡对着他假笑。 “我什么时候小气过?”蒋昀司冷哼。 “余霖呢?没带来?”夏怡问陆栩。 当时余霖跟了陆栩后,被塞到她的公司带起来的,夏怡经常帮陆栩安排这种人。 看陆栩的反应,那小子估计是也到头了,她想到什么,笑出了声,“6个月,够久了。” 蒋昀司听到她的话,反应巨大,“操,我和夏怡打赌这次这个多久,我当时猜3个月,赔了她一辆车,限量款啊!” 回想那辆拿到手还没热乎就送出去的跑车,蒋昀司再次感到心痛。 “我当时看到那小子第一眼就知道他对阿栩胃口。” “敢情那小子原本就是你介绍给她的是吧,你这个老阴b还来找我打赌,你还我跑车!”蒋昀司怒。 “我可没介绍,只是给她看了一眼照片,那小子想玩欲擒故纵,后来被吊的自己找上阿栩的。”夏怡镇定的抽了一口烟。 “那小子确实长得不错,既然都甩了,给我玩两天?” “随你。”陆栩点上烟,语气不变,并不是很在意。 “要不要再叫几个人来陪你?”万西溪原本和身边的男伴正吻的水深火热,闻言推开男伴说道。 没等陆栩开口,夏怡先开口了,“我来之前在楼下看到了周予彦。” 陆栩弹烟的手顿了顿。 “这会所是方时安开的,你老公和方时安关系好,还是别在他的会所乱来了。”夏怡提醒。 “小不忍则乱大谋。”蒋昀司故作正经,实则是在嘲笑。 陆栩好笑,“我还没说什么呢,一个个搞得像我精虫上脑似的。” “哎,有老公的就是麻烦。”万西溪取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旁边男人的胯部,挑的男伴一脸通红。 “你在他面前装的倒正经,就不怕他自己在外面乱玩?”蒋昀司问陆栩。 “我倒希望他在外面乱玩。”陆栩的脑中浮现周予彦那副禁欲端直的模样,“他表现的这么一直省心,搞得我也不得不总是要逢场作戏,这布总不能因为我被扯坏。” “你巴不得和他撕破脸,然后安心地各玩各的。”夏怡点明她的意思。 陆栩颔首。 ———— 顶级会所的一个楼层里只有两个顶级包厢。 同楼层的另一个包厢内。 四个男人围坐在牌桌边,周予彦叼着烟垂眼,神色恹恹地打出手里最后的牌。 “啧。”下家的男人烦躁地丢开纸牌,把手里仅剩的筹码推向周予彦,“谁惹你了?今晚牌气这么冲,一点余地不留。” “还能有谁。”另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含住怀里女人用嘴喂来的葡萄,笑的不怀好意,“昨晚又没吃上肉呗,火气太大了。” 薛获挑眉,“又没吃上?陆姐姐别不是个性冷淡?” 这句话太过轻浮,周予彦目光冷冷的扫过去,充满戾气警告。 “好好好,我不说了,谁都不能议论你老婆。”薛获被那一眼扫的背脊一紧,连忙求饶。 “有火就泄,让方时安送点女人来。”一直没出声的谢松临开口。 范琛庭正抱着怀里的女人啃的热火朝天,手抓着女人的乳肉狠狠的揉抓,女人被他粗暴的动作整的可怜兮兮地轻呼,仅剩的那点布料都快被他扯光了。 按灭手里快燃尽的烟蒂,周予彦眉眼厌烦地扫了一眼身边恨不得马上开操的热火朝天,离开牌桌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范琛庭正埋在女人的乳肉间啃咬,闻言含糊地应声,“给我再叫一个。” “得,我给他发信息。”薛获拿起手机打字。 消息还没发出去,包厢的门就被推开。 说曹操曹操到。 “安哥,正准备给你发信息呢,再叫几个女的来呗,给彦哥泄泄火。” 方时安没回他,看向周予彦,“你老婆刚到,在隔壁。” 男人准备点烟的动作一顿,原本森冷的神情诡异的凝滞。 第九章:拙劣 “有必要吗?”范琛庭一脸无语地看着周予彦走进包间里的休息室。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的。”谢松临语气平静,捡起地上的布料扔给范琛庭,“让你女人把衣服穿好。” 范琛庭抬手接下扔过来的衣服,随手丢给早已被自己扒拉的精光的女人。 薛获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准备点烟,被方时安重重拍了下头,“先别抽了。” “嗷!“薛获痛叫一声,“我自己抽也不行吗?” “有烟味沾到彦哥身上你就完了。”方时安走到中控屏前把房间的空气净化系统调至最大档。 “行行行。”薛获丢开手里的打火机。 休息室内,周予彦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洗漱了三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丝烟味才走了出去。 ———— 陆栩这边被几个损友灌了不少酒,夏怡今天带来陪酒的小明星一个比一个会来事,其中一个瞄准了陆栩勾搭,拉着陆栩的手半推半就的,把自己裤子扣都解开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陆栩正侧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懒洋洋地弹弄着那个小明星的性器。 深粉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泛着水光,疑似酒迹。 听到敲门声,万西溪拿起包厢中控屏,点开门口可视锁看到来人,“你家那位找你来了。” 她捣了捣身旁的陆栩。 陆栩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屏幕里的男人,神色未变,只是慢悠悠地让身边的人把衣服穿好。 那个小明星很会来事,闻言立马把还硬挺着的性器塞到内裤里,拉起裤子拉链,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角落。 早就在听说周予彦今天也在这里的时候,就预料会被通风报信,之前也就只是喝喝酒谈谈侃,场面非常好控制。 万西溪确定没什么其他异样,才操控着控制台开了门。 随着男人大步走进,包间里除了陆栩的人都陆续起身给他招呼。 “姐夫。”“周总。” 陆栩的几位好友都在她们当时的婚礼和周予彦碰过面,平时在海市,生意上或多或少都有过接触,不提陆栩这层关系,就凭周予彦现在在海市的地位,平时见到了都得客气起身寒暄两句。 “你们好。”周予彦淡声回应,不动声色地目光扫巡包间里的情形。 万西溪和陆栩坐在一起看上去在玩骰子,几个风格不一的俊秀男子在另一边沙发,和夏怡蒋昀司聚在一起,见到周予彦都恭敬地喊了一声“周总”。 周予彦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他们,径直走到陆栩身边坐下。 “没想到你也在这。”陆栩温声说道。 “被朋友叫来打牌,方时安说你在,过来看看你。” “西溪给我整了个庆功宴,早知道你今晚有空就和你一起来了。”陆栩语气温和地解释。 “都一样,你们玩的开心就行,今晚消费让方时安挂我那。” “哇哦~”蒋昀司起哄,“周总真好。” “搞得我都想结婚了。”万西溪也应和。 “你妈给你安排那么多相亲对象没见你喜欢。”陆栩挑眉笑道。 “我妈那什么眼光,但凡能有一个男的像周姐夫这样又有钱又帅对老婆又好的,我立马把自己打包嫁了。”万西溪语气浮夸。 陆栩叹了一口气,配合她假装苦恼,“那你这辈子嫁不出去了,你姐夫这样的难得一见。” 周予彦靠着椅背一言不发,神色平静地拿起陆栩面前的杯子浅饮一口。 麦卡伦whiskey,后劲很冲。 陆栩无意再和旁边的损友调侃,站起身对周予彦说道,“我也去和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吧,平时难得碰见。” 隔壁包间内,几个男人在打台球,见到进来的两人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口喊陆栩。 “嫂子。”“嫂子好。” 见陆栩的目光停留在包间内唯一一个异性身上,范庭琛揽过身边的女人,主动开口,“嫂子,这是我女朋友……婷婷。” 女人看起来怯怯的,小声对陆栩打招呼,“嫂子好。“ “你好。”她含笑回应。 “嫂子,下次和朋友来御都汇给我发消息,我让他们提前安排好,今晚不知道你要来,招待不周。”方时安说道。 “已经很好了,你这里要是算招待不周,海市找不到第二个招待周到的会所了。”陆栩也客气着回他。 和周予彦的朋友们喝了几杯酒,寒暄了几句,周予彦打断了薛获想要拉着陆栩上牌桌的意图,“你们嫂子那边的人还在等她,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 离开包间,走廊内,陆栩随意地评价了一句,“你这几个朋友还挺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男人不咸不淡地回问。 “……”陆栩停下脚步,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来她只是随口一说,还是故意膈应她。 她轻笑一声,语气慢条斯理,“——感觉比你有意思。” 周予彦对上她的视线,眼神意味不明,“是吗?你觉得我没意思?” 什么意思不意思的。 陆栩懒得和他玩绕口令,抬腿侧身准备继续走。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黑色马甲的侍应生端着酒从俩人身边走过,路过陆栩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 虽然及时稳住了身形,但是还是有酒洒到了陆栩的身上。 清凉带着酒香的液体在女人的胸口处绽开,湿晕了一片。 侍应生神色一慌,连忙着急地道歉,“对不起陆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陆栩无意和他计较,摆了摆手,明明自己被泼到了,还轻描淡写地温声安慰那个侍应生,“没事,下次注意就好了。” 周予彦嗓音微沉,“我让方时安叫人送一套新衣服来,先去前面卫生间清理一下吧。” 两人背后的包间,不声不响地打开着一条缝。 范琛庭扒在门缝偷看着两人往卫生间走去的背影,打趣一声,“这么拙劣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彦哥越来越不要脸了。” 谢松临迭腿坐在沙发上看着iPad上转接的楼层走廊的监控,看向方时安,“你们这的服务员筛选条件倒是严格,都要演技傍身了。” 方时安看着手机里周予彦装模作样发来的信息,拖腔拖调地说,“没办法,彦哥有令下,我这不是还得找人去买衣服吗?” 薛获抱着腹倒在沙发上笑的不能自已。 第十章:困兽(女主男主微h舔乳指交) 据说方时安当时设计御都汇,光是装潢就花了八千万。 其中奢华之一估计就体现在顶层这个公共卫生间,光是一个入口的洗手间就占据百平,刻意营造的赛博风灯光映衬得这个空间十分昏暗迷醉。 陆栩依靠在洗手台边,看着男人动作不急不缓地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沾水湿润了一次性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胸口皮肤上残余的酒液。 她后知后觉,带着审视的意味旁观着周予彦的动作。 包厢里是有独立卫生间的,甚至有非常完善的浴缸设施供VIP泡澡,她完全可以先去包厢的休息室里洗个澡,舒舒服服等着人把衣服送来,他却把自己拉到外面的公共卫生间来做这种无用功的清理。 她很好奇他会做到哪一步。 陆栩今天穿的不是正装,黑色丝绸的衬衫原本十分亲肤地贴在自己肌肤上,现在被男人解开拉到了肩膀下搭在臂弯处,被黑色内衣包裹的雪白乳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周予彦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胸上沾到的酒渍,神情十分专注,没有其他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 骨骼分明的手甚至扒开内衣把藏在里面的奶肉微微托了出来,这么极具挑逗的动作,他神情却严肃地像在处理公务。 柔软的毛巾若有若无的蹭着自己的乳头,陆栩的身上渐渐浮起一丝酥麻。 她心里又忍不住升起想要挑逗他的心思,手撑在后面的洗手台上,她在他又一次碰到自己乳头之时,轻吟一声,身体发软倒在他的怀里。 “嗯——你动作太轻了弄的我好痒。” “……哪里痒?”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传来。 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么。 陆栩在心里轻嗤。 “你说呢?”陆栩撑起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垂着眼帘看着自己,鸦羽长睫投落暗影,眼神深邃不见底。 “这里吗?”没再用毛巾,周予彦的大手直直包裹住她的胸,温热的体感顺着心口传来。 语气平淡无波,好像只是在问她一个很普通的问题。 陆栩没说话,只是定定地和他对视。 她往日温和内敛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波光潋滟。 周予彦没忍住,另一只手扶上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微凉的薄唇钳住她的柔软,细细勾勒着她唇瓣的形状,随后强硬地加深探索,清凉的气息在陆栩的唇齿间铺展开。 他的吻很舒服,陆栩扶着他厚实有力的臂膀回吻。 唇齿交缠,两个人都收敛着自己的本性克制地勾缠着对方。 良久,他才微微退后,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丝。 “……有烟味。”周予彦微微喘了口气,性感勾人。 “嗯,抽烟了。”陆栩承认。 “自己抽却不让我抽。”男人的头轻轻抵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边。 他的声线及其低沉,声音带着一股被沙砾蹭过般的低哑,语气听不出责怪。 陆栩笑了,“不行吗?” 她的声线慵懒温润,混着酒气,格外的撩人。 “行——你抽,我不抽。” 周予彦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提抱在洗手台上放下。 湿热的唇落在细腻白皙的乳肉间,大口啃咬着奶肉。 “不准咬。”陆栩的手把在他的后颈处,略微用力地抓了抓。 她搞不懂为什么这男人总是喜欢咬她。 活差,不会伺候人。 被警告的男人听话的包敛了牙齿,用唇舌细细舔舐吮吸着她的乳肉。 他的脸埋在她柔软中,女人身上自带的玉龙茶味混带着酒香席卷了鼻腔与口中。 本来畏缩在乳晕中的乳头被他刺激的翘挺起来,男人含住奶头贪婪地嘬吸,粗砺的舌头来回扫逗着奶头,又打旋着绕着乳晕流连。 “嗯啊……”陆栩沉浸在胸口流窜的快感中舒服的喟叹,抬起腿紧紧地缠住他窄而有力的腰。 这一层除了提前预约接待的vip客户别人根本进不来,而侍应的服务生也早就被顶头老板打过招呼,不要往这边走动。 卫生间和周边区域除了回荡着暧昧的嘬渍声和女生喘媚的呻吟声外一片寂静,只有一个女侍应生放轻脚步走近,死死低着头,把装着服装的袋子放在洗手间入口凳子上,然后快速地离开,不敢多停留。 周予彦的一只手已经从一边胸上转移,顺着包裹着女人臀腿的卡其色包臀裙边探了进去,直接伸到最深处,按揉了下去。 他的力道完全没轻柔所言,直接隔着内裤按在最刺激的地方。 “唔——”陆栩被这一下刺激的想要低叫,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封住了唇。 他的动作突然变的有些凶狠,有些急促地撬开她的唇齿深入进去,狠狠吮吸着她的舌头,蛮横地在她的口腔内攻占城池。 陆栩被他的强硬激起一丝战斗欲,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试图反客为主。 刹那间,如电光石火,勾缠的舌越来越炽热,滚烫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勃发。 周予彦的手拨弄着她的内裤到一边,中指在花缝中扫荡磨蹭,感受到湿润后加了一根手指并拢,在穴口处摩挲。 陆栩被他磨的浑身发软,嘴上却不服输地勾缠着他,抱着他脖颈的臂膀也越发收紧。 骨感分明的手抚上穴口上方,拨开阴唇精准地找到被包皮裹着的阴蒂重重揉按。 被隐藏的花蒂调皮地躲着大手的捕捉,周予彦有些不耐烦了,曲起食指和拇指一起,掐住了花蒂在指尖揉搓。 “啊嗯——”陆栩被刺激地动作一顿,不自已地从唇间溢出一丝低叫,不悦地在男人的脖子上重重挠了一下。 感受到后脖颈上的痛意,周予彦眼里发沉,心里强压的困兽几乎快要冲入牢笼,恨不得立刻不管不顾地把面前的女人压在洗手池前,粗暴地撕开她的短裙,狠戾地操进她紧致水盈盈的骚穴抽动。 把总是如风般捕捉不住的她,彻底控制在自己身下承欢,看她全心全眼都是自己。 第十一章:今晚回家吗(男主女主微h指交/作 但是不行,野马桀骜不逊,一旦有人在它面前表现出一丝妄图支配的想法,它都会立刻扬蹄踹向对方,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男人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发硬的小核,在穴口处摩挲。 虽然那一下来的刺激,但是陆栩也后知后觉从中品出了快感,心下被吊起了欲望,感觉男人的手一直在穴口挑逗流连,就是不插进去,她不满地咬了咬男人的唇。 察觉她的穴口开始发馋,若有若无地吮吸着自己的指尖,无声地邀请。 “进来——”陆栩没忍住开口。 下一秒,男人骨感分明的双指就刺探进了穴中,深入浅出地探弄着柔软的穴壁。 乍然进入的两只手指,严丝合缝地在紧致的穴内扣弄,饱胀感混着一点不适的刺痛在脑内炸开,陆栩仰头喘息,穴心处动情地吐出一口水。 周予彦身下硬的发疼,强忍着亢奋曲着手指在穴内摸索,探弄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软肉。 “嗯啊……”陆栩最敏感的点被他蹭到,腿根无意识抖了抖。 男人的手指突然就像有了目标一样,手指深入逼口中不断刺弄着那个点,巨大的刺激快感冲刷神经,穴内的水意越来越泛滥,随着他手指快速的勾扯抖动泛滥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哈……”细密的快感顺着腿心处蔓延全身,陆栩的脑子微微空白,下意识扣着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乳肉上,内心深底的支配欲让她不自觉的做出这种指使别人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的动作。 周予彦顺着她的动作埋在香腻的奶肉间,大口大口地吞吸着她的肌肤,嘬吸着她的奶头,手下动作不停。 “好舒服——”身上身下的快感汇集在一起,陆栩爽的头皮发麻,箍住男人腰间的双腿更加用力。 因为动情而不断颤动的阴蒂也被男人照顾到,周予彦曲着手,中指和无名指在穴内攻掠着,拇指按揉在阴蒂上一下又一下的剐蹭。 插在穴内的手指一下比一下重的在g点抠弄,最敏感的阴蒂也被刺激地酸胀舒麻,热流不断在小腹处汇集,快感如积水愈积薄发,终于在某一个闸口大泄出来。 “啊啊……嗯——” 清透的潮液喷薄而出,洋洋洒洒全溅在了男人的腹部。 陆栩脑子恍惚了片刻,原本缠在男人腰部的腿发软垂落,视线慢慢聚焦,她通过洗手台上的折角镜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汗水浸透了她的碎发,丝绸衬衫早被男人彻底扯开,内衣也被解开,一边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口,另一边早就垂落在了一边,胸口春光无限,原本宽松的包臀裙也被推到了腿根,周予彦的手还插在自己的穴内动作轻柔地浅出浅入,含着手指的花穴若隐若现地敞露在空气中。 面前的男人依旧是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模样,陆栩眯了眯眼,有些不悦。 周予彦抽出手,指尖粘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指尖拉丝。 “不是说带我来清理一下吗,我怎么感觉更糟糕了?”她还未脱离情欲的语气中略带打趣。 周予彦声音低哑, “抱歉。” 明明是在道歉,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歉意。 陆栩冷哼一声。 男人走到转角处弯身拿起放着衣服的袋子,回到陆栩身边脱干净她的衣服,重新沾湿了一块一次性毛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擦身,清理她身下的粘腻。 随后再从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衣服给她穿上。 陆栩理所应当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视线下移,看到了男人胯间蓬勃地顶起,满满当当被西装裤兜了一大坨,陆栩甚至怀疑但凡裤子质量差点,都要被他的性器顶破了。 原本有些不满的情绪略微消弭了些。 穿戴整齐后的陆栩浑身舒爽,却见男人身上原本被熨的平整服帖的衬衫布料被喷溅出来的液体打湿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块状分明的腹肌。 “看来要让你的朋友再送一套你的衣服来了。” 周予彦轻笑一声,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低哑,悠悠道,“换了又湿了怎么办?” 陆栩闻言挑了挑眉,很难想象这么蛊惑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三番五次不给肉吃,真饿着了? “今晚回家吗?”他似乎是刻意咬着字发音,声音喑哑粘稠。 嗯……有点诱惑。 陆栩有些心动了,突然很好奇饿了一段时间的老公在床上会不会有别样的表现。 正准备答应下来,靠近卫生间的走廊处却传来一个清冽的男声。 “阿栩,你在里面吗?” 陆栩微微一顿,手推开了些抱住自己的男人。 转角处走近一个身穿浅灰色大衣的男人,戴着金丝细框眼镜,面庞朗若清月,身影修长挺拔。 “西尧。”陆栩喊出来人的名字。 男人是万西溪的哥哥万西尧。 “刚到准备去包间,听到这里有你的声音,过来看看。”他的声线清润,说话时语速不急不缓。 周予彦一言不发,看向万西尧的眸色深沉中带着些阴冷。 万西尧视线微不可查地在周予彦衬衫上暧昧的水渍,以及洗手台上袋子里被胡乱塞进去的,明显是刚换下来的衣服上扫过,不动神色,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主动打招呼。 “周总。” 周予彦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神色漠然。 “你这架子够大,来的比我还晚。” 陆栩拉开和周予彦的距离,对着万西尧调笑说道。 周予彦看着她从自己的怀抱中脱离,神色意味不明。 万西尧浅笑,温声道,“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陆栩装作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我也正准备回包间了,一起回去吧。” “不用回去了。”万西尧拿起手机看了看,“西溪说准备转场去海边club,我过来就是接你们的,直接去楼下就行,司机已经等着了。” 陆栩挑了挑眉,明白了万西溪的用意。 随即略带歉意地抬头在周予彦的唇上落下一吻,。“那我先走了,之前太忙了放了他们好几次鸽子,你朋友也在等你,你和他们玩的开心。” 语毕和万西尧一起离开了卫生间。 独留站在洗手台旁的男人,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漠然,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微微眯眼,面色阴戾,黑云压城城欲摧。 ———— 作者碎碎念:本文np线大部分在女主的露水情缘和包养男人上,陆总性格很恶劣的,后面还会有她去母校讲座被年下校草一见钟情表白,故意逗吊着校草然后在校草特别上头的时候让他知道自己已婚,看着人家在道德和情欲中挣扎臣服。 主线就是陆总和周总之间的拉扯啦,后面撕破脸,周总发疯,在他的视角里他克制着欲望不敢下重口的清冷白月光老婆其实私底下养过很多狗(她私下就是烟酒玩男人都来啊嗯嗯),直接疯了,更疯为什么她通过男人来宣泄自己却从来不在自己的身上发泄欲望。 想象一下周总红着眼死命凿陆总,发疯在陆总身上啃,陆总甩他巴掌骂他是狗,周总更疯了,越凿越凶,还要发狠吃醋问她哪根狗几把操的她最爽。(好爽..) 其实我是喜欢粗暴一点的肉肉,但是目前剧情还写不到呜呜,我本来只想写纯肉文,剧情收不住啊哇哇 第十二章:发泄(微h剧情) 万西溪今晚无比后悔把局设在了御都汇,还要死的好巧不巧碰到周予彦也在这里,所以早在周予彦带着陆栩去隔壁包间后,几人就商量好过下面就找借口转场。 不然老公在隔壁你说你不知道?都是上流圈子多少打过照面的人,刚到就走了,傻子才不怀疑有什么隐情。 陆栩和万西尧一起下来的时候,夏怡和蒋昀司已经带着他们带来的那几个小明星先开车走了。 “怎么这么慢,你不是早就上去找阿栩了吗?”万西溪搂着自己的皮草外套,非常嗔怪地朝着哥哥抱怨。 早就上去了? 陆栩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万西尧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拍了拍妹妹的后脑勺,温柔地说道,“冷就上车等,谁让你就直接站在大门口。” 万西溪也无意追究为什么这么慢,抱着陆栩的胳膊就往门口停着的镶满粉钻的顶配跑车走去。 “等一下,”万西尧叫停她,“你那车只能坐两个人,你俩都喝了酒,谁开车?” 万西溪翻了个白眼,“谁敢查我们?” “不是查不查的事,不安全,我让我的司机开你的车带你,阿栩坐我的车。” 听他这么说,万西溪了然轻哼一声,“想和阿栩在一起就直说,扯那么多。” 万西尧没理她,朝不远处坐在车里随时等候吩咐的司机招了招手,把万西溪按进了她的车副驾驶,吩咐司机开稳点,看着车离开的背影,才转身看向一直在旁边抱胸一言不发审视地看向自己的陆栩。 “什么时候上去的?”陆栩问。 万西尧神色未变,嘴角噙着弧度,温声道,“在你被他弄爽之前。” 陆栩挑挑眉,“偷听?” 骨骼分明的手指扶了扶金丝眼镜,“公共场合路过,也算偷听?” “万总没学过非礼勿听?还是国外教育不教华国美德?” 陆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刻薄。 万西尧无声地笑了下,抬手温柔地挑起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更不合礼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陆栩站在那任由男人做出如此缱绻的动作,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语气冷漠,“我老公还在上面,说不定现在就在看着我们。” 万西尧依旧是那副谦逊温和的样子,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随意,“看到又怎么样,怀疑我们俩之间有什么?那不是正好合我意。” 他顺势想要揽住女人的腰。 陆栩知道他并不是在说笑,轻嗤一声,避过了他的动作,转身走向自己开来的车坐进副驾驶。 “不是要给我做司机,站在那干什么?你那车太烂,我不想坐。” 三千万的阿斯顿马丁被她说太烂,万西尧脸上的笑意染上几分无奈,走到驾驶座拉开车门坐下。 ———— 周予彦站在全景落地窗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冷峻,接过方时安递来的可以转接顶楼监控的iPad,洗手间的监控被人提前屏蔽过,他把场景切在洗手间入口转角的走廊处。 屏幕中,一身浅灰色大衣的男人靠在墙边,插着兜垂头神色不明,在那里静站着待了十几分钟,才似乎听到了什么,抬腿往里面走去。 顺着七楼的镀黑落地窗往下看,还能看到奢华的会所门口一对男女亲昵地站在一起。 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男人抬起手撩了撩女人的碎发,而陆栩没有闪躲。 看着万西尧上了陆栩的车驾驶座,低调内敛的迈巴赫行驶离开视线。 男人凌厉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嘴角的抽搐泄漏了压抑的情绪,手指紧紧抓着iPad,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腮帮似有微动,深沉如墨的眸色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似是极力忍耐。 房间的温度似乎随着他的低气压一起下降,方时安几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自陆栩一众人离去后被安排上来的包厢小姐齐齐坐在角落,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砰!” 随着iPad被重重砸在地面的巨响,坐在最边上的一个只穿着件内衣的美女被惊得一颤,下一秒一个巨大的挟力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啊——周总!” 美女几乎是被贴在地面拖拽着进了包厢内的套间,门重重地关上。 见周予彦粗暴地拽了个女人进套间,方时安重重拧着眉。 一旁的谢松临淡定地朝女人堆那里摆了摆手,两个脱的精光的女人娇媚地依偎到他的怀里,其中一个女人勾着他的手往自己骚浪的乳肉上放。 谢松临顺势搓掐了下她的乳头,惹得那个美女娇哼一声,才悠悠开口,“别担心了,以彦哥的情况,这状况还能在女人身上发泄就是好的。” “但愿如此吧。”方时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眉目并未舒展。 那个先前被介绍到陆栩面前叫婷婷的女人被这暴风雨吓得躲在范庭琛怀里发抖,范庭琛还插在她逼里的性器被她的紧张夹的一痛,一巴掌狠狠打到了她的屁股上,胯下狠戾地重重一顶。 “想把你男人鸡巴夹断??” “啊—对不起……呜……”婷婷被他撞的痛呼一声,噙着泪努力放软了身体趴在他的怀里。 范庭琛睨了一眼她潮红着脸努力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模样,掐着她的腰狠贯了几下,“乖乖听话把我伺候好,进去的人不会是你,懂吗?” “嗯嗯……我听话……啊……”她被肏的浑身颤抖,又羞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那么淫贱,躬着身伏在他的肩口,手指放在唇间死死咬住努力克制自己的淫叫。 “嗯……骚货……自己动。” 女人只能扶着他的臂膀,抖着腿起伏着,用紧张的逼穴一下又一下乖顺地套弄着肉棒。 范庭琛享受她被自己磨平了爪子的乖骚样,懒散地在她光腻的后背顺了顺。 “唔……浪逼真会夹……乖婷婷……” 女人闻言起伏地更加殷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稚嫩白皙的脸上却泪如雨下。 ——她不叫婷婷啊 ———— 作者碎碎念: 今天有加更,晚点发~ 第十三章:发泄2(男主泄欲h粗暴施虐慎入) 套间内,随着男人一脚踹关了房门,汪柔像一条死鱼一般被周予彦狠狠惯在了地上。 在御都汇坐台的包厢小姐经常有被方老板安排到周总床上的,方老板对这种女人格外大方,基本上只要服侍过周总的,后面都能拿到一笔丰厚到令普通人瞠目结舌的钱。 汪柔曾经介绍自己缺钱的同学来御都汇工作,因为长得太好看被方老板看中,还没挂牌就被送到了周总面前,第二天她那个同学回去不仅解决了学费问题,还搬离了宿舍,在寸土寸金的海市买了房子。 汪柔私下问过她这么好的待遇为什么不继续跟着周总,或者在御都汇接客,毕竟不提御都汇本身非常可观的工资,光是接普通的客人她们遇到的人都是海市首屈一指的富豪。 她的同学听到她的询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面露恐色地抖了抖身体,对提到那晚的经历讳莫如深。 汪柔在御都汇已经待过一段时间了,见识到的已经很多,也遇到过有sm癖好的顾客。 她看同学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总在床上应该是不太好伺候。 她暗自撇撇嘴,心想能有多不好伺候呢,周总凭脸和身材就足够一大堆女人前仆后继求着和他打一炮,更别说那无比令人眼馋的待遇。 如果能让她上一次周总的床,她就算被周总操死也愿意。 刚被周予彦拽住的那一刻,她确实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动而惊慌,紧接着的就是巨大的狂喜和庆幸。 还好她坐在了最靠边的位置被周总选中了,只要她把握好这次机会…… 思及此,她立刻撑起身,骚浪地摇着只穿着丁字裤的屁股跪爬到男人脚边,找了个最楚楚可怜的角度,咬着唇莹动着双眼满眼乖浪地看向他。 周予彦浑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看向地上发骚的女人,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到床上,站在床边解开腕间的表,八位数的腕表被他毫不在乎地随手丢在一边,拉开床头柜取了双黑色的皮质帖肤手套戴上。 顺着他拉开抽屉的动作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道具,汪柔的逼内骚媚地吐出一口水。 虽不知周总为什么要戴手套,但是那骨骼分明的手指被泛着皮质光泽的手套紧紧包裹着,格外性感,如果能被这双手插进自己的骚逼里…… 汪柔跪在他的面前手摸向他鼓涨的胯间,清纯的脸上浮现出与她样貌不相符的浪骚,欲擒故纵,声音娇媚地仿佛能滴出水。 “求周总疼柔柔~……” 下一秒,那个光是意淫就让女人流骚水的冰冷质感狠狠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粗暴的用捆绳绑住了她的双手,绑在了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杆子上。 这个套间是方时安特地为周予彦准备的,道具设备尽全。 丰乳肥臀的美人儿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汪柔顺从地跨开双腿,漏出殷红的腿心,粉润的阴唇之间的逼缝被丁字裤卡着,本就是接客的浪逼婊子,还没意识到危险,被男人这两下强硬的动作支配地腿心间一片湿濡,淫骚地往下滴着骚水。 美人的双手被悬挂在空中,因为身型娇小被迫踮着脚站立着,努力不被挟力拽疼臂膀,摇着淫浪的肥奶吐着媚气,试图进一步勾引男人。 “啊啊……周总……对人家好粗暴……嗯好喜欢……” 男人没被她足够让旁人欲火焚身的骚态影响分毫,淡漠着脸抽出胯间的皮带,挥手,冷硬的皮带狠戾地抽在了她摇出淫波的奶子上。 “啊——” 毫不留情的力度笞打在娇嫩的奶肉上,汪柔夹不住娇媚的语调,狼狈痛呼一声。 紧接着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狠的力道抽在赤裸的胸、腹、大腿上。 这已经不是调情的情趣,完全是一场受刑! 刺痛地鞭笞在全身绽开,汪柔痛得浑身颤抖,刚才还矫揉造作的躯体痛苦地扭动,脑子一片空白,脚下踮起的高度维持不住,偏偏手臂高高悬起被吊在空中,重力拉扯着胳膊身体往下坠,腕间被捆绑的力度随着挣扎越发收紧。 可偏偏骨子里被调教出来的淫荡作祟,汪柔渐渐在施虐中品出了一丝快感,尤其是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深邃凌厉的优越骨相上蒙着一层狠鸷,更加衬得面前这个男人气质斐然。 尤其是,这么个被上帝宠爱的男人,用他淡漠的视线随着冷硬的皮带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男人的力道越重,汪柔的腿心越湿腻。 渐渐地痛呼开始矫揉起来,越来越骚浪。 “啊……嗯啊……周总……打得奴好疼……奴受不住了……骚水都被主人打得止不住了……啊啊……柔柔被周总打得发大水了……” 骚媚的美人淫态大开,前凸后翘肉欲十足的白花花肉体在自己面前,扭动地像一条柔软的淫蛇一样发情,周予彦心中的戾气没有丝毫消退。 提起绳索绑在女人的双腿脚腕,一起吊在了另一根横杆上,女人四肢被吊悬,整个人仰面被吊在空中。 双腿被绑带分的大开,湿腻透红的肉逼完全大敞在空中,汪柔被吊的逼穴内一阵空虚,痒麻感促使着她不断挺动着肉臀,阴蒂不断蹭弄着卡在腿心的丁字裤,试图从中止住一丝痒意。 她放荡地不断从唇中溢出淫词秽语,“啊……啊……周总……母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母狗止痒……啊……唔……” 似乎是被她的淫媚骚叫烦到了,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球,一手粗暴地把口球塞到了她的嘴里,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力度大的仿佛要把女人的颌关节捏碎。 语气冰冷阴狠,警告道,“再让我听到你喊我一句,就把你的下巴卸了,知道吗?” 汪柔被他眼中的嗜狠吓得一颤,口中还塞着口球,口水含糊间慌张点头,泪水盈盈,十足的凄艳可怜。 男人嫌恶般松开手,她的头因惯力撇到了一边。 下一瞬,一个尺寸巨粗硬挺的按摩棒被直直塞到了她的逼穴中。 如果不是她骚逼内早已淫水大发,这硬生生的力度和毫无柔情的手法完全可能直接撕裂她的穴肉! “唔嗯——” 在插入的瞬间,完全没有喘息的空隙,按摩棒剧烈的震动起来,配合着直深直出,一下又一下疾速又粗暴地在逼穴内抽动,直捣逼心。 噗呲噗呲噗呲—— 骚媚的肉逼被按摩棒奸地不断往外喷溅淫水,悬挂在空中的骚臀抖的和筛糠似的。 “呜呜……嗯唔……呃唔……嗯嗯嗯!……”女人的骚媚淫叫被口球堵得含糊破碎。 ———— 加更送给一直在评论区支持我的宝宝“小白菜” 开文不久,完全自割腿肉取悦自己,单机写文好咕嘟,感谢每一个支持我的读者~ 另外强调一下,周总不会插入别的女人,除了陆总以外其他女人在他眼里只是“泄欲”,注意这个欲不只是情欲,前面有一点点伏笔,我就不多剧透了~ 第十四章:撒旦(男主发泄h略微血腥粗暴慎入 汪柔已经记不清被按摩棒肏出几次高潮,熟透的肉逼呲呲地往外喷溅着淫水,悬在半空中的肉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困束的绑带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男人仍旧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不管她疯狂抽搐的身体,有正常女性手腕那么粗的按摩棒宣泄般在逼穴内重进深入,次次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他的手快出残影,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就捅死在手下。 噗呲噗呲噗呲—— 咕唧咕唧—— 随着粗暴的动作,几缕血迹随着硬棒的出入被带动。 “唔啊!——嗯呃……呜呜……” 女人被奸地完全不能自已,越发剧烈的快感渐渐转化成痛意,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唇被口球堵住无法闭合,呜呜呀呀的浪叫从唇边泻出,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滴,剧烈颤抖的腿心处止不住地喷水,被折磨地上下齐齐喷水。 女人的浪逼活像那个止不住的闸口,丝毫不停地往外喷溅着带着血迹的骚水。 就在她感觉快要被这如巨浪般汹涌的虐弄中昏沉之时,在穴内疯狂抽动的按摩棒突然停下了。 汪柔狼狈地喘着粗气,泪水和潮湿的发丝糊满了脸,眼白往上翻动着,秾丽的脸上再也装不出勾弄人的媚态,已经是被弄的神智不清了。 腿上的束缚先是被放了下来,女人抖着腿站都站不稳,只能凭借着手上还被悬挂的力量坠在那,等到手上的绑带被直接割开断裂后,娇嫩纤弱的女人直接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时不时还抽搐几下。 雪嫩的大腿根被从腿心流出的血丝染上殷红,两条腿蜷迭着颤抖,十足的凄惨哀艳。 女人瘫在地上还没从那个剧烈的狂潮中回神,头皮上就传来疼痛的拉扯感。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直接拽起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汪柔还没回神,只是本能地服务男人解开腰带,拉开裤链,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硬着的粗长性器“啪”地一声弹上她看不清清纯痕迹的脸蛋上。 女人的思绪略微回笼,饶是她接待过那么多客人,都没见过尺寸如此壮观的驴屌—— 心里刚升起一丝畏惧和犹豫,粗长的性器就强硬地塞到了她的红唇中,直入喉底! “唔——” 粗如手臂的肉棒毫无怜惜之情的捅进口中,直接轻微撕裂了女人的唇角,嗓子眼的捣弄让汪柔忍不住呕噎了一声。 巨物却还有一截被空露在了外面,坚硬卡在喉管转弯处无法再进分毫,女人来不及适应,下一秒粗棒就在喉间疾速抽动起来。 口腔被堵的严严实实,粗暴的捣弄在喉间剐蹭,丝毫不给她进气的空隙,女人的双眸紧闭,脸上湿濡一片,再没有自主意识去刻意伺候对方,完全被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被男人把这后脑勺的头发带进带出。 周予彦的神智已经不清了,万西尧和陆栩站在一起宛如璧人的画面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和十年前学校里一样面貌的少年少女对视一笑的记忆迭合在一起,像一把利刃死死插在自己的心口,他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 明明已经……明明已经拥有了和她并肩的立场。 为什么还是一直觉得离她很远? 是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代替自己站在她的身边? 不对……他不是可以被替代的人。 因为他在她的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她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驻留?! 到底要伪装成什么样才可以成为她每次犹豫时的首选??!! 男人的眸光越发森寒,双目猩红,手下的力气不自觉地收紧。 “呃!!!——呃啊——” 女人的脖颈被他死死擒锢着。 刚才某一瞬间开始,男人的动作格外的剧烈起来,她的口腔被肏弄地完全没有呼吸机会,脸因为呼吸不畅被憋的通红,窒息感已经让自己的脑子开始昏沉,她下意识的把手抵在周总的胯间。 不知是不是自己抗拒的意味太过明显,周总放过了她,正在她松了一口气又暗自惊悔自己的表现的时候,宽厚有力的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看到周总的眼神放空,仿如幽深的汪潭让人看不见底,她还在沉浸在这俊美如神衹般的容貌中意乱情迷之时,脖子上的力度突然狠狠收紧。 还在余韵中的情欲顿时像被浸在冰水中,男人的力气坚如磐石,她的双腿本就因刚才激烈的虐弄而柔软无力,气腔也被钳制住凑不成完整的语句。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男人双目被赤红充斥,阴鸷的眸色透露着森寒的气息。 这哪是神祗,这分明是要人命毫不手软的魔鬼! 窒息感和喉间的疼痛感让她如临死亡,只能疯狂扭动着身体,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嘶叫。 “呃!嗬嗬——救……命……呃啊……”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在手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框框的拍击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 “彦哥!彦哥!!醒醒!” 下一刻,脖子上的力度微微放松了些,汪柔感觉自己终于从死神面前被拉了回来,瘫倒在地板上,直直昏厥了过去。 自周予彦拽了个女人进套间起,方时安就一直分心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他太清楚彦哥的情况,知道今晚的情形下他很有可能发病。 一开始房间里隐约传来女人的浪叫和痛呼声他还没有多在意,一直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那惊呼声变得压抑撕裂,他意识到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他连忙跑到房间门口试图开门,但是门被反锁了,他只能疯狂敲门呼喊着彦哥的名字试图拉回他的神智。 此时外面,谢松临早带着一对双胞胎姐妹进了另一个套间,薛获搂着一个女人手把手教人打台球调情地正乐在其中。 范庭琛直接把婷婷按在外面的沙发上狠贯,娇嫩的脸蛋被他按在沙发背上挤压,粗硬的鸡巴从背后贯入,又狠又深,一下又一下地戳子宫口,恨不得操进子宫狠虐。 美人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全身一紧,紧湿的穴肉狠狠绞着鸡巴,直接刺激体内鸡巴射了个满满当当。 “唔……” 三人听到动静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范庭琛听到方时安的大喊声和拍门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夹射,来不及教训身下的女人,果断抽身离开,不管鸡巴上还挂着的粘腻骚水和往下滴的精液,走到周予彦的那间套间。 套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依旧穿着严实的彦哥出现在门口,只是裤腰带那里被人解开,硬挺的性器上还泛着唾液的光泽。 男人碎发微微湿润地粘在额前,下颚线崩的凌厉至极,脸色比起之前白了几分,眼眸漆黑中似隐隐翻滚着什么,表情森寒阴鸷,周身的戾气隐隐压制不住,压迫感压的人喘不过气。 仿佛那打开了地狱之门的撒旦。 第十五章:刻骨铭心41 3g.c om “彦哥,你现在还好吗?”方时安仔细观察着周予彦的神色。 周予彦无视门口站着的三人,径直走到沙发处坐下,靠在椅背上粗声喘着气,脖颈处青筋勃起,垂在一边的手指微微颤抖,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方时安见此情形,立刻走到了套间里在一个柜子里拿出常备的药瓶,走到他身边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递给他。 男人轻车熟路接过药直接扔到嘴里干吞了下去,头往后靠着眉头紧簇,平复着呼吸。 “彦哥断药有一段时间了吧,我以为好的差不多了。”谢松临靠在一边神色严肃。 方时安蹙眉,“病头没解决怎么好?只是一直没发病。” “那今天怎么……” 薛获想问今天怎么突然发病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 三人都默契的在这个时候对某个名字绝口不提。 范琛庭走到周予彦的那个套间里,摸了摸下巴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设备情况,“这弄的也不是特别狠啊,好多玩意都没用上。” 蹲下来后看到了女人脖子鲜红的指印,才了然,探了探地上的女人的鼻息,“还有气,应该没什么大事。” 方时安倒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的状态,熟稔地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上来处理。 角落的婷婷缩在那用范琛庭的外套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内心如坠寒渊!看好文请到:712t.com 她没想到…… 她当初决定跟着范琛庭的时候,以为这种公子哥只是单纯喜欢操女人,她这段时间经常被范琛庭带到兄弟局,每次聚在一起其他几个老板或多或少都会叫女人陪,只有这个周总似乎对这种画面似乎提不起来性质,兄弟在他面前按着女人操逼的时候他就冷着脸坐在旁边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今天看到周总和他老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总在老婆面前是完全不同的样子,但是她能敏感地捕捉到周总看向老婆的时候眼里的爱意,她想这应该就是她平时看到周总不近女色的原因,她以为这个彦哥和范琛庭的其他两个朋友是不一样的。 但是没想到最恐怖的就是这个周总! 她看到方时安的手下上来熟练地清理着房间,似乎经常处理这种事,一句话没多说地从房间里抱走了女人,那个之前被周总拖走的女人此时无力地倒在那人的臂弯中,浑身鞭痕,雪白的脖颈处鲜明的指印,腿根处还有血迹斑斑。 他到底还把女人当人吗?? 他这个样子,他老婆知道吗? 她听到方时安用随意的语气对手下吩咐,“好好安置,按之前那些女人待遇的两倍打给她,等她醒了问她要不要继续留在会所,要走就还她合同,留就把人安排在楼下吧,以后不用去低楼层了。” 如此无所谓的物化女人的语气… 这些人真的好可怕…… 药性慢慢地在体内发生反应,周予彦脑子里纷杂极端的画面渐渐褪色,脖颈处的青筋略微消退了些,却依旧靠坐在沙发上,手背搭在额头上呼吸很重。 薛获见他似乎是慢慢平复了心绪,但是胯下裤腰敞开的那里,巨物始终没得到发泄,依旧雄赳赳地抬头叫嚣。 周围紧绷的氛围略微放松,薛获此刻才敢提到那个名字,语气松懈下来,恢复吊儿郎当的本性,“彦哥这老二早晚得被嫂子憋坏了。” “再给彦哥叫点女人来吧,叫个两三个一起来。”范琛庭似乎很满意自己提出的解决办法。 谢松临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闭嘴吧你。” 范琛庭不服,“那咋办,彦哥这鸡巴凶的,我看着都快爆了。” 方时安则一言不发,拎起旁边装着衣服的纸袋,掏出里面所有的布料扔向周予彦的方向,衣服覆盖在男人脸上的一瞬间,原本还如同凶相毕露的猛兽的男人,登时周身气压偃旗息鼓。 那布料正是刚才洗手间里陆栩换下来的衣服。 看着彦哥一只手按着搭在自己脸上的衣服沉迷猛嗅,另一只手带着另一个柔软的布料覆盖在性器上撸动,三人内心都五味杂陈。 薛获:“嫂子咋想的,我彦哥这么有本钱的家伙事儿,她多用几次怎么了?看把我彦哥逼的。” 方时安警告他,“再满嘴胡瓢小心彦哥清醒了收拾你。” “得了,让彦哥自己玩吧。”谢松临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另一个套间一手搂住一个双胞胎姐妹往床上倒。 范琛庭走到一边一手扛起躲在那大气不敢喘的畏缩女人往外走,“时安,帮我在楼下再开一个房,我要干我的正事去了。” 薛获也搂着刚才一起玩台球的女人往外走。 只留方时安一个人坐在那,还是不放心地观察着周予彦的情况。 毕竟几年前那个被血色浸满的画面仍旧停留在他的脑内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 第十六章:要仙要死(女主男配h吃醋指奸女上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海边的夜色格外幽静,海浪有一下没一下的冲刷在礁石上,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路边十分平静。 低沉的车载音乐在幽闭的车内环绕,车内的氛围异常燥热。 后座,女人正跨坐在男人身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万西尧一只手紧扣在陆栩的后背,原本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此刻气息紊乱,“他是这么吻你的吗?” 男人另一个修长素白的手埋在湿润的甬道,随着手腕抖动翻腾,“咕唧”“咕唧”的水声从身下传出。 陆栩没说话,穴内的敏感点被他钳制住一下又一下地抠弄,刺麻的快感在全身蔓延,仿佛掐住了她的死穴。 “他是这么让你爽的?”他继续问道。 说着,手下动作像是泄怒般速度和力度骤然加大,骨感鲜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捅捣在穴内的软肉,灵活地不像话。 手下奸捣的幅度越来越剧烈,感受着掌间的唇瓣翕动地越来越快,不断有水迹从穴间涌向掌心,多的几乎溢出手心。 手下的力度越狠戾,他的语气越温柔,“阿栩,怎么不说话?是太爽了吗?” 陆栩闭着眼仰头,舒服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敏感点不断被刺激着,强烈的情欲裹挟着她,跨跪在他身旁的双腿都在颤抖,强硬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想躲,快感又让她沉浸其中。 她懒得理会他的飞醋,只是不断地呻吟。 “啊……嗯……再快点……” 她的不回应似乎引发了对方更多的不满,穴内的指尖发狠似的不断刺弄戳捣着那个点。 万西尧的视线紧紧锁在她沉浸在欲望的脸上,想到今晚听到的她的淫叫,和周予彦衬衫上那片暧昧的水迹,手下越发疾狠,另一只手狠狠扣在她的后背不让她逃躲。 “啊啊……万西尧……” 感受着包裹着指尖的甬道越收越紧,穴水一股一股地泄在他的手上、手腕,打在他的裤子上。 终于在听到她嘴里情难自禁溢出自己的名字之时,指尖狠狠抠刺在了那块软肉上。 “嗯——” 陆栩身体抖了抖,高潮爽的头皮发麻,身下像泄了一般咕涌着潮水。 裤子都被她喷潮了,万西尧满意地柔了柔目光。 陆栩喘着气身体微微后撤,抬起手抚在他的下巴处,拇指按在他的唇间用力,指尖顺着唇缝挤压进齿间抠弄,刚刚高潮的声线还不稳,回应着他刚才的问题,语气不善,“不是,他比你凶。” 万西尧神色未变,微微抬头眼眸温和直视着她,轻声道,“是吗?那你喜欢温柔的,还是凶的?” 陆栩笑了,语气恶劣,“我就不能都喜欢?” 男人沉默,垂了垂眼眸一言不发,顺着她的动作,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含住她的指尖用牙齿厮磨,舌尖湿濡地一圈一圈挑弄在她的指腹。 后座的车后灯配上环绕的灯带,车内的灯光依旧很昏暗,暖暖的光映在男人的俊美的脸上,显得本就温润的面庞更加柔和。 他的目光久久停在陆栩的脸上,幽澈的眸底星光点点,爱意毫不掩饰地流转,似乎想要诉说着什么。 陆栩并不吃他这套,坐在他身上低着头直直和他对视,与他温柔的目光相比,她的脸色显得竟有些冷漠。 万西尧嘴里还挑逗着她的指尖,见她脸色丝毫未有变色,无奈地低低叹了口气,“——能,只要你开心。” 陆栩轻笑,“这话说的,万总和我做的时候没开心到?” 她解开他的裤腰带,硬挺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万西尧的性器和他这个人不太一样,颜色虽然浅淡温润,但粗蓬的青筋贲发在巨柱上显得格外狰狞,感受到女人的视线,它急不可耐地抖了抖昂起的头,铃口突出一口晶莹的液体。 “它看起来很开心呢。”她语气柔和。 纤长白皙的手轻柔地触碰在泛着粉色的龟头上,一阵酥麻感顺着胯间蔓延全身,万西尧喉结滚了滚,本就兴奋难耐的性器更加激动地跳了跳。 下一秒,假装和善的手指恶劣的狠狠抠了抠翕动的铃口。 “嗯……”万西尧难忍地绷起肌肉。 “要不是万总搅合,我现在和老公在家欲仙欲死,万总怎么补偿我?” 万西尧额头已经青筋浮起,却从容地往后一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陆总想要我怎么补偿?要仙要死都随你。” 陆栩用车里常备的数据线把他的双手交叉捆吊在了车窗上面的把手上,“不安分的手就绑起来,万总没有异议吧?” 万西尧噙着微笑纵容地任由她处置。 陆栩扶着粗壮的性器一点一点用穴吃进去,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没入紧致湿窄的甬道,穴肉里每一寸内壁褶皱都被撑的满满当当,鲜明的青筋顺着动作在腔道剐蹭,舒爽得陆栩头皮发麻。 “嗯哈……啊……” 她一只手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在他的后脑勺扣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被填满的快感将她淹没。 陆栩来之前在御都汇被万西溪她们灌了不少酒,即便是她酒量尚可,麦卡伦的后劲也强劲地让她此时有点微醺。 舒爽的快感在全身流转,配合着酒意让她此刻有点全身发软,有点犯懒,她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这穴内的性器。 万西尧被她不急不慢的动作被吊的不上不下,上次和她做爱还是一个月前在某餐厅和来应酬的她巧遇,被她拉着在地下停车场做了一次,没良心的混蛋自己爽了一次就不管人还硬着就扬长而去了。 她总喜欢这样,忽冷忽热,难以捕捉又难以割舍。 让人又爱又恨。 忍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被她紧致的穴肉裹挟,她动作很慢但是次次都坐的很深,每一次都直捣穴心最深处,涨的通红滚烫的龟头被她最深处的小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每次还没品到味就被坏女人抬着臀抽了出去。 万西尧心里翻滚着情欲,闭了闭眼,想要摆动腰臀往上撞,可是目光触及到她微微泛红眼神松散的脸上,平时戴着面具的清冷劲被慵懒取代,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 第十七章:甘之如饴(女主男配高h女上抽鸡巴 陆栩坐在他身上犯懒,懒得再上下起伏,干脆直接坐了下去,这个姿势进的极深,粗硬的肉棒直顶花心,原本就饥渴难耐的猩红龟头被宫颈口使劲嘬吸。 “嗯——” 两人都爽的闷哼一声。 陆栩散懒地耷拉着眼皮,跪坐着摆动腰肢慢慢地磨着,粗硬的肉棒随着扭动搅动在穴肉的每一个角落,她对准了穴内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剐蹭。 “嗯啊……哈……舒服……” 微醺状态下身体似乎更敏感,陆栩穴内一阵又一阵地绞收,咕涌出的穴水打湿在两人的结合处,一缕一缕从交合处沿着布满青筋的柱身往下沿落,最后隐没在肉棒根部,硕大的睾丸被淫水浸湿地一片粘腻。 万西尧被她绞的受不了,强忍着想要大开大合操动的欲望,凑在她面前引诱似的一阵一阵低喘。 “嗯……阿栩……你穴里好紧……哈啊……宝宝流了好多水……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他平时清润的声线被欲望浸透,刻意压低的喘息格外性感。 陆栩被他喘的小腹一紧,又是一股水从穴内吐出。 万西尧敏锐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被裹绞得更销魂,爽的后腰一片酸麻。 “宝宝……这么磨满足吗?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来服侍你。” 陆栩身下动作不停,打旋前后的磨动着,灼热的粗硬熨贴着穴内每一处角落,爽的身体微微发抖。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蛊惑的低喘,她掀了掀眼皮,有点嫌他聒噪,原本搭在颈后的两只手伸出一只捂在他的嘴上,不许他再说话。 万西尧双手还被她绑着高举在头顶,被她捂住嘴,眸色中浮着浅浅的笑意,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自取其乐。 体内的性器被控制在最舒服的角度刺弄,快感逐渐堆积,陆栩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穴紧绞着性器疾进深出,涨硬猩挺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点重重捣在宫颈口,交合处的水渍喷溅四溢。 酸麻,酥痒,刺爽! 万西尧被她湿濡的穴肉箍绞的头皮发麻,目光沉沉,在她的穴肉越绞越紧的时候没忍住挺动窄腰,粗硕的肉棒狠狠捅贯在深处,一下又一下狠戾地往上操捣。 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烧红了的棍子一样的肉棒在穴肉内猛顶,陆栩被他贯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都软了下来,原本箍在他唇上的手泄了气似的滑了下来。 “嗯嗯……啊……太重了……好深……呀哈……” 喘吟声被身下的狠贯撞的破碎,她手落在他的肩窝狠抓,和刚才磨动的快感完全不同,激烈操弄的快感如巨浪般铺面而来,丝毫没有喘息的空隙。 爽。 太爽了。 嘴巴上的禁制解开,万西尧凑上前含住她的耳垂,缱绻地用唇舌厮磨。 “宝宝……舒不舒服?是不是比你自己玩更爽?嗯?” 湿濡的感觉在耳垂上晕染,配上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传进耳道中,带动一阵酥麻。 陆栩全凭本能地呻吟。 “嗯唔……爽……啊……再重点…西尧……” 身下的力度更加猛烈戾重,连续不断地捣弄在穴内的软肉,感受到穴内开始敏感的收缩,万西尧知道她要到了。 “阿栩……等等我……嗯……宝宝……咬的太紧了……” 她穴内又热又紧,每次捣到深处宫颈口就配合地紧嘬猛吸一口他的龟头,撞一下就有一股淫水泄出,烫的棒身一阵爽麻。 原本温润的脸被欲望裹挟,万西尧额角渗着汗,浓郁的目光紧紧锁在陆栩爽的发颤的眉眼,心里的爱意和胯下的欲望狂涌汇集在一起,绷着腰腹猛肆挺动。 滚烫硬硕的龟头不断叩击在宫口,最后一下因主人操红了眼,直接硬生生挤进了宫口! “啊!……” 汹涌的快感中夹杂一丝痛意,激烈的潮水喷涌而出,层峦迭嶂的穴肉紧致地收缩绞箍,陆栩含着硕大的性器,仰着头闭眼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 “嗯——” 万西尧被她绞的腰眼麻的厉害,铃口大开想要和她一起欲泄千里。 下一秒,紧致的裹挟却残忍的抽身离去。 感受到粗硬在自己体内颤颤巍巍地哆嗦,被逼口压迫的精囊狼狈的收缩,陆栩知道他想射,直接抬起臀吐出肉棒。 原本浅润的性器此刻涨的通红,微微抖动,蓬勃的青筋盘踞在柱身还泛着粘腻的水光,铃口可怜兮兮的剧烈翕动,想要沉浸在温柔乡中一泻千里的意味明显。 乍然被空虚感侵袭,万西尧喘息起伏剧烈。 “嗯——小没良心的。”他声线已经彻底沙哑,看向陆栩的眼光欲求不满中又透露着无可奈何。 陆栩没理会他的怨气,抬起手狠狠抽在了本就颤颤巍巍的性器上。 “唔——”万西尧脖颈青筋凸起,难耐地仰头粗喘。 “鸡巴操的很凶啊,不是很能吗?”陆栩的声线还因汹涌的高潮不稳,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猩红的肉棒上。 啪啪啪。 性器被抽打刺激的更加紧绷,挺立在空中哆哆嗦嗦,精囊难耐地不断收缩,大开的铃口一股一股吐出清液 “嗯……阿栩……鸡巴操的你不爽吗?”万西尧低下头,几乎自虐地看着她笞打着自己的性器。 她素白的手指纤细修长,指骨分明,冷白的皮肤上浮现着青色的血管,腕侧有一颗浅淡的痣,掌心被他柱身上浸湿的清液沾湿,明明是在捉弄他,却格外性感。 “阿栩……”他低低的喟叹。 她的手, 只要是她的手, 只要是她, 要他仙,要他死, 他都甘之如饴。 第十八章:都喂给你(女主男配高h猛操内射) 一道温热的触感落在腰间紧紧扣住陆栩的腰。 “陆总,我的补偿够了吗,是不是该切入正题了。” 万西尧原本被捆绑在头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来,掐住她纤细的腰间,轻声说道。 数据线本身也不是用来绑人的,吊在把手上松松散散的,纯靠男人自己举着胳膊自觉配合,微微挣脱就能解开。 陆栩被放倒在后座上平躺下去,滚烫坚硬的粗物不容拒绝的重新挤进心心念念的甬道中。 紧窄的腔道还没完全消散高潮的余韵,水蕴蕴的穴肉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紧紧缠裹上来,像有无数张嘴同时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嗯……”万西尧满足地低喘一声。 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臀摆动得迅猛重狠,憋了许久的性器得到释放就像那个脱缰的野马,凶狠地在穴内横冲直撞。 花心被猛烈的进攻撞击,高潮过一次的腔道格外松软敏感,随着紧绞的力度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万西尧爽的眼睛都红了。 陆栩任由快意冲刷着神经,双眼迷离,笔直纤细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被他肆意摆动的力度带动着起伏,挺着胯迎合着他的冲撞,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弄实在痛快到极致。 “再快点……万西尧……啊……好深……啊啊……” “阿栩……喜不喜欢?喜欢西尧哥哥这么操你吗……嗯……” 她因为自己而迷离的情态太让人沉迷,每次只有和她这样紧密的,激烈的交合在一起,万西尧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和她密不可分的时光中。 只有自己的性器被她的小穴吸裹着,与她肉与肉之间撞击,体液交融在一起,看着她被自己给予的快感而在欲望中起伏,他才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拥有了她。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她。 龟头发了狠似的一下又一下碾撞在宫口,似乎急切想要和她更拉进一步距离。 “嗯……宝宝……你的穴缠的我好紧……啊哈……是不是喜欢西尧哥哥的肉棒?” 他迫切的想要从她口中获得一丝证实,粗喘着不断地在她耳边说骚话,俊美的脸上再不复外人眼中的温润谦逊,完全被情欲裹挟。 啪啪啪啪啪—— 粗长硬挺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内插干的更凶了,肉棒在紧窄的腔道中进进出出,快的近乎残影! “嗯啊……啊……啊哈……” 陆栩的思绪放空,身体和穴深处的花心一样被他撞的软烂,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被激烈的快感履平了,她被架在汹涌的高潮中起伏不断,完全听不进去万西尧口中在说什么,不耐烦的直接把手插进男人闭闭合合的嘴里。 缠绵缱绻的吮吸从指尖传来。 万西尧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腰胯凿挺的悍猛凶狠,另一只手却擒着她白腻如脂的手腕,极其温柔地含着她的手,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指尖,唇舌格外喜欢流连在她腕间的那颗小痣,缠柔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那块肌肤,透露出一种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拆吃入腹的诡异的温柔。 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手蔓延至全身,陆栩本能地抠弄着罪魁祸首,万西尧的舌头被她抠刺的有几分疼痛。 他的眸色越发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栩很喜欢我的舌头?都给你好不好……宝宝……都喂给你……” 说着,他垂下头,伸出舌头凑到她的嘴边,撬开她的唇瓣把舌尖送了进去。 “宝宝……含住……” 他软着声线诱哄,胯下凶狠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操干在穴内格外柔嫩的软肉上,捣的又重又快,穴口处水花四溅,“咕唧”“咕唧”发出声响。 陆栩被这酸麻酥爽的快感碾过神经,感受到唇间的温热,本能地回吻上去,勾弄着他的舌尖搅动裹吸。 “好乖……”万西尧低叹一声,唇舌间的动作变得凶猛起来,扫荡着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勾带出她的唾液顺进自己的嘴里,就连唇角溢出的晶莹都舔舐着吞吃入腹。 陆栩不甘示弱的勾缠着在自己口中作弄的舌头,两人吻的激烈,缠绵的水渍声和胯下结合处的肉体拍击声交缠在一起,格外暧昧。 万西尧掐在她腰上的手渐渐上移,单手解开女人背后的内衣扣子,紧致白嫩的乳肉摆脱内衣的束缚跳了出来。 男人的吻从她的唇角往下流连,却停在胸尖的某一处,大阳穴突突的跳动。 在乳尖旁边肌肤上,一个通红的印记驻立在那里耀武扬威,似乎在冲着他叫嚣。 万西尧几乎快维持不住底子里最后的温润。 他忍耐的闭了闭眼,在心里与怒气和无力感交战了无数个回合,最后一只手掐住乳根,重重的吮在那个印记上,用自己的痕迹欲盖弥彰。 另一只手摸到交合处,捕捉到那个早就硬挺涨红的小核上,埋怨似的揉捻了上去,打旋着用力搓逗着。 “啊啊……”刺激感突如其来,陆栩低叫一声,高潮直冲头顶,穴肉规律的剧烈缩挛,腿根不自觉抽抖起来,腿心间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潮水。 “嗯——”万西尧被她喷的猝不及防,滚热的淫水从穴心涌出打在龟头上,埋在她深处的粗物被嘬绞着,本就憋的猩红的性器濒临界限,腰眼处一阵一阵发麻。 他咬着牙,腰胯如同打桩机似的凶猛挺动,憋着气似的又狠又重,直对着陆栩那个敏感的软肉又捣又碾,直到感受到手下的肉体颤抖个不停,又泄出一大片淫水,才抵在腔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浓重滚烫的感觉喷溅在最深处,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射的猛烈,一下又一下冲刷在穴壁和宫口,本就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敏感至极的穴肉因为这激烈的射精又小泄了一次。 太爽了。 陆栩喘着气神智微微清醒,手狠狠抓在万西尧的脖颈处,明明身下还紧密不分的结合在一起,她的语气却乍然冷漠不悦。 “你没带套。” 被她骤然拉开的距离感刺痛了心扉,万西尧把她抱了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身上,紧紧把她拥在怀中想要从中汲取更多拥有她的感觉。 “我结扎了。” 他语气平稳,除了未脱离情欲的沙哑,声线没有其他任何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寻常的小事。 ———— 作者碎碎念: 上传了一个打赏章,大家不要误购,有能力的宝宝可以支持一下,里面有一个小切片,我依然是为Уцshцweи.cσm,学别的大大传个打赏章感谢一下po这个平台能让大家都能吃上好饭,也给我提供了一个自割腿肉的好平台~ 但是求珠珠我是认真的,请主人们不要吝啬珠珠,我愿意被你们捆绑起来抽打催更(*^3^) 第十九章:截胡 结扎了? 饶是陆栩都被他这话整的微怔。 “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见你之后。” 上次? 陆栩回忆了一下,从记忆中读取到了片段。 上次见面好像是她还在因为侗山的事情周旋的时候,和几个中央领导在餐厅组局,一直没得到确切的结果,生意上的压力让她迫切的想要发泄出来,因为后面还有别的安排,她也没空让贺琉给自己叫人,正烦躁着却在要离开餐厅的时候碰到了万西尧,拽着他在停车场来了一发。 因为事发突然车子里也没准备套,陆栩没让他射,爽过了后正好贺琉打电话找她有事,她就先走了。 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直接去结扎。 陆栩的脸色有点一言难尽,“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被你逼疯了。”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低低叹了口气。 陆栩没接他这话,“你妈知道了也会疯。” “万家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西溪以后生的孩子依然会姓万。” 陆栩语塞,推开他抽身坐到一边,穴道没了肉棒的堵塞,随着她的动作,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腿间流出。 身下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不适,陆栩皱眉,抬起一条腿搭在前座座椅上,花户对着男人打开。 “你射进去的你弄干净。” 岔开的腿心间,嫣红的阴唇被操开,露着里面淫嫩的穴口,穴口翕动着往外吐露着浓白的精液,十分淫艳。 万西尧喉结狠狠滚了滚,感觉自己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的发疼。 他粗喘了声凑上前,修长的手插进甬道中勾弄着穴壁,粘腻的精液混着淫水从一缩一缩的穴口中吐出。 “啊嗯……”陆栩轻吟一声,她本就性欲极强,略微撩拨就有感觉。 她的喘吟似乎刺激到了男人,体内的手幅度大了起来,勾剐着穴肉翻腾抖动。 一股股粘稠不断从穴间溢出仿佛流不尽,足以可见他刚刚射进去多深,多浓。 感觉到穴肉情动松软下来,他趁机多加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中指和无名指合并在腔道内翻动,勾弄着穴壁的每一寸褶皱。 似乎想到什么,他原本温柔的动作凶戾起来,重重的戳捣,“周予彦是这么让你爽的?” “……” 没完了还。 陆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抬脚毫不留情蹬在他的胸口,“滚开。” 万西尧胸口上被她用脚抵住的地方微微震动,喉间溢出轻笑,“好好好,我错了宝宝,不提他。” 说着,他插在她穴内的手动作缓和下来,轻柔地拂过腔道内每一个角落,用指腹轻刮着壁肉从中挤压出粘稠的液体。 见他不再作妖,陆栩眯着眼靠在后座享受着服侍。 穴内被轻柔的动作带出阵阵酥麻,尤其是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了如指掌,深知怎么弄她会更舒服,指腹总是有意无意剐蹭过那块格外紧弹的软肉,惹得她阵阵呻吟。 手指和穴口的交接处,一股一股吐出带着一丝浓白的清液,快感逐渐堆积,陆栩的小腹绷紧,穴肉开始挛绞,潮水汹涌喷溅出来小泄了一次,吐出的液体彻底清盈。 “阿栩,今晚回我家,好不好?”万西尧柔声轻哄。 这句话有点耳熟,陆栩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前座突然传来手机震动声,她蹬了蹬身前的男人,万西尧抽出埋在她穴内的手,分明的指骨上泛着暧昧的水渍,微微分开指尖,粘腻在双指之中拉出淫靡的丝线。 他含住指尖轻吮,目光直直与陆栩对视,缱绻地舔舐干净手指上她的痕迹,才倾身向前座拿起她的手机。 来电人显示“西溪”。 万西尧直接替手机主人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万西溪大剌剌的声音,“阿栩,你们怎么还没来啊?夏怡叫了好多精品来,穿着泳裤一个比一个有货,有对双胞胎你肯定喜欢,我给你留着的啊,你再不来蒋昀司可要下手了!别说姐妹我不惦记你!” 万西尧:“……” 男人温声中透露着一丝危险,“万西溪……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电话那头的万西溪警铃大震,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己的好姐妹,“哥!这都是阿栩自己喜欢的,和我没关系啊!” 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陆栩:“……” 万西尧看她,“喜欢双胞胎?” 她懒懒地撑着头,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眉头微挑,语气挑衅。“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帅哥在面前献媚,谁不喜欢?” “小混蛋。”万西尧拿她没办法,单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双胞胎有我了解你吗?今晚回我家,我好好伺候陆总,嗯?” 陆栩食指点了点额角,“你让我放西溪她们鸽子?” “我回头给她们叁个赔罪。” “行吧。” 驻留在公路边的迈巴赫终于重新被启动,掉头往反方向行驶。 …… 海边停靠的豪华邮轮甲板上,迷醉闪烁的灯光秀纸醉金迷,一排只穿了一件泳裤的帅哥站在旁边等候吩咐,仔细看还能看到其中几个正是最近经常在荧幕中活跃的当红小生。 万西溪扔开挂断的手机,劫后余生地喝了一口酒,“还好挂得快,我哥最近总想让我去深市巡查。” 夏怡爬在躺椅上享受着腹肌帅哥的spa按摩,闻言轻嗤,“看来阿栩又被人半路截胡走了。” 蒋昀司撇撇嘴,“又来,下次组局叫了阿栩就不准再叫万哥了。” 万西溪咬牙:“明天都给我狠狠宰我哥一顿。” “行吧,这招真是让人说不出话。” 蒋昀司摆手叫旁边长相如出一辙的俊美兄弟跪到自己面前,“可不是哥们小气,阿栩自己不珍惜,那这对兄弟今晚归我了。” 第二十章:无情人 万西尧真的疯了。 陆栩被按在床上任由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 不是说结了扎的男人性能力会下降吗? 不记得自己攀至巅峰多少次,kingsize的大床被两人的体液浸得透湿没办法再休息,万西尧给陆栩细细清洗了身体,抱着她去了客房。 陆栩爽的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履平了。 极致的性爱能短暂扫清她心里的阴霾。 –––– 这几天,如生集团的高层工作群都在感叹老板最近行事作风给人的压迫感减少了许多。 很奇怪,陆总明明是那么温善的人,平时对员工的待遇极好,对手下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但就是总是让人感觉到浓浓的距离感。 尤其是前段时间侗山项目还没落实的时候,每次向陆总汇报进度,明明对面的人笑的十分宽容和煦,就是让人大气不敢喘啊! 作为陆栩近年来最重用的贴身助理,贺琉是最直观感受到她心情不错的, 这个事情从他前几天早上去万总家里接陆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对陆栩的情况了如指掌,顿时了然她应该是发泄了个够。 陆总平时善用温和的面具伪装自己,把所有的阴暗情绪压抑在心底隐藏,通过性爱发泄出去。 性欲强烈只是表象。 陆栩有性瘾。 性瘾,瘾,说到底是种病。 而她正好有足够的资本让她沉迷于这种病症不治,只全心享受。 这个女人的外在条件就足够吸引一大堆男人前仆后继,更别说她手里掌握的权力与财富。 十年前她还只是陆氏豪门争权中不被人看好的一枚弃子,在两年后就用自己的铁血手腕牢牢掌握了陆氏的命脉,甚至不屑于直接继承陆氏,吸尽了陆氏的价值创立了如生集团,如今如生集团比起陆氏风头强盛数倍不止,在全国经济体都独占鳌头。 贺琉六年前就跟着陆栩了,那时候就看惯她私下留恋草丛,多少公子哥和企业领头人想要和她交往,但她明面上唯一接触过密的却只有万世集团的万总,他以为她们结婚只是迟早的事,却没想到叁年前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了这些年来除了生意来往几乎没有私交的海市风头正盛的新贵周予彦。 结婚喜讯传出的一瞬间,海市多少权贵叫苦惋惜。 他私下里也慌张过,他私心里不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不过还好,恩爱的夫妻关系只是表面。 他依然默默为她安排着各种可能入她眼的男人。 他知道陆栩对这种露水情缘的底线就是不要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他完美的隐藏好自己的私欲,妥善处理好陆总的各种情人和各种一夜情关系,这也是他能受陆栩看重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贺琉冷漠着脸色,熟稔地把手机来电的陌生号码拉进黑名单。 这段时间,他不记得自己拒接了多少余霖换着号码打来的电话,先是乞求又是威逼最后利诱的,希望他能安排一次他和陆总见面的机会。 余霖确实是近几年难得的在陆总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一个,让他曾经短暂有过危机感,但是最终仍不出所料的,这个曾经无比得宠的玩物被抛弃了。 虽然其实他做玩物的那段时间,陆总给予他的好处足够让他光鲜亮丽地做着顶流明星富贵一生。 陆栩骨子里的薄凉冷漠让人着迷,又让人心碎。 他见过太多被陆总抛弃的男人,即便曾经深受喜欢,她都能在某一天毫不留情地抽身而退,独留那些男人苦苦乞求着再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卑微至极仍换不来她多看一眼。 痴情人难渡无情人。 有的时候他想,或许她对万总是有一点对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的,所以她才没有选择和万总结婚,和一个同样不爱妻子的人结缔婚姻保持纯粹的利益关系,或许是她对爱情这个东西最后的一丝尊重。 贺琉放下手机,推开门进入陆栩的办公室。 “陆总,万总那边邀请您一同出席明晚的晚宴。” 陆栩翻看文件的动作未停,“他犯病了,我又不是死了老公,怎么可能让他做男伴。” 贺琉脸上保持得体的微笑,“好的,那需要我提前联系周总吗。” “不用,他知道。” ……… 海市横店。 自从被陆栩赶出御景天城后,余霖每一天都浑浑噩噩的,虽然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心里无时无刻不被危机感和患得患失填满,做好了随时可能会被她踹走的准备,但他还是总是私心祈求着,能在她身边多留一天,两天,一周,一个月……老天眷顾的话,更久。 他恨自己那天的失控,恨自己恃宠而骄,恨自己不够好看,恨自己不够特别到她能原谅一次自己的失误。 这么想着,俊秀的青年眼眶中泪光盈盈,泪珠凄怜地滚落在被妆容覆面的脸上。 化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经纪人看到他又开始哭,惊慌地走上前,“祖宗,你又整这出干什么啊啊?!马上要拍定妆照了,妆都让你哭花了,大男主的本子你红着眼睛拍照肯定ooc啊!!” 余霖泄气似的把手里的手机砸到地上,想到这段时间他甚至联系不到一次陆总的秘书,他的泪滚落地更汹涌了。 “贺琉根本不接电话,我换了那么多号码他一次都没接过,发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了!呜呜……一千万他都看不上!他到底怎么样才帮我?他倒是提要求啊,要什么我都给他!只要……只要能让我再见一次陆总……” “你见了有什么用?你跟了陆总六个月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把她惹急了你以后再也接不到现在这种大制作的剧本!所有资源都得断!” 余霖机灵的捕捉到经纪人话里隐藏的意思,扑到女人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王姐!你有办法是不是?!之前就是你有路子让我和陆总偶遇,你这次一定要再帮帮我……求求你了!” 只要能继续留在陆总的身边,资源算什么,他愿意丢弃掉所有她曾经给予自己的一切! 但他深知经纪人最看重什么,着急补充道,“王姐,你知道的,我跟了陆总六个月,她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要能重新讨得她的欢心,我们以后的资源只会更多!” ———— 第二十一章:晚宴 经纪人被他说动了,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和他说,“我打听到陆总明天会和她的丈夫出席一个晚宴,我拖拖关系能搞到一个入场邀请函……但是!” 眼看面前的青年已经瞪着期待的眼睛跃跃欲试,她赶紧厉声警告,“你知道陆总的底线,私下的事绝对不能舞到她丈夫面前,你只能找她独身一人的机会和她说话,如果被她丈夫怀疑了什么惹怒了陆总,你以后都别想在海市混了!” 余霖连忙点头应声,眼泪一秒收了回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王姐!” “你最好是真的心里有数!赶紧去滴点眼药水,我叫化妆师来给你补妆。” 经纪人也是真的拿他没办法,她手下艺人不少,刚签他的时候还没多把他放在心里,有一天突然陆总的秘书联系到她隐有暗示,她才重新注意到这个一直没放在眼里的艺人。 余霖确实长得不错,如水般不要钱的资源砸给他他也都能把握住,有天赋,天生就是该吃这碗饭的,本来这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美色交易敛到足够的资源就够了,可是他自从被陆总踹了后就和着了魔似的天天浑浑噩噩,她好说歹说都没用,前段时间已经花大价钱压下他在片场发脾气耍大牌的新闻了! 她打心底里指望靠他让自己在这个行业里更上一层楼,实在舍不得看他一直这样下去自毁前程。 就帮这最后一次。 她在心里暗暗和自己说。 ———— 次日入夜。 海市有名的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灯光下银制的餐具闪耀着冷冽的光泽,桌上精心布置的鲜花餐品映衬得无比奢华,各类名流云集,谈笑风生笑语盈盈,财富和权力交织在觥筹交错间,豪门的辉煌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女人身着暗红色礼服,黑长的墨发被妥帖得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身材高挑姣好,暴露的长腿又长又直,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她挽着身边男人的臂弯走进宴会厅,镶钻的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场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进来的一对男女。 无他,实在是陆栩和周予彦这对夫妻在圈子里的名气太大了,夫妻俩拎出哪一个手里都牵动着海市的经济命脉,两人的感情还这么好,结婚叁年双方都没过任何花边新闻。 不少人都暗自叹息,双强组合但凡匀出一个造福其他人呢? 周予彦身形挺拔优越,气质斐然,饶是人群密集,仍然像是会发光似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不远处,万西溪和哥哥站在一起看着两人朝这个方向走来,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万西溪笑出了声。 “该说不说,阿栩和周予彦站在一起,单看脸的话,确实般配。” 陆栩身边的男人五官生的深邃极好,肩膀宽阔,饶是穿着正装都能让人联想到衣服底下包裹的肌肉紧实,这么欲的身姿,偏偏浑身散发出一种禁欲气息。 清冷美人配冷脸硬汉。 嗯……带劲。 万西尧含着笑不轻不重地瞥她一眼。 万西溪被他这一眼扫的脊背一凉,连忙改口,“还是不如哥哥,青梅竹马才是最好磕的,周予彦长得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指不定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一看就是在床上不能满足阿栩……” 见她越说越离谱,万西尧皱眉,“西溪,闭嘴。” 万西溪从小就怵这个玉面兽心的哥哥,连忙住嘴。 那边夫妻俩被许多人围上去寒暄。 万西尧抬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酒液,看着站在一起默契应付众人的两人,嘴角保持着斯文的弧度,金丝框眼镜片反射着灯光的冷寒。 原本一直和她的名字被连带提起的,本来一直是他万西尧。 周予彦也正举着酒杯客气地应付着旁人的酬和,察觉到那边的目光,深邃的目光遥遥望过去和那边一直看向这里的男人直直对视。 他颔首扯了扯没有弧度的唇角,搭在身边女人腰肢上的手紧了紧,对着万西尧举了举酒杯。 温润的男人彬彬有礼地朝那边抬了抬手,笑容温和,酒杯遮挡的后面,镜片下的眸光微闪。 阿栩,你选的这个男人,真的如你心意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端直吗? 海市十几年来最难啃的钉子项目被拿下带来的影响太过显着,侗山未来具体的发展没落实,大家都紧盯着如生后面的动向,企图从中分一杯羹,陆栩今天一晚上都在应付着来自各个行业的试探和殷勤。 原本权贵云集的晚宴竟是直接成了这夫妻俩的交流会。 女人始终保持着谦逊的脸色,温声细语应付着每一个人,客气却言语缜密,没从她口中得到半点风声的众人遗憾着退到一旁。 还有一些不甘心的想要跟在陆栩后面捡漏消息,则是直接被周予彦冷脸劝退。 毕竟她身边的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手腕铁硬,和老婆行事谦逊温和相比,周予彦的作风是海市出了名果断冷硬。 得,这一对无懈可击。 一晚上接连不断的应酬,陆栩脸上维持着和善的微笑,心里的不耐烦堆积到了极点。 “去花园喘口气吧。”身旁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乏,冷声劝退了一波想要靠近的人。 天气转秋的夜晚,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寒凉。 巨型喷泉伫立在后花园中心缓缓流淌,水声潺潺,与厅内传来的悠扬乐曲相得益彰,破显浪漫。 周予彦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女人的肩上。 “啊呀~我们炙手可热的陆总终于清闲下来了,我想和陆总搭句话还挤不进去。” 万西溪紧跟着她们的脚步就跟来了后花园。 她哥和她这个挂名领导不一样,在这种场合也是被众人围簇着寒暄的存在,根本没空搭理她,她一直眼巴巴等着陆栩忙完了和她说说话。 听到那道清脆的声音,周予彦烦躁的皱了皱眉。 果不其然,陆栩看到万西溪过来,朝他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和西溪在这休息会。”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周予彦知道她不想他在这碍事。 目送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万西溪手搭在陆栩的肩上,懒散地靠在她身上,“可怜的姐夫,又被你用完就丢了。” 在熟人面前无需再伪装,陆栩神色有些冷淡,“他又不在乎,我们俩结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互相利用。” 第二十二章:乞求 余霖早在晚宴刚开始的时候就到了宴会厅,权贵云集的场合里,他一个刚爆火了半年不到的小明星实在不起眼,他一直低调的坐在角落等着心心念念的人。 陆栩一进场他的目光就一直饥渴地紧锁在她的身上,看她被众星捧月,轻车熟路地和每一个海市位高权重的人侃侃而谈,地位的巨大落差让他十分惶恐,自卑感涌入心头。 今晚他也是第一次现实中看到她丈夫,那么优秀的男人都抓不住她的心,自己凭什么乞求她多施舍自己一丝目光。 或许那半年的时光,就已经是老天爷赏赐的眷顾。 她流连在人群中从容应付的模样太过夺目,余霖心里升起的眷恋终究还是压过内心的不安。 那些人都不了解真正的她, 她勾着红唇踩在自己鸡巴上眉目冰冷的样子才是她的真面目。 余霖每每想起她掐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耳边柔声叫自己乖狗狗的样子,都忍不住心潮澎湃,幸福感席卷心脏。 她对自己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坚信。 每一秒都过的格外漫长,焦急感在心内渐涌,终于等到了她身边的男人离开,紧挨在她身边的人换成了他曾经被她带着见过的万经理,他迈出走向她的步伐。 …… 陆栩微眯着眼看着走近的青年。 余霖终于又近距离看清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耳垂上的黑珍珠耳坠泛着光泽,微眯的眼神迷离又诱人,见到她的那一秒心里产生的满足感让他没能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危险,下垂的狗狗爱恋几乎快要溢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姐姐……” 陆栩没说话。 万西溪太了解自己的好友,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周身发散的不悦气息。 这种场合暗中的耳目太多,更别说陆栩现在是海市上层圈子里众人紧盯的存在,连忙开口想要掐灭这个隐患,“这不是余霖吗,我看过你爆红的短剧哦,演的很好,以后肯定能发展的更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别自毁前途作死。 余霖毕竟不是真的傻白甜,神智清醒了过来,垂眸咬着牙收起眼眶中的泪花,“……谢谢万经理,我只是很荣幸今晚能见到二位,想过来打个招呼。” “你怎么进来的?”陆栩冷声问。 久违的听到她的声音,却如此冰冷,刺痛了余霖的心,他几乎快憋不住泪意,双眸闪着晶莹,目光莹莹地看着陆栩。 “我……有邀请函。” “你经纪人弄到的?”陆栩的语气危险。 余霖在她面前说不出谎话,却又不想连累王姐,哆嗦着唇瓣欲言又止。 陆栩无须他回答,已然从他的表情知道了怎么回事,感受到宴会厅内已经有些许目光投向这里,她微微压低声线,语气冷漠警告,“打完招呼就滚,这不是你能胡闹的场合。” 可是不在这里,以后他还能在哪再见到她呢? 看着可怜的小狗狗快要哭出来了,万西溪赶紧出声打圆场,“哎呀,小余,阿栩她就是这个脾气,来来,这是姐姐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姐姐哦~” 她确实也挺吃余霖这个颜的,陆栩也根本不在乎好友玩她玩过的男人,既然如此,干嘛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嘛,伺候好她,她也很大方的呀。 听明白她言语中内含的暗示,余霖猛地抬头看向陆栩的神色,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脸色顿时煞白。 再也维持不了最后的体面,激动地上前,豆大的泪珠滚落,想要跪在地上乞求她垂怜,“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怜的俊美青年在女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神情凄怜慌张,拉扯着她的裙摆。 宴会厅那里一直注意着陆栩动向的那批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最先注意到周围人躁动的是万西尧,他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喷泉方向,呼吸间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事。 他脸色微沉,下意识先在厅内找寻周予彦的身影,得知他被合作伙伴拉去了休息室,才微微松了口气,告别了身边的人,朝后花园走去。 陆栩此刻的神色已经冰冷森寒,她单手扯着余霖的胳膊阻止他想要跪下的动作,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余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离开这里,否则你以后别想再混娱乐圈了。” “我不在乎!姐姐……你给我的那些我都不要了!求求你……只要能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随着女人粗暴的动作,青年穿的白色西装外套被微微扯开,外套下没有任何布料裹遮,空装上阵,露出里面白润的薄肌,以及,勒在胸口处的绑带。 黑色的情趣绑带顺着腋下往胸口延伸,乳尖处被两个泛着银色光泽的环扣锢住,和青年雪白的肤色形成了刺眼的反差。 见女人的目光不轻不重地扫在自己的胸口,余霖心里又升起一丝隐秘的粘腻和自信,他知道她最喜欢自己乖浪的模样,微微抬头展示出自己最乖巧可人的角度,勾人的狗狗眼专注地注视着她,仿佛他的世界中唯有她一人。 青年假装无意地更多的扯动身形,更多春光暴露出来,与之一同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他处心积虑用来讨好她的小心机。 陆栩微微下垂的视线里,顺着外套的空隙间能一直看到他的腰带处,他今天颇有心机地穿了一件低腰的裤子,若隐若现的腹肌下人鱼线隐没在裤子里。 格外鲜明的是,胯骨之间的肌肤上,赫然多了一片暧昧的痕迹,红黑色颜料绘出的蛊惑图案印在人鱼线之间,陆栩目光沉了沉,记得上次见他还没有看到这个纹身,显然是被她踹了后特意去纹的。 没错,纹身。 余霖在自己鸡巴往上一寸的地方纹了一片极赋情欲色彩的魅魔图案,玫红色线条交叉间勾绘成一串熟悉的字母,陆栩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哦呦~”旁边的万西溪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印记,打趣似的吹嘘一声,“主动打上标记的乖乖狗,可惜你的主人天生是个没心肝的呀,跟着万姐姐不好吗?万姐姐宠你呀。” 余霖泪光莹莹,目光乞求地看向陆栩,“姐姐……不要……我是姐姐一个人的小狗,姐姐,求求你……小狗以后会更乖的,绝对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第二十三章:别让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超过一个 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内,几个男人恭敬地朝着主座的男人弓腰,言语中透露着殷切与着急。 “周总,能源项目实在不能再压了啊,陆泽军那边天天给我们施加压力,就差直接找人来我们公司门口天天坐着了。” 周予彦迭着腿靠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淡,沉默着拿着一根烟放在指尖把玩。 其中一个人殷勤地凑上前去想要给他点烟。 男人摆了摆手,“不用,我不抽烟。” 不抽烟? 那人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还是点头哈腰的收起手退到一边。 休息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几个和Zix以及陆氏都有共同长期合作的能源公司老总都在一旁急的流汗。 周总不知道最近是抽了哪根筋了,暂停了合作的所有能源项目,陆氏能源分公司的老板是陆氏集团的二爷,他老婆的二伯,这么卡自家人的项目这是要哪样啊? 早就听说陆家的大小姐自立门户后和老家的人不合,但是他们的公司是无辜的啊! 众人心里急的怒吼,在周予彦面前却大气都不敢多喘,毕竟靠Zix多少能吃点利,真把大老板得罪了,以后一点好处都没了。 站在窗户边的一个老总心里苦哈哈的,眼神飘忽不定,视线乱转中却透着窗外往下看到一个让他霎时后背冒冷汗的画面。 那不是周总老婆吗?怎么还有个男的拉拉扯扯的? 这这这……要不要和周总说一声啊。 平时看的《情商》那本书没教过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啊。 他正纠结着,旁边另一个公司的代表人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登时像找到了什么和周总说话的话题,果断开口道,“周总,你老婆好像被别的男的缠住了!” 嗯,旁边这位仁兄显然是没拜读过此类书籍了。 男人抹抹额头上的汗,周总可千万别一个心情不好把他们全扔出去啊…… 见原本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起身迈着大步朝窗户这边走来,他赶紧站到一边给周总腾位置。 这件休息室的位置靠后,往陆栩那边看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周予彦视力极好,正好能看到那个青年半跪在女人面前,外套大敞衣冠不整,漏出里面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胸膛。 这种脏东西也妄图入她的眼? 他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身骤然下降的低气压让周围的几个人都瑟瑟发抖。 刚才开口的那个男人好像终于找回了缺失的脑干,“这晚宴负责人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了,随便一个没名没姓的人都试图来勾搭陆总,不知道陆总和周总夫妻恩爱堪比磐石吗?” 只是一个不长眼的玩意想要勾引她,没事的。 周予彦闭了闭眼,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 他情绪有点失控,现在下去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撕了那个不怕死的男人。 旁边的助理常斯齐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出声劝退了在一旁察言观色不敢吱声的各个公司代表。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休息室,常斯齐从公文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药,接了一杯水递给男人。 看到男人吞服下药片,常斯齐在心里担忧。 最近周总吃药的频率是不是太频繁了,以前一周甚至半个月吃一次,这两天几乎天天都要吃,陆总那边最近似乎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情况啊,要不要和方老板反应一下这个情况呢? 周予彦刚微微平复了内心的翻涌,就看到陆栩那边一个让他太阳穴突突跳的男人走了过去。 万西尧,又是他。 放任内心的戾气和疯鸷肆意蔓延,那张原本阴沉的脸上反而看不出喜怒来神色莫辨,周予彦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牙齿隐约可见透露着森白。 常斯齐心里的警铃疯狂震响,刚想出声试图拽住什么摇摇欲坠的东西,就看到男人已经转身往外走,去哪显而易见。 深知周总的脾性,他不敢劝拉周总,只能紧跟在男人身后。 …… 万西尧带保安去到后花园之前,余霖心里还心存侥幸地觉得可以凭借自己的小心机挽回一丝陆栩的性趣。 当被保安捂着嘴架着身体往外赶的时候,他眼眶含泪地不死心看着女人的方向,直到看不清她的脸,她都没有再多看自己一眼,余霖的心才是真的如坠冰窖,丧失了所有希望。 如同丧家之犬,他眼神涣散着任由保安把自己拖了出去,收到“死刑”消息的经纪人着急忙慌给自己打来电话,听着电话里那头王姐情绪激动地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全完了之类的话,他的泪狂涌而出。 真的完了,他再也没有能蜷服在她身边被她抚摸的机会。 常斯齐跟着周予彦往后花园走的时候,正好经过保安先行带走了那个不知名的青年,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这众人耳目下,他真的担心情况不稳定的周总直接不管不顾把人撕了。 还好还好。 殊不知,真正让周予彦压不住情绪的,根本不是那个被拖走的人。 那边万西溪自她哥来了后,就彻底放下心来。 他哥是最不会让阿栩置于任何不利的人。 “唉~都说女怕缠郎,果然如此,阿栩你玩弄人身体就算了,干嘛玩人家的心,你看那小狗失去主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了。” 万西溪嘴上没把门的样子两人都习以为常,万西尧直接无视妹妹的胡言乱语,难得在外面维持不住儒雅从容,声线微沉。 “贺琉就是这么给你处理这种人的?” 陆栩烦躁的捏了捏眉头,“这是个意外。” “以后如果更多这种意外呢?” 如果是以往,万西尧只会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一笑而过帮她处理后事,但是今天,他难得步步紧逼试图给她一丝压力。 “你想说什么?”陆栩神色冷了下来。 万西尧放软了声线,“长期包养容易让别人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后别让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超过一个礼拜,嗯?” 他的话里透露的一己私欲简直掩盖不住,陆栩冷笑,“你怎么不说你在我身边呆了二十八年?”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充满着刻薄,但万西尧却因为这句话彻底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温和,语气轻柔,“这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 大家不要对我的商业斗争剧情抱多大期待,我真的不会写呜呜,看修罗场吃肉就好了~ 另外!开了新坑,小甜饼高h,昨天同步了以前的账号文档翻出来好多以前在清水挖的坑,拿出来po化真的很香~感兴趣的可以先去收藏,目前还是主更这里,那里随缘或者看大家喜爱程度更新~ 情感缺失自卑慢半拍的软妹 x 颇有心机恋爱脑倒贴的公子哥 以下是简介: 余暮高叁那年经历了一场火灾,侥幸拣回一条命,原本如花似玉的容貌却因大火毁容一半,连同烧毁的,是一个花季少女所有的自信与希望。 她多少次希望自己就死在那场大火中,却缺少自杀的勇气,只好把自己封闭在家里大门不出,沉迷于虚无缥缈的网络世界中,用显示屏遮挡住自己,甘愿被一个又一个网恋对象敛财只求取对方的陪伴。 又一次被冷暴力分手,看着前任无缝衔接新的网络女神,余暮发誓绝不再和同战队的人发展关系,结果却被群里新加入的野王狂追不放。 被逼着奔现的那天,是余暮时隔叁年重新走出家门,那天阳光刺眼至极,她眼眶中含着生理性泪水,视线模糊中看到不远处一个俊美清冽的男人朝自己走来,眼角处的泪痣锋利魅惑。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一个小时,他叫她宝宝,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二个小时,他带她去了酒店。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四个小时,他抱着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走动,粗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密集又重猛地肏捣着她的穴肉。 被操的头晕目眩浑身发抖,余暮心里迷迷糊糊想: 啊……她还奇怪这次这个怎么不骗钱了,原来是要骗她的身体。 可是…她长成这样,有什么可值得他骗的呢?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五个小时,他把自己带到落地镜前,从后面狠狠贯穿着她,目光奇怪地透露出痴迷和狂热,细细抚摸着她耻于展露的伤疤。 他说,“宝宝你看啊,你好美。” 中岛美嘉曾写:“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她没有救赎自己的勇气,于是他来做那个人。 第二十四章:雷点蹦跶( po18p.com 陆栩没理他,偏头看向万西溪,“带烟了没?” 万西溪摇头,大家都穿着礼服,哪有地方放烟。 “我带了。” 熟悉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栩眉心一跳,不确定他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多少她们之间的对话,眼神凉凉地扫向对面的万西尧。 他面朝周予彦过来的方向,能没看到?还在那说些有的没的。 万西尧镜片后的狭眸对着她眨了眨,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跟在周予彦身后的常斯齐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爆炸了。 陆总!!你看不到你老公周身的低气压快要冻死人了吗! 能不能先别和别人眉来眼去了!! 常斯齐确实了解周予彦,他看上去面无表情脸上毫无情绪波澜,但是脖颈处勃起的青筋和垂在身边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此时内心强行压制的风暴骇浪。 他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烟递给周予彦。 周予彦动作自然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陆栩。 陆栩接过烟放在唇间,铁质打火机砂轮滚动点火的声音很清脆,她微微偏头叼着烟凑上男人把来的火源,看着火舌舔过烟头,透过猩红的火光,陆栩眼神扫过男人因为袖口挽上去而漏出来的蜜色小臂,肌肉线条贲张,青筋蓬勃的吓人。 他扶着打火机的手似乎有点颤抖,她借着抬眸的瞬间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他的神色。 他在紧张什么? 他神色淡淡,这男人一直是这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什么。 这烟很劲,味道够冲,微微平复了她因刚才的闹剧而不爽的心情。 她吐了口烟圈,缭绕的烟雾在此刻站在这里的几人之间发散。 陆栩轻启红唇,说话时低缓而清冷,“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抽烟了吗,怎么还带着烟。” “不是我的,常斯齐的。”周予彦淡淡出声解释。 “是吗?”女人话语轻柔,突然迈步凑近他,“我闻闻。” 她微微踮脚凑近到他的唇间,熟悉的玉龙茶味混杂着烟草味,随着轻浅的呼吸扑打在他唇瓣上,周予彦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平淡无波的瞳孔以及如鸦羽般的长睫。 常斯齐注意到老板脖颈上的凸起几乎在陆总接近的一瞬间平复下来,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不愧是你,陆总,放个平a就把周总制服了。 “有味道吗?”周予彦声音低哑,抬手想顺势把她搂紧怀里,她却突然退了回去。 “没有,很听话。”感受到男人顿在半空中的手,陆栩轻声一笑。 这一声笑让周予彦喉间微滚,他收回手,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听别人说有人想找你麻烦?” 找她麻烦? 陆栩假装没听出他想要掩盖刻意,抬起烟又吸了两口,语气漫不经心,“嗯,一个小明星,求资源罢了。” “在这种场合?他胆子挺大。”他语气平淡。 “怎么,不信我啊?”陆栩重新凑上前,对着他吐出一口烟,眉头微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yy.c om “…你说什么我都信。” 烟雾缭绕间,他闭了闭眼,抬起刚刚收回的手,这次终于成功把她揽在了怀中。 一旁的万西溪有苦说不出,她几乎不敢去看她哥哥的脸色。 万西尧在陆栩主动靠近周予彦的瞬间就垂下了眼,男人嘴角还保持着笑意,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住他眸色中的森寒。 …… 现实证明,就算是上层社会圈子里也不缺八卦的人,平时看起来越清白越无懈可击的人,当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就越会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 即便那场晚宴中很多人都顾忌着陆栩和周予彦的权威,但还是有那些个不怕死的,偷偷拍下了陆栩和别的男人拉扯的画面照片,发在圈子里流传,私下里偷偷调侃。 有一些平时关注娱乐圈的认出来照片里的那个青年正是最近突然爆红的流量小生。 突然爆火,这四个字就很容易引人遐想了。 毕竟那张照片里那个小明星跪地楚楚可怜的姿态实在不像所谓的想抱大腿,倒是有点像要挽回什么的性质呢。 流言蜚语越传越凶,等到方时安听到风声的时候,外面的闲言碎语已经传成了“陆栩和周予彦表面夫妻恩爱实则貌合神离,私底下一直各玩各的,那个小明星是陆栩包养的情人,被甩了没有其他办法才想办法混进了晚宴试图挽回金主。” 方时安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简直冷汗直冒,这不是字字往彦哥雷点上蹦跶吗?! ———— 御都汇顶楼套间内。 戴着黑色头套的女人跪在地上呈90度地趴在一个木马上,整个上半身被黑色胶带捆绑在马身上,双手双脚被同样的黑色胶带捆绑合并在一起。 没有被胶带遮挡住的裸露肌肤上遍布着骇人的笞印,青紫色的鞭痕鲜明地凸起在雪嫩的肌肤上,甚至有的还渗透着血丝。 女人浑身被剧烈的疼痛侵袭,被虐抽之时,好多次想要逃跑却被浑身的绑束锢得动弹不得,偏偏嘴上同样被那个魔鬼用黑色胶带连带着后脑勺紧紧缠在一起,她痛呼不得,被虐的实在痛苦时,想要摆弄头部还被粘性极强的胶带扯动着头发更加刺痛。 头套下的脸色无比狼狈,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糊在煞白的脸上,女人急促喘息着掠夺着头套内稀薄的氧气,脖颈处青筋暴起。 穴肉内被塞进去的圆球剧烈颤动着,冰冷的金属扩阴器插在逼穴内大开,迭峦艳淫的逼肉暴露在空气中外翻,鲜红的血混杂着一丝晶莹的淫水往外喷溅着。 逼里被塞进的物什剧烈震动着刺激她的g点和宫口,可是她已经全然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下身仿佛麻木般屏蔽了一切舒爽的感觉,只剩剧痛!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打湿覆在脸上的布料。 她被虐弄的几近崩溃,恨不得自己直接一死了断。 绝望感涌至心头。 她心如泣血,后悔自己设计替代了本来要被安排进周总房间里的那个女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魔鬼。 在他的手下她全然认不清自己的定义,只能通过他毒戾的手段中清楚的意识到她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承载他毁虐欲和嗜血欲的工具! 没错,毁虐欲和嗜血欲。 甚至不是情欲。 想到这,女人的口腔内似乎又被那种铁锈味侵袭,她狼狈地咽下一个小时前被男人一脚踹在胸口而从喉管处溢出的血腥气。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她试图想要用骚逼勾引他的性器的惩罚。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无力感汹涌而来。 承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发泄,几近欲死,他甚至都没有硬! …… 方时安赶到御都汇的时候,周予彦正在包厢内的拳击室,赤裸着上半身,手无任何束缚地一拳一拳砸在坚硬的固定木桩上。 拳拳重击,指骨间和木桩上一片血迹模糊。 【这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那天从万西尧口中听到的这句话宛如一根刺扎根在周予彦心里发烂,无需牵动就能带出一片密集的疼痛和刺骨。 什么样的人? 他算什么?? 回想着那个男人对着陆栩说出那句话时若有似无瞥向自己的眼神,怒气如熊熊燃烧的烈火涌入他的心底,灼烧着他的瞳孔,粉碎着他的理智。 他妒忌地快要爆炸了。 对,妒忌。 他打心底里不想承认他妒忌那个男人,过去二十年时间里,他像一道影子活在陆栩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的阴暗处,他只能躲在暗处窥视她的那些年岁,却总是能在她的身边看到其他男人的身影。 他妒忌万西尧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身边,出现在每一个自己藏身在角落里被阴影侵蚀的时候。 他早就该在她选择自己的那天滚出她的视线,永远消失! 一个不过是被她弃选的垃圾,凭什么总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凭什么还总是试图从自己身边带走她来彰显存在感?! 想起那天晚宴结束她又一次和万西尧离去的背影,周予彦嘴唇紧抿,呼吸急促而粗重,肌肉线条紧绷,毫无遮护的拳头紧握,仿佛一头撕咬着猎物的野兽,一下又一下重击在木桩上,血迹随着动作一股又一股喷溅,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挥出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戾,频率越来越密集。 鲜红的血迹映在男人的眼中殷红一片。 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舔着脸试图接近他的妻子。 貌合神离? 各玩各的? 包养? 一个个字眼无情的戳破他铺盖在这段他苦求而来的婚姻上的薄纸,撕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24小时派人监视着陆栩的行踪,填补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安全感,满足自己对她病态的掌控欲。 她每天吃了什么,去了几次厕所,见了什么人,和哪些男人说了话,他应该对她所有的行踪了如指掌才对! 可是他承担不了一丝风险,他不敢去承受如果被她发现的后果,只能无力地每天被这种不安全感侵蚀。 他了解她。 任何一丝妄图插手支配她人生的存在都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剔除。 ———— 作者碎碎念: 今天这章将是文案掉马情节之前最后一次写周总发泄h了,本章需要抿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抿出来没~ 第二十五章:他病得不轻,病源是一个女人, “彦哥!!”方时安不敢走进拳击室,站在门口厉声试图劝动发疯的周予彦。 “叫Bryan医生过来一趟。”他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 “不用了。”周予彦停下不断挥击的拳头,平静的有些诡异,随手抹了一把鼻梁上溅到的血迹,“我很清醒。” 看着他被血色浸透的手背,原本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此刻血肉狼狈的一片模糊,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方时安瞳孔不可控制地收缩着,心里咯噔。 “为什么?”他几乎不能理解,“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你曾经差点为了她送走了一条命,如今她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 最后那句话方时安几乎是吼了出来。 八年前周予彦倒在穴泊中奄奄一息的记忆画面历历在目,那次他侥幸捡回一条命,以后呢? 难道如果有一天陆栩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不要命了?! “贪心。”周予彦随手拿起一旁的汗巾,像是缺失痛感般粗暴地擦了擦手背上的淋漓鲜血。 他神色晦暗不明,没有被方时安激动的情绪影响,只是冷淡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给了他一个原因。 因为贪心。 二十年前的他,站在福利院的角落,看着那个与周围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的被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只想证明自己有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的能力。 十年前的他,站在教学楼楼梯间阴暗的转角处,看着她和万西尧亲吻,有了想要取代那个男人啃咬她唇瓣让她因为自己情动的欲望。 现在的他,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却不满足于当下稳定却疏离的合作关系。 他和她之间的本质,何尝不是被人说中了。 貌合神离这四个字残忍的撕碎了他一直欺骗自己的所有掩盖。 周予彦闭了闭眼,内心的肆虐翻涌。 他想真正拥有她,控制她,把她关起来,让她每天全心全眼中只有自己。 贪心与执着,是人生一切烦恼与痛苦的根源,偏偏,他所有的根源都是她。 贪心没错,执着也没错。 但是对她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会被她逐出局。 一个人如果执着于一样人事物,那么必然会被其反控制着,危险的从来不是欲望,而是贪念。 方时安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认清了现实。 周予彦脑子有病,病的不轻,病源是一个女人。 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掌握不住的女人。 …… Bryan医生还是被请了过来,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看到他手上的惨状,惊呼一声,“周!你又发病了?” 周予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旁边的医护人员拿出医疗箱给他包扎伤口。 方时安叹了一口气,和Bryan说起了周予彦最近的情况。 “……之前药停了一个月情况都很稳定,半个月前发了一次病……嗯,还是那个原因……最近药吃的很频繁,今天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Bryan负责周予彦的病情很久了,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叁言两语就摸清了怎么回事。 “他还是老样子,太偏执了,药吃多了产生抗性了,药物已经很难压抑住他的内心,还是要从病源抓起 。” “关键是病源抓不住啊!” Bryan显然是也清楚这个情况,“……我之前说了可以偷换概念,把自毁欲转化为情欲发泄出去…… ” 恰好此时,方时安的手下从房间里抬出一个女人。 女人已经意识昏迷,出气多进气少,下身血迹斑斑,浑身遍布被摧残的痕迹,一道道鲜明的鞭印十分骇人。 Bryan:“……” 方时安:“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安排,效果微乎其微。” Bryan呼吸一滞,闭上眼默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再也说不出流利的华语,“God!I'm simply helping to abuse. Please forgive me!(上帝!我简直是在助纣为虐,请主原谅!)”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我都抓几个人来给彦哥杀着玩了。” “这样虐待女人就合法了?!”Bryan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方时安梗住,“……你情我愿罢了,我给她们的钱加起来够买下海市一整个楼盘了。” Bryan说不出话了,“……多找点女人呢,情欲……” “没有情欲,我对别的女的硬不起来。”一直没出声的周予彦开口打断他,语气听不出起伏,“我只想把她们弄死。” Bryan:“……” 我是谁?我在哪? 我当初不是因为华国律法严明才选择来这里发展的吗?? “彦哥,不然你和嫂子坦白吧,我这的女人真不抗你造,这样下去,早晚要死一个在你手里,你婚都结了还能——” 方时安想说反正你婚都结了还能离不成,看着男人眼神逐渐危险,连忙住嘴。 得,陆栩那性格指不定真离了。 死胡同。 “方你怎么不说完?我来说,周,你现在的情况药物已经控制不了了,你要么就破而后立解决病源,要么你就只能等着精神世界一天天腐烂,最后后果不堪设想。” “药的剂量再加大一点,就这样吧。”周予彦不想再听下去,站起身,抬起被纱布缠好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不耐烦,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 第二十六章:极乐俱乐部(女主男配4p预警选 海市上层圈子里两个比较有名的娱乐窟,一个是方老板的御都汇,还有一个就是最近几年刚兴起的Bliss Club。 没人知道Bliss的幕后老板是谁,这个俱乐部刚开业就以强硬的势头迅速崛起,曾经许多人想要打探它背后的势力都无疾而终。 此时,Bliss顶楼豪华包间内,昏暗暧昧的灯光落在下方一排只穿着清凉衣物的男人们身上,十几个长相绝色、宽肩窄腰、气质各异的男人朝主沙发位站立着。 “陆总,这些都是刚来的极品,左边这几个还没接过客,右边的经验多一点,技术都调教过。” Bliss幕前最头部的领导,此刻正恭敬地对着主座上的女人躬身介绍。 女人靠坐在沙发背上,懒懒地抽着烟打量着面前一排男人的姿色。 陆栩身边已经坐了个长相妖冶的男子,男人面色如雪,唇色殷红,狭长的凤眼微微耷拉,纤长浓黑的眼睫在眼睑下落下阴影。 他黏在陆栩身边,眨眼间闪烁着妩媚委屈的流光,“姐姐,不能让我一个人陪你吗,太久没见到姐姐,我好想姐姐……” 身边的男人撒娇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陆栩面色如常,她夹着细烟的指尖从红唇间移开,轻掀起眼皮,冷漠地觑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直扑在男人精致的脸上,扯了扯嘴角,“再多嘴你就滚。” 余霖惹出来的麻烦让她这几天备受一群臭鱼烂虾的议论,哪怕已经彻底封杀这个人,依然无法消解她多年来唯一一次的花边新闻给她带来的躁郁。 她现在烦透了男人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容秀被她浅淡的一个眼神扫的骨髓发凉,不敢再出声,乖巧地歪在她身边手虚虚揽在他的腰间。 陆栩今天只想真操实干发泄郁气,懒得玩调教青涩小狗的戏码,细长白皙的手漫不经心的弹了下烟,随意地朝右边方向点了个合眼缘的。 被选中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面部的轮廓干净清丽,鼻梁上还有一颗黑痣。 确定指的是自己,他水灵灵的桃花眼中迸发出欣喜,快步走到陆栩另一边坐下。 其余的男人心中都因没被这个尊贵到被顶头上司亲自接待的美女顾客选中而遗憾,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跟着俱乐部的总经理往外走。 经理守在门口看着里面落选的男人们一个个出来,刚准备替老板关上门,却发现有一个人仍然巍然不动,站在原地呆愣地看向主座的老板。 陆栩身边的两个男人已经蠢蠢欲动,迫切想要在贵客面前表现自己。 容秀伺候陆栩的次数多,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已经把头凑到陆栩的脖侧,伸出殷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的耳垂。 女人神色没有丝毫波澜,手中的香烟已经燃至末端,刚才被选中的陈寻非常有眼力见地捧着烟灰缸递到她的手边。 按灭了烟蒂,陆栩抬了抬眼皮,发现主座前的空地上还站着一个模样青涩的青年没有离去,她双眸微沉,扫了眼门口的经理,意味明显。 经理急的不行,准备强行把他拉走,直接冲到青年身边,“你在这愣着干什么呢?快走!” 低呼声唤醒了那青年的思绪,一瞬间他俊美的脸上涨的通红,为自己竟然看这个客人的容貌看痴呆了而羞耻。 也不怪他,他平时现实生活中都没见过这么出众的女人,更别说陪过如此绝色的顾客。 她的轮廓线条明明并非是那种能给人凌厉美艳视觉的深邃形,却因她身上那股冷傲矜贵的气质衬托地十分明艳,她坐在那,无需任何言语和动作,就能无形拨动着别人的心弦。 方才他的思绪就不可控制的发散,如果能伺候她一次,他倒贴钱都行。 冲动盖过了理智,脑子里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中,动作已经诚实地表露了他的心里想法。 经理正准备强行把他拉出去,手还伸在半空中,就见面前的青年直接冲到了女人身边。 !! 一瞬间,经理吓得肝胆欲裂。 陆栩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淡漠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一言不发。 “姐姐……”青年跪地轻轻托起她迭着腿而翘起的一只脚,虔诚地躬身亲了亲她的高跟鞋尖,语气孺慕,“我做了入珠……” 他的动作和他的声线一样粘稠,托扶在女人的脚腕,带动她的鞋底蹭上了自己只被一件薄纱内裤虚虚遮掩住的性器,“求您品尝……” 一边的容秀看着他的举止,顿时如同炸了毛的猫似的,想要出声呵退这个试图争宠的下贱货,却被陆栩抬手的动作强行止住了已经溢到嘴边的低骂。 冷腻如美玉般的指尖微微挑起地上男人的下巴,陆栩眼神中微微透露些兴趣,拇指轻浮地蹭了蹭青年唇边的凹陷,漫不经心地开口,“还有酒窝呢,你也留下吧。” 见大老板没有生气,经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非常上道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离开。 留下来的男人叫于然,见没有被拒绝,心里重重松了口气,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幸福感。 他满足地垂头贴在她白腻的膝盖处,像一只小狗一样黏糊糊一路往上蹭,直至钻进她的裙底,把整个头埋进她的胯间,脱下她的内裤,粗糙的舌面裹住整个会阴,细细舔磨着柔嫩的唇瓣,舌尖绷紧了一下又一下地刺戳着不断冒水的穴口。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碰在微微探出头的阴蒂上,轻柔又极富技巧性的打旋按揉着,明显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穴肉兴奋地收缩着,夹的他的舌尖一阵发麻。 身上叁个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不同的男人服侍取悦着,耳垂被容秀吮吸的感觉酥酥麻麻,胸部被另一个男人轻轻揉捏取悦着,身下穴肉内夹着的舌头灵活地一下又一下挑逗着敏感的穴壁,陆栩喟叹一声,穴内因空虚而吐出的淫水几乎打湿了于然的鼻尖和唇瓣。 身下已经足够湿润到进入正题,不想再在这些前戏里浪费时间,她脚下微微用力,重重踩了踩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的无比坚硬的存在,命令道,“上来。” “嗯——”不收力度的践踩落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于然闷哼一声,领会到女人的意思,欣喜地手都在颤抖,跪在地上直起身脱下自己穿了和没穿似的内裤, 没了布料的束缚,不知什么时候就勃硬挺起的肉棒直直弹跳出来。 陆栩挑了挑眉,没料到这玩意这么有货,明明长得一股少年气,身下的粗物却十分狰狞粗硕,猩红蓬勃的龟头顶部饥渴地吐着清液,感受到她略带欣赏的视线,肉棒颤动地更加兴奋了,连带着埋在棒身褶皮下的一圈圆珠都在微微震颤。 第二十七章:伺候不好姐姐就滚开换人(女主 陈寻打开沙发边柜的抽屉,里面赫然摆放着各式各样用来增加客人体验的情趣用品,他拿起一瓶润滑液,打开盖子往于然的性器上挤了一坨。 Bliss的男模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无一不拥有着尺寸足够可观来取悦顾客的性具,为了更好的服侍老板从入体中获取快感,润滑液是他们经常使用的工具。 于然抹了抹鸡巴上清凉粘腻的液体,撸动着性器让润滑液浸润着整个棒身,才扶着坚硬的粗物在情动的穴口蹭了蹭,挺动窄实的腰肢,缓缓没入。 “唔——”甫一进入紧窄的腔道,柔软层峦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裹绞地棒身一阵酸疼。 于然咬着牙直抵深处,喘着粗气,腰眼一阵发麻,一时间不敢动作。 “啊……”陆栩爽的低吟一声,滚烫的性器熨贴着她的穴内的肌肤,坚硬的圆珠随着进入的动作剐蹭在敏感的穴肉,鸡巴一入到底,腥热的龟头直捣穴心,一阵酸麻舒爽。 旁边的两个男人也没闲着,容秀轻柔地脱去陆栩的连衣裙,和陈寻一起头埋在香腻的乳肉间,两人一人一边舔弄取悦着她硬挺的乳头。 温热粗粝的舌头在乳晕打旋,容秀每流连在乳晕两圈就缩着唇腔嘬吸两下点缀在粉晕间的硬头,惹得陆栩抬起手,白细的指尖埋没在他柔软的发丝间,抓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口按。 埋在另一边胸上的陈寻不甘示弱,伸长舌头用整个舌面覆盖在顶端,恨不得一口把所有乳肉都包裹在口腔厮磨,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刺弄在微不可查的乳孔,手下爱恋地抚摸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陆栩被叁个男人服侍的爽极,连带着快感涌动的,是迫切渴望更激烈的肏动来填补的空虚。 却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哆哆嗦嗦的,就是不动。 她掀起眼皮,眼尾略微上挑,原本清冷的双眸被情欲晕染,带着不悦的情绪不轻不重地扫过来,于然感觉自己魂都要送走一半,咬着牙狠送了十几下。 “嗯……啊哈……继续……”陆栩嘴边泻出一声又一声欢愉至极的呻吟,抽动间圆珠摩擦在穴壁,有意无意地刺激着那处最酸麻的地方,本就酸麻的宫口被这重狠的顶撞的酸爽感直冲头顶,腔道频频绞孪裹吸,试图从肉棒中掠夺更多的快感。 “嗯——姐姐……啊……” 于然被她绞的性器既爽又胀,敏感的顶端被她紧实的宫口箍缩,微微泛着麻意和痛感,爽的他几乎快要丢弃一切被俱乐部调教出来的情技与耐力,想要一泻千里。 她情动的样子太勾人夺魄,于然此刻只想使劲浑身解数讨好着她。 粗长的肉棒越肏越重,次次尽根没入穴中,感受到每次掠过穴壁内的一个点,她的穴肉缩绞地更用力,花心溢出的水更汹涌,于然有意地调试着阴茎捣弄的角度,或用龟头或用埋珠密集连绵地取悦着那一块软肉。 啪啪啪啪—— “姐姐……是这里吗?唔嗯……姐姐的穴绞的我肉棒好疼…… 啊啊……受不了……姐姐不要……” 要不说很多富家小姐太太都喜欢来Bliss寻欢呢,这俱乐部调教男模的点简直为了那些位高权重的女客们量身定制似的。 既能尽力挺动着结实的腰胯猛干,也还要做足了服侍低贱的姿态。 然而此刻于然却不是照之前组长调教的话术来故作姿态,他是真的被陆栩绞的受不了了。 “姐姐……哈……啊嗯……求求您……不要夹了……啊……鸡巴快被姐姐夹泄了……嗯……” “嗯啊、再重点——” 粗重凶猛的力度密集地在穴内搅动,大股淫水随着激烈的抽动从两人淫乱的交合处喷溅。 噗呲噗呲——啪啪啪—— 水花四溅的交结声混着肉体拍击碰撞的清脆声,格外淫靡,听的另外两个男人胸口一片欲火。 入珠阴茎名不虚传。 陆栩爽的头皮发麻,浑身发软,连带着放在容秀头上的手都垂了下来,倦懒地搭在沙发背上,指尖不受控制地扣在抓不住的平滑皮质上。 “快……嗯、鸡巴再肏快点……啊……爽……” 容秀身下性器硬的快炸了,妖冶的脸上满满的欲求不满,本来就对这个硬挤进来的小四颇有微词,现下受到冷落更生气了,如果不是于然作妖,说不定现在肏入姐姐的人就是他了。 看于然跪在那额角渗汗,一脸被逼穴夹的受不了的难耐模样,容秀心念一动,一只手摸了下去,落在早就探出头的阴蒂上,捏住肿胀的硬核,重却极富技巧地按压揉弄。 “哈……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快感让陆栩小腹绷紧,腿根不自觉抖动着,强烈的热流划过,直攀顶端,被性器劈开的穴口急切翕动着,穴内的甬道剧烈收缩孪蠕,大股淫水汹涌喷溅出来。 “唔!啊、啊——” 本就绷紧着一根弦摇摇欲坠的于然被这突然的缩绞逼直绝境,还埋在最深处的龟头被宫口重重吸嘬着,腰眼的酸麻感攀延至整个尾椎,硕大的睾丸剧烈收缩,臀部的肌肉绷的格外紧实。 他呼吸一滞,心中涌起慌张感,狼狈地抽出鸡巴。 啵—— 龟头刚离开逼穴的一瞬间,汹涌的精液就从阖动的马眼处喷涌而出,肉棒哆哆嗦嗦地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烈滚烫的粘腻,没来得及控制,浓精喷溅得陆栩下身一片。 穴口、阴阜、小腹,甚至胸下都被溅到了浓稠。 就连容秀放在阴蒂上的手背上都挂着白浊,浓重的精液摇摇欲坠,称得他修长的手格外淫靡。 于然两眼一黑,他凭着少年气的外表和反差的入珠鸡巴在俱乐部里备受老板们的欢迎,经验极足,技巧也是组里被调教的最好的。 从来只有他肏的顾客受不住淫叫求饶,控制着精关配合着老板的高潮需求射精,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一个顾客面前撑不住狼狈喷泄。 陈寻埋在女人胸口的头缓缓下移,体贴又轻缓地舔舐尽她肌肤上被溅到的脏污,一只手落在她湿腻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缓缓没入指间,抚弄着她还因高潮而蠕动的穴壁,配合着容秀揉按在她花蒂的动作,延长着女人高潮的快感。 陆栩被高潮爽的低低喘着气,阖着眼靠在沙发上仰头沉浸在余韵中。 察觉到于然对着自己的视线,他俊秀的脸上迸发出恼怒瞪着自己,容秀轻嗤一声,“这还求着服侍姐姐,就这点本事?” 于然语塞,因射精而被情欲浸湿的双眸湿漉漉的,“你……要不是你……” 你什么你?被夹一下就射了,还不是他自己不中用? 做这样给谁看? 他又不是姐姐。 容秀就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开口打断他的话,“人不行就别找借口,服侍不好姐姐就滚开换别人。” ———— 第二十八章:狗鸡巴都被泡硬了(女主男配4p 陆栩身边的这两人手上技术确实厉害,一个插在她的穴内又勾又搅的,另一个捏揉着她的阴蒂翻抖搓弄,陆栩刚高潮过的穴肉又开始挛缩,迭峦着收绞。 陈寻又没入了一根指头进入腔道,两指并拢着在穴内抠弄,对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又剐又捣,埋在腿根的手腕迅速抖动着,力道又重又密集。 “啊、啊……哈嗯……”陆栩爽得不自觉微微抬腿。 于然因她的情态看得小腹狠抽,刚射过得性器又昂扬起来,他亢奋地粗喘着气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全然忘记了服侍的姿态。 容秀趁机挤开了跪在陆栩腿间自慰的男人,抓住陆栩因快感而微微抬起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结实宽硕的肩膀上,伏在她的腿心侍弄着她的阴蒂。 他伸长舌面含住整个阴阜,勾着舌尖戳刺在她敏感的阴核,有意无意地用齿间剐蹭着那粒硬核。 “哈啊……嗯、啊……吸重点。”陆栩细直的腿缠在容秀的脖子上,勾着力带动着他的头更近的压向自己的胯间。 容秀伺候的更加卖力,双手把住她的臀窝,嘬着阴蒂吮吸出啧啧响声,陈寻埋在穴肉间的手都被他压的更加深入。 快感汹涌地堆积在小腹,陆栩腹间抽搐的厉害,胀爽感越来越明显,终于在他一个猛重的嘬吸中泄了出来。 “啊……” 陈寻感受到她的高潮,猛的抽出手,放任大股清液从穴心喷出。 容秀急切地下移唇瓣,包裹住她整个穴口吮吸,潮液全部被他吞进了口中…… “姐姐喷出来的水好甜……好喜欢……” 容秀舔干净阴唇唇瓣上溢出的水渍,抬头微挑狭长的眼角直直地看向她,引诱似的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瓣。 吐出的字眼和他吞进去的潮液一样粘腻,“姐姐……” 陆栩低低喘吟,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皮欣赏着他的献媚,朝他勾了勾手。 容秀瞬间会意,直起身伸出手臂从她的背下穿过,微微用力把她提了起来抱在怀中。 陆栩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缠住他紧窄的腰,感受着抵在自己穴口处的粗硬,微微下沉吞进了他的性器。 “嗯——” 滚烫的肉棒进入湿热的腔道内,两人都爽的喟叹出声。 终于得偿所愿,容秀兴奋地额头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他是Bliss以前的头牌,赚的钱已经够自己挥霍一辈子,退隐了却还留在这就是为了等着服侍陆栩。 粗硕的鸡巴在穴内激进猛插,容秀太清楚怎么会让她爽,抱紧她一下又一下重戾地往上贯。 每一下都狠碾着她的敏感点直撞宫口,捣到最深处还会摆动着腰肢控制着硕硬的龟头在宫口重磨。 “姐姐……姐姐……这样爽吗?姐姐……这样肏的爽不爽?嗯……” “啊、啊……嗯……爽……哈啊……再快点……嗯……”陆栩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紧抓着他的后脑勺,爽的腰臀乱颤,摆动腰肢迎着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的碰撞。 啪啪啪啪—— 鼓胀的睾丸密集地拍击在穴口,塞满了整个穴道的棒身在甬道内深进浅出,高频剧烈的抽动摩擦着整个穴壁都滚烫一片。 快感像穴内的热度一样燃烧着整个小腹,蔓延至全身,陆栩爽的尾椎都在发麻。 就要这样激烈的性爱,才能抚清她的阴郁。 “姐姐……穴里绞的好紧呜……湿乎乎的……狗鸡巴都被泡得更硬了……啊……” 容秀紧紧抱着陆栩,头埋在耳畔旁,喘着粗气,骚话不断。 “啊啊、哈啊——”陆栩感觉体内肏动的鸡巴似乎真的更肿胀了一圈,穴肉兴奋的挛缩。 被性器肏开的穴口随着肉棒的捣动“噗呲噗呲”往外滋着水,于然看得一阵眼热,跪在陆栩被抱至半空的臀下,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们的交合处,吞咽着她喷出的潮水。 陈寻从陆栩背后拥住她的上半身,湿热的吻落在她白腻的后背肌肤上。 顺着肩颈往上舔舐着直到凑到她另一个颈窝,含住她另一边耳垂,勾着舌头舔弄嘬含着她的敏感点,手掌流连在她的乳肉上揉捏,指腹蹭搓在她硬挺的乳头上,加大她的快感。 “啊哈、啊……嗯……”激烈的快感中突然泛起一丝别样的酥麻,陆栩亢奋地阖着眼皮,垂下手箍紧在容秀的肩背上,手指抓在他紧实的背肌上抠抓出一道道泛着血丝的指印。 后背传来的微微痛感让容秀的腰肢绷的更加用力,腰胯摆动得迅猛极速,打桩似的在穴内狠肏猛贯。 感受另外两个硬挤过来的男人被他激烈发狠的肢体幅度影响到取悦女人的动作,抽动得更加迅猛,睾丸甩动在穴口快得近乎残影! 强烈的刺激感直冲神经,陆栩脖颈后仰,绞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肌肉绷紧,小腹狠烈抽搐着,臀瓣抖动着抵达颠峰, “嗯嗬——”本就紧窄的腔道高潮时痉挛地更加剧烈,容秀被绞的难耐地闭眼,太阳穴突突直跳,放缓动作浅浅地在穴内抽动,延长她高潮的快感,也给自己一丝喘息的空间。 便宜了陆栩身下的于然,因两人结合处的缓冲而有机会舔舐尽所有从花穴处喷溅出来的淫水。 看不惯他吞咽得一脸沉醉的样子,容秀心里轻哼一声,黏糊糊地亲吻着陆栩的颈侧,撒娇,“姐姐……去床上好不好?” 得到女人懒懒的一声鼻音迎合,他就着现在抱着她的动作往包厢里面的套间走。 “嗯……” 体内的鸡巴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在体内捣弄,还没脱离高潮余韵的穴肉兴奋的吐出更多的清液,没了身下的人用口舌舔舐,粘腻的液体汇集在两人性器结合处的底部挂着摇摇欲坠,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穴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内心的郁气欲壑难填。 陆栩抱在他后脖颈的手移到他的耳垂,粗鲁地捏搓了两下,“快点。” “嗯……” 这个动作比起女人曾经在他身上施加的粗暴情趣简直犹如情人间的爱抚,比起更大开大合的激烈性爱更挑拨容秀的心弦,他闷哼一声,堵在她穴里的肉棒更加肿胀。 感受到他的变化,陆栩嗤笑一声,“你怎么这么下贱啊,骚狗狗。” 第二十九章:巴黎(女主男配4p/剧情) “我就是姐姐的贱狗狗,贱狗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伺候主人。” 容秀把陆栩抱到床上,粗硕的鸡巴在她的肉穴内快捣猛肏。 为了让她爽到极致,容秀肌肉绷的无比紧实,腰腹摆动迅猛,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狠重地一次次撞进穴内最深处。 他太清楚陆栩的舒爽点,鸡巴目的明确地往几个敏感处狠撞、厮磨。 穴壁亢奋地挛绞着,宫口被刺激地喷溅出股股潮液,一波一波打向穴内的鸡巴头上,容秀感觉自己快被淹死了,全身心的。 “啊……唔、主人……好烫……狗鸡巴都快被主人的淫水烫坏了……啊、哈……” 陈寻和于然各自取悦着陆栩身上不同的敏感点,两人的性器都翘挺着紧贴腹肌硬的发疼,但是谁都不敢在她面前表现急切。 身上被人伺候得酥痒舒悦,身下被容秀撞的又爽又麻,穴肉被肿烫的肉棒重捣得剧烈翕动。 很爽, 但是不够。 陆栩低低喘着气,感觉自己因这粗猛的肏撞勾起了更深的欲壑。 “哈、嗯……下去。”她一条腿抵在容秀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容秀正爽的晕头转向,红着眼“主人、姐姐“的叫个不停,喘息声粗哑浓郁,勾人的眼尾晕染出浅浅的红,每次捣动深重得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她的穴内,被她一蹬刺激得差点泄了出来。 “唔——主人……”他委屈地抽出埋在她穴内的性器,还没发泄的肉棒从销魂窟里拔出来,挂着粘液饥渴地一颤一颤的,柱身涨得猩红。 他想凑上去撒娇,却见陆栩手一挥扯住旁边的于然按在床上,直起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 嵌着圆珠的粗壮肉棒塞进穴内的那一刻,陆栩爽的低喘一声。 于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到,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就又重新进入了那个让他欲死的甬道,呼吸一窒。 陆栩骑在他身上懒散地腰肢轻摆了几下,感受着硬珠在敏感的穴壁内剐蹭,舒服地浑身发软,见身下的男人发愣,挥手甩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在他的脸上。 容秀被抛弃,心里酸水都快冒出来了,歪着身子亲吻在她的脊背,试图让她再看向自己。 于然如梦惊醒,伸手把住身上人的腰肢,腰腹疾猛地往上顶撞,密集地“啪啪”声作响。 女上的姿势让每次肉棒的贯顶都进的极深,宫口被顶撞的胀爽感随着穴壁被硬珠剐磨的颤栗一起攀涌,陆栩半抬着臀任由身下的力度越来越重,硬烫的肉棒持续发力、迅猛肏贯。 “啊啊……哈啊……快、嗯……” 陆栩爽的浑身发麻,倾着上半身掐住男人贲张着青筋的脖颈,像骑马一样任由身下的烈马狂奔间带动着自己的身体震颤、甩动、起伏。 “唔、啊……姐姐……” 于然被她掐住脖子,心中的亢奋更盛,艰难地捡回自己那些性爱技巧,憋着一口气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肉棒肏动的角度次次刁钻精明,深捣浅抽间坚硬的珠壁剐蹭着那块软肉,每次都能激起女人身上的颤栗和穴肉的抽搐。 快感如连续不断的巨浪汹涌铺面打来,高潮密集尖锐,彻底沉浸在情欲潮浪的陆栩散发着危险又蛊惑的气息,就像是明知会勾人魄夺人命的女鬼,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沦。 …… 贺琉是一直是到第二天中午才收到信息去Bliss接人,陆总的专属包间在Bliss的隐藏层,几乎涵盖了一整个楼层,设置了专用电梯连同仅供她一人使用的私人停车场。 他到的时候,陆栩刚醒,披着一件睡袍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一脸餍足。 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喜欢留人同眠,所以叁个男人清早伺候她清理完就离开了。 贺琉:“陆总,飞巴黎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前两天的风言风语被夏怡听到后她就喊陆栩去巴黎看秀,正好陆栩要去巴黎签个合同,就约好了在巴黎见面。 陆栩轻应一声,起身从一边的酒柜上拿了一瓶朗姆酒。 “陆总,今天是25号,周总那边要……”贺琉提醒,适时打住。 陆栩往杯子中倒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不急不缓地开口,“那就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巴黎约个会吧。” 计划突然,贺琉先联系常斯齐的时候,对方先是给出了周总这两天都有安排的回复,贺琉刚想回报给陆栩,就看到对方又发来一个消息。 【看错了,周总有空。】 贺琉:“……” 这么不专业的助理到底是怎么上岗的? 说是有空,但周予彦还是赶不上和陆栩同一条航线,另外安排了私人飞机单独报备了新的航路。 周:【巴黎见。】 陆栩关闭手机,吩咐机组人员调暗了舱内灯光,进入浅眠。 海市飞巴黎十叁个小时,落地的时候刚好巴黎时间早上八点,陆栩直接去金融区和合作伙伴见面。 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临走前暧昧地向陆栩提出邀约,握着她手的指腹略有深意地蹭了蹭她的掌心,“巴黎的夜很美,不一起享受吗陆?” 陆栩神色未变,嘴角噙着温和的弧度,缓声道,“不用了,我丈夫还在酒店等我。” 对面的男人收回手,脸上难掩失望之意,“真是遗憾,如果你下次再来巴黎,一定要给我一个彻夜招待你的机会。” 她没应声,浅笑着目送对方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陆栩轻扯嘴角,坐回椅子上面色平静地拿起手帕擦着自己的手。 贺琉从她平淡的神色中察觉到她的不悦,开口道,“老帕克的小儿子,最近很得宠,这几年一直带在身边托交业务,似乎有立他做继承人的打算。” 陆栩起身往外走,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随手把高级定制的手帕扔了进去,语气平淡,“选这种人继承家业纯属自断后路,作为以后也要经常合作的生意伙伴,我们是不是该提醒下老帕克。” 贺琉瞬间会意她的意图,“明白了,我来安排。” ———— 好消息:想看周总发疯的很快有福了 坏消息:不是你们想要的发疯 第三十章:我可是很知法守法的(剧情) 巴黎入夜。 秀场坐满了全球知名的业内人士和顶流明星,陆栩坐在二楼VIP包间,站在全透明扶栏旁可以一览楼下秀场的全部风光。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夏怡正在楼下和同行业的各个来宾寒暄,站在她最边上的,正是这次活动的主设计师和主办方领导。 夏怡侧着头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什么,她身边的人都不约而同抬头朝陆栩这里投来目光,一同举起手里的酒杯。 从他们的角度看,气质惊艳的女人被身后柔软暖色的灯光笼罩,站在高位俯视地看着他们,却丝毫不显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势,嘴角噙着浅浅的温和笑容,施施然抬了抬手里的高脚杯,遥遥冲他们隔空碰杯。 走秀开始,身穿当季新品的顶级模特们往展台迈步。 夏怡站在陆栩身边,双臂交迭懒散地搭在扶栏上倾着身往秀台看。 骨相深邃的外国男模配上当季摇滚男爵结合元素的新品时装,精致有力的身材随着台步展露在众人面前。 “怎么样,有看中的吗?晚上带走。” 陆栩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毫无波动,“周予彦来了,刚下飞机。” “你叫来的? “嗯。” 夏怡撇嘴,拖腔拖调的打趣,“你别成夫管严了。” 似乎觉得这话太过招笑,陆栩没应声,只是轻嗤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 周:【我快到了。】 收到周予彦信息的时候,走秀还没结束,陆栩和夏怡打了个招呼就往秀场门口走。 …… 秀场入口的马路边豪车云集,几辆低调的纯黑色商务车分散潜伏在角落。 其中一辆车里坐着今天白天刚出现的外国年轻男人和四个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西装的墨镜壮男。 年轻男人正是今天刚和陆栩见过面的帕克家的小儿子勒内。 男人嘴里不停吐露出凶狠的法语腔调,“该死的婊子,真以为这里是华国了,在老子的地盘还敢阴老子。” 说话间他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痛吸,勒内抬手按在自己的嘴角,语气阴毒,“妈的!老家伙真是越老越回去,竟然因为忌惮一个女人打我?!我今天就要把这女人按在床上调教的服服帖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老大,出来了。”旁边时刻关注着秀场动静的一个壮汉见到门口走出来的女人身影,低声提醒身边张扬舞爪的男人。 “上!”勒内看到人就想直接下车。 “老大,她后面跟着保镖的。”壮汉理智尚在,拦住他冲动的动作试图让他先冷静下来。 “老子带了这么多人还怕她这几个人?这里是巴黎,她再怎么厉害也搞不过我,懂吗?!” 勒内直接甩开属下的手开门大步流星走过去。 留意到这个车上的动静,分布在另外几个车上的十几个西装手下齐齐下车跟在他身后。 保镖们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齐齐走上前把女人护在身后,面漏警惕地看向直直朝着他们方向走来的一众人。 马路边的路人见到这情形都避之不及地绕过这条路。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陆栩微微蹙眉,目光迅速扫过周围的情形和每一个来者的脸,最后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锁定在走在人群之首的勒内。 “陆,又见面了。”勒内不再演绎白天的和善,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被几个西装男人护在身后的女人。 陆栩表情十分淡漠,对当下的情形没有丝毫惊慌,只是眼神微微透着寒意,她眼光扫过勒内嘴角的红肿,语气平淡,“勒内,看来你并没有把你父亲给你的忠告听进去。” 听她竟然还敢提起这件事,勒内怒气中烧,勉强维持着嘴角最后的弧度,“父亲给我的忠告我怎么会不听呢?他让我尊重陆总,所以我特意过来邀请您共度夜晚,相信经过了今夜,您一定能好好体会到我对您的,尊重。” 他最后两个音节发声得十分粘稠阴暗,像是一条躲在阴暗吐着信子的毒舌,随时准备突进把毒液穿透进猎物的身体里。 “陆总,我对女人的态度一直坚定是要保持绅士,我不想对你动粗,希望你也不要不自量力,你要知道,这里是巴黎,不是你的海市。” 勒内说着就往陆栩那里走,还没靠近就被拦在她身前的保镖一个抬手反制住胳膊推到了一边。 “操!”勒内脚下一个踉跄,嘴里念叨了一句法语脏话,理智彻底湮灭,怒火直冲脑顶,朝着后面的手下怒吼,“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群下贱的东西解决了,这女人我亲自扛走!” 勒内身后十几个壮汉一应而上。 陆栩身边虽然只有四个保镖,但是各个身手不凡,和勒内带来的人打的有来有回。 “砰——”一声巨动的枪响,其中一个保镖应声倒地,场面顿时凝固。 就看到已经摸到陆栩身边的勒内,抬手举着枪管口还冒着热气的枪,笑的一脸张扬,面目狰狞。 局面情形十分明显,勒内瞳孔震动着难言兴奋,伸出手把陆栩搂到怀里,语气阴暗中难掩亢奋,“陆,我说过,这里不是华国,只要我想,你手下这群人全死在我手里我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陆栩依然神色冷淡,把他的嚣张言语尽收耳中,只是浅淡一笑,勒内一边因她处变不惊恨得牙痒,一边又被她这清艳的模样勾的心里骚麻。 “我真的越来越期待你在我身下宛如一条母狗般卑微求欢的模样了。”勒内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嘴脸,抬手想要摸上她的脸,却见女人的神色突然似有火光稍纵即逝。 下一秒,他感觉腿窝上一阵剧痛,双膝发软,手腕处突然被人用力绞紧。 伴随着一声闷哼的撞击,他被踹倒在了地上,而原本自己手上的枪不知道何时转移到了面前的女人手里。 局势瞬间反转,勒内艰难地撑着地面。 “勒内,给自己树立敌人的时候最好先多去了解一下对方的过往,你的手段甚至没有我父亲对我施加的十分之一高明。” 陆栩手里拿着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男人,撕破了往日温和的面具,她面色冷日冰霜,声音宛如寒冬的冰愣凌厉又刺骨,“你说对了一句,这里当然不是华国,华国枪械禁控,我可是很知法守法的——” “砰!砰!” 勒内的大腿处和胯间赫然出现了两个血淋淋的枪洞,与第二、叁声枪响同步的,是男人凄厉哀痛的嚎叫声。 ———— 最近好焦虑,感觉看的人好少,为Уцshцweи.cσm好难ww,大家能不能多给点热情,墙外的宝宝们也可以进交流群,给我点精神支柱呜呜,我的动力全部来自于你们的支持。 第三十一章:我们很久没做了 夏怡收到下属通知赶到门口的时候,陆栩已经叫人把自己死在勒内手下的那个保镖先带走了,她正在打电话,和手机那边的人交代怎么妥善安置这个保镖的后事和家人。 “给丰厚的安置金,其子女以后所有学业支出都由如生负责,毕业后可以直接在如生集团入职。” 挂断了电话,她夹着烟送到嘴边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气,眼皮微阖,难掩烦躁。 周予彦到的时候,勒内已经因为剧烈的痛苦昏阙过去了。 会场门口一片混乱,本就是媒体云集的场合,有人已经认出来倒在血泊里的男人正是最近尽出风头的帕克家公子,不少在场内看秀的媒体人士已经闻声而来,或拿专业相机或拿手机的拍个不停。 “发生了什么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微微眯起,先是快速确定陆栩身上没有任何伤迹和异样后,冷冷地扫过周围情况。 陆栩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不知道叙述中什么字眼戳中了男人的底线,周予彦的眼神中迸发出一丝凌厉,一瞬间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危险感拉满。 他微不可查地视线略过地上的男人不断渗着血迹的档部,目光森冷异常。 夏怡正在一边和会场出来的负责人沟通,毕竟现在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他们的活动,而且她也需要他们配合把这个事情压下来。 目前看来似乎谈的不太好,负责人的脸有些为难。 周予彦看向身后的常斯齐,声音又冷又硬,“你去安排。” 常斯齐应声,走到夏怡旁边向对面的男人递了张名片,说了些什么,负责人的眉目顿时舒展开来。 贺琉带着人匆匆赶来的时候,门口聚集的人已经被遣散干净,只剩下陆栩几个人和倒在地上因失血过多奄奄一息的勒内。 跟来的人抬着勒内上了救护车。 陆栩手指间把玩着银质浮雕打火机,救护车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半映得明亮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她冷笑道,“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 贺琉跟着救护车把勒内送到了医院。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周予彦看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危险,沉着脸给身后的常斯齐甩了个眼色,常斯齐瞬间会意,微不可查地朝他点了点头。 后续事情都有人跟进扫尾,这个小变故并不能动摇陆栩什么,再大的风浪十年前她都经历过了,一个勒内她确实不放在眼里。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巴黎时间十点多,客房服务早就在房间里准备好了精致的法餐。 两人都没吃饭的心情,又叫来了服务员撤了下去。 陆栩从套房主卧的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周予彦正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她垂着头懒洋洋地用毛巾擦着头发,随口问道。 周予彦闻声看向她,陆栩只穿了件浴袍,系带松散地系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懒散敞着的袍口展露出底下大量的春光,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胸前,水珠顺着脖颈流向胸口的沟壑。 他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喉结在她低头的一瞬间狠狠地滚了滚,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身下的性器亢奋地勃挺起来。 “没有,和常斯齐交代些事情。”他的声音沙哑。 陆栩坐在他身边,她刚走过来的一瞬间,周予彦就感觉自己整个鼻腔都被她沐浴露香和身上自带的玉龙茶香味霸道侵袭。 “你的助理倒挺能干。” 陆栩突然想起来之前似乎听贺琉吐槽过觉得周予彦的助理很不专业,突发奇想地顺嘴提了一句。 “嗯。”周予彦冷淡地应了一声,不是很喜欢从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 陆栩习惯了他的寡言,不是很在意,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他腿上,本来想使唤他给自己擦头发,却顺着目光看到他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昂扬的存在。 她细眉一挑,来了兴趣。 陆栩咽回本来想说的话,语调一转,“你洗澡了吗?” 周予彦不用她说,在她把毛巾丢给自己的那一刻就捡了起来准备给她擦头发,却没想到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顿时眸光幽暗下来。 “去洗澡,等你啊,老公。”陆栩迭起腿轻声说道,修长的腿随着动作从浴袍下漏了出来,白的发光。 “你今天很累了,没必要——” “老公,我们很久没做了,我很想你。”她打断他。 周予彦呼吸一滞。 陆栩微微侧身,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难得的情绪外露。 “而且,你硬了。” …… 浴室淋浴间,冰冷的水从顶喷花洒中倾泻,顺着头顶浇洒在周予彦赤裸的肌体上丝毫浇灭不了他内心的燥热。 她说她想他。 不真,但是足够让他心神激荡。 今天听到勒内的所做所言之后心中腾烧而起的狂躁欲都因为她这句话而略微平息。 擦干净身体之后,周予彦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 其实这药的效果远不如陆栩的一句话,但是他自从今天看到勒内胯间的枪口推测出他想要对陆栩做什么事开始,状态就有点不对,为了完全避免任何一丝自己可能伤害到她的可能性,他还是倒了两粒出来直接吞了下去。 他靠在洗手台边静静等待了一会,感受到体内的药效开始发挥,平静感浅浅涌入大脑,他才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陆栩刚吹完头发,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望了过去,男人只在胯下为了条浴巾,上身裸露,身材壮硕健壮,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其实了解陆栩的人,都知道她比起瘦幼的,更偏爱这种精壮的男人,尤其是蓬勃的肌肉被绑带束缚的样子,被勒的勾勒出更深的沟壑… 可惜,不能这么玩周予彦。 陆栩心里的燥热微微冷了下来,坐在床上朝男人勾了勾手。 周予彦走过去,套房内备好了各个尺寸的避孕套,他顺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盒最大号的放在柜面上。 第三十二章:怎么戴不上呢(女主男主 s eti 他单腿跪在床上,倾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周予彦很喜欢亲陆栩,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勾勒,压制住内心的澎湃克制地探索,感受着她舌尖回应的勾缠,与她唇齿交缠,让她的口腔中都被他的气息充满,这样的画面十年前无数次在他的脑海里意淫。 “唔……” 这一吻太漫长,漫长到陆栩都想问他还做不做了,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被这男人嘬的发麻。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 陆栩微微喘着气,清冷的眉眼被倦懒浸染。 周予彦喉结滑动了几下,揽在她腰间的手解开她不绝如缕的浴袍系带,探了进去。 她浴袍底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周予彦眸色幽深,翻身上床跪在她胯间,动作轻柔地脱下她身上唯一的布料。 裤心已经染上一片湿痕,他的手探到她的穴口,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腻。 喉咙干涩的厉害,他的声音沙哑,“湿了。” 陆栩散漫地嗯了一声回应他,实际心里有点不耐烦了。 墨迹。 她伸手扯下他胯间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早就昂首挺立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 陆栩心里微动,她也没完全骗他。 她确实有点想他……的这根鸡巴。 这家伙明明生的如此狰狞,颜色却十分干净,这么粗硕又弧度翘挺的性器确实难见,是哪怕这男人毫无任何花活可以取悦她,光是蛮干也能让她爽到的存在。 她伸手拿起他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避孕盒打开拿了一片出来,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薄薄的一片,挑逗似的用包装袋的一角靠近在那根肿胀的硬挺上蹭了蹭。 周予彦被刺激的眉心一跳,柱身颤了颤,阴茎底部的囊袋狠狠收缩了两下。 有什么快要控制不住了,他擒住她作乱的手腕,声音有些硬,“帮我戴上。” 真是毫无情趣的男人。 陆栩眼皮微微耷拉下来,直接把避孕套放在他翘挺到性器和腹肌紧贴的空隙中,声音轻柔,带着些漫不经心,“手软,戴不上。” 周予彦轻笑一声,放在她穴口的指尖微微上移,狠碾了下她还隐没在阴阜的花蒂,惹得陆栩腿根抖了抖,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他的手臂。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抓力,周予彦往常波澜不惊的声线中带着笑意,“骗子。” 从那突来一下的刺激缓过神,陆栩挑了挑眉,被他激起一丝好胜心,松开他,抬手重新抽回避孕套,撕开拿出来后抵在猩红的龟头上,却一直没有往下撸戴。 她声音低缓,“都说了手软,一时半会戴不好你可别怪我啊,老公。”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edua nzi.co m 周予彦敏锐从她的语气中品到一丝危险和恶劣。 下一秒,她的掌心隔着避孕套中心的薄膜紧贴在猩热硬肿的硕圆上,缓缓收紧手心的力度,把着龟头揉搓了起来。 “嗯——”巨大的刺激感顺着尾椎如电击般瞬至全身。 周予彦才是一下子真的手软了,放在她腿心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回来,垂在身边紧紧握拳,脖颈青筋凸起,难以控制的闭目仰头,喉间溢出闷哼。 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她这样包在手心玩弄,汹涌的快感简直一瞬间快要淹没他。 陆栩满意地欣赏着他脸上难耐的神情,看他平时禁欲正色的脸在自己手下被情欲浸透。 哪有男人真禁欲? 只是没被开发。 “老公,怎么戴不上呢,手上没力气,一直套不进去。”她故作无辜,手下的力度却渐重。 周予彦薄唇紧抿,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 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液顺着摩擦的动作浸透了整个硕头,带动起来更加顺滑,她收缩着拇收肌揉捻着硬头,力度时缓时重,套上的粘液被运挟得顺着棒身往下淌,粘稠的液体沿着阴茎上的青筋一起没入底部的草萋中。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是有限的,陆栩却感觉自己掌心的湿润感越来越重,那么其他液体是从哪来的呢? 她轻笑,眼中划过轻亵。 周予彦感觉自己的生死都被她把握在手中了,沙哑的粗喘不断从唇间溢出。 他完全可以躲避她的动作,甚至可以反控住她的手把她按在身下,却近乎自虐的任由她折磨自己。 他甚至不敢深想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的玩弄男人。 “阿栩、嗯……唔——” 这辈子如果注定掌握不了她,他心甘情愿就这样被她控制一辈子。 心中隐秘的恐慌渐渐被满足敢取代,与性器上强烈的刺爽感汇聚,腰眼麻的厉害,鼓胀的卵蛋开始挛,发泄感几乎快喷薄而出。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空荡的房间内被男人低哑的喘息晕染。 精关快守不住,握在龟头上的力度却突然松懈,像是一个动作过了滞涩阶段突然流畅起来,那只要人命的手把着套子薄膜,动作流利顺畅地顺着龟头往下撸动了一下。 原本卡在头部一直作乱不肯善罢甘休的避孕套,此时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叁分之二的柱身。 “戴好了。”陆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因寸止而突突跳的太阳穴,柔声说道。 喷泻感截然而止,周予彦胸口的躁气快要喷薄而出,却只是无奈地低头看她装作认真地仿佛真的终于做好了一件事的脸色。 比性器更痒的,是他的心尖。 他深吐了几口浊气,俯下身勾住她的腰,胳膊蓦然收紧,带动她的身体贴近自己,吻落在她的颈侧,声线像从沙砾中狠狠滚过几圈,“谢谢老婆。” 陆栩心中兴味正足,穴心空虚感明显,抬腿勾住了他紧窄的腰。 下一秒,刚被狠狠捉弄过的硬硕龟头抵在了翕动的穴口,滚烫的气息扑打在腿心,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叫嚣着准备攻略城池。 饥渴的穴口含着门口的凶兽收嘬了一下,粘腻的潮液从穴心吐了出来,直直扑打在凶兽的头部。 “唔、”周予彦闹钟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绷着腰凶狠地肏了进去。 “啊……”光是进入就让陆栩爽出喟叹。 粗硬的巨硕撑满了整个腔道,每一寸褶皱都被粗物填补得严丝合缝,因为他优越的柱身弧度,光是堵在里面不动,翘挺的柱头就精准地捣在陆栩的敏感点上。 爽、胀,也更痒了。 周予彦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受到穴壁兴奋的嗦绞,强忍着欲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甩动腰肢把她压在身下肏烂。 低低粗喘了几口气,他微不可查地用后齿重咬了口舌根,感受到刺痛感和在血里蔓延的血腥气,匆匆找回快要失控的理智,才抓着她的腰,摆动起腰臀。 ———— 第三十三章:伺候好这个祖宗(陆周高h) 她的穴里太热了,抽动得深了就有一波更烫的粘腻打在龟头,这种温度霸道地滚过他的心口,周予彦从来没在其他的地方体会到。 他从小活在阴寒中,但其实并不是乞取温暖的人,他原本享受自己如坠冰潭的感觉,但是如果是她施舍自己一点温度,他会兴奋得想要发疯。 感觉自己的血脉都在贲张,周予彦喉结滚了滚,咽了口嘴里的血腥,压制着力度在她胯间耸动。 这节奏实在太慢,虽然每次柱头捣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很刺激,但是吃惯了大开大合的陆栩真的很不满意。 刚结婚那段时间她也和他一起相伴去过健身房,男人在机械上腰肢甩得一下比一下有力,怎么一在床上就和放了慢速一样? 穴心痒的难受,她抬起一条被他抓在腰边的长腿,架在他的一边肩膀上。 “快点……” 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结合处完全暴露在周予彦面前,粗红的性器被撑得宛如薄膜似的穴口裹挟,裂口还在翕动着渴望着更多。 这画面太刺激,胯下一个猛击,瞬间贯穿了整个甬道,直顶深处,硬硕的圆头直直嵌了进去一点。 “啊……”陆栩爽的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胀麻感直冲神经。 他实在太粗,穴内被撑满的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柱身上每一条青筋的勃动,宫口被滚烫熨贴得舒爽至极。 她胃口被这一下吊足了,却发现穴里的粗器堵在那不动了。 周予彦完全僵住了,下颌线绷得极紧,额角青筋突得像快炸了。 这是他第一次整根贯进她的穴里。 他知道她并不喜欢和自己做爱,每次约好的日子总是推了又推、躲了又躲,以往怕自己冲动伤害到她,每次做的时候都绷着一根弦生怕给她留下更不好的体验,自己更没机会碰她。 整个阴茎都被紧窄的内腔包裹,湿热的穴肉紧紧地缠着他孪绞,最深处的小嘴含着龟头一口一口嘬吸,周予彦感觉自己的神智全都要被吸走了。 心里的凶兽叫嚣得越凶猛,男人的脸色就越冷硬。 装作平淡地死死盯着她的脸色,生怕她的脸上出现一丝勉强。 他的声线平静得近乎生硬,“不舒服?” 陆栩迷离的眼神看向面前脸色冷硬的男人,简直勾人魂魄,“舒服。” 他眼神沉得仿佛能洇出墨水,抬起手扶在她翘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肚,微微俯身下去,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面前,“喜欢这么深吗?” 抬起的那条腿被他压下来,穴缝被扯得更开,连带着体内的性器都被捣得更深。 又酸又胀,更多是爽。 得让这男人发点力。 这么想着,她勾住他的脖颈,亲上他的唇,“嗯……喜欢……快点、老公。” 这一下确实有用,因为下一秒堵在穴内的粗物就凶悍地挺贯起来。 “嗯……好爽……啊、啊……” 周予彦眼角烧的通红,一手把着她的腿窝,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腰臀绷的肌肉线条凸起,肏贯得急猛,硬实的肉棒在穴腔内深进重捣,每次抽出来一点就急狠得肏进去更深。 舌根都快被自己咬烂了,铁锈味充斥着整个口鼻腔,从未有过的满足在心里膨胀。 “阿栩……舒服吗?爽不爽?” 他低低地在嘴边呢喃她的名字,腰胯摆动得疾悍,不断地想从她嘴里得到她的感受。 “嗯、嗯……啊……舒服……啊哈……”陆栩勾着他的头按在自己胸上,声音都哑了,颤着声使唤他,“舔舔……” 周予彦和她养得所有狗一样服从,但是他不乖顺,陆栩要他舔,他恨不得把整团乳肉含在嘴里吮咬。 乳肉都被他包在嘴里厮磨,粗粝的舌头凶狠地舔刮着每一寸肌肤,埋在混着她香味的柔软间为所欲为,周予彦牙齿痒的厉害,恨不得能把她全吃进嘴里一口吞下。 这次倒是没咬她,陆栩迷迷糊糊的想,从他粗暴的动作里品出了一丝不同的快感。 小穴亢奋得吞吐着横冲直撞的阴茎,鹅蛋大的龟头对着那个每顶一下就惹得女人浑身发颤的点猛烈攻击,每一下都直捣最深处。 确定她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他抬起她另一条腿扛在另一边肩上,肌肉绷的硬实无比,肏贯的动作越来越疾速,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一次把自己的老二以前受过的冷落都弥补回来。 “唔……嗯、呼……”他哑着呻吟粗喘。 腔道因为快速连绵得抽搐被肏得越来越热,穴心涌出的热浪越来越多,穴肉越肏越滑,这滚烫的温度从胯间顺着脊椎席卷全身,直冲脑顶,周予彦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烧湮了。 啪啪啪啪啪—— 劲窄的腰臀挺动得快私疾影,如同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凶悍密集地往里捣,恨不得把鼓胀的囊袋都塞进她的穴内,耻毛随着肏撞打在阴阜,穴口都被磨的一片通红。 阴蒂被他的毛发剐蹭得发痒,彻底探出头来饥渴地颤抖着,连带着被肉棒劈开的穴缝都收缩得更加剧烈。 “啊……嗯啊……哈啊……好痒……周予彦——” 生理性泪水充斥着眼眶,陆栩不自觉抬高腰肢,想要躲开他耻毛的剐蹭。 周予彦肏红了眼,以往每次和她在一起都是心理上巨大的满足感,今天是生理和身体上双重的极致,几乎快让他崩溃。 听到她的喘吟,他生生压下自己汹涌的情欲,停下动作俯到她面前,急促得想要关心她的感受,“老婆……哪里痒……嗯?” 没想到他直接不动了,陆栩卡在巅峰不上不下,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周予彦,你下次给我把你的毛全刮了……现在,快点动!” 周予彦瞬间心领神会,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痒,愉悦比胯间的快感更汹涌,他低低笑出声,感觉从前所有空虚的欲壑都被她这句话填满了,心软得快要融化了。 感受到他胸口的震动,陆栩心里莫名,不悦地加深嘴下的力度,直到血腥味蔓延到嘴里,把他下巴咬出一个破口才舒服一点。 “周予彦,你是不是不行了?” 周予彦从来也不奢求她能明白自己的内心,下巴被她咬的一阵刺痛,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却充斥着他的内心。 腰胯再次凶猛摆动起来,直进直出对着她最敏感的点顶弄,陆栩爽的不断呻吟。 伺候好这个祖宗。 这是周予彦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 ———— 幸福吗周总,好好珍惜吧(后妈即视感) 第三十四章:今晚磕药了?(陆周高h) 和周予彦做爱能有这么爽? 柱头上翘的弧度不用刻意找角度,每次深入都能狠狠刮过她穴内那块不断抽搐的软肉。 陆栩知道他有本钱,但是没想到能这么深、这么胀。 他以前都是干什么吃的? 粗烫的性器直进直出,每次都直捣穴心,为了不让耻毛再蹭到她,周予彦一只大掌覆在的阴阜,另一直手托在她的臀下抬高她腰臀上翘的弧度,精窄的腰胯完全放开了往上猛顶。 “啊、啊……嗯……哈啊……” 这个角度让粗硬的龟头更紧贴腔道上壁,次次直捣敏感点,凶悍狠戾的力度密集地撞击在那个地方,尖锐的快感让陆栩整个脊椎都爽的发颤。 宫口被他撞得越发酸软,汹涌的潮液从穴心涌入甬道,却被他粗硕的尺寸堵的严严实实,丝毫泄不出来。 咕唧咕唧—— 她似乎都能听到所有淫水被他堵在穴里,因他的猛烈的抽动而被搅得翻涌的声音。 周予彦快疯了,爽疯了,各种意义上的。 他的掌心覆在她的阴阜,指尖垂在她的下腹,甚至能感受到她皮肤底下自己顶撞的力度。 他们密不可分。 光是这么想,他就快疯了。 他看着陆栩潮红的脸颊,看她因为自己动情,感受她穴内热情的缩孪,穴肉亢奋地紧绞着他的性器,每次他抽出一点就能引出更紧的裹挟和纠缠,似乎对他的离开依依不舍。 “阿栩……唔……啊、哈……” 要让她更爽,他的脑子里被这个执着占满。 他拇指移到完全漏出的阴核上,感受到指腹的触碰,小核兴奋地抖了抖。 “啊、哈啊——” 穴内快感堆积得极致,下一秒更刺激的麻胀感从阴蒂上传来! 周予彦死死盯着陆栩因舒爽感紧闭的双眸,手下翻抖得剧烈,直直按在她的阴蒂揉抖。 她更爽了,从她的脸色和吟叫声得到这个反馈,周予彦更加亢奋,裸露的小臂上蓬勃的青筋凸显,怕伤害到她,低喘着把她的腿拉下来缠在自己腰间,劲实的上半身完全压了下去,把她抵在身下。 顶肏的动作越来越猛重疾速,拇指和食指完全曲起掐住那个硬核,手腕快速抖震,重戾地揉搓着。 粗烫的肉棒用力抽送着,直根深入又重又快、每次刚浅浅抽出一点就以更大的力度猛肏进去。 鼓胀的睾丸因这疾速的抽撞甩出残影,密集连绵地拍打在穴口,带动出淫乱的“啪啪”肉体撞击声。 被堵在穴道内的淫水被搅得咕唧作响,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潮水得不到喷发,只能被粗硬的性器每次抽出带出来一点,摩擦捣弄成粘稠的白沫,汇集在被撞击的一片殷红的穴口十分淫靡,周予彦的耻毛已经完全湿腻成一团。 周予彦的脑子开始恍惚了,把她这样按在身下放开了占有,这个画面只在他意淫和梦境里出现过。 如果这是梦,他要怎么才能不清醒。 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他心口烧的厉害,只能更狠厉地深重撞击。 柔嫩的宫口被撞击得越来越柔软。 “啊、胀……嗯……”陆栩缠着他腰的腿收紧,不知道他哪里抽了,突然变得这么猛。 快感中渐渐浮现了一丝痛意,陆栩逐渐从快潮中清醒,抬手落在男人压在自己胸口的肩口,狠狠抓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抓出血丝,身上的男人却像更亢奋了,一口咬在她的乳头上。 “嗯——”陆栩猝不及防,被抬起的臀肉抽搐颤栗,含着粗器的穴道剧烈孪绞,穴内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涌而出。 可粗硬还堵在那,腹内酸胀感越来越极致,陆栩手狠扣在他的后脑勺上,抓着他的头发猛地往后拽,小腿抵在他的腰眼摩擦,在他因酥麻感松懈的一瞬间,果断把他踹了出去。 “啊……”堵塞感瞬间消失,陆栩喟叹出声,得到释放,穴口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液。 离开销魂窟的肉棒原本直挺挺立在那欲求不满地颤动,被这画面刺激的头脑一片空白,就着被她踹开跪在一边的动作,直生生射了出来。 “嗯——”他闷哼,声音哑的恐怖,颅内和性器一起达到高潮。 撸掉被精液灌满的避孕套打结扔掉,性器还硬得直直立在那,心理又被那股让人恐慌的空虚袭卷,周予彦脸色深沉近墨,俯到她身旁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力度大的陆栩快要呼吸不过来。 刚爽极了一次,她的脾气算得上好,但还是不爽他刚才莫名其妙发疯把她弄疼了。 “滚开。”她的声音因高潮余韵十分沙哑,并没有往常的气势。 “老婆。”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颈侧,唇落在她的颈肤上,低哑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边,勾得陆栩耳朵酥酥痒痒的。 这什么, 事后温存? 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陆栩脸色未变,推开他坐了起来,懒懒地靠在床头,踢了踢他的小腿,“带烟没。” 周予彦沉默了一会,几息之间平息下来内心的飘渺,声音不再含多余的感情,“没有,我不抽烟了。” 好像还是自己让他别抽了。 陆栩静了一瞬,“叫客房服务送包来。” 服务员带着烟按响套间门铃的时候,陆栩刚重新洗好一次澡。 浴室里有一个电子数字表,两次洗澡时间间隔快一个半个小时。 做一次一个半小时? 陆栩眯了眯眼,点燃烟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不洗澡别和我睡一张床。” 周予彦侧了侧身看向她,然后陆栩看到他胯间还硬挺的存在。 “……” “今晚舒服吗?”他问。 陆栩无语,今晚听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问她舒不舒服,肏两下就问,亲两下也问。 这男人以前是这样的吗? 之前怎么不见他在床上多要强。 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今晚磕药了?” 第三十五章:那女人在床上也这么烈? 是磕药了,但是磕的不是她想的那种药。 “没,”他淡声回应,又问道,“你喜欢今晚这样吗?” 他真的很执着女人在床上的认可。 陆栩认真品味了一下他今晚的表现,他之前只会传教士埋头闷声干,只知道直进直出毫无技巧可言,虽然今晚还是只会横冲直撞,但是次次都能捣到她心里去,确实很爽。 他从前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每次在床上绷着脸像在完成任务,只有射精的时候才会皱着眉难耐地闷哼一声,今晚这幅深陷欲潭的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心底的恶劣心理。 她吸了一口烟,还是应了一声,“嗯,比以前舒服。” 身旁靠来一具滚热紧实的身体,周予彦在她嗯的时候就起身往她身边走。 他只披了一件浴袍,腰带也没系,大片精壮的肌肉直接裸露在外,腰腹处线条明显,人鱼线性感十足,粗翘的性器就这么大剌剌硬在那,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他贴上来的时候,某个粗物就硬生生抵在她的后腰,存在感明显。 她微顿,男人搂着她的腰带动她的身体更贴近,声音沉哑,“那再来一次?” 陆栩意识到,自己今晚,似乎解锁了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另一面。 有意思。 她细眉微挑,“我刚洗完澡。” 男人劲实的手臂已经勾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浴室走,“我再帮你洗一次。” …… 周予彦把怀里的女人抱到床上的时候,窗帘缝隙已经微微透出落地窗外的晞光。 感受到男人搂在自己腰肢的力度又重了重,陆栩不耐烦地往他胯间踹了一脚,声音沙哑地仿佛被砂纸卷了两圈,语气不悦,“你比公狗还能发情。” 再来一次? 意思是浴室门口一次、浴缸一次、洗漱台上一次、淋浴间里一次,给她擦干的时候莫名其妙又来一次,最后才真的帮她洗澡? 要不是最后陆栩掐着他的鸡巴不许他再塞进来,她都要怀疑这男人非要把她榨干才算完事。 这是有多饿? 既然这么喜欢开荤,以前装什么素食主义者? 男人从喉间溢出一丝轻笑,动作轻缓地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看着她沉重到掀不开的眼皮,很想亲亲她的眼角,但是他知道,这么爱恋的动作,不会是她希望从一个纯粹的婚姻合作对象身上感受到的。 周予彦了解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缓,也只是克制地用手勾了勾她的发丝,碰到鼻尖猛嗅了一口。 …… 勒内感觉这段时间真的是倒霉至极,原本手底下一个项目莫名其妙被人黑了,被头上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姐暗地里嘲笑了好久。 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里争取来了公司近期最重视的项目,有了与如生集团接洽的机会,准备借此扬眉吐气,不过就是对那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调笑话,当晚就被老头子派人拎回家教训了一顿。 他受过这委屈?? 这辈子他勒内还没遇到过搞定不了的女人。 他要让老头子知道,他已经有眼如盲老糊涂了,他畏惧的女人,在自己手下也会像一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时候他会明白,谁才是最有能力接手公司的人。 结果他真栽了,栽在了他从来最看不起的女人手上。 没关系,至少他还活着。 躺在病床上,麻醉效果已经过了的勒内被胯部和大腿上的巨痛折磨得面目狰狞,在心里阴狠地脑补了一万种让陆栩跪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然后他就,被突闯进病房里的几个男人扛着带到了这里,原本应该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不知所踪。 挨打的时候,他心里想了几百个想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名字人选。 甚至连他几年前强上的一个员工的丈夫名字都被他从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拎了出来。 “你们这群下贱的东西!帕克家族不会放过你们!!” “啊啊啊啊——到底是谁指使你们?!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十倍!一百倍——啊啊啊——” “求求你们了……你们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我都给他行吗?!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群恶魔,专挑他枪伤处痛击,又恰好地把握着尺度在他快要痛昏阙或失血过多的时候抢救止血,让他吊着一口气从开始的怒骂中逐渐妥协求饶。 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勒内倒在地上痛得神智不清,突然感受到周围的气氛突然凝固了。 一双泛着冷光的皮鞋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 两个黑衣手下架着他的腋下把他拽了起来,勒内的眼中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华国男人。 “勒内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予彦,是陆栩的丈夫。” 面前的男人一口流利的法语腔调优雅,腰背挺直,衬衫与西裤一丝不苟,他的五官很凌厉,眉目却透着一股柔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只是微微垂着眸给自己戴着一双皮质手套。 听清楚他说的话,勒内原本麻木的内心顿时烧起一簇烈火。 陆栩?陆栩!又是那个女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这贱女人还不放过我?!”勒内情绪激动,被身旁两个壮汉按的无能狂怒,只能朝着面前的男人怒吼。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勒内本就狼狈的脸被一股极大的力度扇到了一侧。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脸上钻心疼痛,“咳咳——” 周予彦原本心情极好,现在的目光森冷异常,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别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出现一个侮辱她的字眼。” 被逼到极致,怒火和巨痛一起中烧,勒内破罐子破摔,语气阴毒恶臭,“她倒是有个好丈夫,难怪我约她上床她拒绝……看你下巴上的咬痕,那女人在床上也这么烈?真是可惜没尝到。” 周予彦双眸中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质,薄唇紧抿着扯出一个弧度,看起来是在笑却毫无温度,“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这么有恃无恐?是你父亲?” 第三十六章:你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什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勒内闷咳着笑出声,“难道你还敢杀了我?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父亲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安然地离开巴黎!” 周予彦脸色不变,接过旁边手下递过来的匕首,骨骼分明的手把着冰冷的银器贴在勒内的唇角,声线平静中含着几分森森的寒意,“你的消息不太灵通,三个小时前帕克集团刚落实了一个大单,几十亿的净利润白送给你父亲,而他,只需要付出小儿子的一双手和一根舌头。” 勒内震惊地瞪大双眼,哆嗦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押着他的两个黑衣人抬手覆在他的下巴上,强迫地叩开他的嘴,尖锐的匕首落在他被迫裸露出来的舌头上流连。 “很划算的一笔交易是吗?毕竟你父亲有那么多儿子。” “啊……啊……”勒内后知后觉被巨大的恐慌与后悔充斥大脑,想求饶却无法说话,只能流着口水无力地吼叫。 “可是我突然觉得不太值,”周予彦微微一顿,手下发力刺穿了他的舌头,无视勒内撕心裂肺的痛嚎声,眼神微眯,眸色阴鸷,薄唇突出的字眼冷的散冰,“只要你的手和舌头太便宜你了。” 勒内这辈子真正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杀气,却已经为时已晚。 “啊啊啊啊……啊……”惊恐的吼叫自勒内鲜血淋漓的口中迸发,淅淅沥沥的不明液体从他的胯间溢出往下淌,他已经顾不上全身上下到处的巨痛,浑身发软,求生欲促使他想跪在地上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却被身边的两个壮汉拽着只能奋力挣扎。 他不敢了—— 他真的不敢招惹—— 内心的吼白还没尽,尖锐的剧烈疼痛贯穿了他的心脏。 满身狼狈的男人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渐渐从他身下蔓延流至那双皮鞋之前。 周予彦面无表情地后退,看着眼前逐渐铺展开的红,神情毫无波澜地脱下手套,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细细擦拭着指节。 他抬起手,指尖凑到鼻间,手上残留的陆栩发丝清香味已经快消失殆尽。 这不是周予彦第一次杀人,但是是他认识陆栩后的第一次。 他内心平静到宛如一潭死水,丝毫没有想象中发泄后的快感,反而肆虐意更盛,看着勒内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鞭尸的冲动。 方时安说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可以找几个人来给他杀着玩。 他说错了,杀人并不能缓解他病情, 能治愈他的只有陆栩。 …… 感受到身后贴来的水汽,陆栩微微清醒了一瞬,辨认出是熟悉的坚硬触感,不悦他闹出的动静,闭着眼声音含糊沙哑,“又跑去洗什么澡。” 周予彦抱着她,微微垂头贴在她的头顶,克制地深嗅了一口,等她洗发水混着熟悉的玉龙茶味席卷了他的鼻腔,取代了那股血腥气,他心中的风暴骇浪终于得到平息。 陆栩困的不行,也没等他说话,又沉沉睡了过去。 ———— 陆栩并不担心帕克集团会因为勒内在自己手上受伤而有意见,因为她深知自己对他们来说是多大一尊金佛。 为了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切断连通海市经济收益最大化的企业,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选。 就算他们没脑子的话,陆栩也有自己的应对办法。 不过出事都好几天了,老帕克那边毫无任何消息传来,还是让她微微错愕了一下。 “据说事情发生当天半夜帕克集团和Zix突然达成了一道几十亿美元的经济输送。”贺琉脸色复杂地站在她旁边汇报。 陆栩沉默,结合那天晚上周予彦几次拿着手机对别人交代事情的动作,推测出了真相。 她心里比贺琉更复杂,感觉有什么东西微微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直接开口问周予彦。 彼时周予彦正在帮她整理回去的行李,他们下午一起逛街,陆栩给万西溪带了很多她要的巴黎首发的奢侈品。 明明这些东西都有人来处理,周予彦偏偏喜欢亲力亲为,陆栩也习惯了他这个龟毛样子,任他摆弄自己的行李箱。 听到她的询问,周予彦手上的动作只是微微停了一瞬,然后又平若无事地把她的内衣迭好塞到专用收纳袋里。 他语气平淡,“能用钱解决的事总比处理一堆麻烦要好。” 陆栩微微蹙眉,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用得着他吗? 他是不是插手她的事太多了。 她不觉得一个仅需要维持合作关系的结婚对象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她抱胸靠在墙边,面露笑意,眼神却冰冷得可怕,语气柔和却暗藏危险,“周予彦,你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周予彦当然记得。 她说,不要让任何感情玷污她们纯粹的合作关系。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喜欢她,不要产生多余的想法。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看向面前的女人。 陆栩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收起笑容,缓缓掀起眼皮,她不笑的时候高不可及的气势太过明显,一下子让人产生浓重的距离感,和前几晚鱼水缠绵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她直直地和他对视,似乎只要从他的目光中探查任何一丝异样,她就能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拍在他脸上。 周予彦强压下内心的翻腾,不动神色。 他微微挑眉看向她,原本凌厉的五官上带了几分一言难尽,似乎觉得她是不是太自恋一点。 陆栩并不在乎他会怎么想,她必须要掐灭一切可能给她带来麻烦的源头。 “给我个解释。” 周予彦沉默,似乎是在斟酌什么。 陆栩脸上的寒意越发明显,心里的不爽积累到了极点。 下一秒,她听到他开口,“侗山项目,让Zix加入。”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脸色并没有松懈,目光细密地扫视着他的神色。 沉默良久,她才缓缓从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她笑开的一瞬间,周身的气势微微缓和了下来,陆栩目光浅淡,抬手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丈夫肩上并不存在的灰迹,“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开口我还能拒绝你吗?我只是不高兴,觉得便宜勒内了,他们公司获利,他也坐享其成。” 他死了,所以你不必因为这个不开心。 周予彦在心里说道。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她的借口。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想要获取利益当然要付出一点什么,只是一点钱而已,侗山的社会效益对Zix来说更重要。” 见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分一杯侗山的羹,陆栩笑容不变,没说信还是没信,只是盯着他看了两秒,随后没再说话,转身往外走。 当初选周予彦就是看中他事少冷情,是个拎得清的。 希望他别让自己失望。 ———— 第三十七章:他心甘情愿 海市某顶级私立医院。 高级套间病房内,穿着华贵气质雍容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动作不熟练地削着苹果。 病床上的万西溪无语,“妈,你能别糟蹋东西了吗,好好一个苹果被你刮墙皮似的刮成樱桃了快。” 万母闻言把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撇,“伺候你还伺候错了,你们兄妹俩一个比一个糟心。” 又开始了。 万西溪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刷着短视频。 万母余光里看她手机屏幕里全是动感音乐配光着膀子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一天到晚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哥给你安排公司高管的位置,你一点公司的事都不管?” 万西溪不耐烦,“我管什么?你不是天天催我结婚吗,我正在物色啊,我觉得这个男的就不错,回头让张雯联系一下送到我那去。” “我让你找个正经家族的公子认识一下,给你安排了那么多相亲你不去,天天在外面不知道乱混什么,你不和一些不叁不四的男的混在一起,现在能躺在这吗?” “切一个子宫息肉而已,搞得好像我得了什么性病,你要在这演你的好母亲就坐在这安安分分把嘴闭上,别再烦我了!” 万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病床上的人怒斥,“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女儿,越大越没教养!你出院之后就给我老老实实——” 还没说完就听到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来人一身白色西装裁剪得恰到好处,步履沉稳而舒缓,神情温和淡然。 万西尧刚从公司赶过来,在门口就听到两人的吵骂。 万西溪看到她哥来了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哥,你快点让妈回家吧,我真的快被烦死了!” 万西尧脸色平淡,似乎是对母女俩这种争执的画面习以为常,走到万西溪病床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刚做完手术别被影响情绪,对身体不好。” 万母见到他来了微微平复了下心情,坐回沙发上撇手,“我让她找个人安定下来还有错了?天天在外面胡混总有一天要出事。” “西溪还年轻,公司的事情又不需要她操心,在外面多玩几年也没什么,出了事我会给她兜底。”他语气温和。 万西溪躺在床上频频点头。 万母厉声,“她还年轻,那你呢?都快叁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给你介绍的那些千金小姐你不也没好好相处?” “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生了两叁个了,照你这样子我们万家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万西尧拉开病床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长腿交迭着一言不发,眼睫低垂着掩盖住眸中转瞬即逝的厌烦。 “妈,我是活不到几年了吗,急着生儿子来接替我的事务?” 万母被他这话堵的一噎,刚准备反驳,就又听到他说。 “忘了告诉您了,我结扎了,您就等着西溪给你的万家生孙子吧。” 他转过脸看向她,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说的太过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再说自己刚剪了个头发。 一道晴天霹雳直轰万母的头顶,“你……你说什么?!” 万西溪也因这句话面色震惊,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看向哥哥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 她没多想。 她只是恰好知道自己的某个好友做爱的时候不爱戴套。 往常能长时间留在陆栩身边的男人,无一不提前被安排做了结扎或者吃了长期阻断药的。 万母慌忙站起身直冲冲到万西尧身边拉他,“你是疯了吗?你现在、马上和我一起去找院长,安排人给你做疏通手术!” 万西尧却始终坐在那淡然自若。 万母突然敏锐起来,语气厉鸷下来,“你不会还对陆家那个有意思吧?人家都结婚好几年了你还惦记着什么?” 万西尧镜片下的眸色阴沉下来,脸上再不见温润端方,墨玉般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万母,语气带着冷意,“我早就和您说过,别插手我的事,您为什么不当回事呢?” 像是想起什么,万母嘴唇突然颤抖起来,语气不稳,“你……你不会……做结扎就是为了报复我十年前不让你和她在一起吧。” 万西尧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她,镜片上闪动的光泽翻着冷意,嘴角的弧度显得有几分嘲讽。 “你从小到大都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每次一遇到陆栩的事就和被降智一样?你看不出来那些年她一直只是在利用你吗?!” …… 陆栩收到万西溪住院消息的时候正和周予彦一起在从巴黎回来的飞机上,下了飞机就和周予彦分道扬镳直奔医院。 刚走近病房就听到里面传出来这句话。 这个声音她很熟悉。 在她还暗度陈仓手无实权的时候,这个声音的主人无数次站在自己面前或暗示或明示,让自己不要拖累她的儿子。 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和十几年前站在万母面前表露出来的不屑神情重迭在一起。 陆栩突然觉得无趣,懒得听下去,也没了进去的意思,直接转身离开。 病房内,万西尧修长的大掌落在万母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缓缓地把她的手扯了下来。 动作轻柔却透着不可置否的力道,他脸上重新挂上往日温儒的神情,语气温润却不含温度。 “那又怎样?” 从小到大对你爱答不理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回应你的接近。 他看出来了她的利用,那又怎样? 他心甘情愿。 第三十八章:你看起来身体不太好 医院门诊楼的一楼电梯应声打开,长相纯靓的女生推着轮椅走出电梯,语气轻快地对轮椅上的男人说道,“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呢哥哥,移植的心脏已经完全可以适应身体动能了,再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轮椅上的男人脸色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白,皮肤在电梯口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细腻,几乎可以看到苍白底下青色的血管。 被妹妹的喜悦感染,他浅淡的眉目弯了弯,“我说了最近感觉很好,你偏不信。” “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度上次早就清零了好吗?”女生翻了个白眼,语气不悦。 叶期安无奈,“之前情况不一样。” 他知道妹妹是上次被自己吓到了,他当时确实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活着也是拖累她,不如自己放弃治疗。 叶期念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身体一僵,扶着轮椅把手的手指顿了顿。 叶期安笑,“是你男朋友吧,每次找不到你都发这么多信息,很喜欢我们念念呢。” 叶期念解锁手机,果不其然是那个男人给自己发了许多微信。 孟琛庭:【去哪了?】 孟琛庭:【穿这个来我这。】 孟琛庭:【图片.jpg】 孟琛庭:【马上。】 孟琛庭:【提前给骚逼里塞好假鸡巴。】 孟琛庭:【我不想再花时间给你扩张。】 孟琛庭:【知道吗?】 孟琛庭:【乖婷婷。】 …… 窒息感瞬间扼制住叶期念的咽喉,明明是在外面,她却突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 叶期念闭了闭眼,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如果没有孟琛庭的话,她现在甚至都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她抓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说想我了,让我去找他。” 背对着女生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并没有留意到妹妹的不自然。 “这两天你都一直陪我做各种检查,他当然想你了,你去找他吧,我一个人可以。” 呼吸间平复好心情,叶期念语气恢复自然,声调乖嗔,似乎真的像一个陷入热恋的少女,“我才不理他呢,哥哥最重要。” “念念,不能恃宠而骄,你快去吧,我一个人回去没关系的。”叶期安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医生刚才都说我可以加强平时的运动强度了,就你天天把哥哥当花瓶。” 好不容易劝说叶期念放心离开,叶期安推着空轮椅步伐轻缓却稳重地往外走。 叶期安一直很愧疚,明明自己是哥哥,这么多年来却一直被妹妹照顾。 他走到住院楼楼下快递柜,之前他做完手术恢复期的时候住在病房里,在网上订购了很多金融财经方面的杂志。 病情严重前他也是华国最高学府的保送生,金融专业的尖子生。 现在他身体越来越好,他希望能不要再给叶期念带来麻烦,可以的话重新成为妹妹的支柱。 所以他试图捡起曾经的专业,了解海市现今的经济趋势。 头部财经社出版的杂志包装得很好,叶期安拆下左一盒右一层的外包装,非常有质感的杂志终于出现在眼前。 一个长相清冷的女人印在杂志的封面。 叶期安微微错愕,下意识翻了翻,看下面几本的封面。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般权势绝伦实在引人注目,叶期安其实知道她,如生集团的创始人,但是他没想到这套杂志里竟然有叁分之二的封面都是这个女人,他可是一次性订了近两年来所有的版刊。 “别翻了,最后一本是22年9月刊?封面也是我。” 站在住院楼门口原本打算抽完一根烟就离开的陆栩,目睹了这个男人神情变化的全过程。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秀逸的脸被阳光洒下几乎白的发光,越发显得唇色红艳。 他身材高挑修长,挺直地站在那却莫名有种脆弱感,五官又生的秾丽清俊,如同久未见阳光的花,病态却旖丽。 她就站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短短几分钟脸上变换了好几种神色,他实在太好懂了,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想什么。 她很好奇这样一张脸上还能出现什么其他的的情绪。 于是她出声了。 果不其然,他听到她的声音慌张地看向她,认出她时不自觉轻咳了几声,眼角都被刺激得微微泛红,琉璃般的双眸蕴含着阳光的波动。 如同被惊动的白天鹅,扑闪着翅膀应对危机。 陆栩突然有点手痒,想看这只白天鹅陷入绝境的样子。 她不动声色走上前,靠近他的时候抬起手把烟叼在嘴里,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杂志。 察觉到一道温润如玉的触感不经意地滑过自己的指尖,叶期安瞳孔微颤,一股霸道的玉龙茶香直侵他的嗅觉。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什么反应,任由她把自己手里的杂志抢了过去。 “我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成刊,这个杂志社拍照技术倒是不错。” 叶期安在她翻看杂志的时候偷偷用余光装作无意地打量她。 这是一张亲眼见到的一面就会让人屏息惊艳的面容,但是和她的气质相比,她的容貌实在不值一提。 她穿着白色绸纱衬衫和西装裤,微风拂过的时候胸口的轻纱领带摇曳,发丝微微垂在额前称的精致的侧脸十分柔和。 说话的时候叼着烟语调含糊,语调带着浅浅笑意,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亲近之意。 可能是她脸上带笑的原因,她比起杂志上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要显得温和许多。 但是叶期安不会被她的外表欺骗,因为他读书的时候曾针对如生集团的发展史做过一个论文,深知这个女人在生意场上的手段与她亲和的外表有多大的差异。 她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实则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陆总本人比封面上更好看。” 虽然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为何会主动找自己搭话,但他还是客气的迎合她。 陆栩体贴地帮他把杂志放到了一旁的轮椅座位上,直起身的时候顺势抬手拿下唇角的还没燃尽的香烟。 一股浓烈的含着薄荷味的烟雾自她红润的唇间吐出,飘到叶期安面前,他不适地闷咳出声,眼角的红晕越发浓艳。 啧。 陆栩意味不明地在心里轻啧,感觉手更痒了。 而表面的她语调柔和略带歉意,“抱歉,你看起来身体不太好闻不得烟味。” 说完,她随手伸到快递柜边按灭了香烟,食指叩着烟嘴曲起拇指,精准地把这根没抽完的烟弹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第三十九章:他为此欣慰,也因此千疮百孔 她动作从容果断,轻淡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向自己,叶期安感觉自己的心口随着烟弹进垃圾桶时发出的响动而微微震颤了一下。 不对, 他后知后觉,感觉哪哪都不对。 不管是她眼中像看到猎物般一闪而过的精光,还是自己震动飞快的心脏。 他是心脏病又复发了吗? 陆栩就这么看着他突然脸上浮现挣扎,原本红的妖冶的唇此刻紧抿着泛白。 她微微挑眉。 差点忘了,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已婚。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直白。 会怎么选择呢,白天鹅。 正好此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栩拿出手机解锁,是万西尧发来的信息。 万西尧烦不胜烦,离开病房的时候从门口守着的保镖那听说陆栩来过又走了,他顿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迅速给陆栩发消息。 【阿栩,你现在在哪?】 陆栩不是很想理会他,撇了一眼就打算息屏,对方却直接打来了电话。 对面的白天鹅早在她掏出手机的那一刻就非常有距离感地侧过了身,见她似乎要通话,已经准备往旁边退开两步了。 然而叶期安还没动作,她就直接接通了电话。 见她没有要避着自己的意思,他眼睫微垂,掩饰眼中的颤动。 “阿栩,怎么来了又走。”电话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紧绷。 “嗯。”陆栩举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对着电话里的男人答非所问,眼神却直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叶期安被她看的心跳频率越发疾动,已经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吃药了。 万西尧轻叹一声,平时清润从容的声音此刻有些低声下气,“你在哪,我来找你好不好,别管她说什么……我很想你。” 陆栩沉默了一瞬,原本锁在叶期安脸上的视线移开,眼皮微微耷拉下来。 烦。 叶期安突然觉得她温和的气质突然有一秒变得非常尖锐,像是一头休憩的猛兽感受到有人擦边触犯了自己的领地,敏锐地从困倦中警惕了起来。 不过这个变化转瞬即逝,像是他的错觉。 她还是那个不轻不淡的语调,对着电话说,“住院楼b口,你来吧。” 他下意识看向她,她却似乎突然对自己没有兴趣了,挂断了电话后没再分给自己一个多余的眼神。 有人要来找她,他该离开了。 叶期安本该维持自己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尤其是对一个和自己身份地位有巨大差距的人。 可是,感受到她突然的疏离, 他鬼使神差地叫了她一声,“陆总。” 陆栩掀了掀眼皮,眼神中没什么波澜,现在已经没了刚才旖旎的心思。 不过她向来周到,声线柔和,“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需要我叫人送你离开吗?” 叶期安还深陷那股莫名的挣扎中,他其实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方便加您一个联系方式吗?” 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更白了,风鼓动着他洁白的衬衫,显得他整个人有些脆弱单薄。 陆栩盯着他迷蒙的眼神欣赏了一会,而她的沉默却让对面的男人本就缺乏血色的肌肤更添了几分透明感。 见好就收。 她笑,“好啊。” 自己落网的白天鹅,不要白不要。 加了微信后,陆栩贴心地叫来了人,“既然有轮椅就坐着吧,他们会直接把你送回家。” 万西尧匆匆来到住院楼大门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怜惜地抬手摸着一个轮椅上的男人的脸,语气温柔,“要照顾好自己啊。” 陆栩满意地看着叶期安原本就容易泛红的眼角在自己指腹的摩擦下更加艳丽。 目送着保安推着叶期安离开,陆栩在心里喟叹。 这么脆弱的男人,可别自己先把自己玩坏了,她还没玩呢。 “这又是谁?” 略带艰涩的男声自身后响起,陆栩没有转身,语气平淡,“还不知道名字,刚认识的。” 万西尧闭了闭眼,语气恢复温润,“看起来这么病弱,有能力取悦你吗?” 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周到,似乎真的发自内心为她能否满足而考虑。 陆栩懒得与他虚以委蛇,“不试试怎么知道?” “玩两次就够了,别让他在你身边待太久。”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而陆栩的回答一如既往尖锐,“万西尧,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是吗,我觉得还是太少了。” 万西尧轻笑,镜片下的眸色放松了下来。 他从来不因为陆栩的冷漠而受伤,他其实非常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影响她的喜怒,但还是乐此不疲地在她的底线上反复蹦跶。 因为他享受她对待自己与对待别人完全不同的锐利,只有这样他才能反复地确认,他在她心里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句话,陆栩原本柔和的脸色一瞬间漠然下来。 她侧身看向他,捕捉到他没来得及掩饰的愉悦,突然更不爽了。 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 她冷笑,“这么想管东管西,赶紧结婚啊,想怎么管都名正言顺。” 不光他了解她,她也知道他的软肋。 万西尧原本周身的安逸之气顿时紧绷起来,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几乎快掩饰不住脸上的从容儒雅,语气微沉,“你还没离婚,我和谁结婚?” 他的软肋就是她,那又怎样,认识他的人谁不知道? 陆栩烦躁,讨厌这种被人示爱的感觉,她讨厌一切想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感情,“你明明很清楚,我就算要再婚,也绝不会是你。” 他清楚,所以他叁年前才没有阻止某人出现在她面前。 “阿栩,我很容易满足,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强求更多。” 陆栩无视他眼中的深情, “有必要吗,你妈说的没错,当时我就是在利用你,你的感情给其他任何人都会得到更多的回馈,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这是我最后劝你万西尧,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善心。” 她语气冰冷,话语简洁狠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不加任何掩饰的时候,眼底几乎要被骨子里的冷漠给淹没,冷冽地让人心惊。 万西尧却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至少他看着她簇起来的细眉,感觉自己心里的滚烫更沸腾了。 曾经有财经新闻评价这个女人是不输任何雄狮的猛兽,在他心里她却一直是小时候习惯用尖刺保护自己的那只小刺猬。 只是如今不一样的是,她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给自己全副武装,不再有柔软脆弱的腹肚,没有人再能伤害她。 他为此欣慰,也因此被她的刺扎得千疮百孔。 ———— 或许、可能、晚点还有一章,因为昨天推特上多了很多宝宝给了我动力哈哈 第四十章:矛盾与割裂感 7 48 a.co m 阳光洒在万西尧温柔的眸色中,唇角真实温和的笑意驱散了周边的寒意和沉幽,他发自内心笑的时候,本就极具欺骗性的眉目更加精光内蕴,如夜色清月,熠熠生辉。 陆栩莫名其妙,不懂这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她话说轻了? 万西尧音调很轻缓,“看来是我不够努力,现在没有让我们阿栩可以利用的资本了。” 陆栩撇了他一眼,“把那只白天鹅在这个医院的资料调出来发给贺琉。” 万家是这个医院最大的股东,这种小事对万西尧来说只是吩咐一句话的事。 贺琉会帮她筛选,排除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是否有给自己任何可能带来麻烦的背景和其他因素。 万西尧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白天鹅?”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 但是,她叫他白天鹅? 他细框眼镜下的眸色微微晦暗。 陆栩不懂他为什么周身的气势突然变了,懒得搭理他,抬腿往停车场方向走。 算了。 身型修长的男人微微垂下眼,看了看手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咽下心中的艰涩,他就这么沉默着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陆栩觑了他一眼,打开后座坐了进去,万西尧无声笑了下,打开了驾驶座车门。 “陆总,去哪。” 她报了个地址,是她和周予彦的婚房,她给万西溪买的东西都被周予彦先带回去了。 前座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直勾勾凝望她,“刚分开就舍不得了?周予彦在巴黎为爱豪掷八十个亿美元把我们阿栩感动到了?” 他装模作样轻叹一声,“早知道花点钱能有这效果,哪里还轮到他了。” 陆栩皮笑肉不笑,“你消息倒是快。” 万西尧知道她不喜欢有人窥探她的行踪,解释道,“这么一笔堪称白送的经济输送,海市金融圈快传遍了,大家现在都在猜Zix在巴黎准备开展什么新业务。” 准确来说,勒内的事被压的死死的,得不到风声的众人都在讨论她们夫妻俩是不是有什么新动向,只是万西尧非常不喜欢她们俩的名字放在一起。 陆栩知道万西尧没那个胆子在她身边安插人,听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烦躁地皱了皱眉,突然不想看见周予彦那张脸。 万西尧从她的神色中捕捉到不爽,唇角笑意分明,悠悠笑出声。 陆栩轻嗤一声,“去你家。” …… 万西尧常住的住所和陆栩的御景天城离得不远,同样是大平层,站在窗边可以俯瞰海市天际线。 将近八百平的房子里只设计了两个房间,其中一个区域里,两面落地窗打造出来的全景通透的空间中只放了一架纯白色的钢琴。 顶级定制的斯坦威钢琴在夜光的润色下泛着清霜,和他的主人一样华光流转。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d u7.co m 陆栩看到这架钢琴,突然明白过来他之前有一瞬间为什么情绪外漏。 万西尧并不是从小学钢琴,他是十叁岁那年才开始接触这个乐器,却有着超出常人的音乐天赋,学了两个月指法就已经非常纯熟流畅。 她记得有段时间,她天天被他拉着陪他在琴房练琴。 那时候的万西尧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虚怀若谷,天才少年有那个资本自鸣得意,每弹一首曲子非要她夸两句才放过她。 她小时候就懂得怎么拿捏别人,明明万西尧那时候已经被学校里的女生奉为“钢琴王子”,只要他想的话,无数人愿意用尽世上最美好的词语夸赞他,他却执着于她的认可。 陆栩烦不胜烦,又不得不要应付万家这个最瞩目的继承人。 夸他的词藻那段时间都说了个遍,最后词穷到只会皮笑肉不笑地拍手说好听。 “阿栩,你觉得我弹琴的样子好看吗?” “好看。” “阿栩你好敷衍,怎么好看?” “……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满意吗,钢琴王子。” 她曾经用白天鹅形容过万西尧,当她再次提起这个形容,却是对另一个男人。 后来他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再碰琴。 如深谷幽山的琴音传来,打断了陆栩的回忆。 万西尧坐在钢琴前,微微垂眸,侧脸如雕刻般俊美绝伦,修长的手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现在正好是一天当中的蓝调时刻,清冷的夜色洒在他身上,指尖流连间流淌着月华一样的光泽,高贵而优雅。 哪怕陆栩十分了解这人的本性,看他弹琴的时候,都会有一瞬间被他表现出来的温文儒雅给欺诈到。 “记得这首歌吗?” 琴声中,他柔润的声线低低响起。 陆栩没有说话。 “从小到大,你只爱和西溪玩,每次见到我都冷着脸,初二那年突然开始默许我的接近,学校元旦年会那天一个学长弹了这首曲子,你夸赞他弹琴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去学了这个乐器。” “自此一年半的时间,有398天都是你陪我在琴房练琴,这首曲子我弹了981遍。” “我以为那段时光只是我们关系亲密的开始,却没注意到这首曲子的名字是过去时态。” 陆栩想起来了,这首曲子叫《You Were So Close》 也想起来了他后来为什么没有再弹钢琴,因为初叁结业那天她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手握着她最想要的东西,却每天沉迷于乐曲。 “当时利用我,那为什么现在不接着利用呢?”他的语调微微低落,在柔和的钢琴声中显得有些阴沉。 一曲结束,他看向她的目光逐渐灼热,就这么盯着她执着一个回复。 陆栩面无表情,两人这么僵持了一会,她突然走上前去,就这么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琴凳上的男人,碎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垂落,掩盖住她冷淡的眼神。 纤细清润的手触碰上他的鼻尖,缓缓上移,食指曲起勾下他的眼镜。 “一直不明白,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这几年喜欢戴眼镜?”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 好像自她结婚那天起。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狭长的眸子中浮动起柔和的波光尽数展露,眼神闪烁之间翻涌着无数情丝,几乎想要把面前的女人缠绕至深处。 与爱意一同毫无掩饰地表露出来的,是他眼底深藏的阴鸷。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充斥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矛盾与割裂感。 ———— 下一章上肉,买股万总的可以站起来说话了(*?-?*) 第四十一章:第一次(陆万h) “西尧……”陆栩语气似乎有些动容。 万西尧喉结一滚,鼻息热流逐渐滚烫,看着她娇润的唇瓣吐出自己的名字,凝视着她的双眸欲色浓郁,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涌出。 他缓缓靠近,距离那抹柔嫩越来越近。 下一秒,陆栩轻笑,伸手抵住他凑上来的唇瓣,她的手上毫无温度,如同说出来的话无比凉薄,“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吗?” 他知不知道自己眼神里裹挟的,她最讨厌的,侵略意图和占有欲快要把她淹没了。 万西尧直直与她对视,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怎么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就让我做你的按摩棒,阿栩,好不好?” 他抬手擒住她堵在自己唇上的手腕拉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勾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强硬地吻上了那瓣红唇。 唇齿厮磨,这个吻刚开始还一如既往的温柔,直到风雨越来越狂暴,他的舌越来越霸道地勾缠着她的唇,嘬住她的舌尖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掠夺着她口腔内每一寸角落。 陆栩不喜欢这种被侵略的感觉,想抽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按的死死的。 再次紧贴在一起的唇缝处溢出他含糊低沉的言语,“我从不强求你更多不是吗?我说过,我很容易满足的。”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就这样冷淡地看着他簌簌颤动的睫毛和紧闭的眼皮。 从他强势的动作里却能品味到这个从小就金尊玉贵的男人此刻隐含的卑微和乞求,复杂心绪油然而升。 她闭了闭眼。 算了, 他说不强求更多, 就这样吧。 得到她的回应,万西尧锢住她的力度越发收紧,这个吻中渐渐失去了平时取悦她的意味。 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勾夺,掠取,占有。 “咚——” 琴音乍起的巨响,顶级的钢琴哪怕一次按下所有重音都不觉得刺耳,只闷闷的在室内回荡。 不止何时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扔到琴凳旁的陆栩被万西尧抱着放在琴键上,翻着冷光的白色钢琴之中,赤裸的女人显得更加如玉润色。 坚硬滚烫的硕头抵在她湿润的穴口,万西尧背脊躬起,俯在她的脖侧,性感的喘息声难掩亢奋,“阿栩,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你家?” “不对,更早、” “嗯啊——” 粗硬的阴茎缓慢而强势地没入腔道,饱满的紧胀感瞬至神经,陆栩喟叹一声,懒得再和他回忆曾经,勾着他的腰臀猛地收力,粗物顿时直顶深处。 被贯穿的快感太爽,她抓着他撑在钢琴上的手臂,小腹酸胀抽动,“嗯……动一动啊、” 不止她得不到满足,万西尧此刻也紧咬着牙关忍耐,痴迷地吻上她生理性湿润的眼角,就是不动,“宝宝,你怎么能忘的一干二净啊。” “第一次坦诚相对是在学校琴房,那时候我们还小,我只敢亲亲你,看你身上每一寸肌肤被我舔的泛红发颤。” “想起来了吗。” 缠绵温柔的舔舐顺着她的耳朵一路向下游离,湿热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吮吸,陆栩轻轻喘息,穴内紧紧收绞着坚硬的性器,翕动间不断溢出潮液。 “万西尧、嗯——烦不烦?” 他轻笑,大掌拢在她的脊背,隔离着她的肌肤和冰冷的琴身,另一只手覆在她阴蒂包皮上,曲起手指擒住那个发硬的小核揉捏。 挺动腰肢抽出一截,“噗呲”一声又狠狠地捅了进去,直撞她的敏感点。 一股潮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扑涌出来,打湿了男人光洁精实的下腹。 “啊、哈……” 那一下过后,后面的动作越来越疾猛,紧实的腔道被夯实的抽动捅肏。 “那时候我们阿栩好青涩,每次都抖着屁股在西尧哥哥的舌头下潮喷。” “好乖的宝宝,每次爽了都像现在这样夹哥哥鸡巴那样夹我的舌头。” 极致的酸胀让陆栩爽的头脑空白,手勾在身上男人的脖颈处借力,纤细的腰肢都爽的颤抖。 万西尧紧紧拥着她,埋在她的乳肉间舔吮,精劲的窄腰摆动地又猛又快,肆意地在她的穴内冲撞。 越来越多的琴音随着他挺耸的动作从链接着琴键的琴弦中逸出,他的眸色晦暗,看着身下的女人与琴音一同震颤,心里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洪水,绷紧了肌肉狠肏。 “小没良心的,当时不是答应了长大后让西尧哥哥做你第一个男人?后面又让哪个男人拜倒在了你裙下?!” 陆栩微微回神,被小腹深处极致的胀爽感直冲脊椎,明白过来他在埋怨什么。 在还初中的时候,他们俩就初尝禁果,青涩的少年少女找着角落缠绵。 万西尧像是为了取悦她而生,尽心尽力的在每一个无人之处埋在她的裙下只为了让她舒悦。 陆栩就是从那时候迷上了情欲的感觉,准确来说是这种被人取悦的感觉。 其实那时候她就想做到底,想尝尝极致的快感,通过性愉悦来麻痹自己当时在陆家的不顺。 但是万西尧不肯,替她守着最后一根防线,又怕自己的举动把她推向别人,每次艰难守着底线的同时又要苦苦哀求她再等等。 陆栩答应了,说让他做她第一个男人。 陆栩说的“第一次”,是在万西尧家的卧室。 他真正进入的那天,没有感受到那道传说中拥有女人第一次的象征。 他不敢质问她,埋怨自己时时刻刻盯着都没守住她,只能咬着她的唇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从前那些年每一次的临门一脚都弥补回来。 陆栩很少对人许下承诺,她道德感不深,说出口的约定也不一定作数,但是这件事她没有骗他。 万西尧不知道,那真的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只是哪怕是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那段时光,她也有骨子里的倨傲。 不愿意低贱到真的用所谓的贞洁去进一步拿捏当时对自己来说最有利用价值的男人。 当时她没有解释,现在更没必要。 在“第一次”的前一晚,是陆栩自己用按摩棒戳破了那道象征。 当时陆栩看着假阳具上的血丝,内心毫无波澜。 她理所当然的想,她这辈子所有能自我掌握的第一次,都应该属于她自己。 ———— 求..珠..珠..求..数..据..(干枯.jpg) 第四十二章:关起来,占有你,掠夺你(陆万 万西尧把她抱了起来,坚硬的粗烫埋在她的穴内,在钢琴旁走动,精腰狠顶重重操弄。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捣水声连绵不断,陆栩艰难地抱着他,臀肉在他的肏捅下抽搐颤抖。 “啊、啊……嗯……好深……” 本就与穴肉尺寸不符的性器埋在腔道内撑挤着每一个角落,敏感的软肉随着他不断走动的动作狠狠被龟头的棱角刮磨,爽的陆栩浅淡的眸中被生理性泪水浸透。 他每往上狠贯一下她的身体就随着向上颠簸,然后又因重力往下坠,直直地把阴茎坐到最深处。 万西尧腰胯摆的幅度很大,利用着惯性次次直捣宫口,动作越来越密集,啪啪的清脆响声下囊袋摆动地近乎残影。 小腹堆积的酸胀麻快要堆积到极点,陆栩紧闭着眼,感觉穴心深处都要被他撞烂了,有什么东西就要涌了出来,她喘息声越来越连绵。 “嗯、嗯……快要……再快点……” “哈、嗯。”万西尧把她抵在钢琴琴壳上,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死死锢住她颤抖的腰肢,猛力抽动。 她的穴内开始规律地收绞,越来越多的汁水杯肏撞出来,钢琴琴身上都泛着淫靡的水光。 万西尧突然止住动作吊着她的摇摇欲坠的巅峰,把她压在钢琴上收紧在怀中,声音哑得可怕,“阿栩,叫我,叫西尧哥哥,好不好,宝宝,你好久没有这么叫我了。” 陆栩眼神迷蒙,脑子却十分清醒,闻言笑出了声,伸出手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上,掐住那点红硬拽扭了一下,“什么时候按摩棒还有自主意识了?伺候不好主人就换一根。” 男人闷哼一声,被她穴内恶劣收绞的举动锢得肉棒隐隐作痛,龟头抵在最深处的宫口被巨大的吮吸力逗弄,粗粗低喘。 他绷紧了肌肉,抵在她的宫口厮磨,最终败下阵来,附身咬住她那张对他总是格外尖锐的嘴,粗硕的性器在她湿烂的穴里疾进重捣。 硕大的柱头对着穴内的软肉顶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那块敏感至极的褶皱被他次次照顾到位。 得到满足的陆栩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剧烈抽搐抖动下,一大股清液喷溅出来,几乎被这极致的欢愉淹没。 她迷糊的视线中看着万西尧陷入痴狂的俊脸,心情略好,勾住他后脑的手用力,回应着他的吻,唇缝含糊间给予他奖赏,“西尧哥哥……” 万西尧本就紧绷的浑身肌肉猛地一顿,如彻底摆脱了束缚的猛兽,含住她舌吮吸的力度重得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就着她还在高潮中的甬道迅速发力肏干。 “啊啊……” 太刺激了,好爽! 陆栩说不出话,爽的浑身都软了,难得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风暴。 万西尧眸底猩红,全然没有往日的儒和气质,没了眼镜的遮挡,眼底透露出一种狂热的疯狂,如同一只被撕去文明外皮的野兽,被人亲手放出了牢笼,任由他展露野兽的本能。 那个人就是陆栩。 可偏偏最开始把一个衣冠齐楚的人类驯服成道貌岸然的野兽的,也是她。 不断攀至巅峰的陆栩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极致的性爱中迷失了,穴里又烫又胀,被他高高抬起的腿绷直颤抖,爽的只能发出吟叫。 万西尧喘着粗气放下她的腿,粗硬的性器还捣在她的最深处,突然勾着她的身体把她转了过来,让她趴扶在钢琴琴身上,掐住她的臀肉,浅浅抽出一截粗长,又重猛地肏了进去。 “啊……”随着反转的动作,阴茎胀满在穴腔内直直搅了一圈,柱身上每一道粗筋都狠狠刮在腔壁内。 后面贯入的动作格外深,那一下更是直插到底,早就被撞的软烂的宫口最终被烫硬的龟头直直顶了进去。 陆栩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捅穿了,刺激感和胀爽感直冲神经。 万西尧俯身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真的好喜欢这种姿势,让他有种完全可以把她禁锢在领地独占她的错觉。 他就这样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浅浅抽出阴茎又以更重的力度和深度捣进去,大掌交迭着覆在她的下腹,因为格外深的姿势,她锻炼有度的紧实小腹都似乎被迅猛的肏干顶出了一个弧度。 他喟叹,满足感不言而喻,“阿栩,好想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就算让我死我都愿意……” 陆栩品味着龟头抵在宫内的刺麻,他抽动间龟头的棱角刮蹭在敏感的肉壁,爽的视线模糊,浑身都在战栗。 “要死你自己死、嗯……轻点……” 万西尧轻笑,手下发力重揉着那片不断被自己顶出硬度的小腹,猩红硬烫的肉棒不断在她黏湿的穴间抽插,语气却很温柔,“轻点能满足我们阿栩吗?” “当初就是因为我太温柔了,所以阿栩才去找了别的野男人是吗?” “我就应该在对你来说利用价值最高的时候,把你关起来,占有你,掠夺你,让你每天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你被情欲裹挟的模样!” 肉体拍击声越来越密集粗重,淫水被剧烈的动作拍打成泡沫,黏糊糊地沾湿两人的交合处,十分淫靡。 他在说什么? 陆栩急喘着颤动,此刻无暇质问他的逆反,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在体内汹涌澎湃,小腹被他揉地越来越酸,穴心越来越胀,终于在他一个手下发力按压以及肉棒的狠撞下,开闸喷泻。 她感觉到堵在自己穴内的粗硬抽了出去,湿热的触感覆盖在自己还在剧烈翕动潮喷的穴口。 万西尧跪在她身后,整个头埋在她的腿心,饥渴地吮吸舔吞着她的一切。 不够,还不够。 他伸出手指插进她还深陷敏感的穴内,搅弄着最能让她崩溃的点,舌尖在硬核处勾舔重嘬,舌面含着她翕动的阴唇剐蹭。 直到淫艳的穴口又开始喷溅潮液,他才抽出手重新用整张嘴包裹住她的腿心,细细吞尽每一滴潮液。 这样循环复始了好几次,感受着唇舌间她的柔嫩因自己软烂不堪,万西尧才满意。 ———— 第四十三章:给我打上你的标记(陆万h) 陆栩急急喘着气,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打得晕头转向,腿根哆嗦着快站不稳。 万西尧揽住她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脸上。 她倚在他的胸膛,不紊的声线中带着细碎的喘息,“去沙发。” 他抱着她去了客厅,靠在沙发上勾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放在她抖颤的臀肉上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性器又挤进了泥泞淫软的穴中。 陆栩的身体还没从高潮中平息,手交迭在他的脑后,头抵在他的肩窝低吟。 万西尧被她挛缩的穴绞地头皮发麻,被她含在穴道内的鸡巴叫嚣着蠢蠢欲动。 他却无比享受她此刻的依偎,保持着静止的动作,手微微上移,覆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爱恋地抚摸。 他图谋的是和她的缠绵,是这种令人上瘾的交颈恩爱的假象,是这一刻的独占。 陆栩平复着呼吸,宫口深处还隐隐泛着被贯肏的麻胀感,万西尧无比温柔的抚摸让她的脊背发痒,痒的她心烦。 她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力度大的几乎破口。 万西尧像是没有痛觉般笑的灿烂,胸口震动,“别咬这里,穿了衣服看不见。” 他拢上她的后脑勺,带动着她靠近自己的脖侧,温柔的声线中隐隐带着亢奋,“咬这里,给我打上你的标记。” 陆栩起身拉远距离,不轻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万西尧却像是突然一下子有了目标,腰胯发力往上贯了两下,声音沙哑,“阿栩,咬这里,咬我一口。 “啊啊……” 她被他这两下撞的猝不及防,本就已经十分湿软的穴肉没有防备,粗硬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直直抵进还没完全闭合的宫口。 万西尧精致的下颌线紧绷,像是感受不到疲惫似的发了狠地往上顶,次次直破穴深处的柔嫩,止不住的淫液一股股泄出。 他按着她被自己肏的不稳的身体,扶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脖子上凑,往日温雅的眸色染上猩红的渴切,“阿栩,咬,咬死我。” 陆栩不为所动,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坠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汹涌,爽意顺着尾椎骨直冲头皮,急促地喘吟。 反应过来的穴肉死死吸绞着坚硬,褶皱孪动着吸吮他每一寸柱身,龟头被她最深处的小嘴死死裹吮着,做到现在一直没射的万西尧忍得艰难,喉结急速滚动着。 “嗯、宝宝……用上面的嘴咬我,不是用下面的嘴——” “宝宝,咬我……” “阿栩……宝宝……唔……” 陆栩烦不胜烦,抬手掐住他青筋凸起的脖子收力,在他一次抽出之时抬起臀收绞着穴肉,狠狠坐了下去,与此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侧,毫不留情。 “嗯——” 万西尧被这一下坐的深入极致,睾丸浅浅卡进了她的穴口,感觉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她湿热紧致的甬道裹吸着,销魂到简直像要把他的魂都吸走。 窒息感顺着脖颈上的桎梏传来,他急促地喘息,爽的头皮发麻。 真正让他崩断最后一根弦的是脖颈上的剧烈刺痛。 就是要她的唇齿裹住自己的皮肉撕咬,咬在让所有人都看的见的地方。 再用力点,最好把他全部吃进她的肚子里。 万西尧喟叹出声,睾丸疾速挛缩了几下,喷射地猝不及防。 精液以强劲的力度冲刷着陆栩的子宫,滚烫的温度熨贴着她的柔嫩,穴壁兴奋地吮吸,急切的想要更多。 他粗喘着埋在她的最深处,肉棒跳动着不断抵在宫内灌入他的情欲。 “嗯……” 太多了、胀死了。 抵在最深处内射的体验实在刺激,越来越多的黏浊挤满她的腔道,陆栩感觉腹腔都胀得发酸,抽身倒在沙发上急喘,肌肉还陷在情欲中不自觉地轻颤。 乍然抽离紧窄的腔道,阴茎还在急急地喷精,又射了几股才难消热切地颤抖着停了下来。 万西尧仰着脖子粗喘,抬手落在脖侧被她咬得剧痛的地方,低低笑出了声。 “拿烟来。”陆栩哑声指使他。 男人赤裸着身体起身,附身在她唇瓣吮了一口,走到边柜处,拉开抽屉,一柜子都是烟,各个牌子各个口味的都有,全都是给陆栩准备的。 陆栩阖着眼平复情潮,突然听到手机微信消息通知。 她常带的手机存的是私人号码,微信列表里也没几个人,工作上所有事她都有另外的工作号接洽或者直接找到贺琉那里转接过来。 那边万西尧问她,“卡比龙还是麦金托什?” “随便,把我手机拿来。” 先送到她手边的是她的手机,陆栩解锁,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点开消息框才想起来是今天在医院加的那个男人。 对方发来一条语音,她直接点开,男人温吞细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陆总,谢谢您让人送我回来,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饭。” 万西尧拆开烟抽出一根,递到她嘴边的动作一顿,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阴沉下来。 陆栩爽过瘾,白天对叶期安的兴趣没那么在兴头了,并不打算回复他,恹恹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叼住万西尧递过来的烟。 他把着火凑到她面前,陆栩吸了口吐出烟圈,感受着烟气在肺中熏缭,倦懒地眯眼。 “怎么不回?” 陆栩掀了掀眼皮,看向似乎十分大度的男人,无情地戳穿他,“装什么装?” 万西尧轻笑,也含了一根烟在嘴边,明明手里就拿着打火机,偏偏要凑到她面前烟头与她唇边的火光接触蹭火。 “我装什么,你的新白天鹅,看起来经不起你玩两次。” 她笑了,抬手撑头,好整以暇地看他故作温和的神色,明知他在意“白天鹅”这个称号,却故作不知,还非要捡他最在意的点戳。 “突然觉得,他和你有点像啊。” 男人几乎快难以维持温雅,“什么玩意也和我像?” “嗯……”陆栩用目光临摹他的五官,假装回忆,“确实和现在的你不像,你老了,和十年前的你像。” 万西尧猛地抬眸看向她,眼中难掩震惊与痛楚。 陆栩本来只是故意这么说,其实两人不管容貌还是气质都截然不同,更何况万西尧从小养尊处优的气度就不是谁都能媲美的。 但是此刻她看透他极力想掩饰的破碎,竟然真的感觉两人之间有点神似了。 第四十四章:主权 陆栩莫名心情好了很多,吞吐着烟圈眉眼带笑。 万西尧收敛情绪,漆黑的眼瞳如墨玉一般迷离温润,语调柔和,“我老了是吧?” 他掐灭香烟,抓住她交迭的双腿拉开,把她扯了过来,扶着坚硬的性器抵在她还含着精液泞泥的穴口,猛地挺腰肏了进去,粗硬的性器直直贯穿最深处。 像是早有所料,附身就着她嘴边溢出的烟雾,堵住她想要轻呼的嘴唇,重重地吮吸了几下陆栩的舌根。 猛戾地捣了几下后才慢条斯理地浅笑,“阿栩,一会可别再叫我轻点。” …… 第二天,陆栩和万西尧一起出现在万西溪的病房里。 “行吧,我说阿栩昨天就回来了怎么今天才来看我,又是被你半路劫走了。”万西溪一脸无语地看向她哥。 陆栩提到这个就想起昨晚万西尧后半夜的发疯,腰都在隐隐酸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坐到万西溪身边说起她给她发的那个采购清单。 “H家的那个限量包被人提前预定了,我让人联系买家已经有回信,过两天那个包就能运回国内,其他的都让人送到你家里了。” 万西溪说起这个就来劲,抱着陆栩撒娇,“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那个鳄鱼皮的包我配了那么多货都没拿到,我好爱你阿栩啊啊啊——” 陆栩无奈地按住她的动作,“刚做完手术情绪别这么激动。” 万西溪不以为意,“你怎么和我哥一样啰嗦啦,本来就是微创手术,躺了快叁天今天都能出院了,我哥非要我多住院观察两天。” 万西尧迭着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眸色带笑地看着她俩的互动,“让你出院就像放一匹脱缰的马,上午放你回家,晚上我的手机就能收到某个酒吧的消费信息。” “你平时怎么玩我不管你,生病了就好好养着。” 万西溪撇嘴,“哥,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 她想说他现在怎么和个男妈妈似的,却看到他一瞬间脸色黑的难看,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怎么今天这么开不起玩笑。”她抱着陆栩嘟哝。 陆栩似笑非笑地瞥了那边的男人一眼,接收到他略显哀怨的眼神,拍了拍万西溪的头,意有所指,“男人年纪大了比较敏感,经不起人家说他老。“ 万西溪笑的乐不可支,“哥你这么脆弱呢?” 万西尧拿陆栩没办法,却能把妹妹捏的死死的,笑的危险,“我最脆弱的还是一个小时收到信用卡178条消费短信的时候,西溪,不然我把你副卡停了吧?” 妹妹惊坐起,虽然她自己名下不缺钱,卡上余额充足,光是万世的工资卡收到的分红就够她挥霍,但是哪比得上他哥给她的不限额底气啊。 “别啊哥!我错了!你还年轻,叁十岁的男人正值花期!” 万西尧:“29,谢谢。” 万西溪小声反驳,“29不就是30。” 男人浅笑,起身拿过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摸出卡包,拉开拉链抽出一张黑色的卡,语气温和中透露着残忍,“万西溪,副卡上交。” “哥!!”万西溪痛嚎,“我亲爱的哥哥——我最年轻貌美的哥哥——” 陆栩嘴角弧度加深,脸上难得浮现几分真实的笑意,“没事,回头我让贺琉另外开张我的副卡给你送来。” 万西溪一秒收回情绪,朝万西尧冷哼一声,“还是阿栩对我好。” 万西尧挑眉,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哥嫂一家,他给还是她给不都是一样的? …… 陆栩在医院陪了万西溪一会就准备去公司了,她今天和万西尧一起来的,昨天开来的车丢在了他家。 拒绝了万西尧想要送她的意图,她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从车库里开新车来接她。 这个家,指的是和周予彦的观澜别墅。 虽然平时她不怎么使唤那边的人,但是那里还是有人时刻在待命的。 司机来的很快,她没想到来的是周予彦。 显得送她到医院门口的万西尧就有点多余了。 看清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万西尧镜片后的视线阴沉了一瞬,他想要为陆栩拉开车门的动作被人抢先,连迟疑都显得没有分寸。 他自然地收回手,保持着唇角的淡笑,“周总,那我就把阿栩交给你了。” 周予彦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道让他无比厌烦的身影,他真心觉得万家兄妹俩一个比一个碍眼。 车稳稳在她们两人面前停下,他打开车门走上前,抬手越过万西尧伸出的手率先替陆栩打开车门。 横过来的精实手臂黑色袖口卷起,手腕上戴着银色腕表——和陆栩手上戴着的那只是一对,刚在巴黎买的情侣款。 对方似乎接收到了他隐晦的宣誓主权,脸上保持着那副让人看着就作呕的虚伪神色,假装从容地淡声说出了一句让他更作呕的话。 周予彦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如果不是陆栩的视线落在他的背后,那只猛兽可能瞬间就会破笼而出,撕咬着面前的敌人。 他神色不明地朝着面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语气疏淡,“万总说笑了,多谢你送我老婆到门口,下次别多此一举了,我会去她身边接她。” 万西尧嘴角的弧度淡了淡,“习惯了,这么多年总是习惯这么照顾她。” 坐进车里的陆栩皱眉,朝他扫去一个危险的目光。 周予彦眯了眯眼,眸底掠过暗光,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被陆栩不悦的声音打断。 “回不回家了?” 他冷冽的神色瞬间松懈下来,“砰”的一声给她关上车门,目光不偏不倚的和万西尧对视。 薄唇轻启,像是在回应她也像是在朝别人宣示什么,一字一字地吐出词眼。 “回家。” 万西尧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含义,依旧是那副儒雅从容的姿态,镜框下的目光却十分冷寒,“车开稳一点啊周总。” 陆栩坐在后座,打开车窗冷冷地看向万西尧,语调不高,却隐含着警告,“西尧,你该回去了,西溪还没吃午饭。” 万西尧阖了阖眼,看向她时目光温柔,“好。” 第四十五章: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vi py zw. 车平稳的在马路上行驶,陆栩坐在后座,盯着后视镜里驾驶座男人凌厉的眉眼看了看,才缓缓开口。 “你没必要对他态度这么差。” 男人掀了掀眼皮,顺着后视镜与她对视了一秒,而后重新看向面前的路,声音没什么起伏,“那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妻子的前男友?” 陆栩沉默,用“前男友”这个词来形容万西尧和她的关系,还真是新奇。 因为,从来算不上男友,也实在不是“前”。 但这么多年来,就说结婚前吧,她和万西尧的关系,在别人眼里绝对算不上清白。 眼皮微微耷拉掩盖住计量,她在思考。 周予彦是单纯站在一个丈夫的位置对动摇自己立场的人不满,还是别的? 如果是前者,她可以站在妻子的角度撇清一下和别的男人的关系,如果是后者,她就没必要和一个准前夫解释太多了。 她对巴黎的事还没完全打消疑心。 对她来说,婚姻必须只是一场商业合作,掺合上任何别的性质都会触及到她的底线。 周予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脸上不动神色,眼中暗流闪过,开口时语气冷硬中带着嘲讽,“侗山——你不是一直在考虑万世旗下的绿洲能源?” 陆栩冷意乍现,语气有点危险,“你怎么知道?” 周予彦小臂上紧绷的青筋松懈了几分,假装无意地淡声开口,“偶然得知。” 她眯了眯眼,她是考虑过绿洲能源,但是从来没有过任何行动付诸,只是有段时间让手下的人汇总过绿洲近几年可再生能源技术的发展。 她身边被他安插了人? “周予彦,手别伸太长了。”她语气中含着警告。 周予彦语气平淡,“你想多了。” 他确实没有安排眼线,他不敢往她身边伸手,但是万世里面不好说了。 陆栩扯了扯唇角“送我去公司。” 周予彦没再说话,在一个路口打满反向盘掉头。 车开到如生地下停车场,陆栩下车直直朝专用电梯走去。 她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惯例的询问,“今晚回家吗?” 陆栩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两年对这场合作配合地太和颜悦色了,让他有点入戏太深。 她懒得回他,头也不回地走过转角。 周予彦坐在主驾上看着她的背影彻底隐没在黑暗中,眼底再也克制不住地溢出黑压压的戾冷,从车夹层里掏出烟叼在嘴里,没点燃,只是咬着烟嘴用牙齿辗转厮磨,力道大得下颌骨都绷得紧实。 让她去查那个不存在的人吧,别再来怀疑他。 他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了。 尤其是一想到在她面前露馅就会出局,他就仿佛被一根的绳索勒住了咽喉。 越是挣扎,掌握绳头那个人就越不会心软,窒息感深入骨髓。 …… 陆栩原本确实打算查一查身边的人,但是那冲动很快就在电梯上行的十几秒冷静下来。 拜她那个父亲磨练,能被她重用的人背景她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不敢说她所有的员工,至少顶层的那个团队绝对是密不透风。 除非周予彦收买了贺琉,否则他绝无机会见缝插针。 然而贺琉是最不可能背叛她的人。 因为贺琉臣服于她,直白地来说,他爱慕她。 没错,陆栩早就知道这点,但是装作一叶障目,任他在自己面前努力隐藏那点小心思。 如万西尧,如贺琉,某种角度上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她可以任他们自己被情所缚。 但前提是,万西尧不能妄图要求她什么,贺琉不能因此情绪化耽误工作以至于影响到她。 说来可笑,她打心底觉得感情是人格独立上最大的败笔,但只要不牵绊到她,她又乐于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去拿捏别人。 贺琉敏锐地察觉到陆栩的心情不是很好,磨好咖啡端到了她的面前,“陆总您吃饭了吗?” 从她口中得到没有的回复,贺琉准备打电话给私房餐厅订餐。 “不用了。”陆栩打断他的动作,“说一下后面几天的日程安排。” 陆栩后面几天的行程太多了,在巴黎呆了几天,采访、论坛、应酬、巡视等工作都堆积到了一起。 作者碎碎念: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 hua6 .c om 第四十六章:偶遇 贺琉的工作能力确实在线,行程时间节点精准到某一分钟,甚至在紧挨的行程里规划了用餐时间和转场预计堵车时间。 陆栩听完近日的安排,淡声吩咐,“你去联系周予彦的助理对接一下,供应项目分一部分给Zix。” 贺琉话语一顿,拿着平板的手紧了紧,努力保持自己公事公办的态度,“陆总,Zix的供应链并不是我们的最优选择。” 侗山那边内部已经初步决定开发能源后建立环保度假区,服务业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供应链,Zix的产业更集中在金融和科技上,供应链并不是他们的主攻成分,市面上大把大把专精供应的企业等着如生选择,实在没必要把选择Zix。 为什么? 她做事从来只从利益出发。 是为了谁吗? 陆栩捏了捏眉心,“不管怎样,巴黎的事情是Zix出了力,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就当还周予彦的了。” 贺琉皱了皱眉。 陆栩抬眼看他,“有什么问题?” 他镇定心绪,咽下想要说的话,“没有。” 陆栩看出他欲言又止,并不在意,在某种程度上她给予了贺琉很大的信任,她不怀疑他在所有事情上都会从她的利益出发做最优考虑。 没必要什么都追根到底,那样反而给她徒增麻烦。 贺琉退出她的办公室后,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沉思。 他最近一直对巴黎事情的后续心存疑虑。 作为陆栩的助理,他习惯性为她处理好所有一些可能隐藏在暗处的麻烦,那天勒内被送到医院后就被帕克家的人接手了,当时时机不对,他选择了先离开医院给帕克家自己衡量的时间。 他深知勒内那种人的睚眦必报,却不敢保证帕克家是否真的有清楚得失的头脑,当晚想去医院探口风的时候却发现他病房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不见踪迹,可是他分明在医院停车场看到了帕克家的商务车。 找不到勒内,他就把目标转向老帕克,他要保证帕克家对陆栩不敢表露任何想要报仇的意图,依旧是联系不到。 就像是有人刻意隔绝了他的一切动向,他以为老帕克是准备向着自己的儿子了,做好了帕克家有所动作的准备,得到的却是Zix摆平了这件事的消息。 很蹊跷,他能理解周予彦的行为,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像是被排除在外,像是这场交易下有什么不能被他得知的事情,准确来说,不能被陆总得知的。 他在离开巴黎的之前,安排了人留在巴黎继续探听消息,在没有准确头绪之前,他不会把这种无端的猜测摆到陆总面前让她平白多虑。 …… 陆栩一连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收到万西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车上准备去做一个采访。 贺琉听到她转向的吩咐,犹豫,“陆总,现在去医院的话采访录制就要推迟了,录制后面要去Y大做个演讲,会耽误行程。” 陆栩瞬息给出解决方案,“录制那边让他们直接去Y大取景设棚,一会直接从医院去Y大,采访和演讲先后进行。” “好的。” 万西溪这两天在病房里快憋疯了,陆栩一来就抱着她撒娇。 “阿栩,求求你了,你和我哥说说,让我出院吧,再住下去我就要发霉了!” 陆栩平时乐得惯她,但是这种事她和万西尧是同一观念的。 她平时疯,生病了不看着点是真管不住。 正好这时候万西溪的主治医生过来惯例查房,陆栩询问了一下她现在的恢复情况。 医生闻言咳嗽了两声,“实际上万小姐恢复的很好,早就过了医嘱上建议的术后留院观察期,只要日常注意饮食和排尿,回家后正常生活是没问题的。” 但是万总执意要妹妹多在医院观察两天,占用的也不是常规病房,他们医院总不能把金主他妹赶出去。 万西溪听得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陆栩,他哥看着好说话其实特别难搞,每次能动摇他决定的只有陆栩。 “阿栩~阿栩姐姐~~”她搂着陆栩黏黏糊糊的。 “行,我一会和你哥说一声。”陆栩心里有了计量,吩咐旁边的贺琉,“你先去帮她办理出院吧。” 万西溪如愿逃离苦海,抢过陆栩正在和万西尧通话的手机,对电话那边“略略略略略”了两下没胆子等他哥出声就抢先挂断了电话。 “我哥真是的,越老越爱管人。”她吐槽,转头依偎在陆栩身边,“阿栩,咱们去打高尔夫吧。” 陆栩无情推开她,“我让贺琉送你回家,你老实回家安分几天,我还有别的工作。” “啊~~~” 万西溪像个赖皮蛇一样抱着陆栩,她从小娇纵,基本上除了陆栩没什么同龄人愿意和她玩,陆栩对她来说亦姐亦友,她很喜欢粘着陆栩,只是陆栩这些年总是忙,经常也见不到几面。 大小姐靠在陆栩身边百无聊赖地等车开过来,视线乱飘,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扯着陆栩,“哎哎,极品。” 陆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视线里。 叶期安没想到真的又在医院碰到陆栩了。 那天之后,他偶尔给她发过几条试探的消息都没得到回应,几乎让他以为那天她对自己表露出来的兴趣只是错觉。 他不经自嘲,刚接受到她隐晦的暗示时,他还自命清高地考虑道德的沦陷。 然而在给她发的第一条信息石沉大海后,他就被那种患失感吊的心如刀绞,明明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像她这样的人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消遣,他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出类,但是也清楚这实在不是什么足够特殊的资本。 这么想着,却还是总是找借口来医院,他猜测她那天来医院是探望病人,这段时间每次来医院都要过来住院楼转一圈,谴责自己无耻的同时,一边知道再见的希望渺茫,一边又抱有期待。 只是他真没想到真的能“偶遇”。 万西溪看清那男人的脸时眼前一亮,病弱的男人常见,但是这么俊美的却少见,那张近乎苍白的面孔上却有股难以掩饰的艳丽,尤其是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望过来的时候,微光闪烁,感觉看狗都深情。 嗯?深情? 她顺着那男人的视线,然后看到了身边的好友。 “你认识?” 陆栩没应声,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下,不急不缓地问,“你觉得,他和你哥像吗?” 第四十七章:会伺候人吗 和她哥像吗? 万西溪被问的一怔,眯着眼仔细打量那边男人的容貌。 那边叶期安内心一阵狂摆后,还是选择随心而动,朝陆栩这里走了过来。 刚走近就听到她旁边的女生语气莫名,“不像啊,和我哥一点也不像,我觉得比我哥帅。” 叶期安敏锐地明白过来她们似乎是在说他。 他眸光微颤,陆总觉得他和谁像? 她显然注意到了他的靠近,但是目光没有分给他丝毫,只是看着身边的女生似笑非笑,“下次你和你哥就这么说。” 万西溪察觉到危险,“阿栩,你是不是想坑我?” 陆栩没说话,偏头朝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 叶期安被她轻飘飘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鲜红的唇紧抿着扯出一个矜持的弧度,“陆总,好巧,又偶遇了。” 陆栩目光审视地看他。 她可不相信什么偶遇。 叶期安很聪明,瞬间会意她眼中的疑心,装作无意地抬了抬手,漏出苍白手背上明显的针眼。 “前两天有些发烧,家里人不放心,拉着我过来打了吊瓶。” 陆栩顺着看过去,他的手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白的发光的皮肤下青色的纹路十分明显,显得筋脉上那个泛红的针眼更加可怜。 她漫不经心地问,“这样啊,现在准备回去了?” 叶期安眼皮微垂,“嗯,我妹妹中途被她男朋友叫走了,我现在准备一个人叫车回去了。” 一个人。 陆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极力想掩饰的刻意。 此时,贺琉已经从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 陆栩交代从车上下来的贺琉,“你开车送西溪去她哥那里。” 万西溪顿时不愿意,“不是说送我回家嘛,阿栩,我不要去我哥那嘛。” 她对万西溪格外好脾气,“送你回家我怕你转头就跑出去喝酒,先去你哥那呆两天,等我忙完这两天我去陪你,嗯?” “好吧。”万西溪还有些不情不愿,早知道要去面对她哥,她刚才就不在万西尧面前皮那两下了,“你一定要来啊,放我鸽子我后面去你办公室赖着。” 陆栩应好。 贺琉出声,“那我叫人过来接您去Y大。” 他余光瞥过她身边的男人,不动神色。 叶期安心念一动,“陆总,您要去Y大?” 陆栩颔首,等他后面的话。 果然,下一秒叶期安说道,“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吗?就是……好久没回母校了,有点怀念。” 贺琉蹙眉,“先生,陆总是去办公的,可能不太方便带上你。” 闻言,叶期安的脸色有些勉强,紧抿着唇有些泛白,琉璃的双眸直直看向陆栩,隐有雾气,期待之色浮于表面。 陆栩平淡开口,“那就一起吧,不是什么大事。” 万西溪乐得看这种画面,凑到陆栩耳边蛐蛐,“从哪收的这么个人,还真是勾人,是我我也不忍心拒绝美人的小小请求。” 陆栩面不改色地推开她,“你是觉得自己声音很小?” 然而在场的其他两人都假装没听到万西溪说的话。 贺琉努力保持着脸上尽职的神色,“好的。” 叶期安则是浅浅笑开,精致的眉眼都更惊艳几分。 过来接陆栩的是秘书办的组长,叫尹喻,一个非常干练的女性,算是如生大厦顶楼贺琉以下的二把手 陆栩率先坐进了后座,尹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非常贴心地为叶期安打开车门,对陆总身边总是出现不同的男人也属于是熟视无睹了。 开过来的车是如生的总裁办公车宾利,后座空间很宽敞,尹喻坐进主驾,非常贴心地为后座的两人拉上了隔板。 陆栩:“……” 有点反思自己平时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印象?色令智昏的昏君? 叶期安见状顿时不自然起来,安分搭在膝上的手微微瑟缩,心里微动,紧张地往陆栩看,与她冷淡的目光直直对上。 陆栩看着被他这幅紧张却好像有所期待的模样。 心想,确实不像白天鹅。 记得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那副脖颈挺立的清倨模样,现在看来更像鹦鹉。 被手养长大的亲人品种。 勾勾手就会跳到你的手上来认主的那种。 她懒散撑着头,随口问道,“你叫什么。” 叶期安微愣,心口像被针刺了一下,“叶期安。” “期安。”她随口念了一遍,“期望安康?” 提到自己名字的含义,叶期安浅笑,“是的,我出生身体就不好,父母对我的期望只有平安长大,我妹妹叫期念,倒是被她们寄予心念。” “挺好的,你父母很疼爱你们。”陆栩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叶期安闻言有些艰涩,低声道,“嗯,只不过他们早些年因为意外去世了。” 陆栩不会安慰人,也没什么同情心,平静地偏头看向车窗外,神情毫无波澜,显得有些漠然。 叶期安后知后觉,想起来八年前陆氏内部轰动海市的争权斗乱,即使他当时还在上初中,也记得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在陆氏大小姐生死未知的第二天,陆父就公开了自己的私生子,欲立继承人。 她的神色温和,实在让人看不出喜怒,但是叶期安的心依旧像是被紧揪住,有些后悔自己提到了父母。 他犹豫着坐到她身边,放在座位上的手一点点挨着蹭上她垂在一边的掌心。 “陆总,我之前给您发了好几条信息,您都没回。” 陆栩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就留意到了,只不过就静坐在那看他想做什么。 男人克制中有些委屈的声线传入她的耳中,她轻笑,“我人都在这了,消息回不回重要吗?” 叶期安蹭上她掌心的手逐渐放肆,细腻的指腹蹭着她的指节,“那您下次有空的时候可以回复我一下吗?” 陆栩欣赏着他被心绪影响后更显侬艳的脸,抬手抓住他在自己掌心作乱的手,轻声道,“好啊。” 她其实不至于被他两句话就影响了心情,尤其是陆家的事对她来说早就不值一提,但她乐得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 陆栩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长包臀裙旁的一侧拉链上放,“会伺候人吗?” 第四十八章:是这里吗,陆老师?(陆叶微h) 叶期安心口颤了颤,垂下眼睫看起来有股被迫的顺从,大手却已经主动地拉下了裙侧的拉链,探进去触摸到了她温润的肌肤。 “你教教我……” 他俯身的时候,一股清淡的冷香混着药味传入陆栩的鼻息。 陆栩不在意他称呼的变化,抬手,指腹落在他殷红的唇瓣上碾了碾,“没谈过恋爱?” “没有。” 叶期安与她平淡的目光对视,一双琉璃眸子此刻显得有些氤氲,“陆总不会嫌弃我吧。” “嫌弃。” 叶期安动了动唇,想说什么。 下一秒,那股前些天一直让他流连回忆的玉龙茶气息就堵住了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他措手不及,香净浓滑在他的领地扫荡,叶期安只怔愣了一秒,就环住她的腰肢,主动伸出了舌头,缠绕上她柔软的一瞬间,这段时间空荡不安心仿佛一瞬间被填满。 今天见到她的那一刻,前几天自己一直如雾迷蒙的思绪突然醒悟。 她身边的人的反应,以及她的熟稔。 没有他,也有别人。 他还纠结什么呢,他本来就曾长时间在死亡线徘徊,比别人更明白享受当下的道理。 顺心而为就够了。 这个吻一反陆栩往日强势的风格,尤其是在她就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的微颤,动人沉醉的表情出现在那样一张清雅的脸上,我见犹怜。 他确实什么都不会,接吻的时候那手就愣愣地还放在她的腿根,一点动作都没。 明明不会换气,却憋着气不愿抽离,陆栩退开的时候,他的眼中水光流转,呼吸紊乱急促,仿佛全身力气耗尽一般紧紧搂住她,眼角潮红。 陆栩挑眉,“亲一下就喘,做的时候不会死在床上吧。” 叶期安被她直白轻亵的话刺激到,像是急着证明自己,他扯着她的裙摆往下拉,声音不稳,“不会的,我……我可以伺候好你。” 他动作毫无章法,在陆栩的腿心胡乱摸索。 陆栩被他摸得毫无性趣,反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轻蹙着急的眉角,“你在找什么?” 叶期安眼角红晕越来越明显。 “我生理课学过,阴蒂是女人获取快感的最大来源点。” 她按住他在自己阴阜上揉按得起劲的手,语气没什么起伏,“先把我内裤脱了。” 车上没有备换衣物,她不能穿着湿濡的内衣去工作。 叶期安动作轻柔地脱下她的内裤,拿着那条柔软的布料脸色有些不自然,放在哪里似乎都不妥,最后他折迭整齐认真地放在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陆栩靠在车座门上直直面对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干涩的穴口,语调不急不缓,“一对一生理课,好好学,我只教一次。” 驾驶座的尹喻恨不得自己有那个精准屏蔽个人发言的功能,扶着方向盘努力保持自己的专注。 心想,玩还是陆总会玩。 叶期安他第一次看女人的那里,她的皮肤很白,山丘似的阴阜之间衬得穴缝殷红。 如此直观地观察女性下体的结构,想到自己刚才在什么地方一股脑发力,他脸上强装镇定矜持,实际上原本冷白的耳朵已经烧的通红。 陆栩带着他一点点在自己腿心游离,摸到被包皮包裹住的硬核,“这才是你要找的地方。” 叶期安声音有些沙哑,“知道了。” 不需要陆栩再说什么,他的指腹覆在那个小核上细细磨揉,手下动作的同时观察着她的神色,神情十分专注,似乎真的在进行一项很重要的学术研究。 阴蒂渐渐被揉的发硬,一点点从包皮里探出头,叶期安看的眼红,无师自通地曲起手捏住那颗花核,捏掐着摩挲。 “嗯……”陆栩被他揉的舒服,心绪微动,紧闭的穴口吐出一股潮液。 叶期安看着那股湿润,突然觉得喉间有点干涩,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陆老师,我学的怎么样?” 陆栩抬手搭在他的后脑勺,奖励似的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懒懒地从鼻间挤出一个音节作为回应。 叶期安细细舔舐着她的耳后的肌肤,感觉到自己的唇碰到她的耳垂时她微颤的反应,他心口泛着酥麻,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她的耳垂。 手下动作变化,改用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揉搓,修长的中指在她湿濡的穴缝摩挲,驻留在翕动的穴口处徘徊。 他仿佛求知若渴的学生,每一步都想要得到老师的认可。 “是插进这里吗,陆老师?” 陆栩轻笑,乐得陪他玩老师和学生的戏码,“嗯,真聪明,叶同学。” 叶期安呼吸紊乱,感受到手指都染上了她的黏腻,才抵在穴口缓缓没入指节。 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层层穴肉就急不可耐地缠了上来,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吮吸,叶期安想到如果自己的性器可以进入这里,急急喘了两口气,喉间溢出一股瘙痒。 不想在陆栩面前展现弱态,他强忍克制住自己想要低咳的冲动,指节直直插入最深处。 摸到了一处略显紧致的滑肉,指腹好奇地在上面刮了刮,然后叶期安就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的女人腰肢都跟着抽颤了两下。 “嗯、啊……”快感顺着尾椎扩散,陆栩轻吟。 她的娇喘无疑是对叶期安最大的肯定,聪明如他瞬间意会到这是她的敏感点,被她反应鼓励到,叶期安曲起指节精准地伺逗那个点。 他故作不解,精致的相貌透露出动情的艳丽,“老师,这里叫什么?为什么戳这里你会流这么多水?” 陆栩此刻沉浸在舒适的快感中,已经懒得和他玩多余的戏码了,她抓着手下的发丝指使他怎么让自己更爽。 “啊……再加一根手指……嗯、用力点……” 叶期安听话地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双指合并着猛捣那个让她舒爽的软肉,手腕疾速翻动的同时,微微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学生似乎真的很有天赋,第二次接吻的时候已经略有所得,主动缠上她的香津缠绵,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清倨的男人此刻显得有几分急迫,裹吸着她舌根的力度暴露出他内心深处贪婪的欲望。 第四十九章:她都人生都会处居高位 他顺着唇角往后游离,含住她的耳垂挑逗舔吮,拇指按着她发硬的阴蒂重重地揉着。 “陆老师,我学的怎么样?” 陆栩舒爽地抬了抬眼,手叩在他附在自己脖侧的后脑勺上往后拽。 “手上学的不错,老师看看你嘴巴有没有天赋。” 叶期安鸦羽般的睫毛狠颤,喉结滚了滚,“好。” 他微微后撤,托起她的大腿,俯身趴在了她的腿心。 淫水的腥味混杂着她身上的玉龙茶味侵入他的整个神经,叶期安心跳巨快,嘴唇虔诚地贴了上去。 “嗯……”陆栩轻舒一口气。 他是真的学什么都很快,而且很会运用所学的知识举一反叁,用接吻的方式来挑弄她的穴,含着阴唇细细舔弄吮吸,又模拟指交的手法,舌头探入腔道内刮蹭抖弄。 暧昧的嘬渍声在车厢内回荡。 尹喻听的耳根通红,却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在一个转弯处,她出声,“陆总,马上到了。” 她不怕打扰到老板的兴趣,因为只要了解陆栩的人都知道,没什么东西在她面前能排到工作之前。 后排传来女人懒懒的一声鼻音作回应。 陆栩按住胯间努力服侍的头,“嗯……再重点……” 叶期安也听到了她秘书的提醒,如男人射精一样,女人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也有象征性的反馈,可是她却一直没有释放,他内心焦灼,嘴上的动作更加急切起来。 舌头在她穴内抽插的频率加速,被她按住后脑勺,叶期安一个失神,嘴唇厮磨的一瞬间牙齿刮到了她的阴蒂。 然后他就清楚的感受到裹缠着自己舌头的穴肉疯狂孪绞起来,手上托着的细嫩肌肤狠狠抽动了两下,几股潮液直直地从他含着的穴口喷溅出来。 “啊、哈……”陆栩小腹抽搐着高潮,舒爽地低喘。 叶期安舔尽她的湿润直起身,额前碎发散落,冷白如玉的脸庞上还有她溅到的水渍,那双润泽的琉璃双眸宛如迷蒙的湖面,闪动着水光看向她。 然而陆栩没看他,随手抽了两张湿巾擦着腿心。 他低喘着气,没忍住闷咳了两声,凑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湿巾细细帮她擦拭。 陆栩抬手覆上他的脸,拇指奖励似的蹭了蹭他眼角的晶莹,不知道是她的潮水还是他的眼泪。 他的眼角一蹭就红,眼眶中的湿润越揉越多,爱恋地扶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腕处亲了亲。 然后叶期安发现,她的手腕有一颗浅淡的黑痣。 像是发现了宝藏,他痴迷地伸出舌尖在那颗黑点上舔了舔,又含着吮吸了一下。 车停在Y大门口,路边拉着欢迎横幅,有提前到场交接的如生集团工作人员,也有学校的代表人和今天原定的采访媒体团队。 陆栩抽回手,声音恢复平静,“衣服。” 叶期安因她突然的冷淡心里有些失落,垂着眼皮从口袋里挑出她的内裤,动作轻缓地帮她穿上,细细地整理她的着装。 陆栩瞥了眼他身下的勃起,温声道,“你留在车上,收拾好自己,秘书会带你来找我。” 叶期安乖顺应声,“好。” 车外有人为她打开车门,陆栩下车,噙着笑意从善如流地和接待人握手寒暄。 车上的叶期安转头顺着车后风窗看着陆栩被众星捧月,心里那种患失感愈重,直到再看不清她的身影,才垂下眼睫掩盖住眸中的郁气。 陆栩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她们布置的临时采访点,因为是临时转移到Y大取景,设备还没布置好。 她语气带着歉意,“不好意思,行程突然有冲突,辛苦大家了,给大家买了咖啡一会送到,采访结束后我请今天所有的工作人员吃饭。” 采访组长是个看起来叁十出头的女性,闻言连忙摆手,“陆总您太客气了,答应我们的采访本来就是您赏脸,能采访到您已经是我们的荣幸了,怎么还能让您破费。” 陆栩浅笑着打趣,“本来就是我的原因耽误了大家的安排,你就别替其他人客气了,做领导的可不能不考虑手下的人的感受。” 旁边调试补光灯的男生顿时来劲了,“就是啊组长,您有陆总对员工的十分之一关怀,小的就死而无憾了。” 这个组长平时也不是对组员疾言厉色那挂的,被贫嘴也不恼,笑骂,“我还不关怀你们?赶紧干你的活,别在陆总面前丢人了。” 随后转头连连感谢陆栩,“那我听陆总的,不替组员们客气了,真是太谢谢陆总了,您真的是我见过最平易近人的领导人,今天能代表团队有机会采访到您,真的是我的荣幸!” 陆栩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气质温和而亲切。 一直跟在旁边接待的Y大领导适时出声,“陆总,既然您这边还没有布置好,我先带您在我们学校参观一下吧,正好这个点是学生上课时间,学校里的人不多。” 陆栩颔首,“那就麻烦你了。” …… Y大作为国内顶级的高校,规模很大,一时半会是绝对逛不完的,领导也着重挑选着能展示学校风光的场所带陆栩参观。 过程中偶尔有学生认出陆栩,都激动地想要上前签名合照,如生的下属一开始想要劝止,都被陆栩温声拦下了,面含浅笑好脾气地满足每一个人的请求。 “真的好温柔啊,我还以为大佬都是那种很居高临下的。” “是啊是啊,好漂亮,看着那张脸都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了,怎么会有人事业这么成功,长得还这么好看,对比下来我简直像这个世界的npc呜呜……” “而且她老公也很帅诶,我之前看过夫妻俩同框,真的配我一脸,只有这种男人才能配得上陆总!” 旁边有男生不以为意,“她老公也很厉害啊,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也是给人生又增添了一道噱头。” 陆栩被簇拥着走在前面,偶尔还能听到后面传来学生兴奋的交谈,她神色如常,对外界的夸赞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淡了淡。 她结不结婚,又或者和谁结婚,她的人生都会处居高位。 她腥风血雨厮杀到如今的地位,可不是为了纡尊降贵和一个男人的名字并排齐行的。 ———— 第五十章:别怕麻烦别人了 跟在陆栩旁边的学校领导显然也是听到了后面学生的出言不逊,额头霎时冒出冷汗。 毕竟陆总就是现在表现得再好脾气,但凡听过一点她上位史的人,谁真的敢把她当成软柿子啊? 他观察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咱们学校的这个思想课程还是要抓强,陆总别把年轻人不懂事的话放在心里。” 陆栩没说话,脸上的笑容不变,那人也不好上赶着圆说,战战兢兢地继续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连着参观玩Y大代表性的科技楼、实验室和研究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其中一个接待老师非常有眼力见地开口。 “前面是我们学校的室内体育场,今天正好体育系有个篮球赛,陆总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乐呵,顺便也可以休息一下。” 其实陆栩对什么篮球赛没什么兴趣,不过其他几个如生的员工脸上已经隐有疲色,难以维持轻松的神态,尹喻那边也没有给她发信息,她略微思索,跟着他们进了体育场。 走的是教师通道,刚开门还没走近就听到室内传来喧天的喝彩声,尤其是女生尖锐的叫喊声。 观众席都坐满了学生,篮球场边还有许多人挤簇着站在那,众人顺着独立阶梯直接上了观众席一般不开放的最顶排座。 陆栩顺着他们的敬让率先往里走,坐下来的那一刻场内又掀起了一小波热浪。 “叁分球!!” “啊啊啊啊啊——好帅!!!” “池放!池放!!” 陆栩其实听不太清她们具体在喊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是叶期安发了条信息过来。 【陆总,我可以来找您吗?】 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知道没得到她应肯的情况下尹喻也不会带他来找自己。 旁边如生的一个年轻员工倒是有些听清楚了,颇有兴趣地和一边学校的领导搭话,“,看来这场比赛有你们学校的热门选手啊。” 那领导闻言看向篮球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锁定在了其中一个矫健灵活的身影,瞬间了然。 他没想到今天那小子上场,其实对场面的火热有些意料不及,怕陆总觉得太吵闹,有些后悔,“是篮球队队长在场上,在学校比较受欢迎,陆总,要不我带您去别的地方休息吧,这里有的闹呢。” 陆栩确实觉得很吵,但是也懒得再折腾,笑道,“没事,我也好久没感受到这么有活力的氛围了。” 她压下心中的不耐烦往场馆看去,确实能在一众运动生里捕捉到那个最能夺人眼球的身影。 球赛的计时接近尾声,大屏上显示的最后十秒钟,随着主力一个猛然跃起,动作流利灌篮进网,场内又绽放起一波浪潮。 随着球顺网砸地的闷响,青年落地转身,那张优越的脸旁展现在陆栩视线中,鼻梁挺拔,眸子漆黑,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垂落在额前,恣意不羁。 池放随手捞起球衣下摆擦了擦脸侧的汗,掀起衣服的那一刻,块垒分明的麦色腹肌暴露出来,随意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又A又撩,场边又引起一众女生的尖叫。 他似乎也深知自己的魅力,嘴角扬着张扬的弧度,被呐喊声围绕时脸上光芒四溢,轻狂又自信,目光扫过观众席。 然后就和坐席顶排那个被众人围簇坐在最中间的女人对视上。 不同于其他女生灼热的视线,那道目光冷淡又漠然,还隐隐有种,衡量物品好坏的打量之意。 池放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地不爽。 确实长得挺不错,但是看上去就一脸逆反的样子不是她感兴趣的,陆栩淡淡收回视线。 一旁从外座挤来一个如生的员工,俯身在她耳边提醒,“陆总,采访那边布置好了,我们可以过去了。” 她颔首应声,在体育场外劝退了想要继续跟着的学校代表后,跟着员工去了临时搭建的采访后场。 一直等在那的叶期安看到她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亮,想要上前和她说话,却被化妆师抢先围了上去。 陆栩底子很好,化妆师并不需要花多大功夫给她妆点,简单化完妆的陆栩被工作人员领到了拍摄点,因为所有采访的问题都有提前和陆栩报备过,助理也早就帮她初备过答稿,整个流程快速简洁。 叶期安跟着尹喻站在场地之外,看着取景屏上从善如流的女人,压下虔诚痴迷的目光。 中途休息时间有助理上去帮陆栩补妆,叶期安沉默地立在一边专注地看着她,谨记她在外已婚的身份,安分地站在远处。 他的目光实在让人忽视不了,清澈而又温柔的眼眸中仿佛只映着你一个人,浅淡中抑制着眼巴巴的意图,陆栩好笑,“过来。” 叶期安心脏跳的很快,脑子做出反应之前,腿已经诚实地往她身边迈步。 化妆师看着面前男人的容色眼中闪过惊艳,却不敢多问他的身份,努力保持镇定地继续手下的动作。 偶尔有微凉的秋风簌簌挂过树叶吹来,叶期安脸色苍白,又怕打扰到陆栩,咳嗽声轻微而压抑。 温热的触感从他垂落在身边的手上传来,他呼吸一滞,听到她不含情绪的声线,“手冰冷,去找尹喻让她给你准备点热水喝。” 尽管知道这只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举动,但是在她的工作场合,在她的身份之下,被她关心,叶期安眼眸中闪烁着微光,没忍住动了动指节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声音极轻,“没事的,不用麻烦她。” 陆栩掀起眼皮看向他,没什么感情起伏地说出一个事实,“你一个月赚的没她零头多,就别怕麻烦别人了。” 叶期安失笑,声线压低中有些难以掩藏的暧昧,“好吧,那陆总以后会给我涨工资吗?” 陆栩收回在他身上的目光,没接他这句话,声音平淡,“去吧。” 一群没看过文的也是点评上我女主控的成分了哈。我知道你,你是不管内容反正男不洁作者自称女主控就该死。什么时候这个文的爽点是周予彦出轨后后悔来提供了,没看过正文张口就要定义文章内容的也是好笑哈。 懒得说了,一直以来我都是好脾气面对每一个读者,哪怕有人不理解我也好心想要解释剧情,现在想象实在没必要,以后不会再内耗了,上次被定义爱男我就够烦了哈,状态不好,以后驯服更新不保证,加更会更,有保底更会在群通知,不弃坑,但也就这样吧,怕自己情绪不好写出来狗屎玷污了我心里的陆总,更怕被一些烂糟话动摇开文初心。 我在路边施粥,你不爱吃,走就行了,还要踹一下摊子再往别人吃的碗里吐口口水^_^ 第五十一章:老子看你也是饿了 采访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了晚饭点,陆栩点了一个员工带采访组的工作人员去餐厅。 “挑个你们喜欢的餐厅,预算无上限,发票拿回来找尹喻走我私人账户报销,”陆栩温声对她吩咐。 随后想到什么,挥手招来了尹喻,“你加她联系方式,结账的时候直接把账单发给她,就不用先垫付了。” 那个员工显然也是第一次被顶头老板委以重任,脸上难掩神采,“好的,陆总!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陆栩笑,“不是什么任务,你们吃的开心就好。” 年轻的女生猛点头,对她的敬慕之意几乎快要从眼中倾泻。 交代完事情,距离讲座时间还有一会,校方的引领人本想带陆栩一众人先去待客室休息一会,被陆栩婉拒了。 陆栩看了看身旁的叶期安,“我这个朋友也是你们学校的毕业生,今天说是要回忆一下在校时光,我陪他随便转转。” 校领导闻言诧异地看向她身边一直没被大家放在眼里的男人,一开始以为只是个带在身边好看的花瓶,没想到竟然还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随后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从磅礴的记忆中找出了这张脸的熟悉之处。 “陆总您这个朋友是金融系毕业的吧,我有印象了,能拿到我们学校全额奖学金名额的学生可不多。” 尤其是金融系,金融系的学生大多家有资产,能力出众的几个尖子生更是非富即贵,无一不是家渊雄厚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能从那么一群人中脱引而出的“寒门”,确实让他有所耳闻过。 陆栩听出他言下之意,淡笑着没有应声。 校领导开始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对他表现得太过轻视,有点后悔刚才对叶期安忽视的态度,毕竟都被陆总称作“朋友”了,必是有所长处。 “陆总,需不需要我叫几个老师或者学生代表和您同行?” “不用了,我们随意走走就会去礼堂,麻烦你帮我安排好我手下的人就行。” “好的,好的。” …… 叶期安其实只在Y大读了叁年,那时候他发作性胸痛越来越频繁,经常心悸气短。 最病弱的一段时间,不想回家让妹妹看到自己的病态,带着氧气瓶在图书馆一待待一天。 几乎是抱着随时可能病发的心态提前修满了学分毕业。 那时候他想,至少不要让自己留遗憾。 这条路可以往返教学楼和图书馆,他叁年走过无数次,但是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留意过它的风景。 林深见影,天边隐约渐显夕光,一点光影从树隙洒落,穿过秋日的凉意落在两边青色的鹅卵石上,身边的玉龙茶香和桂花香相携传来。 叶期安心绪涌动,“谢谢你陆总,抽空陪我在学校里闲逛。” 陆栩神色平淡,步伐平稳地顺着路走,随意地嗯了一声。 她不是为了他,有这个选择她就不想去应付无聊的谄媚罢了。 温凉的触感似有似无地划过叶期安垂落在一边的手背,他还是没忍住抬手捕捉住了那一道柔腻。 陆栩察觉到他牵住自己,只是微微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拒绝,继续往前走。 叶期安悬着的心微微落定,握着她的力度逐渐加重,贪心地分开五指与她相扣。 不同于从前每次经过这条路时的步履匆匆和心速不紊,叶期安突然觉得从所未有的平稳,似乎是弥补了他学生时期最大的空缺。 其实他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只是他自己身体的情况不愿意耽误别人,也从来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面对陆栩时那种,不同于发病时心脏紊乱的感觉。 陆栩感受着他的小动作,觉得他真的很会勾人。 那种黏腻的、隐秘又怕你不知道的亲近,比她见过许多男人的直白献媚更让她心痒。 尤其是他在凉风中皮肤都在颤抖,看起来十分单薄病态,一双琉璃双眸却灼灼地看着你,被你分上一丝目光就会露出一个矜持又喜悦的笑。 看的陆栩不仅心痒,手更痒。 她一贯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在走到一个建筑楼的小门边,她反手抓住他冰凉的手腕,扯着他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空间。 这个房间有点像换衣室,设置了许多排列摆放的柜子和长椅,室内还飘渺着一股淡香,关键是—— 没有监控。 叶期安被她逼至后背紧靠墙面,感觉原本平稳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他远不如面上表现出来的单纯,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渴望着更多淫靡的悱恻。 陆栩看着自己还没有动作,就已经主动曲起长腿与自己保持同一高度的男人,轻笑一声,“你在期待什么?” 叶期安没有被她取笑时的局促,目光沉邃地与她对视,“……我可以亲您吗?” “可以啊。” 她轻声应允,却又抬手抵住了他迫不及待凑上来的唇, “只是……我更喜欢超价交换,你拿什么和我换这个吻呢?” 叶期安语气略带委屈,“……我整个人都是您的了。” “确实。” 她语气平淡地似乎是在真的衡量他的价值,“但是我好像还没验过货,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物有所值。” 男人微怔,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带上,他呼吸一滞,手不自觉地搂在了她的腰后。 陆栩流利地解开他的腰带,漏出里面被底裤包裹住的鼓包,仿佛一头还在蛰伏的猛兽,还没苏醒,已经可见它的雄伟。 “不错。” 她不含情绪地评价,随意地用指节蹭了蹭。 然后那头浅眠的巨兽就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迅速蓬勃起来,直直抵在她的手背上。 “嗯……”叶期安苍白的脸色霎时泛起红晕,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 陆栩语气没什么起伏,淡声命令,“自己脱。” …… 休息室的角落里,长椅上躺着一个被外套遮盖住头的青年,似乎原本在这里休憩。 外衫蒙蔽下,池放脸烧的滚烫,呼吸刻意放缓平稳,大气都不敢喘,却在心里直骂爹。 妈的! 怎么来睡一觉都能遇到不要脸的小情侣来调情! 有没有点公德心了!! 做那种事前能不能先问问里面有没有人啊! 最可耻的是,那女的声音有点好听,淡淡的命令语气传到他耳朵里,勾的他耳朵有点痒。 感受着胯下的蠢蠢欲动。 池放咬着牙磨得骨头缝里咯吱咯吱响。 操! 小池放! 老子看你也是饿了!! 第五十二章:坚持五分钟 叶期安听到这句命令,一瞬间耳根通红,原本专注看着她的眸色不自在地飘忽,抬手勾在了自己的底裤边缘往下扯,却扭捏得一直卡在柱头上。 陆栩抬手,毫不留情地在被布料勾勒明显的龟头上狠揉了一下,语气隐有不耐,“你是想让我陪你在这耗多久?” “唔……”叶期安闷哼一声,眼角红晕加深,透出极艳的绯色。 “我错了。”他声音沙哑,手下使力拉下了内裤。 一根颜色极为浅淡的性器彻底跳脱出来,柱身头部泛着和他眼角颜色如出一辙的艳红。 陆栩抬手托住这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神色毫无波澜,像是打量物品一样在手上称了称,“长度优异、直径尚可、颜色加分……持久度尚未可知。” 叶期安被她衡量商品价值的语气说的脸上滚烫,声线有些颤抖,“那您……现在要测试一下持久度吗?” 陆栩意味不明地说道,“没开过荤的男人……持久度不好评价。” 叶期安听懂了她的意思,一瞬间感觉热度扩散至了整个脸颊,胯间的性器像是急着证明自己,在陆栩的手心处激动地跳了跳。 与此同时,头脑发热的不止叶期安一个人。 角落里的池放感受着自己被那女人叁言两语就挑拨起来的小老弟,耳根红欲滴血,僵在长椅上动都不敢动。 操,这狗男女搁这玩起角色扮演了。 话术一套一套的,什么长度、直径、颜色的…… 他的鸡巴绝对是长度爆表、直径爆表、颜色也爆表! 不是、他后知后觉。 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他还比较起来了! 池放身体僵硬,原本垂在额头上的手都显得多余起来。 陆栩感受着手中家伙的兴奋,轻笑一声,圈着那根粗硬不急不缓地撸动,惹得叶期安咬着唇不断从喉间溢出闷哼。 她的手细柔温凉,覆在自己阴茎上的感觉像最柔软的绸缎,和他从前自己用手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心理上的触动比身体上更澎湃。 陆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抓住自己衣摆的手微微颤抖,眸光乱颤的模样,随口问道,“自己手淫的次数多吗?” 叶期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不多。” “不多是多少,一周一次?” “大概……叁个月一次。” 你装你大爸呢! 池放在心里呸了一口。 叁个月撸一次?你是和尚啊? 他一个礼拜光是晨勃撸一发的次数都抵得上他半年的了。 陆栩微微诧异,挑眉看他,眼中明显也是不太相信。 叶期安抿了抿唇,认真地说,“真的,可能是我身体原因,之前……有欲望的时候不多。” 说到这,他显得有些窘迫。 陆栩也不是很在乎真不真,垂下眼皮,手缓缓下移落在他鼓胀的囊袋上,随意地揉了揉。 “嗯!陆总……” 叶期安被刺激得瞬间失神,浅淡的薄唇微微张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被她拿捏的睾丸狠狠收缩了两下。 池放不知道那边具体做了什么,为什么那男的反应这么大。 光是脑补那女人的动作他的鸡巴硬的发疼,努力保持着呼吸平稳。 在那男人低喘的空隙中没忍住垂下手,放在了自己鼓胀的跨部解痒似的揉了揉,极克制地低喘了口气。 这边叶期安不自觉地抬手,意识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搭在了陆栩的手腕上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陆栩眸色渐冷,“拿下去。” 叶期安慌乱地收回手,“我错了……” 与此同时,角落的池放也被这微显冷意的语调刺的头皮发麻,下意识抽回了按在裤腰带试图解扣的手。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他脸色极为难看。 操!这女人绝对有毒! 陆栩惩罚性地抓着那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揉搓了一下,叶期安差点没支住腿滑落下去,艰难地靠在墙上保持重心,心脏狂跳不止,仰起头下颌线紧紧绷起,在灯光映射下整个人显得无比破碎。 陆栩欣赏着他如绝境天鹅般孤傲又脆弱的模样,语气微微放缓,“自慰的时候一般多久射?” 叶期安喉间溢出几丝痒意,没忍住低咳了两声,声调不自觉有些低,“……没有留意过。” 池放耳垂微动,心里嗤笑。 你小子秒射男,不好意思说吧。 他就不一样了,每次撸管没个半小时出不来。 陆栩抬手看了看腕表,离讲座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不急。 她微微抬眼,“你能坚持五分钟,我转你一个日赚五位数的证券账户。” 叶期安微怔,一时间不知道该诧异她的大方,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时长。 五分钟……? 看出他脸上的不可置信,陆栩轻嗤一声,没有解释什么,拢住他睾丸的手逐渐上移,落在他硬挺滚烫的龟头上,随意地揉蹭了一下。 “唔……”叶期安眸光震动,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抬起,又硬生生克制住想要伸手的冲动。 意料之内的反应,陆栩眼中划过玩味,语调格外轻柔,“还没开始呢。” “自己计数,报出声来。” 叶期安原本苍白的脸上被红晕布满,看着倒有几分正常人的模样了。 “好。”他的语气已经沙哑地听不出原来的清冽。 “1、2、3、4……”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性器上蔓延,叶期安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乖顺低低地报着数。 翕动的马眼逐渐溢出晶莹的黏液,陆栩不急不慢地用一个指腹覆在铃口上打着圈环绕,偶尔曲曲指节抠弄着猩红的小嘴,引弄出更多黏糊糊的液体。 敏感的部位被她如此亵玩,叶期安紧闭着眼不敢看她手下的淫靡,喘着不紊的气息继续数数,“56、57……” 指腹带着黏腻覆润在柱头的每一寸角落,整个龟头都泛着湿烂的光泽,陆栩手下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叶期安。 此刻他娇靥喘喘,仰着头不敢往下看,嘴里已经乖顺地报到了“212、213……” 她嗤笑一声,抬手曲拢在已经全然湿润的龟头上、微微发力…… “234、235、23……唔嗯——” 叶期安紧闭的双眸登时睁开,潋滟的眸色几乎快要洇出水,脸色顿时失神。 敏感的龟头上就猝然传来猛烈的刺激感,他绷紧了腰腹才堪堪止住猝不及防想要喷溅的欲望。 第五十三章:我知道的 陆栩一开始只是圈着他的龟头在掌心缓缓揉搓,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他脆弱着神情。 叶期安无力地靠在墙上喘息,苍白的脸上浸着旖靡的绯色,额头忍耐出汗珠,湿漉漉的粘在他额前的碎发上,凌乱不堪,脆弱至极。 已经是忍耐到胸口裸露出的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呼吸语气紊乱不堪的程度了,嘴上还在乖乖的报数。 “267、268……” 嗯,挺能忍。 在他报到290的时候,陆栩不再陪他玩了。 视线从他的脸上下移,曲起手指圈在他龟头下的冠状沟,微微发力随意地揉搓了一下。 “唔——” 叶期安腰眼处乍起尖锐的麻意,呼吸登时停滞,精口泛起强烈的刺爽,猝不及防地喷溅了出来。 而陆栩已经早有预料地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拢住了他的龟头。 他射的激锐,覆盖在铃口的丝绸顿时鼓囊起来,浓稠滚烫的精液隔着手帕满满当当兜了陆栩一手,湿润感沁透布料染上她的手心。 叶期安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颤,艳红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目光涣散,微启着薄唇胡乱地喘息着。 陆栩随手把那个染上他精液的手帕迭好塞到他的裤子口袋里,抬手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手心的湿黏,轻声惋惜,“好可惜啊宝宝,就差5秒就坚持到五分钟了呢。” 角落里,因为鸡巴硬的实在发疼的池放没忍住隔着裤子揉按着自己的性器缓解胀意。 “嗯!” 在听到那女人暧昧调笑语气的一瞬间,不自觉从喉间挤出一丝闷哼,裤裆处乍然晕染出一片湿润。 操。 他呼吸一窒,双眼放空,脸色一片空白。 几乎是不可置信。 不知道是五分钟就射带给他的打击更大,还是竟然因为一个女的一句话就射了的打击更大。 陆栩敏锐地察觉到房间深处的动静,脸色顿时冷厉了下来。 察觉到她周身氛围凝滞的叶期安缓缓从涣散的思绪中回神,眼中还含着泪水,不解地看向她。 呼吸间陆栩在心里判断这个小变故的麻烦程度。 没有解释什么,她重新看向叶期安,语气恢复平淡。 “收拾好自己,走了。” 叶期安还沉浸在她那句“宝宝”中的心动中,闻言抿了抿唇,极力平复着身心的颤抖,把还半硬的性器塞回了裤子中拉上了拉链。 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体内的悸动,才跟着她出了房间。 换衣室出来没几步就是这栋楼的大门,陆栩在转角处停了停,示意叶期安先走。 叶期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地继续顺着他们之前走的路往礼堂走。 关门声传来,池放如释重负坐起身,曲着腿坐在长椅上,胸口憋着一股郁气,大手一挥甩开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我操!” 裤裆处的湿黏还在彰显着自己有多没出息,池放脸都是黑的。 他绝对是缺女人了才这样的。 还好穿的还是打球时候的运动裤,池放胯腿烦躁地起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常服换上,解裤腰带的时候感受着依然活力满满的小老弟,脸色更沉了。 粗暴地把鸡巴塞到裤子里,语气凶戾,“你他妈能不能别给老子丢人了,一个脸都不知道长啥样的女的给你激动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见过女的。” 身为池家小少爷,他虽然还没开过荤,但是什么女的没见过? 真他妈丢人。 操操操操操! 今晚就他妈去找几个女的! 换衣室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听到声响的陆栩抬眼看去,看到一个年纪不大、长的有点熟悉的青年骂骂咧咧从里面走了出来,朝自己反方向的地方离开。 从脑子里拽出对这张脸的熟悉来源。 篮球比赛,队长……好像是叫池放? 和换衣室条件对应上,否定了阴谋论,陆栩按灭手里的香烟,转身离开往礼堂方向走。 …… 到礼堂的时候,所有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慕名而来的学生坐满了整室的阶梯座位,尤其是金融系的学生看到那张无数次出现在研究课题中的女人出现在面前,都难以掩饰面色的兴奋和敬佩。 陆栩自然的走上前,每一步都从容不迫,“大家好,我应该不用介绍自己是谁。” 宽敞明亮的空间内顿时响起如雷的掌声,陆栩淡笑,站在讲台中间坦然接受着每一道或好或坏的目光。 流利简洁的话语从麦克风中传出,轻柔的语调中却透露出无形的压力和共鸣。 讲座没有提前准备稿子,陆栩在这种场合从来也不需要这种东西,自信和能力就是她最好的润词。 学生提问环节,台下某个男人疯狂在手机上抠字。 【不是,你怎么还不来??】 。:【什么玩意。】 【陆栩讲座!百年难遇啊!你爸不是说给你安排了领导内幕,让你必须在她面前露脸?】 。:【……忘记了】 【你他妈干什么了,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我看你怎么和你爸交代。】 。:【交代个鸡巴,滚。】 手机那边的人发来了一个第叁视角拍摄主讲人的视频。 小画面中依旧能看出女人的气质。 池放点都没点开,烦躁地把手机熄屏扔到副驾,“轰隆”巨响启动了跑车,流利地开出学校停车场扬长而去。 …… 一切流程结束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车上,陆栩看着平板上的邮件,头也没抬,对身边的男人说道,“证券账户还是转你,明天我让贺琉联系你。” 叶期安心里微微一跳,眼皮微垂掩饰眸中的情绪。 他应该开心,可是却莫名有些失落。 凝视着她的眼眸有些复杂,“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大方吗?” 听到他的话,陆栩终于从屏幕中分出一丝视线给他,却目光冰凉,“忘了说,我希望你对这段阶段性关系有清醒的认知,各取所需,不该问的别多嘴。” “明天贺琉联系你的时候还会带一份协议给你,你签了就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 叶期安手指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太过冰冷,和柔情时候的她判若两人。 心口如同被无形的蚂蚁啃噬,叶期安狼狈的转开目光,逃避似的看向车窗外不断流动的夜色。 极力压抑着声线中的艰涩。 “好,我知道的。” 在他主动开口挽留她的那一刻,他就做好准备的。 第五十四章:我可以和她说我有女朋友了吗 车内,陆栩撑着头阖眼,叶期安勾着她的小指,轻声,“陆总,枕我身上休息一会吧。” 得到她应声后,叶期安抬手把她拢在了怀里,放平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克制地揽在她的腰侧。 “陆总,是去御景天城吗?”尹喻顺着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女人。 陆栩没有睁眼,“送他回家。” “你家在哪,地址告诉她。” 叶期安知道她后面一句话是和自己说的,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今晚……能和她在一起,毕竟她看上去不像是会忍耐的人。 但他很快就推测到了缘由,应该是要等明天之后吧。 那她今晚会不会找别人。 想到这,他思绪如同乱麻,呼吸有些沉重,抑制不住地闷咳了两声。 陆栩被他身体的起伏震的难受,坐起身朝尹喻说道,“把车内暖气打开吧。” 刚入秋就开暖气了? 尹喻有些诧异。 这个还挺得陆总喜欢。 车内的温度渐渐升起,叶期安冰冷的心渐渐回暖,没忍住还是开口了,“我可以今晚就签协议的。” 陆栩瞬间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挑眉,“想什么呢,我今晚有别的事。” 她是觉得协议能制定的规矩比较方便,但是也不至于憋屈到睡个男人还必须要等签个协议。 叶期安耳根蓦地红了起来,“……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陆栩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回去早点睡,明天我让人去接你。” 车停在某个老小区门口。 一直紧贴着陆栩的叶期安语气有些低声下气,“回去前,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这次要拿什么来换?” 一个带着女人标志性香气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香津主动地滑进了他的唇齿之间,含着他的舌尖轻轻吮吸,温柔的叶期安头皮都在发麻。 他紧紧拥着他,一开始动作还十分轻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没多久就不自觉地汹涌起来,勾缠着她的舌尖厮磨不放,贪婪地含着她的唇嘬砸出声。 车的暖气还在升腾着,热度随着两人的缠绵渐深,一个吻下来,陆栩神色未变,他已经是面色潮红,汗水将额发浸的乱七八糟。 吻比其他方式更能让他失控。 陆栩拍了拍他的脸,“今天表现不错,奖励给你的,走吧。” 他的目光还依依不舍地凝在她身上,低哑着声线吐出音节,“好。” 手放在车门上的一瞬间,他看到车停靠的马路边走过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开门的动作顿时僵住。 陆栩抬眼,“怎么?” “是我妹妹。” 陆栩目光随意地扫过直直走过车旁的女生身影,理解过来,“车窗是处理过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你不用担心你妹妹看到你。” 叶期安转头,急急开口解释,生怕她误会了什么,“我不是怕她看到,我只是怕你不高兴。” “我不高兴什么?” “我可以和她说……我有女朋友了吗?” “随便,”陆栩收回视线,“但是你最好别说是我,应该没人希望自己哥哥的女朋友是有丈夫的人。” 叶期安语气微滞,“……好,我知道了。” …… 御都汇。 池放懒散地倚在包间的吧台旁边,眼尾弧度上扬,一副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的桀骜姿态。 “这就是你和我说的顶级窑子?” 旁边的青年一噎,“什么窑子,这是海市最顶级的会所。” 池放轻嗤一声,“还整什么清高,不就是窑子。” 陈行无语,“我的池少爷哎,你说要找女人,我才带你来的,你来了又瞧不起这那的,这家会所的老板我可得罪不起。” “能开窑子的能有什么好人。” 池放转身,神色恹恹地趴在吧台上刷着手机。 陈行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反常,凑上前用手肘捣了捣他,“哎,平时组局里有女生你都嫌无聊,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有情况?” 池放放下手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你他妈八卦,我想做什么需要理由?你叫的人呢,怎么还不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行直起身,“这不来了。” 姿态各异的一水美女跟着领班走了进来,知道今天的主角是谁,几个女人都往池放身边走去。 “池少爷~” 娇黏的声线和扑鼻的香水味紧凑了过来,池放垂头点烟,碎乱的黑发垂在额前,遮挡住他不耐的眸色。 在一个女人的手将要碰到他的胸口时,他侧头直直对着浓妆艳抹的女人吐出一口烟圈,语气不悦,“别碰我。” 女人被那烟猝不及防熏地咳了两声,脸上浮现迷茫。 别碰他? 这是什么她没跟上的新姿势? 她向陈行投去求救的目光。 陈行对这大少爷也是头疼,走到池放身边,“哎,你干嘛?你要找女人,找来了不让人家碰你是几个意思?” 池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心口堵着烦躁的气息,鬼使神差想到那道清冷的声线。 如果是那个女人,她会用什么香水? 也是这么冲鼻子? 他沉默了一瞬,“换个,有没有——清冷御姐那一挂的,别这么俗的。” 这目的性明确的。 陈行挑了挑眉,“你是不是看上谁吃不到,所以来这找替身呢?” 池放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他看上一个连脸都没见过的女人? 笑话。 “少废话,有没有?” 陈行撇了撇嘴,朝候在一边的领班示意,“有,你要什么类型的我都给你找来。” 没一会,包厢里就又走进来了一个高个女人。 穿着严严实实的黑色包臀长裙,踩着细高跟鞋,一头黑发顺直,脸上的妆容浅淡,挑眉看来时果真有一点清冷的姿态。 这女人来之前也已经听领班说过要求,端着清高的姿态矜持地坐到了池放身边,没有主动去碰他。 池放坐在沙发上,撑着下颚漫不经心地打量她的容貌,脑子里思绪乱飘。 不自觉地把这张脸和那个声线匹配。 依然觉得哪哪都别扭。 面前这女人的相貌绝对算得上绝色了,但是他就是觉得差点意思。 服了。 说不定那女的只是声音好听了点,长得还没这个漂亮。 他叼着烟眼睑懒懒耷拉着,面容在光线下半明半暗,俨然是提不上什么兴趣的模样。 陈行给他开了瓶酒,坐在一边交迭着胳膊搭在膝盖上,“这个还不行?” 池放倒在沙发背椅上,手撑在椅背懒散地夹着烟吞吐,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就这个吧。” “那我让他们给你开个最好的房间,必须让我们池少的第一次享受最好的待遇。” 陈行说完就要起身。 “开什么房?”池放掀起眼皮。 陈行挑眉,“哦豁”一声,“你要直接在这睡?” 池放无语,“谁说我要睡了?” 陈行是真觉得这少爷的心思他摸不透,完全跟不上他的想法,“……你不睡你要她干什么?” 池放坐起身按灭快燃尽的烟蒂,心里郁气不消,又点了一根,“这窑子里有没有男的,再叫个男的来,最好是那种声音听起来就虚,动不动就喘不上气的。” 陈行:“……?” “你玩这么花?敢情你处男这么多年是因为性取向不正常?” “滚你妈的,别逼老子扇你。” 第五十五章:她没记错的话 “自己脱。” 女人抱着胸把男人堵在墙边,努力保持面上倨傲的姿态。 ……救命。 从业几年没见过这么离谱的金主。 花钱喊她来演戏,演的还不是增添情趣的cosplay。 完全是真的有剧本,台词动作都固定好了,照着演。 面前的男人也是硬着头皮根据“剧本”脱下了内裤,放出了明显无感的性器。 女人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面无表情,抬手拢住他软趴趴的阴茎,对着面前明显也是没太入戏的男人继续念台词,“长度优异、直径尚可……” “停。” 躺在沙发上闭目的池放扯下盖在自己脸上的外套坐起身,烦躁地揉了揉凌乱的头发。 都场景还原了,还是完全没感觉啊! “你那鸡巴能不能硬了?软的像我爷吃的海参。” 他说找个小白脸来,怎么找了这么个孬种男的,八杆子打不出个屁,完全没那男的又当又立的样子。 池放曲起腿又朝女人说道,“算了,你直接念最后一句,声音端一点。” 女人头上的汗都快掉下来了,“好的,池少。” 她轻咳一声夹低着嗓子,“……好可惜啊宝宝,就差5秒就坚持到五分钟了呢。” “啧。” 池放站起身,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厌倦,周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池少……不然我再来一次吧,我刚才没端住。”女人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 那女人会是这幅畏缩的样子? 池放更烦了,明明声音很像了,但是他听了心里毫无波澜。 真他妈有毒了,操! 索然无味,他扯起耷拉在旁边的外套,大步往外走。 陈行急匆匆起身,“哎,这就走了?” 池放头也不回,“走了,让他们都回去吧,花了多少钱发我微信。” …… 御都汇顶楼。 范琛庭趴在台球桌上利落地一杆入洞,起身百无聊赖地放下球杆,懒洋洋偏头看向沙发上的叁个人,“彦哥怎么还不来,无聊死了。” 谢松临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没把你那个婷婷带来,失宠了?” 范琛庭撇了撇嘴,“脾气大了,这两天和我闹呢。” 薛获挑眉,“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惯就惯呗,多大点事,闹点脾气还怪有意思的。”范琛庭支着沙发背跃到前面坐下,语气玩味。 “哎,松临,你那边不是挖出来个粉钻,出给我呗,我拿去哄哄人。” 谢松临看都没看他,语气平静,“彦哥预定了。” 范琛庭摸了摸下巴,“你说,我找彦哥买他能让手吗?” 薛获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劝你别,你那小情人和嫂子能是一个身份吗?” “你这意思,不然我把我那个也娶了呗。” 闻言,旁边的叁人都诧然地抬眼看他,“你认真的?” 范琛庭迭起腿点烟,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意味不明,“那谁说得准呢,娶谁不是娶,娶个有意思的放在家里也不错?” “在说什么?”套间门被推开,周予彦刚走进来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娶不娶的,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旁边的侍者,随口问了句。 谢松临给他倒了一杯酒,语气调笑,“范琛庭想结婚了,找你要粉钻。” 范琛庭还想争取一下,“彦哥,不然你卖给我呗,反正嫂子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闻言,周予彦随意地瞥了那边歪倒在沙发上坐没坐相的男人,语气无波,“她喜不喜欢是她的事,我要送她的就必须是她的。” 范琛庭后知后觉脊背发凉,坐起身正色,“开玩笑的,我可不敢要嫂子的东西。” 气氛有些凝滞,方时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息卡放在桌子上推到男人面前,“彦哥,我在Bliss俱乐部给你长期定了一个房间,你感兴趣可以去玩玩。” 薛获拿起那张薄薄的卡片放在手里摆弄,“大名鼎鼎的Bliss啊,我都为了你没照顾过他们的生意,你怎么还给对家送钱,这一张最高级别的VIP花多少啊。” 方时安刚想说什么,周予彦开口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男人凌厉的眉眼舒缓了些,“以后不用给我安排了。” 其他几个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他一瞬间透露出的愉悦,方时安犹甚,不太敢相信,又小心翼翼开口,“嫂子那边……?” 全都摊开说明白了? “没有。” 周予彦眼神幽暗了些。 这辈子都不可能摊开说明白,不管是坦白病情还是告诉她自己其实很早就认识她,得到的都只会是她毫不留情的决裂。 他只是,巴黎那段时间让他终于觉得他们的关系前进了一步,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很贪婪的,总是渴切着她更多,但是真的得到了进展,他发现,无关性爱,能从她眼中得到一丝更多的目光,就够他偃旗息鼓了。 …… 送完叶期安回公司的路上,后座的女人凭窗望着车外的夜景,一双眼中充满了平淡。 陆栩终于从那一瞥的熟悉中追溯到了源头,拿出手机拨打出了一个电话。 “贺琉,万西尧给你的资料里有没有提到叶期安的妹妹。” “查一下他妹妹,往孟琛庭身边的方向查。” 【你妹妹长得和你不像,她有小名吗?】 【有的,就叫念念。】 陆栩垂着眼皮若有所思。 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看到那张脸,她的名字好像是叫“婷婷”。 第五十六章:兄妹 老式居民楼的巷子里,叶期念站在家楼下,仰头看着这栋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居民楼,旧旧的墙面剥皮隐藏在爬山虎下,巷子里的灯光昏暗不堪,单元门口排散着永远不扔进垃圾桶里的破碎啤酒瓶。 她突然很疲惫。 最近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厌弃这种自我的无力感,是因为跟着孟琛庭见识了太多的繁华金迷吗。 回想起前两天的不愉快,叶期念陷入了一种惶恐,一段金钱交易,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恃宠而骄”了。 脑子里的思绪太过繁杂,理智和内心深处的感性在心里凌乱织成了一张网,越是挣扎网得越紧。 不能这样,叶期念,要摆清自己的位置。 “念念。” 熟悉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叶期念回神看去,叶期安的面庞从黑暗中显露,昏黄色的灯光印在那张自己最亲的人的脸上。 叶期安远远走来就看到走在自己之前原本早该到家的妹妹,傻站在家楼下痴痴地抬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怎么站在这里?” 他越走越近,看清了妹妹脸上似恍惚似颓丧的神情,心中一跳,“怎么了念念,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叶期念终于有了一种回到现实的感觉。 对,她要记住自己叫念念,不是孟琛庭随口给自己取的什么“婷婷”。 她故作从容,“没有啦哥哥,就是看到三楼那户人家又把烂瓶子扔在外面很生气,都是碎渣子也不怕伤到人。” 叶期安沉默,向来浅淡的眉眼显得有些深刻,目光紧凝在妹妹的神色上,半晌才开口,语气已经严肃了下来,“叶期念,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的眼圈蓦地一红,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听过哥哥用强硬的口吻和自己说话了。 他们的父母离开的早,哥哥一直在她面前充当着似父似母又似兄长的形象,宠爱妹妹的同时更多的是管束。 直到几年前他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兄妹俩无言下主心骨转换成了她,哥哥或是为了鼓励她,又或是愧疚,逐渐把话语权全都交给她。 再次感受到哥哥的威严,叶期念心却是狠狠落定,叶期安的手术成功后她一直没有从那种孤苦伶仃的无助中脚踏实地,如今终于有了一种自己还有依靠的认知。 泪夺眶而出,她像小时候那样扑倒哥哥的怀抱中,哭腔中带着委屈,“就是,烦心事太多了,毕业论文一直卡着没过,实习公司的领导又很苛刻……这些碎瓶子太烦啦!” 还有……怎么办哥哥。 她好像喜欢上了一个注定会给她施加很多痛苦的男人。 明明被他羞辱过那么多次,那些痛苦的记忆最近却总是被他宠爱自己的画面覆盖淡化。 叶期安抬手回抱住怀里的少女,像小时候无数次她在外面受了委屈哭着回家找哥哥那样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毕业论文等下给哥哥看看,领导苛刻要看他是不是对事对专业严格要求你,如果是的话说明你的实习公司要求很高,我们念念能进这家公司很棒,不是的话那就是他们都是垃圾,实习期过了我们换更好的公司。” “这些碎瓶子——念念,我们搬家吧。” “嗯?”叶期念推开哥哥,长睫上挂满了泪珠,鼻头还红红的,神色却有些呆滞,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叶期安已经做好了决定,“早就想带你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住了,爸妈给我们留的钱还有余,我之前一直没有动,怕自己……什么时候走了之后你会没有后路,哥哥现在身体好了,以后也可以去工作了,我们可以往前看了。” 叶期念吸了吸鼻子,语气轻快,“我手上也攒了一些钱!” 叶期安曲起手指在她鼻尖弹了一下,“不需要你出钱,你自己的钱自己好好攒着,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 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今天被人“涨了工资”。 看着妹妹哭成小花猫的样子,叶期安想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纸巾替她擦眼泪,手伸进去的一瞬间登时僵住。 叶期念皱了皱鼻子,看着哥哥的眼光充满了小时候的孺慕,“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要换我们就换个大的呀,以后你还要娶老婆呢!” 她注意到哥哥的动作,看到那个被掏出一角明显是手帕的布料,眼神放光,“哥哥,我是不是已经有嫂子了!!” 她知道她哥哥的习惯,是从来不用手帕这种东西的,平时出门带点纸巾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精致习惯了。 这么想着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叶期念伸手想要掏出那个手帕看看是什么样子,却被叶期安僵硬地抓住了手腕。 叶期安想到那手帕上还沾染着什么东西,陆栩把手帕塞到自己口袋时清冷中带着轻佻的眼神历历在目,耳根顿时发热。 轻咳一声动作从容地把丝绸塞到口袋最深处,推开妹妹蠢蠢欲动的手,难得在她面前有些局促,薄唇抿了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叶期念新奇地看着哥哥不自然的颜色,在他的沉默间彻底拍定了这个事实。 “哥哥,你怎么还害羞了哈哈哈,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嫂子呀。” 她激动之余没有注意到叶期安神色一瞬间的晦涩。 “会有机会的……” 兄妹俩一高一矮的身影逐渐没入在单元门中,逼仄的楼道中还隐约回荡着少女跃然的声线。 “她是什么样的人呀,竟然能拿下我哥这种高岭之花。” “……念念,你把哥哥看的太高了。” “本来就是嘛,以前学校里很多人让我给你送情书,那么多女生追你你都没有答应,还有人追到家里来……” “她喜欢什么呀,第一次见面我要给嫂子送礼物!” “她叫什么呀,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哥哥以前的同学吗?有没有照片呀?” “哎呀哥哥你说话呀!!” 第五十七章:别的我给不了你 虽然和叶期安说明天会叫人去接他,但是忙起来的陆栩根本想不起来什么男人,连着几天都是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过夜。 手机里每天都能收到叶期安发来的信息,有的时候只是问候一句早晚,有的时候拍张他正在看的书,也有那种隐晦的暗示,比如当下发来的这张照片—— 一块看上去触感极好的手帕覆在他修长白皙的手背,称的骨节更加温润如玉。 【望安】:陆总,你的手帕我洗干净了,什么时候有空我送还给你 此刻陆栩正在观澜别墅和周予彦一起用晚餐。 嗯对,今天又是10号。 桌子上摆着丈夫亲手制作的精致餐品,手机里是新宠发来的暗示信息。 从来不会因为男人多费心神的陆总难得多思忖了一会。 “怎么了?”对面的丈夫为她倒上了红酒,指间扣着高脚杯底推到了她的面前。 陆栩从手机屏幕中玉皙的手移开目光,落在周予彦同样骨骼分明的指节,自然地息屏手机扣在桌面,接过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不知道他从哪整来的好酒,入口醇香,浓郁的烟熏味混着黑加仑的气息,侵入口腔让人有些意动。 她猜测这么烈的酒可能是他刻意拿来助兴的前缀,只是可惜。 陆栩放下酒杯,声线平稳,“公司有事,一会不能陪你了。” 周予彦动作一顿,额角青筋绷跳了两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动作极其自然地坐回自己的餐凳,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好。” “注意休息,劳逸结合。” 陆栩意味深长地抬起手和他干杯,“会的。” 希望你也是。 - 叶期安已经提前被人接到了御景天城,陆栩在玄关换鞋的时候,男人刚挟着一身水汽从主卧出来。 她收回视线,“洗过澡了?” 只穿着一身浴袍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走到她身边自然地跪蹲在她面前,托起她纤细的脚踝帮她穿上了拖鞋。 陆栩眸光微闪,居高临下地任由他服侍自己,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松垮的袍领下白的发光的赤裸胸肌。 叶期安把她换下来的高跟鞋规整的摆在一边,抬头正好和她充满了侵略意图的视线对上,心口猛重的狠跳。 他知道她至少是对他感兴趣的,不然当时不会隐晦的暗示他,也不会带他去她工作的地方。 但是她总是忽近忽远,玩弄他的时候也是一副随时可以抽离的状态,让他飘渺在她给的温度重忽冷忽热,时常怀疑她对自己的喜欢到底有几分,还是说一切只是他自作多情。 这是他第一次从她看自己的视线中感受到这么直白的爱欲,虽然不是那种对情人的爱恋……至少是欲望。 浓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彻底裹挟,带着他坠入深渊,引诱着他不自觉地向她奢求更多。 叶期安保持着这幅低伏在陆栩面前的姿态,仰头直直与她对视,目光氤氲缱绻,压低声线中透着一丝委屈,“陆总,我来的时候这里只有别人穿过的拖鞋。” 她的助理把他带到这栋房子之前,先带他去了物业认证人脸,工作人员在听到门牌后轻车熟路地删去了信息中的其中一个人脸然后录入了他的。 那种隐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在问他,你的信息又能在这套系统中保留多久呢? 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不是吗? 他努力保持着不得寸进尺的距离,却在与她对视的时候忍不住想要祈求她的一句抚慰。 陆栩还算有兴致,接收到他隐有期待的目光,抬手抚在他的眼角碾揉了两下,看着那双盈盈的琥珀眸色逐渐染上红意,故意逗他,“宝宝,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叫人送一双新的拖鞋来?” 眼眶已经被她揉出湿意,晶莹挂在眼角摇摇欲坠,陆栩在心中喟叹。 漂亮的眼睛,主人也很会勾人。 她知道叶期安其实很聪明,贺琉和她说转给他的账户第二天就已经能运转得当,甚至利润还能成倍升点。 他也比一些拎不清位置的男人识时务太多,他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博取她的眼光,也很会保持距离察言观色。 陆栩很喜欢这种人,聪明人能给她减少很多麻烦。 只要叶期安一直这么保持下去,她不介意为他放松一些自己对其他男人的底线,允许他在自己面前可以多一些……花样,她很期待。 “起来。”她收回手,兀自往客厅走。 周予彦今晚带回来的酒很醇劲,走的时候没喝尽兴,吊起了她一丝瘾味。 她站在岛台给自己开了瓶度数最高的红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我听说你最近在看房子,明天我让人带你去挑,选两套。” “一套你和你妹妹住,一套,等我。” 叶期安怔愣,他并不是这个意思,有些话说出来显得很刻意,但是他真的……当时在决定靠近她的时候,就图谋的不是这些。 反倒是她的慷慨,让他总是会一次次在“自己其实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的事实中清醒。 他宁愿她不要这么用界限来约束他们的关系。 可他却又知道,如果没有这些界限,她都不会允许自己出现在她身边。 于是他克制地上前搂住她,头抵在她的颈窝,语气乖顺,“……我家里的我自己买,一套我们俩住的就够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陆栩神色冷淡,又倒一杯送到嘴边,价值昂贵的珍品红酒被她当水似的喝。 “是吗?如果你接受不了痕迹的话,怎么接受和别人一起伺候我呢?” 叶期安猛震,搂着她的动作一瞬间僵硬。 陆栩推开他,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似笑非笑,“怎么,这点没考虑到吗?” “两套都是你应得的,要多给自己争取利益啊宝宝,因为别的我给不了你。” 强灌的酒意渐渐上头,连带着欲气一起在胸口翻腾,陆栩勾住他的浴袍系带一扯而下,“各取所需,不过…还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不然你连这个可都没有了。” 第五十八章:他会伺候好她(陆叶高h) 叶期安定定地站在那,水蒙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乞求,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到一丝逗弄他的意味。 可是没有。 反而那张噙着笑意的温润脸色,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冰冷。 陆栩酒欲上头,没那么多耐心和他谈情,男人原本让她十分怜爱的脆弱姿态现在在她眼中有些碍眼。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侧身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要走的话等一会,等我叫的人来了之后正好下去帮他开下门禁。” 一瞬间叶期安的脸色惨白如霜,他知道她不是有闲心玩欲擒故纵的人,她说叫别的人,是真的会叫。 脑子还没从挣扎中落定,手已经先一步按断了她拨出去的电话,声线颤抖,“不要。” 时隔几天他第二次说出这句话,这次像是放纵自己彻底坠入深渊—— “……我可以伺候好你。” 陆栩终于重新把目光分向他,抚着他的后颈把他拉至面前,含着酒气的唇瓣贴在了他透红的眼角,“乖乖,我知道你最听话了。”- 沙发上,陆栩跨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冰冷的手轻抚般摩挲着他冷白的肌肤。 叶期安的身材精却不瘦,可能因为长期无法运动的原因,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他骨架优越,宽肩下腰身像精雕玉琢过的艺术品,腹肌线条隐约可见,匀称而优雅。 指腹所及之处都泛起了一丝轻微的颤抖,陆栩手下抚弄着他的肉体,目光悠然地凝在他难耐的神情上,怀着对将要品尝美味甜品的期待,心情颇好。 她的手逐渐往上游移,抚过他精致的下颌线落在他的唇瓣上,微微发力手指扣进他的口腔中。 两根手指合并着压在他的舌根,撩搅着他的唇齿,勾挲着敏感的上颚。 “唔……”叶期安眼神迷离,乖巧地任她挑弄,艰难地裹着唇瓣才能克制口涎不顺着她的动作流出来,却还是有晶莹顺着唇角流露。 陆栩轻笑,“同学,多大了还兜不住口水?” 叶期安说不出话,只是睁着漂亮的眼睛盈碎地看着她眨了眨。 抽出放在他嘴里的手指,纤细的指节上泛着黏腻的津液,陆栩随意地在他浅润的乳头上蹭了蹭。 叶期安浅喘颤抖。 她兀自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塞到他的嘴里,语气命令,“咬好了。” “嗯……”他顺从地点头,频频吞咽着快要含不住的口水。 陆栩沉浸在微醺,拍了拍他润白透绯的脸颊,“再给你补补生理课啊,叶同学。” “摸摸老师的穴湿了没?” 男人的长指听话地顺着缝隙摸到穴口,沾染到湿润的一瞬间叶期安羽睫狠颤,对她已然动情的反应心里发麻。 无需她说,骨骼分明的指节已经抵着翕动的穴缝没入了进去,聪明的学生一回生二回熟,已经精通地摩挲到她敏感点上,勾弄着那块软肉捣弄,“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动作传出。 “啊……”陆栩仰头阂目,快感从小腹往上攀升。 叶期安痴痴地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脸,手指近乎失控地抽插在她绞弄的穴内,埋在她腿心的手腕快速翻动着,急切地想把她送到顶端。 “啊、嗯……重点……” 小腹逐渐泛起胀爽的酸意,陆栩分撑在他大腿边的双腿微微颤动,穴壁含着他温热的手指急促收缩,黏腻的潮液在他勾捣的动作间咕涌而出。 叶期安看着她往常清温的眉目染上艳色,琥珀色的瞳孔狠狠震颤着,比被她玩弄的时候更要头皮发麻,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几分,拇指微曲着覆上她初露头角的阴蒂,狠狠地挤压揉弄。 “嗯啊……”小腹堆积的快感越来越浓重,陆栩爽叹出声,高潮来的理所当然。 夹绞着他手指的穴壁迅速地痉挛着,穴心喷溅出滚烫的淫水,尽数打湿了他的掌心和大腿。 陆栩轻喘着,胸口的欲气翻腾,穴心深处泛起更深的痒意,声音比起之前多了几分沙哑,“插进来。” 叶期安的性器早就硬挺着贴在他白润的腹肌上,听到她吐出的字眼,喉结上下轻滚,咬着口中布料的力度紧了紧,神色强装镇定。 扶着一只手堪堪圈起的阴茎,抵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淫水,润淡的性器上沾染上晶亮的光泽。 “唔、”敏感的龟头在黏滑的柔嫩上摩挲,穴口有意无意地含过他的铃口轻吮一口,叶期安连同耳尖都在潮红,连带着掌中的性器都在震抖着。 陆栩感受到腿心还没插进来就无比亢奋的性器,轻抬眼看向他压抑着情欲的脸,语气慢悠悠的,“乖宝,这次能坚持五分钟吗?” 叶期安被堵着唇说不出话,只是眼神氤氲着水雾潋滟地看着她,仿若一盏珍贵的琉璃玉器一碰就碎,祈求着主人的轻拿怜爱,和刚才手上动作猛利的气势判若两人。 然而他的主人骨子里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也从来对精致物品没有珍惜意味,在她眼里,只有好用的和不好用的实用物品。 对着他扶着阴茎抵在穴口的角度,陆栩沉身直直坐了下去,灼烫坚硬的肉棒就着这个姿势直入最深,撑满了她空虚的腔道。 叶期安被这一下刺激的紧阖双眸,性器捅入她的穴肉比他用手指感受到的更加紧致,收绞的频率和她的性格一样霸道强势,几乎不给人喘息的空间。 “唔嗯——” 身下爽的尾椎骨都在发麻,他逃避似的不敢再和她对视,扬起的下颌线紧绷,喉结剧烈滚动着溢出难耐的闷哼,射意沸腾,差点精口大开交代出来。 他无法自持地全身绷紧,湿红眼角已经滚出生理性泪水,心跳声从骨缝里传到大脑,震耳欲聋。 射太快的话,她会觉得他不过如此。 他会伺候好她。 叶期安紧咬着嘴里的内裤,淡淡的女香和她下体的腻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手陷进她紧致的臀肉中,绷着细窄的腰狠狠地往上顶撞,贯入的比之前还要深。 “啪呲”一声闷响后,硕圆的龟头直直顶在宫颈的软肉上,撞出的汁水淋漓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啊……”撑满的酸胀感如过电般在陆栩的尾椎骨游离。 叶期安澄澈的双眸被情欲裹挟,专注地看着她的神色蛮横地往上顶撞,刚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刻意找着角度往她的软肉上捣。 ———— 第五十九章:想要你的味道(陆叶高h) 龟头每碾捣在敏感点上都会窜起一股电流游升在陆栩的小腹,穴腔的汁肉被捣的越来越敏感,爽的陆栩连连舒叹。 她的呻吟就像催化剂,叶期安喉间不断溢闷哼,原本颜色浅淡的性器肿的猩红,双手掐住她盈可一握的腰肢挺着腰胯快速顶耸,一下比一下深入。 裹绞着阴茎的穴肉咬着他的力度像是要生生咬断,每重捣一次宫腔口就含着龟头嘬一下,实在要命,更别说从来没有真正尝过情欲的叶期安。 他几乎是全力咬着嘴里的东西,牙根狠狠颤抖才堪堪忍着想要喷泻的欲望。 他心里惦记着劲,绷着臀往上顶的时候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硬烫的龟头狠狠地地往最深处挤,全身肌肉都在发麻。 “嗯……啊、啊……快点……“ 陆栩小腹不断痉挛,那根看起来十分温润的性器抽插的力度出乎意料的重,次次撞的宫颈口又胀又酸,穴肉被频率快速的抽插抽擦的酥爽发烫,爽的要死。 叶期安感觉咬着自己的穴腔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手下移摸到她探出头的阴蒂按揉起来,手腕翻抖的有些急切。 陆栩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快要支不住身体,重心全然落坐在那根粗硕的性器上,扶着他的肩膀的同时抬起另一只手锢住了男人白皙可见青筋的脖子。 高潮来临的瞬间,掐着他脖子的手狠狠收力,小腹抽搐着喷出潮液,她的爽喟声和男人窒息的闷哼一同响起。 陆栩松懈掌心的力度,感受阴茎埋在自己的体内哆嗦,轻喘着看向面前的男人。 叶期安的嘴里还堵着黑色的内裤,苍白的脸上红绯翻飞,一掐就红的脖颈上透着殷红的指印。 当初陆栩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控制不住的手痒,想要桎梏住天鹅修长清高的脖子看他陷入绝境。 他没让她失望,孤傲又破碎的样子和她预想的一样。 叶期安喉间不断溢出闷咳,像是快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一双琉璃的双眸却灼灼地紧凝着她,波光涌动,像是有话想说。 陆栩顺着他意勾着真丝一角扯出来,手依然环着他的脖颈细细的摩挲,漫不经心的想什么颜色的项圈更适合他。 性器还被她高潮余韵的穴肉夹缩着,像是泡在一片充满了温烫水氲的套子里,熨贴的同时被无数张嘴狠狠吸裹,叶期安绷着摇摇欲坠的弦咳靥喘喘,“陆总……这次超过五分钟了。” 陆栩笑了,“数数了?” “嗯……”他轻点头,“到现在,快15分钟了……” 太有意思了。 她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滑落,下颌抵在他的肩窝笑出声。 鼓胀的乳肉起伏着贴在他的胸口,叶期安感觉浑身都麻了。 紧贴在她穴口的囊袋狠狠收缩着,埋在她体内的柱身狠狠跳动着,肿胀的有些发疼,快要憋不住了,声音有些乞求,“陆总……” “来之前吃过药了?” 叶期安敏锐地猜测到什么,心口一跳,“吃了。” “好,射进来。” 几乎是在她尾音刚落地的那一刻,叶期安感觉到层迭的穴肉含着他的阴茎剧烈的缩绞起来,抵在宫腔口的马眼被强硬的力度狠狠嘬吸了一口,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嗯唔——” 铃口剧烈翕动着喷射而出,急切又猛烈。 浓稠的精液急猛地灌入,击打在敏感的宫口,尖锐爽刺的感觉让陆栩的腰肢都在轻轻颤抖,阖着眼感受着滚烫的浓液熨贴着穴腔的每一个角落。 叶期安没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在脑子乍白的瞬间抬手紧紧搂住了她,肌肤相贴的快感简直让颅内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 陆栩。 他眼眸紧阖剧烈喘息,在心里厮磨着这个可能直到被她腻弃的那天都没有资格叫出的名字。 她轻喘着抽身离开,浓白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处溢出,黏黏唧唧地挂在湿腻的肉缝,坠落在他的大腿上,几乎和他润白的肌肤融为一片。 陆栩分腿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他染上情欲后旖靡的脸,而后手伸到腿心随意地插进穴中勾出一丝浓白,塞进了他的唇缝中。 还沉醉在欲恋中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尝到了自己的腥膻味,一瞬间脸色通红,微微的苦意混着栗子气息,下意识阖紧牙关喉咙艰涩。 下一秒混着女人香气的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张嘴。” 他微怔,颊侧微微的麻意顺着神经在全身蔓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听话地齿牙轻启,在她的指腹伸进来的一瞬间,舌头已经主动地缠了上去。 陆栩很满意他的驯顺,垂眸看他,“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叶期安已经顾不上嫌弃自己的东西了,抚着她的手腕细细亲吻痴缠着她的指尖,唇齿厮磨的时候水蕴蕴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怎么样……想要你的味道。” 女人轻笑,“好啊。” “躺下。” 他顺着她的推动躺在沙发上,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微微叉腿凑过来,心脏鼓动地快要跳出来。 “乖乖,自己射进去的要全部吃干净,知道吗?” “嗯……”叶期安喉结滚了滚,腥腻的灼热气息逐渐充斥整个鼻腔,淫靡的肉穴离他越来越近,淡淡的玉龙茶香混着他刚才尝到的栗子气息,这种和她相结合的象征,简直让他心潮澎湃。 在她还没完全坐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伸出舌头凑了上去,柔腻的阜肉尽数被他裹在唇中。 “啊……”穴口被粗砺的舌面肆舔吮吸,陆栩一臂撑在沙发背椅上,胸膛微微起伏,臀肉轻颤着接收他的伺弄。 “咕唧咕唧”的水渍声随着腿心含弄的唇舌动作暧昧作响,听的人脸红心跳。 叶期安掌心捧着她的臀,仰脸用力吮嘬着她湿腻的穴口,腥腻的精灼被吮吸进他的口中,栗子香的浓稠几乎占据了全部气息,女香味逐渐浅薄…… 他渴切地伸出舌尖刺探进她的穴腔中,不断用唇齿刮挲着她的阴蒂,想要攫取更多她的气息。 舌头全根没入她紧致的腔道中勾弄,舌尖舔蹭着她腔壁里的每一道褶皱。 直到甬道内紧含的精液顺着她泛滥的汁水涌流干净,女人香腥的气味彻底覆盖那股苦膻味。 第六十章:主人(陆叶h女s 陆栩垂首半阖着眼,嘴里不断吐出吟喘,视线中看到男人白皙的下巴不断起动着,敏感的阴蒂被他的舌头滑舔扫吮,舒服的要死。 她的目光落在腿间的脖子上,青筋贲张着在苍白的皮肤上十分明显,被红色的指印裹挟,凄怜但美,引诱着人的破坏欲。 双手再次扼制住冷润的脖子,手上力度收紧的下体紧贴在他的唇舌,重心全然坐在了他的脸上,男人挺拔的鼻尖戳碾在她的阴蒂上,穴心又涌出一股淫水。 叶期安闷哼一声,脖颈的窒息感和口鼻被柔嫩的肉穴充斥尽数夺走了呼吸,淫液沿着他的嘴角往下颌渍淌。 他揉在她臀上的手不自觉陷进了臀肉里,灼热的舌覆在那张湿淋的肉穴上重舔,舌头裹着紧贴在自己唇上的阴唇重嘬。 嘬砸声越来越重,肺部的仅存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叶期安脸憋的涨红,嘬吸的时候挺滑鼻尖去蹭她充血的阴蒂。 身下的快感越爽,陆栩掐他脖子的力度就越重,小腹抽搐的狠,坐在他的唇舌上自己摆起了腰肢。 “嗯、啊……” 她摆动的动作让叶期安有了呼吸的空隙,嘴唇贴着不断颤动的穴口,舌尖往深处插搅的同时重重地吮吸,抽插地越来越快,穴心的汁水越搅越多,尽数被他吮进了嘴里。 快感堆积在小腹不断抽动,陆栩夹紧双腿,腿根狠狠痉挛了一阵,微抬起臀喷了出来,“啊……嗯……好爽……” 潮液淅淅沥沥喷溅在叶期安的脸上,他看着近在咫尺狠狠缩颤的殷红肉穴,眉睫轻颤,眸中含着痴迷,情不自禁地抬头重新贴了上去,就着她还在高潮中的穴狠重地舔吮,下颌在她的腿间不断辄转,吃的食髓知味。 “啊……唔……”陆栩腿根发软,松开对他脖子的桎梏,急急喘气地承受着他施加上来的高潮后更深的快感,抖着臀又小泄了一波。 叶期安唇齿嗫嚅,贴着她翕动的阴唇还想继续深入,陆栩却已经抽腿离去,双臂搭在沙发靠椅上阖目轻喘,感受着体内的快感余韵。 她从茶几抽屉里拿了一包烟,点燃的一瞬间烟雾在眼前缭绕,还没吸第二口身边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咳声。 叶期安撑着身看她,湿漉漉的发梢黏在额前,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刚才被溅到的淫水,脖颈上的印痕比他的唇色还红,白的愈怜,红的更惨,过分精致的脸上透露着病态又旖靡的绯艳。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泛着暧昧水渍的唇微微抿起忍下喉间的痒意,抬眼带着薄红,“没事的,就是有点还不习惯烟味,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陆栩送到唇边的烟顿住,被这样一双眼看着,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很难不怜惜一下啊。 于是那根只被她抽了一口的香烟最终还是被按灭了。 不能抽烟的话,总要抽点什么吧。 她支起小臂撑头看他,声线带着一丝平时没有的慵懒,“去那边的柜子。” 叶期安顺着她的话走到客厅转角的落地柜旁,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 “打开第一层,选个喜欢的颜色。” 他打开了,一排颜色各异的项圈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线,琥珀色的瞳孔微缩。 “我觉得那个红色的很配你,你可以考虑一下,当然,最终决定权在你。”她轻声说道,似乎真的完全把选择交到了他的手上。 叶期安犹豫的一瞬并不是在考虑要不要服从,在他连那种情况都选择接受的时候,他对她已经再没有所谓的底线。 他只是在想,这些东西,她又在多少人身上用过。 也是会像现在这样,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隐藏下不容置喙的强硬,然后让别人自己挑选吗,还是会选一条,亲手戴到别人的脖颈上。 他拿起了那条她说的红色项圈,非常有质感的皮革上印着繁杂的花纹,一看就是私人高定,因为项圈的黑色布革内侧还印着她的英文名字。 “Lysandra”,取源希腊语中的“解放者” 他读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在国外经济项目的课题研究中看到这个名字,当时的他没想到有一天这串只能在书页和电子屏幕上看到的英文字母,将会束缚在他的脖子上。 当时他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应该不会比现在驯顺的慢。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很钦慕这个女人。 所以才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只是被她用似有若无的眼神多看了一眼,就沉沦的如此之快。 他亲手给自己戴上了这条项圈,跪到了她的面前。 陆栩手上拿着散鞭,随手在他的脸上扫了一下,力道不重,散鞭本来就算不上能施加痛感的道具,更多的是调情,但他的脸霎时就红了一片。 本来并不想对他下重手的陆栩轻而易举被勾出了更深的施虐意,随手扯下束缚发丝的绳圈,俯身拢住了他硬翘的性器。 “陆总……”叶期安声线微颤。 “嘘。”陆栩手里的散鞭在他的唇瓣上扫了一下,“叫主人。” 他心口漏跳一拍,呼吸因为这个称呼有些急促,“主人。” 叶期安没有受虐的癖好,曾经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如果是个正常人会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至少从来没想过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但是此刻,光只是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玉龙茶的味道和黏腻的情欲香腥交织在一起侵入鼻腔深入肺腑,对着她脱口而出那个代表着自己甘愿奉献一切的称呼,他的全身就已经被热潮席卷,垂落在一边的手都在轻颤。 “唔——” 胯间突然传来一道紧箍的束缚感,他狼狈地垂眼,看到她纤细的手勾着发圈套在了自己的阴茎底部,绕了一圈缠束上了鼓胀的睾丸。 原本就因情欲而涨红的性器此刻被勒的有些狰狞,贲张的青筋夸张地勃动着,原本充满褶皱的囊袋也被捆绑地光洁肿胀,似乎下一秒就快要爆炸了。 陆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散鞭的流苏似有似无地在剧烈翕动的铃口上轻扫了两下,轻声道,“乖宝,15分钟可不能让我满意,这样的话应该能坚持更久一点吧。” 第六十一章:免提(陆叶h) q ixin gto u.c 陆栩抬脚踩在滚烫贲胀的性器上,脚尖在不断溢出清液的铃口上划过。 酥麻的快意从胯间向全身的神经蔓延,叶期安唇启中不断溢出沙哑的闷吟,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纤细的脚腕,却不敢用力攥紧,忍得指节紧绷,青色的筋脉凸起的可怕。 晶莹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中渗出来沾染上她皙润的脚趾腹,黏黏糊糊地随着起伏的动作拉丝。 脚下踩揉的动作加重,男人的五官拧在一起,痛苦又愉悦。 “嗯……主人……别……哈……” 陆栩翘着二郎腿手懒懒地撑着下巴欣赏他的颜情。 一旁突然响起来电铃声,她脚下姿势不变,上半身微微俯身拿到了手机。 看到来电名字,陆栩眉头轻佻,心里升起一丝恶劣的兴味,把手机递给跪在面前的男人。 “接,免提。” 叶期安潮红的神色迷茫,下意识顺从接过手机,在看到屏幕上来电人“周予彦”叁个字瞳孔震颤,神智骤然清醒。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 “主人……?” “接。”散鞭流苏再次甩向他的脸,阴茎被脚狠狠踩碾了一下,这次力道比之前都重。 他粗哼出声,咬着牙关克制声音,接通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阿栩。”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平稳的声音- 观澜别墅要看更多好书请到:q ixin gzhi.c om 窗外夜色已经十分浓郁,整个一楼只有餐桌上的氛围灯还在亮着提供微弱的光线,客厅内一片昏暗。 男人躬身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腿上,神色平静,隐藏于幽暗灯光下的双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 自陆栩走后他在这坐了很久,什么也没想,吃完药后独自喝完了那瓶为她准备却没让她留下的红酒。 用的是她喝的杯子。 药物起效的镇定感混着酒精的后劲在体内作用,周予彦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寂宁,手里拿着她喝过的杯子含在嘴里厮磨。 浅薄的唇印被他贴在舌面的时候,他想,她没走的话他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这样唇舌交缠,他喂给她自己的舌头,然后勾着她的齿根掠夺她的津液。 光是脑补一个吻,他的颅内就又开始亢奋起来。 她说公司有事,是不是真的? 回忆起餐桌上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后微不可查挑起的眉睫,那道若有若无的兴意,他好像从来没在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看到过。 他从不去窥探她的私生活,虽然原因是不敢。 不敢被她发现,更不敢去面对一些东西,他不是傻子,暗中视窃她的那些年,他早就了解她的本性。 只要能和她的名字一起被提起的是他周予彦,他可以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本性做一个缩头乌龟。 只是为什么仅仅一个月两个晚上的时间她都不愿意给他! 手中的酒杯在脆响声后破碎,鲜红的血和破裂的碎片散落在地,殷红顺着分明的骨缝溢出,拳头却握紧地更深任由裂片更深的扎紧伤口中。 疼痛让周予彦的骨血都在战栗,凌厉的五官泛着冷意,眼眸深处涌动着暗芒。 他从来都是这样,心里越压抑不住病态,他的神色就越冷静,肉体上的痛感和脑子里的扭曲升腾,趋近最后他甚至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他从来不会在这样的夜晚做过的事。 “阿栩。”电话被接通后他把手机免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徒手一个个拔出嵌在掌心的碎玻璃片,声线仍然平静沉稳。 她随口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平时没有的懒散,“嗯。” “还在忙吗?” 陆栩随意应着电话里的人,目光却是凝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那个代表她丈夫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叶期安以为自己会慌张会羞耻,会无地自容。 可是没有,看着她应和那个男人的时候目光却全集中在自己的脸上,他心里只有快意,以及想要她的眼神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渴切。 于是在电话里的那个男人问出下一句话后,他另一只手主动扶着她的脚踝,在自己的肿胀的性器上套弄起来,双眸水盈盈地望着她,咬着唇一副难耐的压抑模样。 陆栩轻笑出声,放任他捧着自己的脚自娱自乐,对着叶期安还乖乖举着的手机说道,“是啊,在忙。” “有什么事?” 此刻周予彦已经清理完了掌心的玻璃碎片,却捡起了地上一片杯缘的裂片,上面原本印着女人的口红印,但是早被他舔舐干净,现在只剩下他的血迹在透明的裂片上闪着骇人的光泽。 他听着手机那头她冷淡的声线,执着那块碎片凑到最深壑的一条伤口,锋利的边缘碾着血肉刺了进去。 男人仰头阖目,下颌线紧绷,无声地长舒一口气,似是爽意喟叹又似痛苦低吟。 只是语调依旧无所起伏,“没事,问问你今晚忙完还回不回来。” “嗯……”陆栩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下巴上点了点,似乎是真的在考虑。 叶期安眼中泛起水雾,没有任何哀求和可怜之意,就只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无害又柔怜。 手上托着她足根在阴茎上滑蹭的频率更快,带动着她的足尖碾在硬的如石头似的龟头上,眉毛轻蹙着抑制已经升至喉间的喘息。 因为不断吞咽着口水,天鹅颈中的喉结狠狠滚动着,陆栩的手已经又覆在了之前的指印上,这次并未用力,挑逗似的用大拇指腹轻蹭着他的喉结。 “嗯、”叶期安没忍住溢出一声闷哼。 陆栩眉目顿时冷厉下来,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审视。 ——— 第六十二章:痛感 叶期安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无意,还是故意没有压抑住喉间的松动,他只知道声音发出的一瞬间他是恣意的。 一想到她丈夫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他就毛骨悚然,更多是爽快。 但当陆栩冰冷的目光落下来的时候,他瞬间面色煞白。 他张嘴想要解释,却在意识到现在不能出声,无力地把头抵在她的膝盖上,微不可查地蹭了蹭。 原本希望电话里的那个人察觉到她身边暧昧的存在,现在只希望他没听到。 周予彦怎么可能没听到? 他全身心都集中在了手机里她传出的动静中,听到那声喑闷的低哼的瞬间,手中的碎片顿时直直没入血肉深处,他脖颈处的青筋骇人地勃跳。 她身边有男人……这么晚了? 工作、男的、正常 为什么有这种声音……是谁、凭什么? 疼痛俯在那道声音里,尖锐地刺在他的体内,刺骨的锋利割刮着他的全身神经,所有的肌肉和骨头都仿佛在抗议。 他身体的动作变的迟缓,眼前的景象扭曲成了一些记忆深处的画面。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毒品混着血液的恶臭……肮脏的辱骂的…… 每一个动作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所拖拽,手上的利刃已经顺着掌心的血口撕裂到了手腕,深可见骨。 身体的阈值紧绷到了极点,他一字一顿地问,“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如果是平时周予彦绝不敢对陆栩说出这种几乎逾矩和质问的话,但此刻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剩下潜意识里想要入侵她生活的冲动。 陆栩皱眉。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也是,任谁在这么晚听到妻子身边有这么暧昧的男人声音都不会无动于衷。 啧,麻烦。 从叶期安手里接过手机,陆栩抬腿踢开了俯在自己膝上的男人,语气无波似乎是不以为意,“在公司,和员工分析下一季度战略驱动,什么事?” 周予彦双目赤红,原本周身平静的气氛扭曲阴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浸泡在了模糊和混沌中。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几乎是肌肉记忆地起身,走到柜口,拿起药瓶把里面的药片都倒进了嘴里。 干巴巴的硬片硌在喉间,周予彦寻溯了最触手可及的液体——掌里汩汩涌出的血液。 血腥味往喉间灌流,稀薄的液体艰难地就着药品吞了下去, 她说在公司,在工作。 周予彦的视线渐渐汇拢,餐厅里的那盏氛围灯在他的视线里破碎摇曳。 药物起效没有这么快,是他信了她的话。 “好,我知道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略有松懈,陆栩轻蹙的眉舒展开来。 随口扯的借口,谁脑子有病晚上加班只为了分析一下战略驱动? 她自然当他是心照不宣地接受了她的台阶,对他的识时务满意罢了,随口轻声应付了一句,“明晚一起吃饭。” 周予彦的意识如风中残烛,撑着力气随手给自己简单地止血包扎,而后往楼上的主卧走,走到换衣间把她今天换下来的外套蒙在脸上,可惜,上面存留的她的气息十分浅薄,几乎没有。 血腥味在腔内肆漫,直到听到她说“明晚一起吃饭”,他才感觉蜿蜒破碎的灵魂慢慢落定,嗓音有些喑哑,“几点?在哪?” 叶期安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她的腿,陆栩瞥了他一眼,这次没有拒绝,随口应付着电话里的人,“你定吧,明天来公司接我。” “好。” 陆栩准备挂电话,又听到他说,“老婆。” 她动作一顿,“嗯。” 她等他下一句,电话那头却没了动静,只隐约有些窸窣声从听筒里传出。 周予彦知道她要挂电话了,意识又开始被吞噬,他做不到留住她的声音,只能动作紊乱地在换衣间里一件件找存留她身上味道的衣服。 没有,都没有。 她平时根本都不回来,这里衣服是他每个季度亲手置办换新,都从来不交代别人做过这种事,可是却大多连吊牌都没拆过,更别说被她穿过。 陆栩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 周予彦动作一顿,身宽高大的男人在听到她带着冷意的一句话时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猛地收回了在一堆衣服里翻摆的手,匆匆寻回自己的理智,语气生硬,“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平时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我也试试。” 没话找话呢? 陆栩蹙眉,懒得再搭理他了,“私调的,主卧梳妆台上有瓶没拆封的,你拿去用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手机被随手扔在了一边,陆栩的目光重新分向已经得寸进尺地把头埋进自己腿心的男人,拽着他项圈上的锁链收紧,被勒的涨红的俊脸被迫抬至她的面前。 脚下踩上肿硬的阴茎狠狠碾了下去,叶期安疼的汗都冒了出来,红着眼湿漉漉地看着她。 虽然说这个小插曲无伤大雅,但她当下却是不再因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心生疼惜,“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周予彦找出了那瓶香水,喷在她穿过的衣服上往脸上盖还不够。 极端的想法在脑海里纷杂,刺痛感在伤口处骤绽的时候他才微微清醒,刚才的药效在体内渐渐生效,平静感逐渐抚平躁动。 瞳孔逐渐清晰的男人垂眸,看到自己正攥着那瓶香水往伤口上喷洒水雾。 他按着喷口的动作一顿,抬起那只绷着纱布却早已洇出一片暗红血迹的手掌凑到鼻尖 扑鼻的血腥味里夹杂着熟悉的玉龙茶香,满足感在充斥在虚无的胸膛。 就应该这样,应该要这样。 他们应该融为一体,不只是气味。 要是能把她揉碎了按进骨血里就好了。 光是这么想,他皮下所有的神经就被极为浓烈又渴切的情绪充斥,饥渴和贪恋在每一个细胞里交迭起伏,难以抑制的亢奋和颤栗。 胯间的鼓胀逐渐膨大,一瞬间阴茎胀的似乎快要爆炸,周予彦粗喘着气解开裤腰带,放出赤红肿硬的性器,意想着和她在这张床上缠绵的画面,大手粗暴撸动着性器。 不够。 他的目光落在大床右边她习惯睡的位置,跪了上去扯过她躺过的枕头按在腿下,硬翘的性器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周予彦绷着腰腹挺胯,没入枕头里的性器快速抽动着,攥着枕角的掌中血迹越渗越多,洁白的枕头很快就被染红了一片。 无从顾及的男人阖目粗喘,痛感和意淫的快意在血管里冲撞。 他仰起的下颌紧绷凌厉,喉结在脖颈狠狠滚动溢出闷哼,“阿栩……”